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他手掌抓着两瓣臀肉朝外拉,露出股缝里那诱人的小洞
叶寒漱盯着面前男人的屁股。 卫妄言的身形非常挺拔俊美,有着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和干净无毛的白皙体表,叶寒漱不禁想到他瞳孔的颜色,很深,像一对深冷的漩涡,但他身上其他部位的毛发色泽却偏浅淡,头发黑中带棕,睫毛绵软偏黄,仿佛初生的婴儿。 此刻卫妄言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摆出犬科动物性交时的趴伏姿势,身体重心向前额头抵着床柱,腰部自然塌陷,形成一道极其漂亮的倒U型弧线,臀部高高地抬起,仿佛是高耸的滑梯顶部,亦或是骤然攀升的山峰,如同献祭般向他全然地坦露着一切,让叶寒漱能够自如地深入其中,一览山中风景奥妙,流连于其间的美丽幽谷。 卫妄言展开肩胛骨,双臂如蝴蝶的两翼一般往后环住身体,手掌抓着自己的两瓣臀肉朝外拉,露出股缝里那个诱人的小洞。那儿没有毛发,紧闭着像是凹陷的小坑,颜色粉红湿润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粉嫩可爱,瞧着柔软绵暖,仿佛只要一伸手指就能“咕叽”一下插进去。肉洞的最深处微微鼓起,形成一个鼓翘的小小的肉包,仿佛是包着淫液的容器。中心的孔隙张开了,隐约可见内里鲜红的嫩肉,此刻正对着他吐露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真漂亮。”一道感叹的低喃声响起,叶寒漱还愣怔着,直到瞧见面前人翘立的屁股颤了颤,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刚才的低语竟出自他之口。 “你、你......你喜欢吗?”卫妄言哆嗦着,也不知是出于寒冷还是别的原因。他的身体紧绷的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颤栗着趴伏在床上,血液倒流大脑面颊滚烫,膝盖跪着摊开袒露身后最私密的部位......明明是一个高傲清冷的雄健男性,却摆出这母狗一般淫荡放浪的姿势用肉欲惑人,仿佛在此刻自行舍弃了他所有的羞耻之心。 他袒露的是那样彻底,姿态又是如此的低卑,甚至让叶寒漱产生一种莫名的直觉,仿佛这个男人愿意为了他献出一切,即便是此刻要求他摆出更放浪不堪的姿态,只要说话的人是叶寒漱,卫妄言都会立刻照办,甚至不会犹豫一秒。 叶寒漱有些感叹,却又莫名的觉得愤怒。他上前拥住卫妄言紧实的腰,双腿挤进男人张开的腿间,肉棒紧贴着那口诱人的小穴粗暴地厮磨,感受着被肉棒顶端坚硬的龟头毫不怜惜地侵犯着的可怜小穴那不自控的抽搐,以及穴口吐出的淫液那湿漉漉的滑腻触感,仿佛在品尝着一块软嫩可口的奶油蛋糕。 “咕叽、咕叽”,男人的肉穴显得极其敏感,只被叶寒漱顶了几下就无力承受地张开了,绵软柔嫩的滑腻小口热情地吞吐着叶寒漱的肉棒头部渴望地吮吸,就像是小孩儿舔吃冰淇淋时那一收一缩的舌头,滚烫、湿滑,让人忍不住渴望着能深入其中,感受男人体内那曼妙销魂的快乐感触。 “唔啊!”卫妄言的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颤音,有些艰难地用抵着床柱的头与跪着的膝盖支撑绵软情动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了挺翘的臀,渴望地发出一连串暧昧的喘息。 若是之前,叶寒漱会忍不住给卫妄言拿来枕头垫着腰,又或者帮人摆出个省力的姿势,但现在,被卫妄言拒绝后他情感的翕动已经平复,只剩莫名燃烧的怒火在心窍滚烫炽烈、翻滚不息。 “卫妄言,”叶寒漱的语调冷淡如冰:“你就这么骚?深夜从国内赶来就为了给我口交,说爱我却又说骗我,既想赚钱又想让我当你的床伴,现在还想我操你后面?” 他冷嗤了下,说不出是厌恶还是轻蔑,声音里的恶意几乎喷涌而出:“你说说看,你这么骚是不是随便来个男人都能操?”他挑眉笑,抓着卫妄言的腰用肉棒刺探对方的穴,动作里泄露轻佻蔑视:“你说吧,你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个洞没被人操过?” 卫妄言全身震颤。他好似被铁锤从内部把灵魂整个击碎了,又像是被人架在火刑架上忍受烈焰焚身的痛苦,他挣扎着想挣脱叶寒漱的桎梏,像受伤了般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呼,声音嘶哑哀伤,透着说不出的心碎。 “你不可以......”卫妄言痛苦地低声抽泣。这个男人承受了诸多命运的不公,灵魂被锻造的无比坚韧强大,却被心爱的人仅用一句话就整个伤透了,甚至控制不住理智地流泪,泪水汹涌,湿漉漉地淌满了整张脸。 叶寒漱不说话了,他冷眼旁观着男人的痛苦。 “哈,”他说不出什么意味地笑了下:“原来龙泉的董事长卫先生您也会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呢,是想用眼泪打动我谈合作吗?您是要钱还是要身体?” “叶寒漱,你不可以这么想我!”卫妄言忽然嘶吼一声,身体迸发出惊人的力量,腿肌只鼓动了一下便发力掀翻了身上的男人,一瞬间他们颠倒上下位置,他伏在躺着的叶寒漱身上,手掌掰开男人的手强迫人与他十指相交,牙齿狠狠咬住喉咙抵住喉管,仿佛被激怒的猛兽。 叶寒漱被钳制却不挣扎,眼里的尖刺在卫妄言做出反应后就软化了,平静地看着男人盛怒的脸,好似感受不到对方咬住他脖颈的牙齿那儿传来的尖锐刺痛和呼吸被制的痛苦般,只安静地闭上眼,显得无害而脆弱:“你惩罚我吧,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他话音刚落嘴就被卫妄言撬开了,男人探入他口里篡夺呼吸,用牙齿狠咬他的唇,血的味道与尖锐的刺痛一起传来,在口腔里不断蔓延。叶寒漱忍不住皱眉,却依旧不挣扎,只轻轻抬手放在卫妄言后背,抚摸这看似强势的男人此刻无助颤抖着的身躯,搂紧卫妄言的腰,手指轻柔却有力,仿佛满含柔情一般从男人的脖颈一直抚摸到尾椎,温柔地来回爱抚,无声地包容、接纳了这个血腥、疼痛的吻。 直到卫妄言平复下来,叶寒漱才轻轻开口:“对不起。”他直视着卫妄言的眼睛,慢慢地、认真地说:“妄言,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 卫妄言的眼睛都有些哭肿了。刚才的亲吻中他伤心却也愤怒,一时太用力咬伤了叶寒漱的唇,感受到男人因疼痛微颤的身体和口里对方鲜血的味道,他既惊恐又难过,心里却生不出任何成功报复的快感,只感到痛苦,难言的、海一般汹涌激烈的痛苦,仿佛伤痛虽落在叶寒漱身上,他却因此忍受了十倍于叶寒漱的煎熬。 他感到荒谬,为自己这即便被狠狠侮辱了、也依旧舍不得对人动粗的卑微姿态,同时也感到悲哀,为胸腔里这一颗时时刻刻为叶寒漱而欣喜悲伤的、已被占满的心。 世界嘈杂喧闹,尘世里有诸多繁华,可是他的心绪,却只被一个叫叶寒漱的男人时刻牵动。就是这么的被动,就是这么的软弱。 是不是在感情双方中一旦哪方先动心就落在颓势了呢?就如战场上武斗的两方,一方还未兵刃相向,另一方就已缴械投降,甚至坦露脆弱的肚腹向人展露忠诚,即便迎面而来的是钢刀抑或荆棘。 “别折磨我,叶寒漱。”卫妄言难受的浑身颤抖,像受伤的小兽一般哀哀地低吟。 叶寒漱眨眨眼,感受着面颊上男人眼泪落下来的热度,有些承受不住地抿紧唇,却尝到眼泪的咸涩味道。不知为何他的心绪变的柔软,仿佛曾经被浇熄的火焰此刻又开始一点点燃烧,胸腔暖暖融融,不再是刚刚讽刺卫妄言时的冰冷,而生出点温暖的波动。 他亲吻卫妄言红肿的眼睛,又按住人的脖颈压下来浅吻闭着的眼皮,喉咙里发出一道难言的叹息,他无奈地笑:“妄言,我本意绝不是想伤害你。”他又吻了吻男人的唇:“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更不想口是心非地说那些并非出自本心的话。”他抚摸卫妄言的脸,眼神温柔:“我心疼你,妄言。”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拿那些话来气我?”卫妄言睁眼,目光审视着叶寒漱的脸。 被卫妄言用充满压迫性的视线紧盯着,叶寒漱忍不住苦笑着叹气,他正色反问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前后不一,一会儿说爱我一会儿又说是假话?”他严肃面容:“妄言,我想以你的身份地位,想必已用了很多手段来调查我,这都没关系,我接受。但是,”他认真地说:“你不该欺骗我。” 卫妄言眼睫一颤,抿紧了唇。 叶寒漱继续开口:“妄言,感情上我一直是封闭的状态,在你之前我没对任何人动过心,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了‘在一起试试’这样念头的人。我不知道未来如何,但我绝不会含糊对你的态度。如果我爱你,我一定会坦诚地直接说出来,而不是因为任何的阻碍或者顾虑闭口不言,更不可能用欺骗误导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卫妄言沉默着一言不发。 “妄言,你我皆是社会关系中的一员。我在跟人打交道、做生意时会狡猾会伪装,只因行走社会,每个人莫不带着面具生活,所有人都在维护着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形象,塑造自己期望的公众人设。就像我不爱吃鱼,可如果客户送礼,我依旧会致谢并表达喜欢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在装扮、掩饰着自己真实的模样。” “但是,”叶寒漱认真地说:“在感情上我不想伪装。当然我有时也会塑造人设,毕竟谁不想在爱人面前完美无缺呢?但至少,”他的手指抚摸卫妄言的唇,眼神温柔:“至少在表达时,我希望我们彼此直率、坦诚。如果你有顾虑,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说你的难过忧虑或者不愉快,直接说出来,而不是期望我去猜,更不是用谎言误导。” 卫妄言深深地凝视着叶寒漱,眼神深沉如渊。 叶寒漱对视着他,眼神坚定:“于我而言你犯了错误,若不是因为你刚才的反应,我原本已经决定要放弃你了。”他声音笃定。 卫妄言浑身一震,放松的身体猝然紧绷。 “别紧张。”叶寒漱手掌抚摸着他,不慌不忙:“我若真这么想现在就不会跟你说这些话,我不会让不喜欢的人了解我。”感受着卫妄言变平缓的呼吸节奏,他勾唇一笑:“实话说,我到现在也不太反应过来......”他皱皱眉:“我说不清楚。但是,”他舒缓眉眼安静地道:“我对你有着怜惜之情。” “妄言,看到你难过时我会心疼,跟你做爱时我有激情,即便你发怒我也不害怕,因为我确信你绝不会伤害我。换句话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坦诚以待的、最信任的人。”他挑眉笑:“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