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成变态鬼父,惊悚的救赎之路(微微惊悚恐怖提醒)
他脑子昏昏沉沉一片空白,暴虐的气息在他身体里翻涌,快感混合着酒意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且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下身在一处紧致温热的腔穴内不停的抽插,急促激烈的喘息声中带着浓浓的酒气。 祁渊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少年犹如一条濒死的鱼一样身体在床上剧烈的痉挛颤栗,四肢被束缚住的少年跟本无法逃脱他的魔爪。 他被情趣用具死死束缚着身体,脑袋垂挂在床尾,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在他口腔中一次次深入抽插,少年的脸因为窒息而涨成恐怖的青紫色,眼泪鼻涕横流,身体痛苦的挣扎,下体已经失禁。 那被凌虐到一片狼藉的下体还插着大半个酒瓶,瓶里隐隐还有酒水在晃动,少年的身上的皮肤上没有一块好肉,全身都是被凌虐施暴的痕迹。 少年的惨状刺激到了祁渊,同时也刺激着他这具身体的神经,从而使他更加兴奋狂躁的发泄着他的欲望和暴虐,少年的挣扎更加剧烈而痛苦,脸成为恐怖的酱紫色,身体一片狼藉。 而祁渊也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他的身体和意识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他像是一个只存在于这个身体里的外来者,站在第一视角看着“自己”施暴,看着少年的惨状,看着已经逐渐冰冷僵直的身体,看着他在爽玩了之后将像扔垃圾一样将赤裸的少年踢下床自己倒头大睡,在闭眼之前,祁渊看见了面目青紫狰狞双目充血般爆凸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他,犹如死不瞑目…… 一阵刺骨的寒意让祁渊瞬间清醒,窗外已经大亮,阳光明媚,在他意识回归之后身上刺骨的寒冷才逐渐驱散。 这是一个陌生又带着熟悉的房间,身体下面异样的快感很快就引走了祁渊的注意力。 床上被子鼓成了一个小包,他的胯间有什么东西在动。 祁渊掀开被子,只见一个少年正趴在他的大腿之间用嘴含着他的阳具。在掀开被子的瞬间,对方明显吓了一跳,他赶紧低头更加卖力的吞含着祁渊的阳物,少年的脸几乎贴在他祁渊的胯间,喉咙不断的痉挛收缩。 那种熟悉的快感让祁渊的记忆开始模糊,身上的少年和记忆中被绑在床上的那个少年开始重合,祁渊心惊,赶紧起身:“你、别弄了……” 他刻意放缓语调打算摸着少年的头顶,但他的动作却猛的让少年打了一个冷颤,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祁渊的阳具,疼的祁渊脸色大变,面目有几分狰狞,他暗骂了一声“操”! 他的骂声把少年吓的不轻,他惶恐不安的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他腿间,更加卖力的讨好着含着他的阳具,他身体发着抖,讨好似的不断深喉吞咽着口中的巨物,压榨出腥臭的浓精。 高潮的瞬间,同时,祁渊脑海里也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任务:鬼父。 傅青云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渣,他表面上是一个事业有成、对重病的妻子也一直不离不弃,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实际上他是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变态。 任务要求:救赎。 任务提示一:小心有鬼。 任务提示二:活过三十天。 系统的任务提示和祁渊脑子里的记忆让祁渊有片刻的楞神,任务简介精简了不少,却多了提示。小心有鬼?活过三十天?难不成这个任务世界会有生命危险? 他目光盯在趴在他身上被精液呛的涕泗横流鼻腔面部都是浊精,脸被涨到红的发紫的少年。 这个少年,和之前那个脸色青紫面目狰狞惨死的少年竟然长的一样。 “爸、爸爸……” 少年似乎十分怕他,他唔着嘴连咳嗽都小心翼翼诚惶诚恐,一边咳,一边怯生生的打量着祁渊,把咳出去的精液又赶紧吃进嘴里,手指搜刮着脸上的精液,舔着已经软下去的阳具。 这是他的继子,傅苏,他现任妻子的儿子,也是他为什么会和那个女人结婚的原因。 祁渊的头还昏昏涨涨,他脑子里又再次不了遏制的想起了那个少年惨死的画面,又看着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 是梦吗?还是什么? 祁渊心惊,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身体先他理智一步,温柔的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少年的头发很软,有些长,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他抓着这头长发揪拽拉扯的画面,他一只手仿佛就能掌控他的身体和命运的快感。 祁渊赶紧回神,忍住身体里的那股暴虐的气息,他搂着少年,从床头给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着嘴,温和的说道:“抱歉啊。” 怀中的少年惊愕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但很快低下头,他身体不自在的僵成一团,体温偏低,更加惶恐不安。 祁渊轻轻拍着他的背,充满歉意的说道:“呛到了很难受吧,对不起,我酒喝多了,身体不听使唤。你下次不用在这么做了。” 少年更紧张了,他惶恐不安的道着歉:“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我下次一定小心,我喜欢给您做、求您别对弟弟……” “别害怕,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祁渊安抚着,见没用,他干脆将他搂在怀里安抚着:“别怕,我没有怪你,别怕。你做的很棒,是我的错,我没有怪你,也不会惩罚你,也不会对弟弟怎么样,真的。” 祁渊紧搂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他才发现,这个少年瘦的有些硌手,他脑子里浮现出他和他妈妈刚到这个家里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笑容温柔腼腆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家伙。 祁渊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稳定下来了一些之后,他才放开他,然后起身穿衣服下床:“是早饭做好了吗?”祁渊问到,他脑子里还带着宿醉后的昏涨,睡衣上还有浓浓的酒气。 少年低声嗯了一声,他下床从外面给他端了一杯热咖啡,手还微微颤抖着,低着头不敢看祁渊。 祁渊接过咖啡,道了一声谢谢。 少年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他,祁渊对着他温柔一笑,少年又赶紧低下了头,目光忐忑的瞟了一眼祁渊端着咖啡的手,两只手不安的揉捏着自己的衣角。 端着刚打算喝的祁渊动作停滞了片刻,他盯着咖啡看了一眼,然后又放下:“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胃还有些不舒服,喝不下咖啡。”祁渊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表示着感谢,然后转身去洗漱。 少年盯着那杯咖啡,又盯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双手不断的揉拽着自己的衣角。 忽然,客厅里小孩叫着“哥哥”,少年才恍然回神,他赶紧收走咖啡,转身出去,端着咖啡的手还在发抖。 穿着小熊睡衣的小男孩看见哥哥之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哥哥…” 男孩赶紧抬高了手中的咖啡,像是怕烫到他似的,他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本想摸摸他,但手伸到一半,他看着自己手上溅到了咖啡渍,眼神又暗淡下来,带着惶恐和惭愧,他将手放在身后暗自擦着手上的痕迹,却又露出胳膊里青紫的印记。 “哥哥又跟爸爸睡不陪齐齐睡,哥哥坏。” 小孩无意间的抱怨让少年心神震荡,他身体僵硬,双眼茫然无神,干涩的道着歉。 “哥哥这么疼你,你怎么能说哥哥坏呢。”祁渊从房间出来一把抱起小孩:“齐齐都上幼儿园大班了,是个大男子汉了,大男子汉才不会跟爸爸一起睡觉。” “爸!!”少年瞬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着嗓子大叫着抢着小孩。 祁渊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笑道:“瞧把你吓的,他是我儿子,我能把他怎么样。” “齐齐,你要跟哥哥道歉,说跟哥哥对不起,你不该说哥哥坏。” 才五岁的小男孩还不懂家里的暗流涌动,他一向很怕爸爸,爸爸让他向哥哥道歉,他就赶紧向哥哥道歉了。 “真乖。”祁渊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也顺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然后抱着小家伙走向餐桌,桌子上摆放着早饭,白粥,馒头还有一些下饭的小菜。 在妻子住院不在家的时候,继子傅苏就充当起了家中主妇的责任。 祁渊喂着小家伙吃饭,一向冷淡可怕的爸爸突然对他那么好这让小家伙受宠若惊,他吃的很乖,喂什么吃什么。面对这种样子的爸爸,傅苏很吃惊,但他更多的是紧张,他眼睛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抱着弟弟的祁渊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渊总感觉周围的空气十分压抑冰冷,几次在继子的那副惶恐不安软弱无害的脸上感觉到可怖的气息。 顶着巨大的压力,祁渊强行扮演父慈子孝,给小家伙喂完了饭,祁渊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正想把小家伙还给傅苏,他刚一动,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筷子。 家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那一瞬间,祁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背后也冒起了一股冷汗。 下一刻,少年放下手中的碗筷,钻到了桌子下面,祁渊以为他是要给他捡筷子,正想说不用,但少年就趴在了他腿间,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裤子拉链。 祁渊一把按住他的手,制止着:“筷子掉地上就不要了,你去厨房帮我重新拿一双新的吧。” 开玩笑,就算他是老色胚他在这种要人命的任务里也不敢不明不白的随意发情,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五岁的小孩呢。 但少年却不知为何,却执意要给他做,明明很不愿,却装作一副很想要的样子。 祁渊稍微一想,便想通了,他放开他怀里的小孩:“乖儿子,你去厨房帮爸爸拿一双干净的新筷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