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热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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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车厢外便传来了人员调动的声音,原先宫里派来的车夫与车后随行的护卫全部都被换了一拨人。 晏淳蹙眉,“你的人?” “从前我坏的只是眼睛。”李寄渊面色坦然,“只是皇祖母将我保护得太好了些。” 言外之意,他虽是瞎子,但同样可以练出自己的人马来,暗中在朝堂拉拢势力,毕竟有太后做靠山,出了什么事,谁又会真的怀疑到一个瞎子头上。 晏淳收回目光,颇有些头疼,“斯柯城,是你?” 消息传入京中,崇孝帝立刻就派北境端王府与锦衣卫联合办案,而那批屠城之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隐入寻常百姓中,查不到蛛丝马迹,崇孝帝动了怒,责问了端王李寄城。 有能力私下驯养死士的人,多半是京城天潢贵胄,可与其说查不到根源,倒不如说,兴许驯养者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 瞎子又有什么能力驯养死士,李寄渊本就是“不可能”之人。 李寄渊靠近了些,灼热的气息缓缓地沁上了晏淳的鼻翼,“我困在慈宁宫,半步不得出,怎会是我?” 晏淳把人挡开了些,“你就是这样给李崇找事的?” “要碰您了。”马车继续前进,李寄渊捉住晏淳反抗的双手死死压住,期身压了上来。 “你是不是有病?”晏淳被压躺在一人半宽的坐垫上,双腿双手都被压制在了李寄渊精瘦却健壮的身体下,动弹不得,“李寄渊……” 他“嗯”了一声,俯下身含住了对方有些苍白的下嘴唇,“我在慈宁宫,每一夜,您知道我在想什么?” 晏淳的舌尖被他卷进湿润的齿间,律液交融之际,他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那柔软的舌头。 “我每晚都在想,我缺席这么些时日,没有禁足公文,没有抱恙告假,您会不会派人来寻我,哪怕只是做足正卿的样子。”李寄渊一手压着晏淳的肩膀,力气大的惊人,像是将人钉在了那处,“若非我今日出宫撞见,您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去北境送死?” 晏淳下意识回道:“我不会死,你先放开我。” 李寄渊面色阴沉,“是,北境确实是能避着我的好地方。” “你误会了。”晏淳头痛欲裂,“我去北境,不是为了这个。” “那您说。”他低下头,直视着晏淳的眸子,“我听。” 可等了许久,晏淳也只是皱着眉,只字未语。 李寄渊笑了笑,单手扯下衣带,在晏淳白皙的手腕上圈了个死结,“究竟如何才能让您真的记住我?” 晏淳的舌尖被咬的有些麻木,一时脑中竟有些空白,双手被钳在头顶,长发散乱地绕在指尖,有些喘不上气。 李寄渊轻轻抚了抚他因呼吸不足而有些泛红的脸,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一路滑下脖颈,只觉胸口郁结冲至下腹,吐息之间不知不觉便染上了情欲意味。 “教教我,好不好?” 他抬起晏淳的双腿,轻而易举地褪去了那一双鞋袜与亵裤,眸中欲念愈来愈深。 银环铃铛在潮热的空气中清脆作声,车轮卷起尘泥,轱辘出响。 晏淳胸口跳得很快,有些莫名其妙,大概是因为生气,却也一如既往地无力反抗,“你适可而止。” 李寄渊舔吻着他的锁骨,“不。” 晏淳每每拒绝,心里总有份不可言说的疲惫,事到如今,相较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当下的他生气归生气,却不再似当初那样有气力挣扎抵抗。 他想,习惯真是可怕。 “李寄渊……” “嘘。”他啄在晏淳的嘴角,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腰侧。 “这在马车上!” 李寄渊粗硬灼热的性器顶在他的腿间,嗓音低沉,“我知道。” 他解开晏淳的衣带,向两侧分开衣襟,露出那对淡粉色的小巧乳珠。后者果不其然地拼命挣动起来,两颗乳珠嵌在他雪白如玉的胸膛上,生动且诱人。 乳尖落入他人湿热的口中时有些痒,密密麻麻地生出一些让晏淳不知所措的热意,像自血液中叫嚣奔腾而出的蚁群,毫不避讳地兵分两路,一拨向腹下,一拨直冲颅顶。 他虽习惯禁欲,洁身自好,但终究是个男人。 晏淳将脸埋进手肘内,挨了好一会,在李寄渊的舌尖重重舔过乳晕时,脑中绷紧的弦啪一下便断了,抑制不住地深喘了一声,语气不稳,像是哀求:“殿下……不要这样。” 原以为叫一声殿下服个软,李寄渊能稍微正一正自己的身份,醒一醒脑子,却不知这一声殿下到底触到了他哪一块软肋,顶在晏淳腿间的淫物竟又胀大了几分。 “晏淳。”他很少这样直呼他的名字,“这次,叫给我听吧。” 他想听他的理智被情潮击败时抑制不住的情动低吟,想感知他倔强隐忍下情不自禁的快感与欢愉,更想知道,此人眼中的自己到底是何模样。 进入的时候,晏淳的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颤,被束缚在一处的手虚虚地搭在腹上,柔柔软软地抵着李寄渊慢慢推进的腰腹,无声地述说着拒绝。 进到一半,晏淳后方紧致温暖的包裹令李寄渊喟叹一声,俯首见他似乎痛的厉害,又退出来些,待他缓过一阵,又慢慢地插进去。如此往复十余次,晏淳那处才渐渐适应了他的东西。 李寄渊揽着晏淳突起的胯骨,视线从他后仰的细长脖颈一路下行至光滑的会阴处,将性器送到底。 那一瞬晏淳绷紧了身体,只觉下方深处被强行野蛮地捣进了一桩巨物。那物在他狭窄的甬道内抽动,上方盘绕着的血管势不可挡地碾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每一次都能肏到穴心。 冠头一次不差地顶压在晏淳的情潮点上,如同一只手时时牵扯着他通往五脏六腑的根脉,每动一下,身体四处便有欲望挣扎着破土发芽。 “李……” 李寄渊枕在他的颈窝,褪下重重衣物,露出一条性感幽深的脊沟,“……在。” 晏淳的神智在他的不停歇的撞击中溃不成军,腹下不知廉耻地抬了头,“放过我……” 李寄渊握住他挺立的欲根,颇有技巧地上下撸动,将滚烫的气息洒在他薄粉的耳垂,“放过哪里?” “停下!”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李寄渊轻笑一声,“但需您教我,如何停下?” 他装作听不懂,语毕猛地动了动腰,将性器狠狠送进穴口。 起初晏淳咬紧后槽牙,与上回一样一声没吭,直到李寄渊用手指顶开他的上颚,迫使他张开了嘴。 “啊……” 李寄渊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晏淳难耐的呻吟,虽然很轻,可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若非快速将手抽回,那两根手指怕是要断在晏淳的皓齿下。 他低头看向二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交合处,与虎口间晏淳涨红的物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您与父皇的交易是什么?” 晏淳不肯回答,只用发红的眼睛怒视着侵犯者。而被冠上这个名号的李寄渊只是深深地插进去,用指腹擦过他顶端的沟壑,就逼得双染上情欲的双目无可奈何地合上,连睫毛都在发颤。 李寄渊换了个问题,“他碰过您这里吗?” 晏淳在颤抖中骂道:“……你这个疯子。” 李寄渊折起他的腿压到胸前,似乎在那一瞬间就收起了所有的情绪,不知节制地按着晏淳疯顶。 肉体碰撞分离,性器与窄穴体液交融,淫靡暴力,却在很短的时间内让晏淳投了降。 “没有……没有!”他绷紧因快感而蜷缩起的脚趾,用力踩在李寄渊的胯骨上,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横冲直撞,“别……” 抽插了百来下,晏淳最终射在对方结实的腹部上,那疯子将白精涂抹在他的嘴角,低下头亲他,将带着些许腥气的液体送进他的喉咙。 这场情事在驰行的马车上暧昧旖旎,车夫对车厢内的喘息与不经意间从谁嘴角溢出来的低吟声置若罔闻,更不知道那位正卿在手上松绑时企图拧断小殿下的脖子。 晏淳在反击失败后,被抱坐起来,体内他人留下的浓精还未来得及流下,就又被粗物堵了回去。 车厢实在狭窄,李寄渊搂着晏淳,闻他颈肩上淡淡的檀香时想,需得给他换一个更大的马车。 “您想去北境,那便去。”他引着他的手攀上自己的肩膀,俯在他耳边说道,“我会远远跟着您。” 晏淳脱力地塌下腰,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深的体位,朦胧间眼底拂过几分欲色。 “不要拒绝,这是唯一的条件。” 二人吻作一处,李寄渊轻柔地舔吮着晏淳冰冷却柔软的双唇,双手环在他臀上,揉捏臀肉的动作有些色情。 马车颠簸,晏淳不得不抱着面前肌肉分明的肩膀,感受那双手从臀尖上挪到腰窝处,后又掰开他的臀瓣,凶狠地往下方压去,好似恨不能将那对饱满的子孙袋也塞进穴中。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李寄渊的东西,他是喜欢的。 因着在这京城之中尔虞我诈,朝堂之上明枪暗箭,从未有人这样直接而热烈地在他身上宣泄情绪与欲望,拽着他沦陷在情欲的深渊,向他的身体里注入欢愉,引着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够了……李寄渊、我……嗯……” 他不想要又能怎么样呢? 至少在理智被冲破,肉穴被凿开,欲念被掌控时,还能带给他一种还活着的错觉。 只有听着李寄渊胸口热烈而急速的跳动,才能让他清晰地体会到,原来自己的胸口也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