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翻了
阴暗的房间里此刻正进行着一场疯狂的交合。 叶寒漱有力的大掌扣紧少年的细腰,少年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他单薄的胸口,乳头里新鲜分泌的奶水在相拥的胸口流淌,被占有着他的男人一一舔舐干净。男人吻他身上的每块皮肤,他雪白粉嫩的脸,高耸的肉欲的胸脯,他粉嫩的肉棒,紧窄的淫水直流的阴道,以及他体内最敏感的阴蒂。 他的身上有很多疤,或深或浅,有的已愈合良久只留下曾伤痛的证明,有的则刚恢复不久,蜈蚣似的缝合线攀爬在他粉嫩的体表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右乳......虽然那块肉于他已永远不复存在,但激烈呼吸时分明还能感到真实的幻痛,撕心裂肺、钻心彻骨,就好像...... 右乳再次被切割一样。 卫妄言克制不住地颤抖,他又回想起那个夜晚。 干柴般枯瘦佝偻、皮肤上散落褐色老年斑的老头如丑陋的灰蜘蛛趴伏在他身上,狗一样的啃他的乳头,凶狠的舔磨,恶意的撕咬。老头枯瘦的手爪掐捏乳房,结垢的粗硬指甲扣掐乳头,听着少年凄惨的痛叫他嘻嘻怪笑,愈发用力地在幼嫩的身躯上烙下交叠的、青紫深黑的手印。 卫妄言习惯了疼痛,但那晚却让他崩溃。 他恐惧、害怕,被刺激的生理性地干呕,挣扎着逃离却被削尖的铅笔戳下身娇嫩的穴,惨叫着哀求却被腥臊的内裤堵住了喉咙。他发不出声音也逃脱不了,只能清醒着被恶魔用刀在体表划下细密的切口,仿佛蜘蛛吐丝一般把交叠的伤痕横亘在他年轻的肉体上。 血沁出来,被充满口臭的嘴巴舔食干净。 那是他人生里最接近死亡的时刻,恍惚中他忆起自己久远的过去。 他没有童年,记忆中一睁眼就被关在沉闷幽闭的阁楼里,隔着一扇小窗独自看日升月落、花开叶枯。虽有仆人定时送饭,也有教养女仆教他行走说话,但这些人望着他的眼神总是鄙夷抑或怜悯的,语调是如出一辙的冷漠轻慢。 那时觉得晦暗的时光,竟是他幼时难得的平静。 从四岁起接受身体改造,被当作淫娃荡妇培养,人生之中曾有过的温暖......真可笑,他竟会有什么称得上温暖的回忆吗? 卫妄言被捆绑住四肢,身体被缚如同坠落蛛网的飞蛾,四面钳制他手脚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冷漠的面孔仿佛魔鬼的化身,五官邪诡丑陋。 被切割右乳时,卫妄言的精神已接近崩溃。他昏迷,被人用针刺穿阴蒂在血糊糊的泥泞里痛醒;他张嘴,内裤上的腥臊体液混合口水往他喉管里淌,熏的他恶心想吐。那时的他已分不清脸上流的是泪是汗,只是恍惚地凝望着窗外明亮的月,混沌地想: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处在同一片月色下,有人在甜蜜的亲吻,有人在温暖的安眠,有人在幸福地憧憬明天,而他却被囚困在魔鬼的巢穴,被迫忍受变态的奸淫、折磨、侮辱、凌虐?为什么?! 月色美丽,而他身在地狱。 他犯了什么错?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 谁能来救救我!谁能? 求求你,求求你! 救救我...... 救救我! 卫妄言抬头凝视着叶寒漱的脸,不知不觉间他已泪流满面。 男人停下动作。 卫妄言苦笑,他嘴唇开合了几下,却说不出任何的话。他平静地想,在床上露出这么一副扫兴模样,这男人一定会厌恶他的吧?又会用上什么手段来折磨他呢? 但出乎卫妄言的意料。对待他的不是鄙薄轻视的眼神抑或恶意挑逗的戏弄,叶寒漱没有伤害他。 男人皱着眉有些疑惑,却仍然展开双臂拥住他,冰凉的皮肤被暖热的体温一烫,暖的人想哭。 “宝贝你怎么了?”叶寒漱抚摸少年的脸,对方沉默着一言不发,曾露出娇艳笑颜的脸上此刻却只有颓败的凄清迷惘,一副冷然的、全没有生气的模样。但美人无论露出何种表情皆是美的,此刻的少年就楚楚可怜的让人心碎。 叶寒漱低头含吻少年的唇,触到一片冰凉的湿润,有咸涩的味道在相贴的唇缝里弥漫开,刺激他的味觉。 少年在哭。 男人心头慌乱,有些无措地捧起人削尖的下巴:“宝贝,你不舒服吗?”他扫视少年的眼,只看到一片死寂。叶寒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凭着直觉,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亲吻少年滚烫的眼窝,吻他冰凉的脸。 在他无声的安慰之下,少年空洞的眼睛终于回神。 被泪水打湿的、低垂着的眼睫感受着男人温柔的吻,轻轻颤了颤。 卫妄言眨眨眼,仿佛终于从噩梦里清醒过来似得猛烈、急促地呼吸,僵硬的手臂收紧了,竭尽全力地抱住叶寒漱。 “我问你......”他嘴唇颤抖,分不清是在呓语亦或呻吟—— “你会伤害我吗?” 你会把我当成个物件儿随便地跟人交易吗? 你会折磨我直到看我痛哭流涕才觉得爽吗? 你会骂我是下贱的婊子、被操烂的贱货吗? 你会吗? ...... 他凝视叶寒漱,眼神里是单纯的迷惘困惑,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 “你会永远抱着我吗?” 声音很轻,像雾,风一吹就要散掉。 叶寒漱俯下身抱紧少年,怜惜地吻对方脸上的泪:“宝贝别哭。”他叹息般的说:“你哭得让我觉得,我就是个混蛋。”更多的话他没有说,他不空许实现不了的承诺。 少年笑了,有一种易碎的美丽。 “叶寒漱。”他喊。 “叶寒漱。” 他十足用力,一字一顿。这个名字于他本无关联,但是因为这个男人而被赋予了神奇的魔力,他想喊一百遍,不,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 他抬头吻男人滚动的喉结,声音细弱得像风中飘飞的柳絮:“操我。” 他说:“叶寒漱,我想被你操。” 泪水淌进嘴里,是种非常苦涩的味道。 他已经满意了。如果说他的人生还有什么能称得上幸运...... 那一晚的他凝望着窗外始终明亮的月又痛又恨,此后他厌恶月亮,更厌恶人世间一切一切称赞月的诗篇。 但是现在,他看见了一轮愿意照亮他的月亮。 卫妄言的头脑一片空白。 情,它是这个世界上于他而言最陌生的东西,也是最为强大,能一瞬就把他撂倒的凶器。他知道自己心动了,对着一个他配不上、更不可能拥有的人。 无望的感情。 天上月明亮温柔,却高不可攀、触不可及。 他能不能伸手,试着把这轮月抱在怀里呢? “操我。”他抱紧身上的男人。 叶寒漱挺身,昂扬的硕大刺进卫妄言下身的花穴,操进少年紧窄的阴道。 他以近乎要把人刺穿的力道重重碾压肉穴里的阴蒂,在少年尖叫着高潮的瞬间一鼓作气破开软软的潮湿肉口,蛮横地把自己尺寸极其可观的巨物塞进身下人幼嫩娇小、伤痕累累的子宫里,填的满满当当。 “啊啊啊!”卫妄言忍不住尖叫,高潮的快感尚处于巅峰,男人炙热的凶器便已趁机狡猾地钻进穴的深处,刺得他整个身体痉挛着再一次的高潮。下身的穴被操的又痛又麻,绞紧了抽搐。 “哈啊......不要了!不要了!”他挣扎。 “可是宝贝,我才刚进来呢。”叶寒漱有些委屈,他用吻把少年喉咙里的尖叫堵住,在少年下身刚抬起的瞬间按住这人挣扎的身子用力下压,同时腰胯猛地向上,一记深深的顶弄。 “咕嗤!”,他的肉棒不出意外更加深入地刺进了少年的肉腔,到达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连他的囊袋都进了大半。 “呜啊啊啊!”卫妄言尖叫,他的嗓子都喊哑了,神情恍惚中带着痛苦,脸上涕泗横流。他感觉自己成了叶寒漱的鸡巴套子,男人的每次挺动都深深地刺进他敏感的花穴,碾过他鼓起的阴蒂,撑起狭窄的肉道,操满小小的子宫。他的肉穴又一次高潮,淫液打湿两人下身相连的部位,刺激的他后面的菊穴隐隐发痒...... “看来宝贝很喜欢啊。”叶寒漱戏虐的笑了,他恶劣地啃高潮着的少年颤抖的脖颈上那凸起的喉结,咬翘起的锁骨,吮挺翘的乳首。紫红的乳头奶孔已经被彻底操开,正汩汩地流着乳白的奶,他叼住奶头用力吮吸,吸到一嘴腥甜奶液。 他吸光少年乳房里的奶汁,舔咬少年敏感的肚脐,他的下腹起伏冲刺,如同一个陷入高热的机器开始了疯狂的操弄。硬挺的肉棒如一柄利剑一次次破开少年最敏感的嫩肉长驱直入,把整个棒身都塞进去再猛地抬起,直到只有龟头还在里面。 在少年崩溃地尖叫着的瞬间,他再度刺入,借重力把他下身的凶器整个插进少年体内,把身下的人彻底操翻,操成了一只没有知觉、只会浪叫的淫兽。 “噗嗤咕叽”,是他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少年臀瓣的声音。 “啊啊啊好爽!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翻了!唔啊啊啊啊!......”卫妄言口不择言,口里的涎水流到了下巴。 子宫被充实、填满的快感强烈到让他晕厥,他的身体从幼时起就被日夜涂抹秘药调养,性快感很容易出现,但要让他身上的两个穴和肉柱一起高潮......只有叶寒漱给了他这种感受。 “宝贝的穴太棒了。”叶寒漱吻少年的脸,再次用肉棒把人折腾得涕泗横流,直到少年声泪俱下地涕泣求饶,他才终于精关大开,用尽全力的深入到底,把自己的子孙们一气射进卫妄言绞紧着趋于高潮的幼嫩子宫。 “真爽。”叶寒漱小声地轻叹。 “!!!”卫妄言眼前白光闪烁。 他被操射四次、已经绵软的肉棒震颤着射出一道带黄液的白浊,腿间容纳男人巨物的花穴痉挛着抽搐,身后的菊穴同样也在高热中死命地绞紧,他身上三处骚口再一次被叶寒漱操的同时高潮,一时间神志恍惚,飘飘然如在梦中。 他被操尿了。嘴里的涎水克制不住地流,而他无知无觉。 他习惯了性交,但此前的经历给他的只有恶心和屈辱,他从不知原来性会让人这么快活、舒服,也是这么的...... 折磨。 太过强烈的快感反而让人痛苦,觉得惧怕。他被操的浑身上下软成一片,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舒服的想要发疯。 他想尖叫,想流泪,一瞬间别无他念如坠云端,仿佛于下一秒他就会与男人赤诚相对、下身交合着一同赴死,就如此这般,赤条条的、毫无牵挂的彻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