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浪货等着被您用大鸡巴操翻
“先生。”叶氏祖宅里,一身黑白西装制服,面容精瘦的老管家恭敬地道:“卫夫人已经把人送过来了。” “请问您今晚还去书房吗?” “不了达叔。”叶寒漱微笑:“我直接休息。” “好的先生。” 走在深色的地毯上,叶寒漱行走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总有身穿浅色精致长裙、头戴绢花的束发女仆或者着笔挺西装制服、胸前别有领结的男佣侍立在旁,拘谨严肃地低垂着视线向他行礼。 这是一个古旧、精巧、别致的宅院,端庄静美的建筑里笼罩着一股静谧清冷的气质,有种历经岁月无声变换的厚重感。恍惚中叶寒漱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如叶家祖宅这般严肃安静、氛围清冷单调的地方,他在此前就已经呆过了很多年。 他的精神有片刻的恍惚,还来不及细究,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叶寒漱推开卧室门,一股浓烈的糜烂气味扑面而来,房里的每处布置都充满了性暗示,暧昧的呻吟和喘息从淡紫色薄纱掩盖的床上响起,散发挑逗的情欲。 房间里开着暖气,有些燥热。 床上睡着一个纤瘦的人,头发被剪得很短贴近头皮,浑身赤裸不着一物,无力地闭着眼躺倒。少年的五官有着雌雄难辨的漂亮,面容精致柔美又蕴藏锋锐清冷的轮廓,有一种属于中性的俊俏妩媚。 他的皮肤光滑犹如凝脂,皮肉隆起的弧度充满了肉欲的诱惑,与尚且稚嫩的脸庞对冲在一起,碰撞出一种强烈决绝、引人毁灭的妖艳美感。 一个看不出年纪的、沉溺肉欲的少年。 他就是反派卫妄言。 在日后会大杀四方的反派,如今却还只有十八岁。 卫妄言闭着眼喘息,他无力地呻吟、痛苦地低叫,聚拢的眉间透着欲望难以纾解的痛苦。白皙的皮肤上晶莹的汗沁成小颗小颗的珍珠,肆意地横流在他震颤的身躯上,薄薄的皮肉泛着艳丽的潮红,柔软、无害、渴求、挣扎。 他像一只受困陷阱的羔羊,被猎手剥夺了反抗的力量,只能无助地呻吟,软弱地哼叫。 汗水聚拢在他收缩的小腹,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下淌进大开的腿弯,浸湿那吞吐着不断分泌腥臊蜜液的肉穴。 察觉到有人来卫妄言呻吟的声音更大了,他勾动脚趾,甜腻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的清朗与沙哑,说话的语调娇柔的像一朵在风雨摧折之下无力摇摆的花儿,楚楚可怜地发出诱惑的邀请:“啊,您来了呀......” 他低低地笑。 叶寒漱走近细看,少年的体形虽纤薄,胸前却不符常理地坠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双乳鼓胀蓬起、丰满挺拔,像饱胀的皮球一般充满了沉甸甸的肉感。此时他的双乳震颤不停,正随着身体的动作左右斜飞,乳波荡漾。右乳的肤色与左乳存在色差,细看便知那就是前段时间被缝合上的人造乳房。 卫妄言的身体纤瘦,腿间的毛发早被人剔除干净,所有的景色都一览无余。 只见他下身的男根软趴趴地垂在腹部,柱身湿漉漉的粘着白液,顶端的马眼翕动着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亮晶晶的黏液,显然已经自嗨着射过一次了。视线往下便是他的花穴,穴肉肿胀像蓬起的面包一般鼓鼓囊囊,两片经药物改造后的肉唇肥腻宽厚,饱饱的涨满了,艰难地包裹住体内汹涌的激情的黏液。 亮晶晶的液体从少年下体的花穴肉缝里包不住地淌出来,浸湿了整个臀瓣。卫妄言躺在由他自己的身体分泌而出的精液和性高潮的黏液里,仿佛被浸泡在了由淫水造就的精巢,他的皮肤粘腻湿滑的厉害,全身滚烫发热,红得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子。 不过却是一颗被催熟的果子。 他如今还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却已经拥有了这么一具被操到烂熟、对于性欲再熟悉不过的淫荡肉体,他的身子柔柔地摊开了摆出放荡的姿势,但是房间的角落里,却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在学校时的书包。 察觉到叶寒漱的接近少年睁开眼,长长的汗湿的眼睫挣扎了几下才张开,妩媚的眼里荡漾着如春水般蒙蒙的雾气。他的神情迷离恍惚,眼神里浓浓的依恋和无助的渴求足以让任何直视他的人情欲勃发。 “您好坏,骚逼等了您好久了......”卫妄言微微探起身子痴痴地笑,黑沉沉的眼珠迷离地望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娇滴滴地哼哼,尾音缠绵的像是一把柔软的钩子。 叶寒漱被这妖精勾引着走上前。 他倾身扶住少年薄软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触手的温度就让他惊讶:“体温这么高?你在发热?”来不及多想他立刻拿了被子把少年汗热的赤裸身躯紧紧盖上:“出这么多汗怎么不盖被子?” 他问得理所当然,没留意到隔着被子被他的大掌按住的少年身体忽然颤抖起来。 少年迷蒙地眨眼,有些恍惚地望着身上被盖上的被子,他抬头,望着叶寒漱的眼神里似乎浮现了一点情绪的波动。 但这波动转瞬即逝。 “可骚逼的穴想被您看呀。”卫妄言的声调甜腻,他眨眨眼再次笑开了,笑颜妩媚的似能掐出一汪春水:“浪货可是等着被您用大鸡巴给操翻了呢。”他说着小腿不动声色地探出被子摩挲叶寒漱的大腿,脚心蹭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根左右挪移,直到脚趾碰到男人下身的巨物时才停下。 少年笑了笑,小腿肌肉用力,很有技巧的用软嫩的脚心揉压起男人的硬挺。 “唔。”叶寒漱闷哼一声,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大手带着点教训的力道按紧少年的肩:“渴求到这种程度......你提前服了药?”他不知为何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愤怒,大掌不容闪躲地捏住少年小巧圆润的下巴。 他俯下身贴近少年,眸中蕴着怒火,冷笑着审视面前的人。 “你还挺大胆,吃了这么烈的药想勾我操你?不过这种药你也敢吃?要是我今晚不来、不想操你呢?你不怕会马上风?” 他冷冷嗤笑:“你做事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按照卫妄言目前身体的渴求程度,他必须要服用程度很强的烈性春药才会有这种效果,若不及时疏解欲望,将会对他的性器往后的功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甚至有可能会致死。 卫妄言挑逗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他抬头看着叶寒漱,深黑的眼睛一眨不眨。 两人四目相对,叶寒漱被卫妄言盯得浑身发冷。 一直表情生动的人毫无征兆地忽然不笑了,漆黑的眼珠冷冷地盯着他,比常人深得多的眸色好似午时最深沉的夜。 卫妄言忽然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冰冷笑容。 笑的叶寒漱头皮发麻。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原本干燥的手心不知何时已全是冷汗,内心忍不住地想要逃离,他死死地压制住冲动。此刻他面前,仿佛正有什么东西开始展露一角端倪。 卫妄言黑漆漆的瞳孔凝视着叶寒漱:“问这么多......您难道不想操我吗?” 叶寒漱没回应,他不敢刺激现在危险的卫妄言。158个被反派Boss杀死的任务者这个确切的数字让他不寒而栗,他不敢轻视发生在反派身上的一点差错。此刻的他由衷地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失心疯一般的口不择言。 他岔开话题。 “你出汗太多快脱水了......”叶寒漱扫视少年的生理状况:“你需要补充生理盐水,脱水过多甚至会致死。”想到他“冷漠寡情”的人物设定,叶寒漱维持着冰冷的表情:“不要想多了,我只不过是不想待会儿操你的时候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那实在无趣。” 很好!很符合人物设定,但着实拉仇恨的一句话。 叶寒漱:“统子我好害怕!我要被杀了嘤嘤嘤!” 系统:“宿主别慌,卫妄言还没开始复仇,对他而言反倒是你比较危险呢。” 叶寒漱:“......”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 卫妄言注视着叶寒漱,他深黑的瞳孔沉静,目光幽深如手术刀一般冰冷尖锐,静静地审视了几秒—— “可是......我吃了药没力气挣扎的话不是更方便了您为所欲为吗?您为什么要生气呢?”他说不清什么意味地笑了一下:“叶先生慈悲心肠,您居然还会在意床伴的死活,可真是少见呢。” 叶寒漱暗自庆幸他的两边头发够长能遮住耳朵,他面无表情地瞥了少年一眼:“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躺着别动,做你该做的事。” 少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他垂下了头,不说话了。 瞧对方似乎误解了他的话,但叶寒漱不想解释。他快速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来的很快,治疗期间需注射针剂,他把盛满液体的针筒从药箱里拿出来,少年却忽然有些反常。 卫妄言此刻的状况不大对劲。 他张开嘴无声的尖叫,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银白的注射器,他挣扎着后退,别过头闭上眼不愿看针管,身体痉挛着小幅度地颤抖,瘦削的手臂紧紧抱住胸口,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没有血色。 他呜咽颤抖,哆嗦了许久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叶寒漱本来懒得理会,但看着被医生和女仆们围着压制,被数人按住手脚,动弹不得地接受注射的少年,他心里忽然生出些古怪。 他细看才发现,卫妄言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正扭着脖子艰难地斜看向他,少年麻木僵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几秒,叶寒漱忽然命令下属:“停,不用针剂,换口服药。” 针剂见效更快,他的下属显然以为少年只是他泄欲的玩物,治疗时也求快,好让少年完事了尽快挨操。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死鱼般躺着的少年忽然动了动,他抬头用力地凝视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深处似乎闪烁起了一点光芒。 少年抿紧唇,轻轻地眨了下眼睛。 佣人离开后,房间里再次只有他们两人。 卫妄言轻哼了一下。他慢慢地并拢双腿,合起腿间淫水横流的花穴,身体有些摇晃地站了起来。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淫穴里的蜜液汹涌着从腿弯争先恐后地往下淌,沾湿了他的整个下半身,黏腻的晶莹液体散发着腥臊的气味,竟像是他失禁了一般。 卫妄言分毫没有在意身下的狼藉,这对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他抬头,眼神里带着点奇特意味地打量着面前的叶寒漱成熟的男性面孔,目光梭巡着一点点淌过对方坚实挺拔的身躯、俊美刚毅的面容,最后滑落在男人克制隐忍的唇角。 他不声不响地望了叶寒漱好几秒,眼睛黑沉沉的。 “我叫卫妄言。”少年人的声音清朗,褪去甜腻以后只余清冷淡漠:“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毕竟......没人有必要知道一个骚货的名字。”沉默了会儿,他慢慢问:“你觉得我的逼操起来不爽吗?” 他说话时的眼神很淡,没有情绪,却莫名的让人感到晦暗。 叶寒漱莫名其妙,他不懂少年的想法:“为什么这样问?” 像是被男人眼里直白的疑惑取悦了一般,卫妄言勾起一边唇角低声笑了,再一次露出妖艳的笑颜。 他执拗地盯紧叶寒漱的脸,眼神是好似有火在燃烧一般的炽热,声音低哑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发出蛊惑:“来吧。” 他舔舔唇:“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