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糟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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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寄渊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地就托着他的臀肉,将人抱了起来,像上次在狱台里一样。 晏淳脚踝上的铃铛随着李寄渊的动作一步一响,他挣扎不过,又故技重施,掐住对方的脖子。 “若还想在大理寺修习,我奉劝你马上放我下去。”晏淳咬着后槽牙,怒道。 李寄渊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您好轻,平日有好好用膳吗?” “用得着你管吗?”晏淳在他怀里想使劲却使不上劲,只能像炸毛的猫一样,空端着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根本没有杀伤力。 李寄渊淡淡笑了笑,搂紧了他的腰身,“先生的寝屋在哪?” “……” “不肯说?”李寄渊点点头,“不如学生将外衣脱下,先生先穿上,切莫着了凉。寝屋可慢慢找,学生不急。” 晏淳又奋力挣扎起来,咬牙切齿道:“李崇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儿子。” 李寄渊嘴角的笑意深了深,把人抱紧了些,“父皇仁政厚德,睿智端孝,学生自然比不上。” 晏淳不肯说,李寄渊便随便找了个客房进去,单手把人抱稳,腾出来一只手把灯点上了。 这灯一点,晏淳身上这件衣服就更加没用了,从头至尾几乎一览无余,李寄渊只看了一眼,就将人抱到床上去了。 晏淳坐稳之后,抬手就给了李寄渊一个响亮的巴掌。 李寄渊被打得脸向一侧偏去,半晌没说话。 晏淳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气不过,抬腿还要踹他。 这一脚没踹中,反倒被李寄渊的手擒住了。对方用的是巧劲,任晏淳怎么动都挣脱不开。一向养尊处优的晏大人顿时怒火中烧,冷笑道:“不是眼盲吗?翻墙、戏弄旁人,这不是学的挺好的?我看六殿下也并非传闻中那般什么也不曾学会。” 李寄渊捉着他的腿往两边打开,期身压了上来,将胸膛贴上晏淳的。 后者的脸色难看,抬手用手肘顶住李寄渊的喉结,“李寄渊,你不会是想……” “晏淳。”那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没有所谓先生和学生的称谓,“那天在马车里,我说的话,不是玩笑。” 晏淳皱了皱眉,“你父皇把你托付给我,不是让你……” 李寄渊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若非圣旨在上,我一点也不想做您的学生。我待你有礼,您却不肯理我,也不想见我。只有像如今这样,您才肯看我一眼。” 如今这样,是怎样?像这样把他压在床上吗?这是他李寄渊应该对晏淳做的事? 晏淳烦躁地往床里挪了挪,“你若怨我不待见你,大可以找李崇指柳知桀为师,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您常伴父皇左右,却漠视我至此。”李寄渊喉结上下动了动,“我从未这般挫败过。” 晏淳见他这副神情,心中忽然有些惴然。 太熟悉了。 这副模样。 他果然不能接受李寄渊,此人与记忆里的故人太过相似。每一次见到他,都像是有人用冰凉又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脊梁骨上,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那些恶心的过往。 李寄渊往前动了动,将晏淳逼到了床角,低头看向他那双乌黑却美艳的眼睛。 晏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略有恶色,眉头紧蹙。 李寄渊看了他很久,垂手解开了腰带。 晏淳终于回过神来,“你别得寸进尺。” 李寄渊一言不发地褪下外衣,目光钉在他的眉目间,眸底渐渐起了欲念与狠意,同白日里大理寺好学又有礼,外人说的毫无攻击力的皇六子大不一样。 里衣也很快被脱下,露出来的身体高大有力,腰腹处的肌肉纹理是寻常习武之人都不曾有的优美稳健,配上李寄渊那张棱角分明,肃正俊俏的脸,倒真有皇子龙裔的模样。 晏淳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猛地抽回腿,用膝盖重击李寄渊的侧腰,趁他吃痛稍有些松懈之际,一腿踢在他胸口,紧接着支起上半身以虎口扣住对方喉颈,将人按死在床榻上。 二人的位置对调,晏淳坐在李寄渊腹上,一手掐人,后又觉得不解气,干脆另一只手也掐上去,“李寄渊,我不管你抱的什么心思,别再招惹我。” 李寄渊弯了弯嘴角,“您每次生气,都要扼我的脖子。” “……” 晏淳还要说些什么,便觉后腰上抚上一只温暖且带着茧的手,他立刻向一侧缩去,却不想那手变本加厉,顺势下滑,落在他的臀瓣上。 “你还要如何!”他话刚说完,眼前霎时天旋地转,再清醒时,就已又被李寄渊压回身下。 晏淳又气又急,心道此人先前眼盲到底是否是真的,为何力气这样大,怎生打也打不过,推也推不开,难道真要任由他这样贴上自己? 他右手被李寄渊捉过,随后手心便触上一粗热的物件。 “摸摸它。” “李寄渊!”晏淳拼命缩手,奈何被李寄渊死死按在那处,甚至因为他的触碰,那东西在他手中竟有愈发胀大的趋势。 “我与父皇不同。”他低沉喑哑的嗓音近在耳侧,犹如黑夜中破开迷雾而来的煞鬼,隐隐压着些愠意,“他不舍得动您,也许是因为太过珍视。正因如此,您任他亲近,轻而易举地便能叫我嫉妒。” 李寄渊圈住晏淳的手,牢牢握住下方坚挺的雄器,在他颈边呼出一口热气,“所以,我没什么舍不得。” 事已至此,李寄渊箭在弦上,晏淳也不可能就这样低头,即便是这样不堪地被人压在床上,也不过是嗤笑一声,“人人皆道我晏淳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贱种,如今想来倒是应景。不过你此番情形,岂不比我更加下贱?你就不嫌脏?” 这句话不只是哪里触了李寄渊的逆鳞,竟惹得他脸色愈发阴翳,此后不管晏淳再如何开口讽刺,也再未开过口。 晏淳身上穿得少,撕开这层纱衣根本不费工夫。李寄渊不发一语,一手死死按着他,一手强迫着他在自己下体上下撸动,星目微红,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晏淳逐渐流露出的羞耻神色。 说到底,晏淳毕竟是个男人,李寄渊小臂粗的孽欲在他手心进进出出,硕大湿润的顶端不时顶到他敏感的腿根,一来一往之间,腹下竟也有了抬头之势。 李寄渊说的没错,崇孝帝确实没碰过他。每月入宫,多不过同榻而眠,崇孝帝最僭越的一次,也只是在他脖颈处落了一个吻。他与崇孝帝,只不过是需要与被需要,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罢了。 晏淳也因着这段子虚乌有的关系,被朝廷百官群嘲,低贱、无耻、淫乱,不过他利用得起崇孝帝,这些骂名自也担得起。那之后,再无人因为他皮相出众而当着他的面表现出龌龊心思,以名声换安生,何乐而不为? 可为什么李寄渊不一样?他总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总是用炽热又低落的目光看他,还很容易生气,譬如今日从奉和殿出来,他就是一副压着怒气的模样,可晏淳到底没有得罪过他。 “够了,滚。”晏淳怒道。 李寄渊的动作依言停了,正当晏淳准备抽手时,这人却松开了手,转而绕过晏淳的腿弯,将晏淳两条白花花的腿压到了胸口。 晏淳快气疯了,喘着气用力挣了两下,无济于事不说,反倒被压的更紧,随后柔软的两片臀肉上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李寄渊将二人的性器一同握进手中,低头透过缝隙,将目光停在晏淳的股间。 他体色很淡,玉茎粉白干净,与肤色相近,即便是在李寄渊手中胀大后,顶部也只是淡淡的艳色。后方更是漂亮,穴口紧闭,周边褶皱很少,小得像四月枝头的桃花芯,就连抵在他胯上的臀尖都泛着粉色。 李寄渊的呼吸声重了些,手上的动作快了起来。晏淳虽身心抗拒,但在李寄渊颇有技巧的抚慰下变得手脚无力,只攥紧了身下的床褥,也不肯再张口了。 正是夏夜,客房内没有准备冰鉴,不过一会,李寄渊额角便冒了细汗。他俯下身,抚向晏淳的脸。细密的汗珠汇至一处,从他的额角滑下,落在晏淳的脸侧。 二人贴的很近,李寄渊在喘息中抬起他的下颌,低头找去找那双温软的唇。 四片唇瓣即将相贴时,晏淳抬手拦在了二人中间。 “别糟践我。” 屋内的燃烛跳了一下,屋内瞬间黑了下来。 李寄渊很轻地笑了。 浓重夜色中,他眸中阴狠诡谲,晏淳自然没有瞧见。 二人肉体相缠,李寄渊手劲很大,终是在弄痛晏淳之前,与他一道射了出来。 晏淳腰腹上白浊一片,有他自己的,也有李寄渊的,滚烫得像要灼穿皮肉。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心脏跳的很快。 李寄渊伏在他身上,良久之后才起身。 而晏淳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将掩在枕下许久的手挥出,紧握着一把匕首刺向了李寄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