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替他父王教训骚货【春药梗,父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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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了有趣的家伙,慕子衍心情极好,他回华清宫吃完饭,将人都打发出去,随后留下了假身做睡觉状,真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宫去。 这个朝代非常繁盛,老皇帝别的方面不说,本职工作还是做的很好的,文武百官也不乏能臣良将,没有宦官当道,也没有奸臣横行,普遍观念是声誉大过天,一个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哪怕是面子工程,大都也做得到位,因此京都城中热闹非凡也完全不足为奇。 慕子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富贵风流的小公子,拿着把折扇摇啊摇,兴致勃勃的逛着街,今天似乎是什么元节,刚过黄昏,天还没完全暗下来,便已经是人流如织,慕子衍左手捏着一串糖葫芦,右手拎着几包糕点,眼疾手快地占到了茶楼二层的最后一个位置,随意点些瓜果茶饮,不紧不慢的听起了戏。 他很喜欢人间的喧嚣盛景,虽然欣赏不来名角儿们嗯嗯啊啊装腔拿调的演出,但欣赏欣赏美人儿不在话下,戏子和妓子差不多,名角儿们大多都是达官显贵的宠儿,有人罩着有人捧着,哪怕身份低贱,生活上倒并不窘迫。 不过他们可和宫里伺候老皇帝一个的嫔妃们不同,不说千人骑万人睡,那也是夜夜笙歌,入幕频频,都是被玩烂掉的货色,慕子衍没什么兴趣,单纯的看看脸,听听曲儿也就罢了。 回去的路上,已是黄昏十分,走到半道,突然传来一阵琴声,慕子衍脚步一顿,驻足细听。 琴声从画舫上传来,来时那画舫停在水面上无人问津,如今却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慕子衍左右一打听,才知道那是京城里面有名的乐坊,坊主是一个双儿,年过三十,终身未嫁,有一手旷古烁今的好琴艺好武艺,买下了这艘画舫,收留不少孤儿教养,每月逢七会开门迎客,献舞献乐,坊主与其名下各位乐师,只要出的起价,都能一饱耳福,唯有一点,两情相悦的不管,若坊中之人不愿,绝不许强取豪夺,这么多年,闹事的人大把,最终却都乖觉起来,其中不乏高门大户,手眼通天之辈,可见这坊主之能,绝非常人, 今日难得听到坊主上台奏乐,不知又是哪路贵人砸下了重金,一时之间,驻足之人极多,能上船的却极少,据说没点身份的压根就没资格上去。 慕子衍听着有趣,二话不说踏上台阶,守门之人过来问询,他扔出一枚玉佩,那是他早该拥有却刚刚领到皇子玉佩,上面写着金龙盘踞成的四,这种玉牌代表的身份京城里但凡有点眼力的人都不会不知,于是守门之人立刻恭敬地双手递还,亲自将人迎了进去。 凭他的身份,自然可以去最好的位置,这两日,突然多出来的四皇子早就闹得满城风雨,关注之人极多,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坊上所有人都知道了四皇子到来的消息,他虽然是偷溜出宫,但却无意去刻意隐瞒身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宫去,这也是他的本事,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老皇帝的亲儿子,作为刚刚加入各方博弈的新人,此时,露些锋芒比低调度日好的多,慕子衍就算不凭借他那非人间的手段,其本身便是玩弄人心的高手,游戏人间,自然越刺激越好。 坊主正在抚琴,他的首徒亲自迎上了他。 “竟然是四殿下赏光大驾,草民招待不周,还请恕罪。”二话不说就是长长一揖,首徒南松将姿态放地极低。 慕子衍虚扶了一下,笑道:“我才刚上船,还没来得及招待,怎么先请上罪了。不过是路过听到这等仙乐,上来凑个热闹罢了,美人儿不用紧张。” 对方语气轻佻,动作却有礼,南松一时摸不清他的路数,只得伸手一引,道:“贵客上门,失了分寸,是南松的不是,多谢四殿下海涵,不如去包厢略坐,待坊主曲毕,定亲自作陪。” “不必这样麻烦。”慕子衍悠然自得的摇着扇子,“既是来听曲的,便在台前腾个位置罢,如此佳乐,若避于雅间欣赏,岂不浪费?” “这......”南松面色为难,略作沉吟,见慕子衍心意已定,只好道:“既然如此,四殿下,请——” 慕子衍欣然跟上,他自然知道,这琴曲传的这样远,上面附着的内力自然相当不凡,没有两把刷子的人,若是凑近了听,保不齐会被劲力波及,落得个七窍流血,精神崩溃的下场。但他既然是来立威的,那这行事,当然越嚣张越好。 这种程度,自然伤不了他。 因为演奏的特殊性,台前并没有多少人,并且大多离得较远,慕子衍到了场上,便也无需南松引路,自顾自的坐在了第一排,支着脑袋,神色平静,听得非常认真。 这番从容,京城中能做到的不过一指之数,众人心下骇然,坊主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功力高绝,两人的交谈听的一清二楚,见对方轻松写意的模样,心下好奇,琴音又烈了几分,然而慕子衍不为所动,他反而皱起眉,觉得对方用力过猛,这琴曲失了些韵味。 见他皱眉,坊主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自己这样轻易失了分寸,心下懊恼,眨眼间琴音便又恢复正常,等他曲毕,已是深夜了。 “不愧是‘天下第一乐师’,好琴,好曲,好功夫,好一个美人。”慕子衍鼓起掌,语调依旧是刚刚漫不经心又轻佻的样子。 坊主养气的功夫比他徒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此时慢条斯理地起身理了理仪容,才施礼道:“四殿下过誉了。不如移步包房,让无乡尽一尽地主之谊。” “美人儿相邀,有何不可,请。”慕子衍与坊主来到一间颇为清雅的包房,临窗对坐,坊主南无乡将其他人屏退,亲自奉茶招待。 “总有人请我喝茶,可我一直欣赏不来,白白浪费了好东西。”慕子衍照例干杯,小小一口十分不过瘾,他捏着杯子叹息。 “能被四殿下饮下,又怎么能算浪费?”坊主不以为意,见他不喜,便也没有续杯。 “这话倒与大哥所言不谋而合。”慕子衍哂笑,放下茶杯,给对方倒了一杯。 “大殿下的茶,自然要比无乡这里的好上许多,这样都未得四殿下青眼,看样子四殿下是真的不喜茶,可惜,无乡除了琴曲,最为拿手的便是茶艺,让殿下失望了。”坊主从容接过,细细品茶的动作,和他煮茶时一样行云流水,气质天成。 慕子衍毫不掩饰自己对他长相的欣赏,一眨不眨的盯着看,道:“无妨,像坊主这样如玉的美人儿,便是其他方面笨拙些,子衍也不会失望的。” 自谦的话被对方拿来当真话讲,坊主从容一笑,自若道:“那就多谢四殿下海涵了。” 慕子衍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敷衍道:“好说,好说。” 这人身上居然有皇族血脉的味道,慕子衍心下好奇,不知这个匿于画舫,开宗立派的一代大家,和皇室有什么纠葛。 坊主并不知道这个行事不羁的四皇子在打什么主意,但心下却是极为警惕,武者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十分危险,即使是面对老皇帝,都没令他如此不安,如今一个初入台前的四皇子,到底留有什么底牌,南无乡转转茶杯,拿不准是否要冒险试探一番。 慕子衍突然伸手拿下对方手中的茶杯,毫不客气的将那保养得宜的手拉过来把玩,轻佻的说:“刚刚那个叫南松的说,今夜是坊主亲自招待我,不止具体是个什么章程?总不至于只是......喝这没滋没味的苦茶?” 能打穿巨石的手被对方当青楼小馆般轻薄,坊主也不可避免的怔了一下,心思电转间,没有选择生气的抽回手,反而顺着拉扯胳膊的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本来对坐有礼的两人瞬间挨近了不少,南无乡的笑容带上了几分风尘气,语调亲昵的说:“瞧您说的,无乡岂会如此怠慢,四殿下大驾光临,无乡今夜自然会好好伺候,只盼殿下莫要嫌弃无乡年老色衰才是。” 慕子衍坏笑着将人一把拉到怀里,掐着下巴细细打量,恬不知耻的评价道:“确实年龄大了些,不过你也知道,我长于冷宫没见过什么市面,正需要些有经验的妓子引导一番,坊主可不要藏私。” 饶是坊主这般人物,面对慕子衍这样轻贱贬低的态度,眸中也忍不住划过了森然的怒意,他垂下眼睑,忍了一忍,才没有脾气一样温顺的接话:“既是如此,不如让无乡帮您找些经验丰富的美人儿来?说来惭愧,无乡实在没有在床榻间伺候过几个人,恐怕会叫四殿下失望。” “哦?”慕子衍做作的目露惊讶,打量着平和自矜,高雅出尘的乐坊坊主:“坊主长得这样风骚,我还以为是个经验丰富之辈,原来竟这样没有行情?” 上一个敢这样出言羞辱他的狂徒早就烂在了湖底,但南无乡直觉上不愿得罪这个不知深浅的四皇子,对方咄咄逼人蓄意挑衅,尽管他已经恨得牙痒,还是决定先避其锋芒。 他回身搂住慕子衍的脖子,埋首在他胸前,委屈可怜的说:“四殿下莫非也嫌弃无乡?”手头却趁机送出一股内力,慕子衍背后的熏香悄无声息的燃了起来。 一股靡丽的香味不知不觉充斥了整个房间,那是他精心调制的春药“无痕”,见效极快,能够将人无声无息的拖入无边幻梦中,经历一场内心深处梦寐以求的疯狂性爱,就是不知他受不受得住。南无乡愤恨的想。 埋首的怀抱变得滚烫,南无乡有些迟钝的抬起头,看着对方成熟威严的样子,怔愣半天,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抚摸,目光依赖,不敢相信的说:“父王,怎么是您?我不是在做梦吧。” 慕子衍被他的称呼叫的一顿,心底兴味更浓,随即满是怒意的说:“怎么,不想让我来看你是怎么对皇子卖弄多久风骚的?” 南无乡委屈不已的辩解道:“分明是四殿下言语轻浮,父王和皇室的仇无乡绝不敢忘,又怎么会去勾引皇子?” “是吗?”慕子衍冷冷一笑,双手在攥着他屁股上的衣服用力一撕,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里,两只手毫不客气地附上去大力揉搓,露出了晶亮的淫穴:“那怎么才说了两句话就湿成这样,骚货,还敢狡辩!” “才、才不是因为他......”衣服被扯得稀烂,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屁股翘起来被人把玩,南无乡被大手揉搓的情动不已,高雅出尘的形象瞬间掉入泥潭,喃喃的说出了平时绝说不出口的话:“无乡明明是因为父王,父王您走了好久,无乡好寂寞,无乡做梦都在想着父王,父王,抱抱无乡,嗯......像小时候一样,无乡长大了是不是,父王喜欢无乡的屁股吗。” 慕子衍轻蔑地说:“对着父王滴答滴答的流骚水,真是个骚货,本王怎么会生出你这么风骚的荡妇。” “是,无乡是骚货,无乡不知廉耻的勾引父王,无乡好贱,啊......流了好多水,好骚,无乡来伺候父王好不好。”南无乡将头埋在慕子衍的胯下,讨好的用脸去蹭对方鼓胀的地方。 慕子衍忍不住了,将俩个人的衣服尽数脱去,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处,一个比一个滚烫,他用肉棒在意乱情迷的坊主脸上拍打,羞辱:“妓坊果然是个调教人的地方,发起骚来真是勾人,父王想操你了,宝贝,让父王操你好不好?像操弄你母妃一样操你,你见过的,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想着父王了,是不是,小骚货?” “是,唔......无乡见过。”南无乡痴迷的由着对方在他脸上拍打,甚至淫荡的伸出舌头迎接大肉棒,慕子衍扶着龟头在他舌头上磨蹭着,淅淅沥沥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滑落,馋的不行的样子。 他把人抱上来些,抱到脖颈纠缠的位置,在他锁骨上啃咬,两个人紧密的挨着,没有一丝缝隙,两根火热的阴茎贴在一起,借着对方分泌的淫水,在慕子衍刻意的顶弄下,明显更大更粗的紫红色阴茎不停用狰狞的青筋剐蹭着粉嫩细小的那根,将它欺负的委屈巴巴的吐着骚水。 “嗯?见过什么?说给父王听听。”慕子衍一边在他胸口撮出一颗颗的草莓,一边调戏的质问对方。 南无乡羞耻的手脚发软,无力的瘫软在自己父王身上,茫然失神的顺着他说:“见,见过父王在床上操母妃,嗯......就像操无乡一样......父王用力的揉母妃的屁股蛋子......啊,就像这样......嗯嗯......父王还啃母妃的奶子......唔......无乡......无乡没有大奶子......啊......父王不要嫌弃无乡......无乡有骚逼......嗯......无乡的骚逼比母妃的浪多了......嗯啊啊哈......别摸......无乡太骚了,受不住的啊啊......” “这不是享受的很嘛。”慕子衍伸出一根指头在那柔软的蜜穴中浅浅戳刺,南无乡下意识的翘起屁股试图吞的更深,本来驯服的被顶弄着的玉茎跟着离开,慕子衍不满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将那不安分的屁股按了回去。 “父王......无乡好奇怪......嗯嗯......啊......好舒服......啊......啊......好胀......父王......要出来了......啊啊嗯......无乡被父王玩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这骚货想他父亲的鸡巴想了多久,才刚被抱着啃啃蹭蹭就激动的不成样子,趴在慕子衍身上哆嗦着射出精来。 “没用的东西。”慕子衍不屑的骂他。伸手扶着肉棒,就着这个姿势把肉棒插了进去。身上的人像是溺水的鱼儿一般仰起脖子,发出被贯穿的呻吟。 空虚的小穴瞬间被填满,在春药的作用下极为亢奋的南无乡很快就适应了刚开始的不适,伸手搂着慕子衍的脖子,讨好的开始摇动屁股,吞吐起父王的肉棒:“啊啊......嗯......父王......无乡好满足......无乡吃到了父王的大肉棒......嗯哈......好大......骚穴撑满......啊......父王......无乡的小淫穴美不美......啊啊啊......比母妃......嗯......舒服吗......啊啊父王......父王在操我......无乡......啊啊......啊......嗯......好开心......嗯啊啊......” 这荡妇简直骚的没边了,慕子衍的呼吸粗重起来,不耐烦对方软绵绵的摇动,慕子衍搂着对方坐起身,屁股刚落下,刚刚只入了半截的肉棒便全根而入,插得南无乡发出了高亢的尖叫,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父王的大肉棒钉在了腿上。 慕子衍狠狠的挺动着:“操,骚货,你怎么这么骚!跟你母妃争宠,抢着吞父王的肉棒,本王好好教训教训你!” “啊啊啊啊......好深......嗯......嗯......啊啊......啊......唔......无乡太骚了......啊啊......嗯......父王狠狠......教育......啊啊啊啊!” 正在发骚的南无乡冷不丁被慕子衍揽腰一抱,直接站了起来,刚刚已经尽没的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又进去了一点,慕子衍把他抵在墙上,猛力操弄,爽快的头皮发麻,这骚货天生淫荡不说,光是看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孺慕的神情,慕子衍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想要把他操死的欲望。 粗重的喘息和着破碎不堪的呻吟,都在急促拍打的声音面前黯然失色,慕子衍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南无乡喊都喊不出来,被洪涛般的快感淹没,几近窒息。 慕子衍把茶具扫到地上,将人拖到茶几上,脑袋正对着窗外黑湖,喧嚣繁闹的湖泊上此起彼伏的欢愉声音,都没有他此刻沙哑的喘息声来的勾人。 “叫啊,怎么不浪了,让他们来看看,乐坊坊主是怎么勾引他父亲的,看看这骚货有多下贱,看啊,他们在看着你呢。”慕子衍不怀好意的说,远方的游船上确实有人注意到了窗边的激情,但谁也不会想到此时被操的神智不清的人,会是名动天下的乐坊坊主。 南无乡在打桩般的操弄中不断抽搐,他仰头看着窗外,仿佛听到了外人对他评头论足,垂涎不已的声音,他抓着慕子衍的肩膀,狂乱的叫喊着:“看吧......都来看......无乡是个骚货......勾引父王......父王操死无乡了......无乡被父王操死了......啊啊啊......看到了......无乡被看到了......好骚......父王......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 慕子衍在对方的浪叫中狠狠顶了一下,将精液喷洒在他好儿子的骚穴中,烫的对方不停的哆嗦,瘫软地滑到了地上,晕了过去。 慕子衍把人拖到床上,用枕头把他的屁股垫高,免得精液流出来,然后把肉棒上的骚水蹭到他身上,扯着他的头发擦了擦,才满意的穿好衣服,施施然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