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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啪

    “没人也不能叫的这么大声。”

    班辰抬手狠扇郁骐屁股,给弹性十足的雪白皮肉印上鲜红掌印才又往绞紧的肠道里插了插。

    这里是老教学楼,三年前学校新主体教学楼完工后学生都被移到了新楼吸甲醛,旧楼改装成了学联和社联的活动室。现在是正常上课时间,所有活动室大门紧闭,唯独一楼男厕最里头的隔间中有声响传出。

    “妈的就那点口水你是想疼死我吗?”郁骐扭头,猫一样的眼睛瞪着他,一看班辰插他屁股里一半的紫红阴茎气得张口就骂:“你猪脑子啊?!又没带套!没套你干个屁!拔出去!”

    班辰利索地从郁骐腰窝往上摸,轻车熟路解他的束胸:

    “所以没操你逼。腿张大点。”

    “滚你……啊——”话还没成句尾音就变了调:班辰在扣他乳孔。身体原因,他乳头比正常男人大了两倍不止,再加上班辰最喜欢玩他奶子,解开束胸后他的乳头因为布料的摩擦变得红艳挺翘,点缀在丰腴白嫩还带着青紫淤痕的滑腻乳肉上,是一副全无防备任君采撷的娇气样。

    被摸到兴奋点后郁骐几乎是瞬间就塌了腰,嘴里呜咽,屁股也被刺激的痒意横生,开始自觉地往穴里吞鸡巴。班辰没耐心,扒开穴口附近的肉就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肉洞里是熟悉的热度,班辰舒服地眯了眯眼:“啧,你可真行。以前干屁股还得插插才出水,现在刚操进去就湿,解立体几何的时候不见你这么举一反三。”

    郁骐好不容易被撩起来的性质差点被他一句话扫干净,正要扭头继续骂人,班辰却像是良心发现一样突然又快又狠地往他肉穴里插,阴茎老练地蹭过腺体,快感陡然从尾椎传来,无人安抚的小阴茎瞬间挺立,他没几分钟就被班辰干出了本性:“啊……好舒服……班,班辰,再深点……嗯!”身后的冲击力让郁骐的小臂不得不贴在肮脏的门板上,嘴被激烈的性交刺激地合不拢,呼出来的热气都反拍在他潮红的脸上,蜿蜒的涎液挂满下巴,生理刺激抽打脑神经,他只想让肉棒捅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再赐予他更多的热度与快感。

    后入的姿势咬不到奶头,班辰把郁骐衬衫推到腋下,恣意掐嫩白的乳肉,他知道郁骐有点m潜质就专挑着没恢复的淤青下手。这还没玩够,大拇指和食指掐着红肿奶头,扯橡皮糖样把揪出一个可怕的长度,郁骐的奶头太敏感,几乎就是第二个袒露在外让人随意玩弄的阴蒂。他又疼又爽,肠肉抽搐,带着哭腔给班辰说:“别,别掐了……已经肿了……啊,痛……”班辰看不见奶子,也觉得没意思,调整一下姿势,把穴里的阴茎对准了早已摸准的前列腺,腰上肌肉发力,掐着郁骐的细腰猛肏那一点,力气大的像是要捅穿肠壁。“啊啊啊……!”被硕大龟头直接捅干前列腺的感官刺激过于强烈,郁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觉得后穴又酸又麻又爽,班辰的阴茎快要把他的小肚子都烫熟。他半个脸都都贴在门板上,身后的撞击带动老旧的门板摇摇欲坠,叫床的声音打着弯儿在空旷的男厕回响。

    郁骐的肉穴像最老练的娼妓,太懂得如何讨好男人的阴茎,深处的肠肉吸着肉棒不放,穴口的红肿肉圈不畏惧阴囊的拍打,像个兢兢业业的几把套,完美地箍住阴茎,仅仅是抽动就能使奸污它主人的肉棍产生无上的性体验。班辰额角青筋浮现,专心往他最软的嫩肉上顶:“你这屁股……妈的你这屁股还敢自己摇!骚死你算了。”郁骐眼前冒着一阵一阵的白光,脑子里像浆糊一样稠,只有赞美快感的破碎词语和短暂的清明不断交替;他目光顺着往下,看见两人肉体交合处的地面上汇聚了一小滩水,那里面应该有他的肠液、班辰的前列腺液和他因为情动所以前面阴道里不小心喷出的水。还应该有什么?郁骐的思维跟着班辰的阴茎沉浮,很快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班辰一个深顶插散,阴茎入得太深,不小心顶到了肠肉的第一个回弯处。

    班辰俯下身来,嘴唇贴着怀里人的耳朵,伴随着抽插的节奏恶劣地开口:“感觉到了吗?我又碰到你的子宫了。圆圆的。”郁骐的子宫小,瑟缩地紧贴着肠肉,像是想为自己古怪的诞生找一个名正言顺的靠山。内脏被肏干的生理和心理冲击堆叠,郁骐脑子里浆糊被来自前列腺的电流击溃,在这场性爱中从未被触碰的小阴茎竟然直接射了精。已经被干麻腿的高中生软着向后倒下,被身后的人抱起腿弯钉在了依旧炽热粗硬的肉具上。被汗水打湿全身的男孩无助地蹬了蹬白皙纤长的小腿,喘息着开口:“别肏了……我,我没力气了……给你口出来行不行……唔啊——!”班辰装没听见,郁骐射完精后的穴疯狂吸绞,又热又软,他根本不想拔出去,搪塞道:“马上射。”班辰的“马上”,又是几十个撞散郁骐的狂肏,在怀里的人将要哭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在抵着最深处射精。

    郁骐全身赤裸,冷着脸坐马桶上看班辰老老实实地给他缠束胸。

    “你刚刚给我装什么聋呢?最后那几下对着马桶撸撸能死?啊?问你话呢?还有为什么不带套?要我强调多少遍出门带套出门带套你自己随时随地发情管不住自己的屌还敢不带套?你再这样咱俩完了哈班辰!”

    安城市实验中学学生会会长兼省三好学生荣誉获得者班辰,听完这话撩了撩眼皮,从兜里已经空瘪烟盒里抽出最后一只烟点上,叼嘴里,蹲下身子伺候郁少爷穿裤子。

    郁骐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就来气,劈手夺了烟自己抽,结果一口就被呛着:“咳,你闲的没事抽什么中华?”

    班辰:“这不是你自己从你爸车上顺的吗,你没地塞放我那了。”

    郁骐没说话。

    他偷摸恶心他亲爹的小动作太多,自己都记不清自己作的孽。

    等烟味散的差不多了,班辰揉揉郁骐小肚子,问:“可以了?”“嗯,差不多了。”虽然郁骐天赋异禀,被内射后从来没发烧过,但班辰每次都等他排干净才走。

    “现在回去?”郁骐拍了拍把头搁他膝盖上的班辰,示意他起来。

    班辰不动:“你体育课上突然‘胃痛’,在医务室多躺一会儿怎么了?”

    郁骐忍无可忍:“这节是数学!一点不听我怎么写作业?”

    班会长据理力争:“说的就像你能听懂老吴讲课一样。哪节课不是我给你回炉的。”

    郁骐再一次无话可说。

    他虽然混,但别的科目学不学习老师根本不管他,唯独老吴,对学生每位都抱有饱满而充沛的热情,每次上课都恨不得只对着郁骐这种不爱学习并且脑子不灵光的关系户单向输出,把一个在重点班学生眼里最基础的知识点掰开揉碎讲给“后进生”们听。更恶心人的是,只要她没课,必然会出现在班级后门口,给尖子生们答疑的同时锐利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追随着后排关系户们,每天见缝插针地来劝七八次作业:“别忘了做今天的数学作业呀,郁骐同学。我在这里等着你问我问题呢。”这种仿佛教低龄低智儿童识数的耐心语气再配上四白眼和老土的玫红色窄框眼镜,让老吴成功成为郁骐进入安城实验高中后,每夜出现频率最高的噩梦主人公。

    初冬的阳光从已经老化剥漆的铁窗口照进来,班辰把脸埋在郁骐双膝间,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变闷了:“今天放月假。咱们都要回家。等等再走吧。”

    郁骐愣了愣,过了会儿把手插进班辰还带着薄汗的发间,把他规整的头发都揉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