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狱警(高h,暗黑监狱风,np,调教,总受,不虐)在线阅读 - 杀手X狱警/撩骚py,彩蛋:我见过你最狼狈的样子/甜虐,救赎

杀手X狱警/撩骚py,彩蛋:我见过你最狼狈的样子/甜虐,救赎

    是囚牢,也是安全岛。

    如今,我要踏出这座岛屿,以向这个世界复仇为目的,将一切邪恶、不公正...踩踏在脚下。

    以吾之愤怒炎火,将一切罪恶、痛苦,燃烧殆尽——

    ......

    如果在这里屈服,我将就此丧失为人的资格。

    纵使满身伤痕与罪孽,堕入无尽深渊...

    那些无人理解的痛,一个人挣扎的夜晚,扭曲着、挣扎着,从那些一同坠落的同伴身上汲取珍惜的温暖。

    一遍遍告诉自己,身为人类的尊严。

    绝对不要...也成为他们手中的刀刃,哪怕因此折断,也绝对不要将刀口对准那些曾经的同伴。

    阿廉,不要忘记,你身为人类这件事!

    ......

    若是,无法原谅。那便,尽情杀戮。

    纪蜚廉,你不需要拥抱任何希望,你只需要,保护住自己。

    你是这个世界的王,即便这个世界已经腐朽不堪,即便你一次次忘记,那就让我,一遍遍来告诉你这个事实。

    你存在,即为世界!

    那个人,他用疼痛教会自己战斗...

    【纪蜚廉,你不需要任何同情。】

    ****

    满载囚犯的巴士从港口驶来,摇晃着停在海神号监狱大门口。

    由负责人纪蜚廉亲自接引做确认,看着那些手脚戴着镣铐的犯人排着一长串队伍被狱警带走进行检查清洗。

    “这次的犯人有一个比较特殊...”

    来送人的警卫凑到帽檐压的极低,气场最为强大的黑发狱警面前。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纪蜚廉打发对方离去。

    漆黑的地下审讯室里,阴冷腥臭夹杂着棍子棍棍到肉的殴打声,间或有一两声受刑者的闷哼。

    这一次的“刺头”看来是个硬骨头的家伙。

    纪蜚廉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着看人行刑,暴力与血腥的节目随处可见,他也早就对这些戏码麻木了。

    他膝盖上发着一叠资料,纪蜚廉一目十行的看完。

    赤江,男性,28岁,入狱原因...多次杀人,刑期已经累计到了数百年。

    呵~活都活不到几百年!

    虽然这个名字看着像是个日本人的,但对方,的的确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华裔。

    送他来这的人当然不是什么单纯的正义使者,只是想从这位前杀手嘴里掏出他们组织的人员名单罢了。

    有着一头亚麻灰发色的男人被吊着胳膊挨着最毒的打,对方身上脸上都是伤痕。

    这给对方添加了几分落魄的野性。

    可爱的孩子总是有些特权的,所以纪蜚廉选择了坐在那静静欣赏对方挨揍。

    “我...可以说...”

    似乎是熬不住刑罚,犯人抬起那张阴沉冷漠的脸,清明冰冷的视线一下子投射到黑发的狱警身上。

    “我只对他说...”

    纪蜚廉放下腿,站起身将资料放到身旁的桌子上。他手里拿着一根油光发亮的马鞭,踩着模特儿般优雅的步伐走向对方。

    “说吧。”

    纪蜚廉示意道,犯人微微喘着气,呼出的气息中也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道。

    “你过来些。”

    犯人有着把低沉的堪称温和的嗓音,然而这不能抹杀他凶狠的本质。

    纪蜚廉也提防着对方,他只是稍微凑近了些,对方稍有动作他就会立刻反击。

    犯人看着那个一直被宽檐军帽遮住大半面容的狱警逐渐靠近,看着对方散落下来的细碎头发,乌黑的好似泛着紫光的神秘颜色。

    还有那...看似十分可口的雪白颈项。

    不知道吮上一口会是如何甘美的滋味。

    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静静的看着对方傻乎乎的送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然后狡猾的在他绝对碰不到的距离停下。

    他刚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不是香水,是一种混合了他自身体味的浓郁甜香。

    一个男人,身上却有着这种花朵一般的香味。

    他不想放弃这仅有的机会,于是放弃了攻击对方的脖子,而是猛地袭向对方的唇。

    娇嫩的绯樱色的花瓣一样的唇,甜蜜又可口,柔软的、温热的,十分好吃!

    犯人趁着对方浑身僵硬时,用有力的舌头撬开对方的齿列。

    粗暴的搅弄,吮吸,一遍遍品尝着唇瓣跟口腔内的甘甜。

    这是纪蜚廉自成为海神号监狱长后第一次被犯人非礼,不止是他,就连一旁的狱警也一块儿跟着傻掉了。

    直到有人率先清醒过来将僵化的纪蜚廉拖开拯救出来,旁边的狱警操着棍子用力殴打对方的腹部。

    挨着打的家伙面容扭曲,挣扎着抬起看向纪蜚廉的双眼,满是野性。

    “住手!”

    狱警们纷纷停下了手,他们当然不怀疑自家长官想弄死这肮脏猪猡的心。纪蜚廉冷着脸让他们出去。

    审讯室很快就只剩下被吊着的犯人跟他两人,纪蜚廉用铁链缠住对方的脖子狠狠勒住,他眼角狠狠抽搐着,一副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表情。

    囚犯缓缓抬起脸来,平静的注视面前的人。

    “许久不见,廉。”

    “嗯,好久不见,您似乎越混越回去了呢~”

    狱警变脸一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然而配合着台词说不出的讽刺。

    犯人笑了笑,扯动伤口引起剧痛后不得不停下。

    “我们组织有一份名单,一份登记有客人和对应任务目标的名单。有人想要这份名单,或者是为了销毁,也可能是为了以此要挟别人。”

    “所以逃到我这来了?”

    纪蜚廉松开手中的铁链,他摸出钥匙给对方开锁将人放下来。

    “海神号的规矩,进来你这里的都是绝对不能放出去的棘手家伙。拿不到名单,他们就不希望我再出现在人前。”

    “看来你借着这场博弈保留了一条狗命。”

    “只要他们还在斗,我就是安全的。”

    男人虚弱的倒在对方身上,被狱警接个正着。

    “苦肉计演完了,先住我那吧。等伤好了,就滚去你的牢房。”

    男人唇角微勾,他已经习惯了这家伙的嘴硬心软。

    ****

    全身赤裸的男人趴在豪华的丝绸大床上,他的腰间盖着一条薄毯。纪蜚廉拎着医疗箱坐在旁边,开始为对方清理伤口。

    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口,有新有旧。干他们这行的,命总是很贱的。

    纪蜚廉认真的给每一条伤疤都上了遍药,后背上那条才缝针的伤口被他重新换了干净的酒精棉和胶布,又用纱布仔细缠住。

    “枪伤,怎么来的?”

    纪蜚廉垂着一动不动的羽睫寒声问道。

    赤江下巴枕在自己胳膊上,鼻间是属于纪蜚廉身上的香味。他有些昏昏欲睡,有些黏糊的回他。

    “逃跑时被人放了冷枪。”

    “严重吗?”

    “两颗肾应该还好,满足你没问题。”

    赤江少见的开了个带色的玩笑。

    纪蜚廉没有理会,收拾好药箱出了门。赤江就这么被独自一人扔在了这里。

    晚上时,纪蜚廉回来了,带着一保温桶的热粥。

    赤江沉默的吃完,纪蜚廉沉默的收拾,两人又沉默的躺上一张床。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去,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半夜时分,一只手摸索到了胸膛上。赤江睁开眼,清明的眼神丝毫不像是才睡醒的样子。

    逐渐靠近的体温,喷洒在颈间的热气。宽松的裤腰被一只温热滑嫩的手悄悄潜入,顺着他柔软的下腹探入他茂密的毛从中,精准的握住潜藏其中的巨蟒。

    被子隆起,赤江感受着趴在身上的人哧溜滑下去。很快,从下体传来被包覆在温暖湿润的某处的快感。

    赤江在被子里摸到对方的头发丝,轻轻扯了扯。他抓着对方的胳膊将他拉上来,两人亲密的额头贴着额头,着迷的看着彼此,唇舌交缠,气息交织在一块儿。

    纪蜚廉张开腿跨骑到对方身上,他熟练的握着对方的性器导入自己的体内。两人一边接着吻,一边激烈的晃动腰身。

    似饥渴又疼痛的闷哼,纪蜚廉哑着嗓子说了句什么。赤江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他开始凶猛的攻城略地。

    即使盖着被子看不见下面他也知道对方的肉穴该是被操弄成如何美艳的姿态,他捧着纪蜚廉的脸,一边前后冲撞着一边激烈吸吮着他的舌头。

    赤江闷哼一身直起身子,大力掐弄着对方兴奋起来的乳头。

    纪蜚廉混乱的摇着头,一手搂着对方的脖子一手贴着对方的后脑勺朝自己胸口摁去。

    就像哺乳孩子的母亲,他期待着男人啜吸他的奶头。

    赤江操的很猛,带动着坚固的豪华双人大床的床架子也发出砰砰的撞击声,连同纪蜚廉好想要一起操坏掉。

    赤江如他所愿的吸出对方的奶水,却没有喝下去,而是弯腰吐到了地上。

    浓烈的奶味逐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男人擦了擦唇角的白渍,掐着对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

    背后的肌肉夸张的隆起,伤口在方才的激烈中再度迸裂开来,鲜血逐渐从里头的纱布晕染出来。

    淡淡的红,呈现在最外一层的纱布上。

    他却像不知疼痛般的贪婪的掠夺着纪蜚廉的肉体。

    很爽、很痛...

    还有大概对方都不知道的,那潜藏在装腔作势的凶狠下的小心翼翼。

    射出来的男人维持着俯视的姿势大口喘着气,纪蜚廉的身上也汗津津的,冷白的皮肤被细密的汗珠蒙上一层漂亮的珍珠般的光晕。

    “我闻到血腥味了,伤口裂了。”

    “没事,陪我睡会儿。”

    男人说着像抱抱枕一样搂着纪蜚廉躺下,他哑着嗓子道。

    “陪我睡会儿,我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

    纪蜚廉睁着眼睛不出声。

    他们都是同样的可怜人,从互不信任到互相试探,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坦率的两人。

    没有高高在上的怜悯,没有不怀好意的利用,不存在谁瞧不起谁,谁比谁高尚的事。

    他们互相取暖,也互为利用的双方。

    “赤江。”

    “嗯...”

    “欢迎回家。”

    “...”

    男人的喉结干涩的滚了滚,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