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别看他桀骜混账又骚又浪,其实纯情别扭的要死
凌晨两点的房间里,两具身体激烈的交战在一起。 贺一凡身强体健,壮的跟都牛一样,偏又骚的不行,下面又紧又骚,就跟撞进了泉眼儿里了似的,一戳就出水,一撞他就软了腰,喘叫的不行,眼睛都被操出了泪花,嘴里还一遍遍的叫着爸爸。 贺一凡不仅有完整的阴道,竟然还拥有完整的子宫,他的宫口较浅,祁渊很轻易的就戳到了子宫口,强硬的撞了进入。 操进子宫的体验似乎比阴道更加刺激,贺一凡身体都在颤抖,每顶一次,他就得打颤一次,似乎刺激的不行。贺一凡的子宫位置较浅,祁渊的鸡巴又较为粗长,整根全部没入,能戳进子宫最深处,仿佛连子宫都要顶穿了似的,那滋味,让贺一凡又爽又怕,眼泪直流,叫着爸爸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带上了哭腔。 没什么能比这个更能满足于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了。 祁渊也性质上头,卖力的在他这便宜儿子身上耕耘着。 床上的贺一凡被干的连张大了嘴都发不出声音,昂着头似乎理智掉线了片刻,涎水从口中流了出来,阴道一阵阵紧缩,温度提高,被干到了高潮。 贺一凡身上那女逼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干的似的,湿热紧致,水又多骚,超级会夹,他高潮时里面赫然上升的温度和痉挛缩紧的阴道跟绞精名器似的,让祁渊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忍不住差点没跟着缴械投降。 妈的,这简直不合理!祁渊感觉贺一凡就是那种专门为了挨操被打造出来的所谓“名器”体质。 难怪他会被那些纨绔富豪各种玩弄,辗转成为上层人物的性玩具。 简直就是天生的性玩具! 随着一阵快速的而激烈的交缠,身下的俊朗健气的少年干到意乱情迷高潮迭起,祁渊也攀上了顶峰。 他低吼着将阴茎深埋进贺一凡身体之中,对方高潮痉挛紧缩肉逼绞榨出了他的精华,将之贪婪的全部尽收入腹。 贺一凡被爽的攀了顶,他眼珠泛起了白,张大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口水从他口中流出,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痴态。 真的有那么爽吗?这淫水量夸张了吧?他应该没被下药吧? 祁渊抚摸着他汗湿的脸庞,不禁对自己的能力开始怀疑。 同时,他开始对这个世界开始怀疑。 该不会这世界他本身就不是个正常的世界吧?莫不是穿到了某黄暴无脑的小黄文世界里了? 少年的精力好到出奇,高潮了那么多次,每次高潮都如死狗,但短暂的休息后却又生龙活虎。 那女逼,也真当是天赋异禀,天生就很会榨男人的精水。 少年那人高马大的身体跟个没就力气的软骨头一样,在床上被搞到随意的任人宰割,被操到高潮迭起神智不清时嘴里还哭喊着爸爸,简直直戳老色批的心坎。 一夜淫糜。 早上起来祁渊腰都是酸的。 这具身体不如他上辈子那具身经百战的身体,才放纵了一晚,就有些腰酸。 贺一凡更是一觉睡到了中午,下床的时候腿都合不拢,下体都是麻的,肚子里全是他爸射进去的精水,他一下床,白浊就顺着他大腿往下流。 荒唐放纵了一夜,贺一凡现在清醒后才慌乱,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爸。 但比起这个,另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占据了他的心神。 “全射进去了,射进去了那么多……我不会怀孕吧!” “你来过月经吗?”祁渊问道。 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爸爸,贺一凡吓了一跳,羞臊的无地自容,他一屁股坐在床上,迅速扯过被子赶紧盖住了身体。 面对祁渊的问题,他红着脸道:“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他小声的辩解道,虽然他长了一个女逼,但他从小打心眼里都认为自己是男人,但昨晚才被干了一夜,现在还一身淫糜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实在是没底气,声音也小了很多。 “那你担心个什么?初中生物课没听课?都没有排过卵怎么会怀孕,说不定你连卵巢功能都没发育完全。” 贺一凡脸臊的通红。 祁渊掀开他的被子,搬开他的腿,检查着他的身体。 昨天晚上被干开了花红肿的合不拢的女穴到现在基本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他下体看着一片狼藉,但穴肉只是稍微有些红肿,并没有什么大碍,不需要用药。 只是被祁渊这一掰开,里面的浊精又从穴眼里吐露了一大股,顺着他的下体流出体外。 好骚。 祁渊瞧着有趣,伸出手指在里面抠挖着,贺一凡被他的动作搞到头昏脑涨无地自容,但祁渊却一脸正经的质问他:“怎么也不知道清理。” 贺一凡羞臊的全身都在冒热气,他脑子里全是浆糊,身体轻飘飘的苏爽涨麻又很奇怪,不由他控制,淫水混合着精液从他体内不断被抠挖出来,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发软,交织在一起。 “爸!”被指奸了几分钟,贺一凡才一把抓住祁渊的手制止着:“呼……呃、别弄我了……” “也好,起床洗澡吧。”祁渊干脆利落的抽出手指,从床头扯了两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淫水。 “搞快点,准备吃午饭了。” “……” 看着这么从容淡定根本没当回事儿的祁渊,贺一凡有些怀疑人生。 祁渊比贺一凡先起床一会儿,他炒了两个菜。 在他第一个任务世界,第一次搞了他任务世界的儿子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进厨房准备饭菜,只不过,饭菜都很一言难尽。 如今的他经历几个世界,早就已经学会了怎么烧菜了。 而同为被自己老父亲开了苞的儿子,贺一凡也正如齐洲当年一样,他躲在浴室里,洗着澡,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面对他老爹。 他跟他爹上床了!竟然真的上床了! 贺一凡半靠在墙,花洒地下,淋着水拍打着臊的通红的脸。他脑海里还回忆起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片段,羞臊的腰都直不起,脑袋仿佛都在冒着热气。 祁渊敲打着浴室的门,喊他出来吃饭。 贺一凡在三磨蹭才出来,饭桌上,他面对祁渊还是感觉有些难为情,尴尬,私处传来阵阵不适,他不了遏制的响起了昨晚他爸压在他身上时那精悍炽热的身体,带着浓浓情欲的低吼,将他操到意乱情迷。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喊了十几年爸爸的男人。 不对,不对,从现在开始,不能在叫爸爸了! “祁渊。”他开口叫道。 祁渊抬头看向他。 贺一凡又改口道:“渊,阿渊……爸爸……” 他还是不敢喊祁渊的名字,怎么喊都觉得拗口别扭,最终他还是觉得爸爸比较顺口,主要是祁渊看向他那不善的眼神让他也犯了怂。 “赶紧吃饭,吃完去学校上课。” 贺一凡瞪大了眼睛:“我还要去上课?” “你怎么就不需要上课了?你都已经旷课了一上午了贺一凡!昨天你才因为打架进被叫家长,今天你又想老师叫家长吗?” “我那也是旷课?我睡过头的原因你不知道吗?”听着祁渊一如既往教训儿子的态度,贺一凡刷的一下就炸毛了,凭什么他被操了还得去上课啊! 他妈的,亏他之前还在浴室里纠结了半天,想着今后该用怎样的身份面对他爹,结果,全他妈的自作多情,他爹那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态度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和平时一模一样!还把他当儿子训! 贺一凡气的不行,那他成什么了!他们昨晚那算什么! “我不去上课,我腿软,我腰疼!” “我看你还屁股疼!” 贺一凡臊的脸红脖子粗,在祁渊面前,他说不出更粗俗的话,也不敢生气对他动手,他气鼓鼓的吃着饭,发泄着心里的烦闷。昨晚耗费了太多体力,饿死他了! 祁渊看着低着头大口嚼着饭,腮帮子鼓的跟仓鼠似的的刺头少年,心情有些不错。 贺一凡应该是屁股真有些疼,他坐姿比较别扭,衣服穿的宽松,低头的时候领口大开着,祁渊能看见他胸膛斑斑点点的吻痕和青紫。 祁渊口干舌燥,他喝了一口水,给贺一凡也到了一杯水,一本正经的说道:“多喝水,水分流失了那么多,别缺水了。” 贺一凡楞了片刻,他才听懂祁渊什么意思,脸臊的更红了,红的发紫,筷子都几乎拿不稳,他咬牙切齿。 祁渊也不在刺激他,在刺激下去,贺一凡得老羞成怒了。 外强中干的东西!别看他表面桀骜混账,身体骚的要死,实际上却还纯情别扭的不行! 别说,逗弄起来还挺有意思。 “你不去也行,但你要自己在家温习功课。哦,对了,不要忘了把床单洗了。” “复习功课也就算了,我为什么还要洗床单!” “因为是你弄脏的!上面全都是你的淫水和精液。”祁渊突然笑了:“哦,上面还有你的一血。” “怎么,不洗流着做个纪念?” 神他妈一血!神他妈纪念! 他抬头怒目圆瞪,换做是别人,他早发飙揍人了,但面对祁渊,他别说发飙,他连发火都不敢。 洗床单时,贺一凡脸由黑转红,又红变紫,跟个调色盘一样。 他昨天晚上一定是脑子抽风了进水了,他才会跑去跟他这个老男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