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好像习惯了用这样的姿态去和男人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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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年:“check!” 系统:“……” “…………” “年子哥,马走日,相走田,你这相都快日我脸上了……” 易年:“日和田不就差一杠吗!一样走一样走!” 系统:“好叭……不能怪你,你只是恩主的狗,小狗勾能懂什么象棋呢?” 易年:“禁止阴阳怪气,大师的棋法你懂个屁。” “哦。”系统:“大师你要不要现在醒过来?空心博士已经把脑子安回去了,你的主也在。” 易年:“噢不,好累,让我歇歇,我需要捋一捋。” 系统:“好哦,需不需要一起捋?” “来!开盘!” 本来就对象棋狗屁不通,闻言易年干脆掀了棋盘,把获得的四张新人物卡一一摆开。 第一张卡。 【重要人物(白字:多多博士)】 【人生线:天才大脑】 【结局:空心(进度50/100)】 【抑郁值:50%】 (白字:不是完全的坏批,难搞度:+☆☆) 人物卡画设是一颗大脑连接着一颗心脏。 心脏是一个空荡荡的囊泡,像是等待着什么将它填满。 第二张卡。 【重要(白字:男主的狗)】 【人生线:忠犬八杀】 【结局:狗粮(进度0/100)】 【抑郁值:89%】 (白字:大狗子,难搞度:-☆) 画设是只灰色的大狗。 它乖巧地匍匐在人群中心,正前方有个高大的男人正在摸它的头;旁边有个女孩在亲它耷拉着的大耳朵;左右两个暮年老人一位揪它的尾巴,一位摸它的背。 第三章卡。 【重要人物(白字:夺舍男主肉体的坏女人)】 【人生线:电车难题】 【结局:卧轨(进度82/100)】 【抑郁值:82%】 (白字:目前看是个大坏批,难搞度:+☆☆☆) 画设是名浑身架设金属骨骼的女人。 女人背上是一张长弓,箭羽的丝线布满整张卡面,丝线穿过女人四肢,让她看起来像个提线傀儡。 第四张卡。 【重要人物(白字:强奸妹妹的贱婢!)】 【人生线:Yes,Sir!】 【结局:一念之间(进度99/100)】 【抑郁值:0%】 (白字:坏事做尽却丝毫不抑郁,超级大坏批,难搞度:+☆☆☆☆☆) 画设是一黑一白、轮廓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 他们各自抱着一把枪,用同样的姿势面对面指着对方的额头。 易年把获得的四张卡排开,把三张坏批卡并排放在下面,再将男主卡和狗子卡并排放在上面,玩消消乐。 放完卡才想起还有个恋爱脑,他把南怀抽出来,在最下面标注(白字:没什么比恋爱脑更难搞了,除非让他爱上我,难搞度:+∞) 人物卡三上三下摆开。 易年又欣喜又颓丧地发现:“哇塞统子哥,咱们主的阵营有四个,对面只有三个!我们人数占优!” 系统也很欣喜:“那个紫眼睛的大姐姐好像不是重要人物,真是太好了,不然我也要抑郁了。” 易年:“紫眼睛大姐姐……” “……唉。” 他叹了口气,在识海里落下一滴泪。 他擤了把数据鼻涕,挺直背:“感情上来了!来吧统子哥!我准备好了!” …… 南怀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心跳微微加快了跳动频率。 藏着许多秘密的小家伙要醒过来了。 看着正在激动得绞手手的吉多,他想了想,拿起针管,注射进了手头的牛奶。 …… 易年慢慢睁开了眼睛。 又是熟悉的车厢,但不是之前那种简陋的运输车,而是救护车的车厢。 车厢内有几个医疗器械,抢救用;衣架上挂着血淋淋的白袍和一双血手套,显然是恩主刚换下来的。 正中间放着张床,看起来很软;吊瓶架上有两袋葡萄糖,看起来很好喝;对面的座位上放了一大袋面包,金黄颜色看起来饱腹。 于是在两道虎视眈眈的注视下,那双蜜糖色的瞳孔旁若无人地渐渐被食物和水填满,瞪得越来越圆。 咕咚,咕咕咕。 咽口水和肚子响的声音同时响起。 吉多捂住胸口,小心翼翼地:“那个……啊。” 他刚一开口,那玻璃糖似的瞳孔瞬间一凛,缩成漆黑的小点。 紧接着警觉瞥向声音来源,一看到已经完好无缺的吉多,眼珠子瞬间瞪大,惊恐地四处打量了一圈。 “……恩主?” 不期然看到恩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身后,易年整个人一愣,立马呈四维展开,双腿一圈,双臂一抱,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南怀的脸上。 南怀下意识兜住人的屁股。 第一次被这么明显地护着,心里还有点稀奇。 吉多的机械心有点卡顿。 看着小糖果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了的警觉模样,他摁了摁胸口:“恩主……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的遗体保存建议?” 他话音刚落,小糖果眼睛瞪得更凶了。 吉多脸上的小雀斑都暗淡下来:“恩主……我不理解。” 南怀也不理解,他组织了一下措辞,正准备开口,两团柔软温热的嘴唇就迫不及待地贴到他耳边。 “恩主,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我接下来的话请你一定要听完。” 易年的声音小却很急,好像有什么大事要交代。 “我是重生回来的。” 重生回来的。 南怀握着牛奶的手一紧。 嘭,大量香味浓郁的奶汁蓦地炸开,淅淅沥沥浇了他一手。 牛奶盒爆开的声音惊动了易年。 他下意识抱紧恩主的脖子,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恩主的手。 那只手很英俊,手骨节分明手掌宽阔,看起来宽厚有力,不过比较奇怪的是……此刻正滴滴答答滴着白色液体。 鼻尖传来馥郁的奶香味,易年舔舔干渴的嘴唇,喉结滚了好几下,艰涩地移开视线。 “我目前能知道的是,你上辈子是被三个人害死的。” “第一个,吉多博士,上辈子为了研究你的继承,他将你的身体彻底解剖成了一个……残废。” “第二个,外面那个女人,名字我不记得了。但她因为身体瘫痪只能靠外骨骼行动,她看上了你完美的身体,正在筹划着某一天把你的身体占为己有。” “还有那个男人,我也不记名字。但他绝对是个……是个……坏人!他……他……” 易年说不出那个词,只是提到这个人时的语气变得格外愤恨。 “他就是个垃圾!他伤害了你的家人!” “恩主……恩主……” 语速飞快地交代完,易年抱住南怀的脸,黏黏糊糊呼唤着恩主。 “呜……恩主……对不起……” 他喉中发出一声哽咽,眼睛里很快蓄起泪,“对不起……我太无能了。” “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呜,真的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恩主……” 漠听漠视恩主离世的信徒闭起眼睛,两行清泪扑簌砸至洁白的面具。 泪水顺着光滑的面具轮廓往下,一直流至南怀的下巴。 下意识的,南怀抿了抿唇:“唔……” 好咸。 就像对于这颗糖果里夹的心一般无法做出判断,对于这番重生的理论,他依然无法做出定论。 因为易年说的都是真的。 他准确地说出了南怀每一次不幸的节点与始作俑者。 就好像……一个站在上帝视角的人注视着只有南怀本人才知道的苦难。 难道重生的人……确实不止他一个?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结论,南怀抬起干净的右手,轻轻地捏住了易年的后颈皮,微微提高了音调:“好吧。” “我愿意相信你的说辞,不过,能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倒了,易年被捏着脖子,支吾好了一会儿,才回道:“我是恩主的……恩主的信徒……” “对……我是您的信徒。我信仰您,感恩您,所以了解的比较多。” 这个说法很难取信于人,更何况恩主。 南怀意识到,不用点手段,大概是问不到真实的答案了。 他侧头看向一边兴奋得打摆的吉多,做了个避退的无线指令。 被冷落在一旁许久的多多博士正满心期待。 纵然他剖人如麻,解剖过的人体比他吃过的泡面还多,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继承者一定是他见过的所有继承者中最特别的一位。 肉体如此孱弱美丽,意志却如此刚硬强悍。 之前易年英勇赴死的画面因为被破坏的线路稍稍有点短路,义眼无法完全见证每一个细节。 但那果决的判断力、稍有偏差就万劫不复却仍能保持执行的计划,虽然吉多没有真的看过那部电影,但他确信以及肯定,这一定同事口中说的铁血战士! 虽然铁血战士现在对他显然是敌对态度,但是也并不影响吉多对铁血战士解剖不是? 铁血战士的全构造诶,如果他拿这个话题去和同事聊天,一定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 可惜…… 看着恩主冰冷的天眼,吉多博士兴奋的绿眼睛暗淡下来,小雀斑无精打采:【我明白了。】 恩主命令不可违抗,他只好悻悻退出车厢,在门口种培养基去了。 吉多一出去,南怀就感到怀里的小人松懈下来。 并且……不知什么原因,小脸蛋慢慢地染上了酡红,细秀的手指一下下抠着他的衣襟,别着脸不知道在看什么。 南怀偏过头,就看到那双蜜糖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心残留的牛奶看。 南怀了然,问:“渴了?想喝牛奶?” 果不其然,他问话一落,就看见眼前小巧的喉结幅度很小地上下动了动,似乎是想咽口水又不好意思。 过了良久,南怀才看见那小喉结一陷,耳边传来一声软软的气音:“……想。” 他托着手里的小屁股把人放到腿上,举起右手,将手心的奶洼递到易年嘴边。 “只有这一盒,想喝就自己舔吧。” 实际上,南怀这句明显的折辱并不带任何特殊感情, 这句话只是一种比较通用的判断方式。 可以从不同人的反应可以来判断这个人的基本阶层。比较激烈说明阶层不错,一般般说明习惯伏低做小。 装作激烈……那就需要一点时间判断是否在抬高身价了。 然而,南怀话音刚落,手心就传来温热的触感。 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易年伸出红润润的小舌头,呼噜呼噜几秒,就把他手心的牛奶舔了个干干净净。 舔干净这点奶洼还不算完,南怀的手腕也紧跟着被抱住,像只不餍足的小狗崽,易年抵着舌尖用力舔过他的掌纹,将里面藏着奶液的液体全数舔净,再卷起舌头,一根一根舔起男人的手指。 十指连心,湿红色的小软舌像一泡奶油舔过掌心,指隙,骨节,带来的微妙麻意和酥痒感慢慢蔓延至心尖。 南怀手指无法自控地一颤,眼神发暗地盯着那那漂亮的小脸蛋低眉顺目、软舌湿嫩地舔着他的手的模样。 被液体打湿的唇瓣很快恢复了娇嫩的蔷薇色。手上牛奶舔完后,温热湿润的亲吻沿着手掌一路往下,便像是在和男人的手舌吻般,一寸一寸亲吻着白汁流淌的手腕。 牛奶很快舔得一干二净。 易年吧嗒吧嗒嘴,湿红的小舌搅着浓稠的白色液体在口腔前后挺动,又意犹未尽地看着下方,为难地皱起小鼻子。 南怀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恩主白袍的制作材料不会是凡品,虽然不防血,但防水绝对是微不足道的功能之一。 没能流到地上的牛奶便蓄在裤子的褶皱间,流下一道道奶沟。 这个位置……有点危险。 然而当南怀犹豫着要不要阻止的短暂一秒,易年将头发撩到耳后,堪称熟练地俯下身,似乎真打算伸出舌头去把他裤子上的牛奶也舔干净。 就好像是…… 已经习惯了用这样的姿态去和男人交换生活的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