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调教12【鞭背 鞭全身 祁屿生气 祁隋赐罚 祁越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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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爬去旁边放工具的桌上拿了鞭子膝行回来双手捧着递给祁屿。 为了不让祁屿觉得心烦,在来祁家之前,黎琛就已经把祁屿的规矩和祁家的规矩都努力记了一遍。 不说全都能记得,至少重要的规矩基本上是不会出错的。 看着黎琛端端跪直,头深深埋下去,双手将鞭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托举到他手边,祁屿满意极了,奖励性地拍了拍黎琛的头,才接过黎琛手里的鞭子。 不过他并未因为黎琛的乖巧而心软。 在祁屿看来,立规矩就要起到立规矩的效果。 “转过去。” “十鞭,好好受着。” 冰冷凌厉压迫感十足地声音让黎琛恍惚觉得之前短暂的温柔都是他的幻觉。 黎琛转身的一瞬间,鞭子瞬间斜着贯穿了他的整个背部。 比以前的调教更令人难忍的剧痛,痛得黎琛想要逃离。 但一想到这是祁屿挥下的鞭子,是祁屿赐予他的疼痛。 黎琛又觉得,这是神明的赏赐,这是他应该规矩感恩受着的。 他靠坚定的意志稳定了身体,只是全身微微颤抖一下。 只是第一下鞭子的疼痛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没来得及报数谢罚,第二下贯穿他整个背部的鞭子就又抽了下来。 “一,谢……谢夫主赏赐。” 害怕这一下又不算,顾不得更为剧烈的疼痛,黎琛立即报数谢罚。 没管黎琛嘶哑的嗓音,祁屿的鞭子继续连续随意的使劲抽在黎琛的背上。 他用鞭子的技术很好,这种力度,是他早就摸索到的不会伤及内里的却让受罚者最痛的力度。 所以祁屿一点也不担心伤到黎琛,一边十分惬意的挥着鞭子,一边欣赏着黎琛背上逐渐染上的深红色漂亮鞭痕。 这可苦了黎琛,不会伤及内里,不代表不会疼。他用了好大的意志才忍住不挡不躲,却还要抽出精力来规规矩矩的报数谢罚。 在祁屿第十五鞭挥下来的时候,黎琛才成功报到第十下。 “十,谢夫主……赏赐。” 十下报完,黎琛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祁屿的责打对他来说是赏赐,可鞭子再挥下去,他迟早会忍不住闪躲。 可黎琛还没来得及行礼谢罚,又十下连续的鞭子抽在了他身上。 这十鞭力度不变,但鞭鞭之间却毫无间隙,而且并没有如之前一般落在黎琛的背部。 总共十下鞭子,黎琛肿大的屁股,白净的大腿小腿,甚至连脚心上也被抽到了。 黎琛觉得,这种抽打全身的鞭子虽然一处总共挨不了几鞭,但却比之前的鞭背还要难熬。 而且明明说好十鞭的,他有些委屈的回头望了一眼祁屿“夫主,贱奴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做错我就不能多打你?我喜欢抽你不行?” “不是,您可以对我做一切。” 祁屿减了几分力又抽了黎琛小腿一鞭子,问他“那你在委屈什么?” “可是好疼的。” 祁屿轻笑一声,又一鞭抽在黎琛的脚心上。 “骚货,难道不爽?” 黎琛瘪瘪嘴,他就算爽了下面的贞操裤也会让他疼,而且他又不是因为疼痛才爽的,但祁屿问他,他是不可能不回话的。 “……爽,但是真的好疼。” “娇气,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祁屿将鞭子轻贴在黎琛一碰就疼的屁股上。 黎琛正想说没有,就听见祁屿平静至极的声音“想好再说。” 黎琛仔细想了想,他还确实有事瞒着祁屿。 那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画室祁屿应该是不知道的。 那家他留下的拥有最新技术的智能科技公司凭借祁屿的能力却是很容易查到的。 虽然不太想让祁屿知道,但黎琛觉得,他敢撒谎的话,祁屿肯定会用鞭子抽“死”他。 而且看祁屿这样,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欺瞒,他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有。” 祁屿没有去查证,不过试探一下,没想到还真试探出了问题,更重的鞭子似风一样抽在了黎琛本就肿大布满痕迹的屁股上,似要把他的屁股抽烂。 黎琛条件反射的想要躲开,却听见祁屿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且不容质疑地嗓音“敢躲,就滚。” 他勉强让自己乖乖受打并保持清醒,断断续续的开口道“夫……主,求……您……听……我……解释。” 祁屿又抽了黎琛一下,才收了鞭子。 黎琛费力地双手撑地转身面对祁屿,声音有一些虚弱,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他这次半点欺瞒也不能有了“夫主,贱奴瞒着您留下了一家智能科技公司,并且贱奴还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私人画室,但这些贱奴之所以没给您,都是想给您准备惊喜。” 虽然黎琛是以准备惊喜为由,但欺瞒这件事,是祁屿的底线之一。 祁屿沉默了一分钟,抬脚踹了黎琛一下“我不调查你,是给你信任。” “但无论原因是什么,你欺瞒我,都是辜负了我的信任。” “你好至为之吧。” 说完祁屿把鞭子丢在桌上,道了一声“爷爷,爸爸,小屿先走了”就直接离开了。 其实对祁屿来说,如果不是黎琛说目的是为了给他惊喜,他要不就抽的他几天下不了床,要不就已经让人滚了。 看祁屿就这么走了,黎琛眼巴巴的望着祁屿离开的方向,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管不顾地追上去,但凭他现在的力气,根本就追不上祁屿。 黎琛委屈得很,他不过是想给祁屿准备一些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惊喜。 别人给过的他也要给,玫瑰美食烟花戒指他也会精心准备,但他既然真心追求祁屿,自然不会只凭借这些毫无亮点并且祁屿已经见过无数次的日常可见的东西。 “过来。” 听到祁隋的声音,黎琛缓慢的爬过去。 “委屈?” 面对除祁屿之外的人,黎琛并没有什么负担,委屈就是委屈。 “是。” “教习没交过你?你是什么东西?” “贱奴是夫主和祁家的奴畜。” “你有什么权利?” “贱奴没有任何权利,贱奴的所有权利都是夫主赋予的。” “那是不是小屿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是,贱奴是夫主的东西,夫主的私人财产。” “那黎琛,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委屈?” “但贱奴只是想给夫主准备惊喜。” “你有这种权利吗?” “可是……” 祁隋微微皱眉,打断了黎琛 “别可是了,黎琛,记住自己的身份。” “作为小屿的奴妻,在一些时候你要有作为妻子的威严,但永远都不要忘记你只是小屿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的奴隶。” 黎琛只静静看着祁隋,固执地没有答话。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不想做这种没有任何权利的奴隶。 不为别的,只为这样的奴隶连追求祁屿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后悔来祁家做奴了。” “贱奴没有后悔。” 虽然不想被奴隶的身份禁锢,但说后悔,那还是没有的,他走的这条是他精心算计的能够最快到祁屿身边,并拥有身份的路,所以他也并不后悔。 他黎琛,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祁隋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是不留情的“这贱奴没规矩到都敢不想回话就不回话了,李教习,将这贱奴的早训晚训移到院子里进行,早晚各加十下扇耳光,十下藤条鞭背,二十下藤条鞭臀。每晚记得给他抹特效药,免得耽误了他第二天伺候小屿。” “是,老家主。” “父亲,黎琛他也……” 祁越本想给黎琛求情,祁隋没有说话,只淡淡看了一眼祁越,祁越就闭了嘴。 他可不想在祁家下人和黎琛面前丢脸。 他没有小屿那么会撒娇,没有小屿那么聪慧天才,长得也没有小屿那么漂亮可爱。 祁隋对他一向严苛得很,以前的时候是动不动就要家法上身的,现在虽然祁隋已经不再打他,可祁隋对他已经是积威甚重。 他以前甚至担心自己的儿子也会被祁隋这样严苛对待,后来他却发现他的小屿长得可爱,性子也颇为可爱,让人不仅不忍心严苛待他,还想把这小可爱宠上天。 连一向冷血的祁隋,见到祁屿都一向是和蔼又宠溺。 祁隋看了黎琛一眼“我看着碍眼,快滚。” 又看着李教习道“你也退下吧。” 等黎琛缓缓爬出去,李教习也出去了,祁越面对祁隋端端跪下,正打算开口,就听见祁隋说“起来。我早就说过,不必跪了,我们是亲父子,有什么要说的话起来说。” 看祁越跪着不起,祁隋接着说“罢了,不起就不起吧,我知道你是怪我曾经对你和你母亲太过严苛了。” “因为你母亲的遭遇怜惜心疼小屿的奴妻,想替他求情,我说的对吗?” 祁越有些无奈,他的父亲一向特别了解他。 “是。” “还是这么妇人之仁。” 祁隋的话勾起了祁越多年来的不满,他看着祁隋,不甘示弱“我的父亲,你也还是这么冷血无情。” “放肆!” 祁隋本想走到祁越面前给人一巴掌,却听见祁越掷地有声地控诉。 “难道我说错了吗?” “就不说我了,就说小屿,你一向宠他,但当年小屿母亲去世那件事对小屿打击那么大,你却背地里给我说这是好事,说小屿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经过这一遭能改改性子,你敢把自己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小屿吗?” “你心里除了有祁家有公司还有什么?” 祁隋微微叹了口气“我的确冷血,而你,太过仁慈多情。小屿的性子是最好的,但你不得不承认,对于撑起祁家这个重担,以前的小屿确实过分善良了些。” “父亲,你并不了解小屿,现在的他很难信任别人,但他依然很善良。我很庆幸,他并没有遗传到你的冷血。” 祁隋快被祁越气死了“逆子,你究竟是来求情的还是来气我的?” “本来是来求情的,谁让你说我妇人之仁。” “我是你老子!我说不得你?我说错你了?” “祁越,你要知道,黎琛和你母亲都是自愿来祁家做奴妻的。我知道你怪我对你母亲不够好,调教规矩都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我也承认即使你母亲是自愿的,我待她也苛刻了些。” “可你不是不知道,你母亲以前浑身是伤爬也得爬起来服侍伺候我。做人奴妻的,哪有不挨打的,我允了黎琛上特效药,已经是体谅他。” “况且,就他犯的错来说,隐瞒小屿,惹小屿生气,认不清身份,拎出任何一条都该被狠罚,我并不认为我罚的重。” 祁隋嫌弃的看着满脸不满的祁越“好了,该解释得我也解释清楚了,你滚吧。” 看着祁越依旧跪着一动不动,祁隋只觉得祁越至今都还没有学会看人脸色,冷冷道“再不滚,黎琛早晚训的责罚就再加二十鞭。” 他话音刚落下,果然看见祁越飞速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