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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我是你野爹,也可以称呼我为人形播种机

    某郊区的私人住宅别墅里,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青年坐在祁渊面前,他年龄不算大,气质却沉稳大气,五官略微平凡,脸上带着温和无害平易近人的笑意,很能让人心生好感。

    但这人其实是那种典型的久经沙场的老狐狸。

    寒暄了几句之后,他才切入正题。

    “我理解您和您儿子那种惩恶扬善嫉恶如仇的优秀品质,也对于您的手段和能力表示由衷的赞赏,但您可能依旧低估了警方的办案能力和对方家庭的实力,及您和您家人有可能会遭遇到的不幸。”

    他给了祁渊一分资料,上面有很多受害者的惨状,很多让正常人看了都会引起心理性不适,其中有一个名叫七色堇俱乐部的引起了祁渊的注意,周赫轩曾将一个拒绝过他的高校女生带到那里接受调教,一周以后,女孩已经人格丧失在舞台上为大家表演人狗激战供台下变态的观众观看。

    “他那种人是坏到骨子里的没有丝毫同理心的反社会人格的变态,你得罪过他,你和你家人的下场只会比他们更惨。”

    他说完便抬头看着祁渊,身上带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气质。

    “条件?”

    “你手上的那份完整的资料,另外我们希望您能协助我们接下的的工作。”

    他虽然说的挺客气,但其实言语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简单的来说,就是把他收集到了罪证全部白给他们,然后成为他们免费的钓鱼的诱饵,引蛇出洞,拿到真正可以彻底搞死周赫轩一家的罪证,他承诺保他们平安。

    他祁渊虽然不是什么老谋深算擅长完阴谋诡计的人,但他好歹在朝堂待了这么多年,也在那个殷玄青那个心眼手段通天的小反派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该有的政治嗅觉他还是有的。

    虽然他不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但他觉得周赫轩那种小角色还根本不配让这男人大动干戈,他要对付的恐怕是他上面的保护伞,至于是上面几层,那就不是他这种普通人可以揣测的到的。所谓的引蛇出洞,他是诱饵,只怕周赫轩一家也是诱饵。

    这妥妥的就是一场政治斗争,上面的人要下棋,他就是那颗被看重的棋子。

    正常情况下,到了这种地步,就算他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的诱饵,也知道把命交到别人手中非常危险,但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为了自身和家人的安全不得不投靠高层,显然,这个男人让他过来,也一定是笃定了结果。

    正常情况下,就算他祁渊在厉害,在那些大势力面前,单枪匹马的他也根本不可能斗的过他们。

    但他祁渊的存在,本身就不是一个正常情况。

    他看着这个神秘又厉害的男人,他眼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男人虽然长的略微平凡,但身上的气势绝了,真他妈的带劲儿!

    他不擅长勾心斗角玩手段,但他擅长搞男人!

    他脸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哎,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这么厉害,难道你们就没有查出我的真实身份吗?”

    男人眉头微蹙,真实身份?

    他自信自己把对方调查到底朝天,他们这种普通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存在任何秘密可言,他的性格星座血型从小到大的人际身份,就连他性格大变后的精神诊断和DNA,也包括在网上浏览的那些见不到光的小网页和某些新闻下的评论吐槽。

    “其实,我是你爹!”

    “荒谬!!”男人一把拍着桌子起身,脸色瞬间大变,冷的吓人,他身后的下属也颇为震撼,脸色一边,跟看什么似的看着祁渊。

    资料显示祁渊三十四岁,而男人三十二岁,年龄相仿,他说他是他爹,开什么玩笑!

    而且,男人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父母。

    但是,他心里却升出了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爹的念头。

    没有由来的,如同本能反应,他就该是他爹。

    这种玄幻的情况让向来理智的他察觉到了恐慌,所以他失态了!

    祁渊看着前一秒还笑容满面下一刻就一脸怒容的男人,他心里清楚,他跟周赫轩一样,也没有办法抵抗的了系统技能。

    鬼父光环2.0(血脉压制)

    野爹技能2.0(思想迪化)

    技能组合,效果翻倍。

    这结果不意外,可以说从头到尾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在周赫轩身上验证了野爹技能和鬼父光环的强大之后,就坐等着这一天了。

    你们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五层。

    这个身份地位不俗的工具人靠山“野儿子”他要定了。

    “荒谬吗?按照普通人的认知来讲确实荒谬!我可以是任何人,我有过无数种身份,留下过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少的子嗣。你也可以不信,但你体内流淌着我的血脉会在遇见我时会自动被唤醒共鸣。”

    他也站了起来,一步步逼近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指指向他的心脏:“感受到了吗?那被唤醒的来自血脉深处共鸣和来自更高级别的血脉压制。”

    男人瞳孔赫然紧缩,他身体僵直,平日里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然身体止不住颤抖,他不动分毫,气势上却削弱了一大截。

    他身后的下属如临大敌,见情况不对竟然掏出了手枪对准了祁渊:“退后!”

    素质真不错!祁渊抬头赞扬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保镖。

    剑拔弩张的气愤凝固了几秒钟。

    椅子上的男人才挥了挥手,他对着房间里的人说道:“你们都出去。”

    “老板?”

    “出去!”

    男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你究竟是什么人!”等人彻底走光之后,他才死死的盯着祁渊,手还心有余悸的抚摸着自己的心脏,那种如同面对天敌似的血脉共鸣和压制,以及来自灵魂深处如同刻在基因里的认同,让他即便是觉得再怎么荒谬他也不得不承认。

    但这跟本不可能!

    理智和潜意识的本能让男人天人交战,三十多年来的认知好像被冲破。

    “巫术?蛊还是什么?你对我做来什么?”理智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也不由得往那些玄乎的东西上猜测,他的手不禁握紧着他身下的武器。

    “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能对你做什么?在此之前,我连见都没见过你。”

    “要为父帮你提高你的血脉浓郁度增加你的感知能力吗?我的小崽子。”他嗤笑着,扯住了男人的领带,单脚踩在男人坐着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压迫力十足,那来自于血脉上的压制让男人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你说的提高血脉浓度就是想上我?”男人双手被自己的领带反手绑在了椅子后面,看着祁渊脱他的裤子,他哪里还不明白。

    祁渊呵呵笑着:“血脉浓度不够,你爹我就再多贡献给你一点,有比这更直接的吗?”

    “你!!”男人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一股荒谬的情绪从胸膛里蹦发。

    他平时里的沉稳大气,缜密心思都通通见鬼去了,甚至连反抗都不敢太有,说不清是什么心思,明明其实只要他开口叫人,门外的下属就可以冲进来,但他却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祁渊掰开他的双腿架在了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然后肆意的抚摸着他的臀肉,手指伸进他的肉穴。

    “你住手!你、你怎么可以……”他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嘴唇都哆哆嗦嗦,满脸通红,荒谬感和背德感让他头皮都炸了。

    “我游历于万千世界,有无数身份,也有无数名称,有人尊称我为父天尊,也有人称我为人形播种机。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我想不想做,没有可不可以。”

    只沾了一点口水的手指强势的插入肉穴当中探索,很快就摸到了那个栗子般大小的前列腺凸起。敏感的地方被用力的按压揉扣让男人忍不住涨红着脸,强忍着那股头皮发麻的快感,他紧咬着牙齿,闭着眼睛抵抗着。

    祁渊低声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属质地的小巧的前列腺按摩器插进了他后穴里。那玩儿不粗,只有手指大小,前段带点小弯勾,冰凉的金属插进肉穴让男人冰的一哆嗦,而那个前段的弯勾则刚好卡在了他前列腺上,祁渊手指伸进去稍微用力挤压,男人“啊啊”的叫出了声,那种程度的快感跟本不是他能忍受的。

    “很舒服吧?等会儿还能让你更舒服。”祁渊不断的用着工具和手指玩弄着他的后穴,什么地方都不碰,仅仅只搞他的屁眼儿就让男人耻辱的硬了起来。

    那张略显普通却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向来严谨滴水不漏的眼睛里泛着红,沾了水汽的睫毛漱漱的抖动,他张着嘴,粗粝的喘息着,面颊两边抖动着,像是强忍着什么,想说又说不出口,最终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让他羞耻的又紧闭上嘴。

    他的屁眼都被搞出了水。

    祁渊抽出手指,双手掰开他的菊穴,顶着梆硬的阳具往里深入,粗大的巨物插入体内将整个肠肉填的满满当当,还依旧插在里面的前列腺按摩被挤压的深深卡入前列腺位置。

    “啊啊啊、别、别进来!!啊啊、呃……”那撕裂的疼痛和前列腺刺激的巨大快感让男人感官都快要爆炸,被绑住的身体也在激烈的挣扎颤抖,身下的椅子被动作搞的剧烈晃动。

    “最起码把那个拿出来!啊啊、那个、呃、不行、拿出了啊啊啊啊!!!”随着他的声音赫然拔高,一阵白光闪过,他竟直接被插射了。

    他高潮时高亢的声音引起了门外下属的注意,他们敲着房门:“老板,您……”

    “别进来!!我没事!”不等他们说完,男人便迅速呵斥着,他声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颤音。

    “你好骚啊,我才刚进来,竟然就爽的高潮了。”他搂着他的屁股加力猛的往里一顶,直接将剩下的小半截阴茎撞进了他身体身处,还正处于高潮状态的男人被他撞的猛的喘叫,眼睛都翻起了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段时间一直处于禁欲状态的祁渊早就憋的不行,也忍不住了,开始认真的享用着这个刚认的“野儿子”的身体。

    男人的肉逼被搞出了水,祁渊肉棒的不断在他菊穴里碾磨撞击,按摩器被迫一直卡在他G点源源不断的着前列腺,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和高潮。

    “慢点、慢点、呜、不………”男人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即便是他极力的忍耐着,也依旧忍不住他令人崩溃的快感,呻吟声不断的从他喉咙里挤压出来,他眼球通红,趴满了狰狞的红血丝,生理性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喘叫的厉害,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栗着,身下的椅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搞的摇摇欲坠,咯吱咯吱的做响,他被搞到了高潮不断,前列腺可没有不应期,理论上来讲,只要刺激不断,他可以源源不断的高潮。

    男人被快感搞到不行,他叫的厉害。

    穴口又肿又艳,里面敏感的厉害,祁渊每一次插入都会重重碾压着按摩器刺激着他的骚点,让他身体都跟着猛的哆嗦起来,如水涧似的被挤出清亮的淫液,黏腻的水声和男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呻吟在这个高档的书房内不断响起。

    祁渊被他夹的爽的不行,骂了一句真紧、真骚。

    他抬着男人的臀部,抽动着精壮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男人的身体,每一次都深入至最深处,把男人的屁股都恨不得捅穿。

    “轻点、嗯嗯、不、不行啊啊、呃……”男人被大鸡巴操的失了神,他上半身还西装革履衣服整洁,下半身却光着两条腿,屁股被操到淫水泛滥。淫肉交缠的快感把他的理智脱下了云端,身体沉溺于肉欲之中。

    他被操的“嗯嗯啊啊”的喘叫,偶尔实在忍不住伴随着几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大多数的时候,他连自己在叫些什么都不清楚,此刻的他就只是像一头和人交媾的淫兽,快感磨灭了他的理智。

    接连不断的巨大的快感和被捅到最深处带来的恐惧感让男人刺激的眼球都翻着白眼,他身体又是一阵颤栗,连肠肉都在痉挛,他自己阳具里也喷射出一股透明清色的液体,竟然是被干到了朝吹。

    祁渊也被他夹的忍不住射了精,足足射了一分多种,大量炽热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肠道深处刺激着男人屁股又忍不住一阵小高潮,他身体颤栗着,屁股下面的水已经多到顺着椅子滴溅在地上湿了一小摊。

    他瘫软的躺在椅子上,双腿还依旧无力的搭在椅子两边,被操到红肿的肉穴里流淌着浓郁腥臭的白浊,他就像是个被干坏了的玩具。

    “舒服吗我的儿子?”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仅仅是过了半分钟,男人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脸上的红潮也退去。

    他活动着被绑到乌紫的手腕,然后才伸向下面,把那个还插在他身体里,把他搞到几乎崩溃的按摩器弄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为什么?”他红着眼睛盯着祁渊,眼神里带着愤怒冰冷。

    “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来自老父亲的‘爱’,别装的这么生气,你其实压根没有反抗,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要是真不乐意,我能把你怎么着,只要你一声令下,可以给我一百种花样死法。”

    “而且,你也不是很享受吗?你喜欢我,也喜欢我这么对你,不是吗?所以才会爽成那副模样。”

    鬼父光环:如果您对孩子有过度的亲密的行为,会让孩子对你产生产出父爱的畸形情感。

    干的越多,好感度越高,上个世界殷玄青的好感度就是这么刷出来的,升级版2.0的鬼父光环更厉害。

    成了他儿子,被他操过的,基本都逃不出他手掌心了。

    男人抿着嘴,久久没有说话。

    若是换成别人,别说强奸他,连碰下他衣服都不可能,正如他所说的,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杀死他。

    但他没有,他甚至心底深处一点儿杀他的念头都没有,这简直不可思议。

    祁渊再次靠近他,他将男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男人呼吸一滞,僵硬的看着他:“不行!已经够了!”

    “够了吗?”祁渊笑着说道:“我觉得还没有呢。”

    他抬起男人的肉臀,手指插了进去,被彻底操开了的肉穴里面松软湿润不堪,祁渊用手指插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往里抽送,书桌上的男人被顶撞的粗喘着,他的一条腿也被祁渊握在手里,牵引着往他腰上缠。

    祁渊卷起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腹部胸膛,低头亲向了他的嘴,男人挣扎着扭开头,却被祁渊一把搬回来,强制的翘开了他的嘴,他下面也没闲着,又是揉摸着他的胸膛乳头,又是狠操着男人的肉逼,把男人搞的爽到头昏脑涨,吻也从开始的不情不愿,开始逐渐和祁渊交缠加深。

    两具身体在书房的案桌上激烈交缠,桌子上摆放的资料掉了一地,房间里不断回响着肉体的碰撞声和暧昧的喘息呻吟。

    数不清搞了多少次,且不提祁渊本就憋了太久,光是这鬼父光环的作用下,搞的越多,好感度越高的设定,就得让祁渊努力贡献他的大腰子。

    男人被彻底榨干了精囊,还被搞的潮吹射尿,哭叫的喉咙都哑了。

    活了三十多年,一直以来都是事业为重,不怎么近女色更不是个重欲之人的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疯狂,而且疯狂的对象还是……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祁渊把那些罪证都卖给了男人,同时答应做“鱼饵”,事情的结果并没有改变,只是祁渊从一颗小棋子重量变的重了不少,同时,罪证的价格也卖了一笔好价钱。

    比较他现在是全职带娃,没有额外收入怎么能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