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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乖儿子,爸爸带你探索新领域

    找了三天,警方依旧没有逮到两人。

    祁渊脸上不好看,上面的人也很自责,毕竟是他们找祁渊帮忙做诱饵,结果,人家任务完成的很好,他们却连人家儿子都没看住。

    “别找了,直接通知我受伤病危吧!”

    “有用吗?他们不是都扔掉了所有电子设备躲进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对警方有很深的防备,就算看到了消息说不定也会认为是陷阱。”

    祁渊挑眉对着对方:“试一试?”

    当天夜里,两个身影便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医院附近,其中一个小个子担任望风,另一个身手矫健的避开了守在医院的警卫,又刚好从睡着的前台那里查看到了住院讯息,顺利的潜入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仪器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十分压抑。

    “爸!”贺一凡鼻子一酸,压抑着哭腔半跪在病床前:“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鲁莽了,对不起……”

    少年压抑的痛苦的哭声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从肺里挤压出来,他抓着祁渊的手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床单上、手背上,声音压抑着很低,但听的让人心里一抽一抽的。

    他握住的手反手握住了他,房间的灯被打开,突然亮起的灯光让贺一凡反射性的眯起了眼。

    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错了?”那表情,那气色,一点也不像是受伤病危之人。

    “爸!”贺一凡又惊又喜,他紧握着他爸的手,跳跃着紧抱着他。

    但迎接他的,是巴掌,接二连三的打在他屁股上的巴掌。

    “爸!”

    “还挺能耐的,反侦查意识很强啊,平时警匪片古惑仔没少看吧!”

    “爸!爸!别打,我错了!”贺一凡还没弄清楚状况,但从他爸的样子明显可以看出,他是安全的。贺一凡被打的在祁渊身上扭来扭去,心里的那些苦闷情绪早就在见到他爸生龙活虎的样子之后丢的一干二净,他现在只觉得羞耻和难为情,他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被打了屁股,比起疼更多的是羞耻难为情。

    “你是错了,错在你竟然信不过我,有你爹我在,我什么时候能让你吃亏涉险!”

    “电话也打不通,人也联系不到,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时心里会有多担心!我担心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阴沟里翻了船!”

    祁渊一边说着一边又是对着他屁股一巴掌。

    打的不算太重,但却打的贺一凡直抽抽,屁股肉夹的很紧,特别是说到最后,他抽气声更厉害,祁渊感受到了他坚硬的戳着自己腹部的硬物。

    “……”

    祁渊推开他,摸着他硬到火热的阳具,有些好气又好笑:“硬了?”

    “被爸爸打屁股打硬了?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孩子!”

    “都怪你说的那么煽情干嘛!”贺一凡羞臊的红着脖子耳尖,又抽了一口鼻子。

    祁渊将贺一凡推到床上,分开贺一凡的双腿,对着他的下体又是一巴掌,贺一凡瞬间弓起身子叫出了声,那声音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

    “爸!”贺一凡眼睛被打出了泪花,他看着他,紧夹着腿,不仅是脸上皮肤,就连身上的皮肤都升起了薄红。

    祁渊舔了舔嘴唇:“腿张开。”他命令道。

    然后又举起巴掌扇到了他下体,贺一凡那不为人知的隐秘部位,花穴被打的啪啪做响,空心掌,声音大,落下来力道却不是很重,但那个位置极为敏感,因此,比被大力打屁股让贺一凡反应更大。

    基本巴掌每落下来一次,他的身体就会被随之打的一颤,双腿下意识的忍不住夹紧,又被祁渊命令自己掰开。

    “哈啊、啊、爸……别打、我错了、唔、疼……”

    贺一凡被打的眼睛水光淋漓,在床上扭动着喘息,裤子那块的布料已经湿透,包裹着高高隆起的阳具,和湿到紧贴着骚肉的裤子布料上,肥厚肿大的阴唇的形状清晰可见。

    “是疼还是骚?”隔着裤子,祁渊的手掌都湿了。

    他脱下贺一凡的裤子,黏腻的淫液将他内裤都打湿了一大片,脱下来的时候,淫丝还黏黏糊糊的黏在内裤上,扯好远才断了线。

    祁渊对着这个骚穴拍了几巴掌,没有布料阻隔的下体被打的汁水更多,阴唇肿的肥大往外翻着,阴蒂露了出来,那小骚豆子比贺一凡的阴茎还要敏感的多,祁渊一巴掌拍下去,贺一凡身体都得红着眼大颤着叫出声。

    骚穴一口一口吐着水,阳具也滴滴答答的吐着前列腺液,贺一凡受不住的抓住病床两边的围栏,手背上青筋暴起,脖子高高昂着,脸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汇,他紧咬着牙齿,呻吟声隐忍克制却又破音的忍不住,他大腿在颤栗,全身也在颤栗。

    一阵白光飙射而出,他的样子更加不堪。

    竟是被打的高潮射出了浊精,一股股的,从那根阳具里喷射而出,溅到了他的腹部,也有些溅到了他的脸上。

    医院外表,小跟班朱子豪还在焦急的望风,战战兢兢的旅行着他的职责,脑子里想象着他凡哥在危机四伏的医院是如何在上演着谍战大片,朝着任务目标勇往前进。

    但现实确实,任务目标的病房里,贺一凡已经忘记了他的小跟班了。

    他躺在床上,对着他爸张开大腿,双手掰开着自己的淫穴,做出迎合状态,正被他爹的鸡巴插入,爽的脑子一片空白。

    “唔、爸、爸……”

    他搂着祁渊的肩,双腿忍不住缠在祁渊的腰上,他太想他了,他忍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贺一凡的脑袋搭在祁渊肩膀上,如小牛犊子似的蹭着他的脸,他搂着他的臂膀,双双又交织着情欲的喘息声。

    祁渊将他按在身下,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纯粹的感情和欲望,粗喘着,狠狠进入了他,破山之势强硬的撞开了儿子的宫口,将鸡巴插入子宫最深处。

    被完全侵占的感觉让贺一凡身体和灵魂都悸动着,分不清是爽还是疼,他此刻脑子都一片浆糊,只能凭着原始本能跟之喘息摇曳。

    病房内气氛热火朝天,外表凉风嗖嗖。

    贺一凡已经进去很久没消息,让朱子豪担忧他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他想起来贺一凡临走前对他的嘱咐:“如果我半个小时还没有出来,你就赶紧逃吧!”

    朱子豪难受不已,他抹着眼泪,胆小的本能和江湖义气在他脑海里天人交战。

    他想起了很多。

    想到了养了不少二奶小蜜时常不归家的老爹,想起来常年留连于麻将桌棋牌室几乎没管过他的老妈,仗着他性子软弱经常欺负他的阿姨和同学。

    他想起了一副坏脾气大哥模样的贺一凡,收了他保护费却真的帮他打跑了坏人,在逃亡过程中,脾气虽臭但性子其实很温柔处处护着他,特有魅力特大哥范儿的凡哥!

    “妈的,朱子豪,你要真跑了,你还算是人吗!”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朱子豪站里起来,面对着医院,带着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英勇气势,原本瘦弱胆小的他,站在灯光底下,影子被拉到很长很长,让他觉得自己的形象在这一刻似乎高大起来了似的。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是英雄……”他脑海里自动为自己播放起了BGM,他踏着步子,带着一腔英勇,鬼鬼祟祟,大圈翻滚,一副电视剧特务的样子往医院住院部跑去。

    他不知道的是,监控室里的人看着他笨拙的小身板,鬼鬼祟祟的装模作样的样子,笑的捧腹大笑合不拢嘴,同时,半个小时前就被电话通知了的他的父母也赶到了医院,直接在他进入住院部大厅的时候活捉了他。

    “出师未捷身先死……”朱子豪的豪言壮语还没讲完,他爹妈就从冲冲赶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对着他的屁股墩子一顿巴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只不过朱子豪的爹妈虽然不负责任,但却是一个正常的爹妈,在打完后,抱着他儿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病房里的贺一凡,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不行了……哈啊、呃……爸、爸轻点……干坏了……唔……”

    “肚子,肚子要被操爆了、哈啊、又要去了、哈、啊啊啊!!!”贺一凡昂着脖子,夹着他爸腰上的双腿紧绷着身体颤栗个不止,花穴和阴茎都同时达到了高潮,双重快感将他推上了一个高潮推上了更高的高点,他爽的失神,涕泗横流,甚至忘了压抑着声音。

    他过了好久才回过神,理智回归。

    他抱着祁渊,跟兽崽子似的亲腻的蹭着他爹的脖子:“啊,我好想你。”

    “我觉都睡不好,一闭眼全是你被抓走被杀害的样子,我不敢睡觉,梦里全是那些我被抓到折磨的可怕场景,他们发现了我的秘密,折磨我,很多人……我忘了梦里的内容,只记得很恐怖!”

    “还好你没事,还好抓到我的是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发抖,不是刚刚那种爽的发抖,而是害怕的发抖。

    祁渊现在才懂,他为什么会躲的那么深,他害怕被抓到,他太害怕了。

    但他在知道了他受伤住院的消息之后,冒着极有可能是陷阱的风险,他还是过来了。

    复杂的情绪填满了祁渊的胸口,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他想了想,拍了拍贺一凡的屁股,笑着揉着他的脑袋:“别怕,只是梦而已。梦都是相反的。”

    “不会有人折磨你,折磨你的只会有我一个人而已。”祁渊故作恶劣的揉着他的屁股,就像是不怀好意之人似的。

    贺一凡也被他爸给搞的坏了情绪,他拍开他爸的手,但下一刻却被一把按压在床上。

    “小婊子,准备好接受凌辱了吗!”祁渊放肆的蹂躏着他的胸部性气,露出邪气的笑。

    “放开我!”贺一凡笑着挣扎着,因为敏感部位被人亵玩在手里,让他泄了力气,跟抽走了骨头似的,硬气的小混子硬不起来了,在床上软若无骨的反抗更似欲拒还迎,极大的满足了施暴者的兴致。

    祁渊揉着他的奶子,低头咬含住奶头。

    贺一凡弓着胸膛:“别舔,我几天没洗澡了,脏!”

    “咸的。”祁渊叼着他的奶头,笑着说道:“女人的奶子是奶香的,双的奶子是咸味儿。”

    贺一凡一把没好气的推开他,脸臊的羞红:“都说了我没洗澡了!”

    逃亡的路上他确实没心思洗澡,刚刚见面太过突然让他忘了这茬儿了,现在他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没洗澡,他说什么都不让祁渊碰了。

    少年的自尊心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被放大。

    祁渊摸了摸鼻子,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自作孽。

    “没事,这里有浴室。”

    “正巧,我也想洗澡了。”

    祁渊笑着说道。

    贺一凡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想起了上次,他跟他爸一起洗澡的样子。

    祁渊无赖似的摸着贺一凡的臀肉,手指在菊穴处转悠:“既然要洗,干脆把这里也洗干净吧,爸爸带你探索新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