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变态医生X硬骨头实验体,化学阉割/彩蛋:狱警的诞生
事情发生在纪蜚廉第一次逃跑失败,激怒霍被抓回来之后。 霍是宿予的下属,但又不完全被宿予掌控。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直到宿予需要一个人在纪蜚廉面前扮演黑脸。他选中了霍诚恩与之合作。才有了那场漫长布局的欺骗与囚禁。 霍家小姐从学生时代开始就爱慕纪蜚廉这位俊美温柔又有才华的学长。上流社会玩惯了的大小姐,从没见过这种对感情一心一意的男人。 然而纪蜚廉喜欢的偏偏是同性,这让对自己魅力无比自傲的霍小姐如何能忍受。在得知父亲对纪蜚廉有意后她加入了那个计划。 不是喜欢男人么! 那就让这个宁愿拒绝自己,也不愿意接受她低三下四求爱不识抬举的家伙尝够男人的滋味。 在纪蜚廉被迫成为父亲的情人后,霍小姐还觉得不够,于是将男友如何与他们合作出卖他,事无巨细告诉了这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纪蜚廉并未如霍小姐预料的那般当场暴跳如雷或悔不当初。 或许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这个聪明的男人不愿意面对罢了。即便被自己挑破后,也只是十分平静的接受了。 霍小姐将这个消息带给纪蜚廉后便离开了。 纪蜚廉不爱她,不是她不够优秀,而是这男人天生就蠢的无可救药。 在不久后霍代替自己的女儿与新出炉的女婿外出“度蜜月”,当然是与遮掩了身份的宿予共享。 兴奋过头想跟纪蜚廉单独独处的宿予,在享受着纪蜚廉的伺候时,命根子险些被纪蜚废掉。 纪蜚廉摘下脸上的眼罩来不及去看痛的在床上打滚的仇人,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在他躲进利曼的房间后,被这个风度翩翩金发蓝眸的男人亲自带着来抓他的人到他面前。 宿予震怒,连霍诚恩也保不下他的怒火。 对纪蜚廉的改造也因此提前。 —医生— 一身白大褂里不是铁灰色就是纯黑色的衬衫,男人身材十分完好。宽肩窄腰,倒三角的结实身材。 对方有着一副矜贵的容貌。跟霍诚恩装出来的儒雅不同,男人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诗书贵气。 他叫医生,负责很多工作。许多人对他十分敬畏,他也担任着调教师的角色。无论多硬骨头的家伙,最终都会痴迷爱上这个危险的人物。 纪蜚廉第一次见他时,就注意到他那头如绢丝顺滑的银灰色头发。男人的面庞雪白俊美,好似天生缺乏血色一般的白,却偏偏给人一种另类的生动之感。 他很矛盾,但如果不追究他干的事,无疑会让许多人忽略性别迷上他。 医生也一眼看出了面前这黑发青年的本质。 近乎一根筋的单纯。 他不认为宿予能拿下这人,在不用药物的情况下。 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的青年,接受了第一次的改造。 医生推动注射器,将多余的空气连同一些药水挤出。医生将药物注射进他半勃的阴茎内。 他难得好心的没有告诉纪蜚廉注射进去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戴着空白面具的宿予走了进来,询问了进度。 医生收拾好一次性的注射器回头看了眼被牢牢捆绑的青年,他以为宿予要亲自收拾对方。 “不,由你来。我要他欲仙欲死,见到你就发抖。” 医生挑了挑高挑的眉。他双眼狭长,眼珠是一种无机质的金属色。虽然长的俊美,却是天生一副捂不暖的薄情相。 宿予随手搬了张凳子坐在屋内旁观医生的调教过程,医生松开点领结,露出点锁骨走向纪蜚廉。 咬着青年的耳垂低语厮磨,医生擅长用声音蛊惑自己的猎物。青年始终低垂着头颅,油盐不进。 “有时候性交是最快最有效的征服方法,无论你愿意与否。” 医生终于舍弃了耐性,收回不断爱抚着纪蜚廉下体的手。医生松开西装裤拉链,顶在青年早被自己手指开拓过的菊蕾上。 即便纪蜚廉不愿意,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肤浅。有快感,就会勃起。无论他如何拒绝。 医生插入后没有急着抽送,他寻找着青年体内的G点。不断尝试着碰撞摩擦的角度,男人有力的腰身在青年湿淋淋的腿间沉缓有力地摆动。 纪蜚廉低着头,发丝跟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幅度而摆动。 那个自称医生的男人,有着让众多女人尖叫的资本。即便纪蜚廉没那方面的意思,性器还是缓缓勃起了。 自己下流的模样就印在仇人的眼里,纪蜚廉被绑在身后的手指不断掐着自己的掌心肉。 快感有多强烈,他的手心也被掐的一片血肉模糊。 渐渐地,纪蜚廉对疼痛的感知越来越模糊。男人插在体内滚烫坚硬的肉棒,自己包裹着对方阳具的每一寸穴肉,都伴随着对方性器的进出而描摹的无比清晰。 在这之前,纪蜚廉鲜少感受过性爱的快感。霍诚恩不是什么耐性的人,欲望来了,不管他做没做好准备都是直接插进来。 宿予热衷用药物控制他,在迷失神智的情况下,就算有快感,在清醒后也残留不下什么好记忆。 医生的速度很慢,但每一次的低沉喘息,身上香水的气味,都在刺激着纪蜚廉的性欲。 “不要压抑,宝贝儿~明明身体舒服的要化了,越是忍耐,只会让快感来的更猛烈。放松,不要在意那点世俗的羞耻心,你在同我做爱...你那么迷人,任何男人看到你都想同你共享鱼水之欢,我也只是拜倒在你魅力下的俘虏~” 似陷在情欲中的低哑声音,娓娓诉说着自己对纪蜚廉的喜爱之情,如此真挚,插入的动作又那么温柔。 低垂着头颅的青年早已满脸的汗珠,他神经质的抖了抖嘴角。硬生生将理智与欲望撕裂开来。 纪蜚廉熬过了医生的试探,宿予却极度不满。他起身走过来,一把掐着纪蜚廉汗湿的下巴抬起,盯着那双自始至终清明仇恨的眸子。 宿予嫉妒着,他希望纪蜚廉沉溺在医生的技术下,就跟自己当初沉溺在情欲中一般。 为社么偏偏还要死倔的保持清醒,这份坚忍不就愈发显得自己卑贱下流了吗? 纪蜚廉不知道自己维持清醒意识的做法已经无声的捅开了自己仇人的溃烂伤处。 宿予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拒绝了医生温吞的调教法,直接找来了十个这方面强悍的男妓来招待青年。 药效才刚刚起作用的纪蜚廉就被扔给了这伙人。 男妓不同于医生,见到硬骨头的俊美青年,深知怎么做才能折辱这样的人。 掐开纪蜚廉的嘴后粗鲁的捅进一根性器,另一人早已按着椅子,正面侵入了青年。 动弹不得分寸的纪蜚廉,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轮奸。药性上来时,纪蜚廉被迫一次次射精,射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性器红肿不堪的悬挂在腿间,屁股里一次次被射入浓浆。 男妓们对纪蜚廉根本没有半点同情心,哪里最敏感,哪里最能带来快感,就刺激哪里。 纪蜚廉射到龟头发疼发木,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再也射不出来的尿道孔大张着淅淅沥沥的漏着尿液。 那几人配合默契的在纪蜚廉屁股里抽插,直到肛口摩出血来。 第二天宿予来时那些男妓的性器还在纪蜚廉体内抽插,纪蜚廉腿根处全是斑驳的精斑与干涸的血渍。 纪蜚廉沙哑的服了软。 “求求你,放过我...” 宿予心满意足的叫停了那些人,纪蜚廉也被医生带走疗伤。直到肛门的伤好了,霍诚恩将他带回去让他开始接待合作的老板。 纪蜚廉一直没有察觉出身体的异样,他只当作那一日被注射的药水只是普通提升快感的。 直到纪蜚廉找机会约了个女人。 霍诚恩跟宿予从来只让他接待男客,却不让他碰女人,别说是女人,甚至不会让双插头的客人动他。 纪蜚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但只要是他们不开心的事,纪蜚廉热衷于去做。 他要同女人做爱,还要是他们最鄙夷的那种浪荡女人。 女人得知纪蜚廉是霍家女婿后便主动贴了上来,她小有钱财,也包养过不少年轻男人,但这位富婆身份不够并不知道纪蜚廉除了是霍家的女婿外还是他岳父的地下情人。 纪蜚廉抱着要恶心霍诚恩的意思同那女人开了房,然而在他打算进入正题时却发现无论如何挑逗,他的阴茎都只是半勃。 纪蜚廉有过自慰的经验,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可这一回无论他如何做前戏,他的性器都软绵绵的无法达到能够插入的硬度。 富婆顿时冷了脸色,就在她打算下床走人时宾馆的门被强行从外部打开。霍诚恩带着一伙人闯了进来。 女婿跟别的女人出轨的丑闻第二天就刊登上了报纸封面,而那个女人则在当日被迫目睹了纪蜚廉被自己的岳父带头轮奸到失禁的画面。 “原来你是个变态,跟自己老婆的父亲搞到一块儿你真恶心!” 外面充斥着类似的辱骂,纪蜚廉被研究室以出轨的理由而强行辞退。网络上更是对他的丑闻大肆评判。 霍家那对恶心的父女,做足了受害者的姿态。而出卖他的前男友更是趁机来踩他,以此洗白自己多无辜,是看透了纪蜚廉嫌贫爱富爱出轨的人渣本性才分的手。 公共声誉被毁,事业被毁,就算他去报案,因为媒体恶意宣扬的丑闻,旁人也不会信他只会带着有色眼镜来怀疑他是别有所图。 纪蜚廉找女人的行为也再度激怒了宿予,他又被带到了医生那,要求对他的胸进行改造。 医生本以为这人会忍不下外界对他的恶意而丧失活下去的勇气,事实上青年被带过来时,那身上弥漫着的浓浓的丧气也不像是正常的样子。 医生想过,如果青年真的不想活了,他可以想办法把他变成痴傻。至少没感觉了,就不会那么痛苦。 青年在听出医生的暗示后,抬起了头。 “为什么...” 帮我? “至少,让你像个人一样消亡。” 医生双手插在大褂的兜里,俯视着他平静的解释。 “谢谢,不必了。” 青年落回视线,盯着自己的前方。 “就这样死掉的话,我做鬼也不甘心。” 医生驻足在青年跟前停顿了数秒,良久。 “这个小帮助对你永远有效,哪天你承受不住了,可以随时找我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