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拐回家亲亲摸摸插插(微H)
典礼结束后容析还要跟许多前辈们一一告别,又折腾了大半小时,才终于得以离场。保姆车上,容析看着手里的奖杯发呆,容捷看他两眼,说:“嗓子怎么突然就哑了?幸亏你平时就话少,不然刚刚也不知道怎么圆过去。这么多大咖呢,都来恭喜你。” “嗯……” “问你呢,嗓子怎么回事?” “没事,刚刚喝水呛到了。” 容捷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也只是说:“待会还要回华星参加庆功宴呢,嗓子不舒服就喝少点酒。” “嗯。” 华星娱乐在业内算不得多厉害,但因为攀上了行云集团这棵大树,又出了容析这个顶流摇钱树,如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公司了。庆功宴在会客大厅举行,容析在临时会议室补完妆,就只有他和容捷两个人。见他的执行经纪兼表哥不知道第几次在对上他的视线时别过眼睛,容析无奈:“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待会……很多老总会来,叶祉乔应该也在。”容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些,余光却在观察他的反应。 “嗯……” “断就断干净。”容捷不容置喙地说,“能避就避开点,别见面了。” “嗯。”容析沉默了会,站起来,看了看钟表,“庆功宴还有多久开始?” 容捷觉得他表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他说:“其实已经快开始了,但是你可以晚些。” “半小时?” “嗯,行,差不多了。” “那我回我自己休息室休息。你不用叫我。”容析说完,就走了出去。 “啊……嗯。”容捷看着他的背影,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他心里呸自己了一声,摇头苦笑:“真是最近忙傻了。” 半小时后,华星娱乐。 “来来来,让我们恭喜小析获得了最佳新人奖!”作为华星娱乐的老板,周平是真的非常高兴,身边跟着一堆人都拉着容析敬酒。容析虽然不喜欢喝酒,但是感念周平这么久以来的照顾,还是很给面子地一一应了。他在华星待了一个多小时,除了周平带他过去跟一群老总敬了次酒,他和叶祉乔根本就没说上一句话,偶尔回头看见容捷一副警惕的表情,又有些可笑。 大庭广众之下,叶祉乔一个企业龙头的董事长,还能对他做些什么?别说他区区一个“最佳新人”,在场那么多和华星娱乐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一线明星和上流名媛,又有多少个不是冲着叶祉乔去的?至于他容析…… 算什么呢? 容析低头,抿了一口酒。 今天在洗手间,他本来甚至已经做好了身败名裂的准备,可是在听到对方声音的那一刻,他脑子就一片空白——然后那人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无比熟悉。在他将象征着雄性欲望的生殖器塞到他嘴里的时候,容析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 但他知道总归不是因为被羞辱,他知道自己犯贱,为他做这种事都无所谓了。 酒过三巡,容析有些醉了,但还是努力地摆出一副清醒的表情。“阿析,周总叫我去给你拿点东西,还有些剧本,明天你可以在家里看。”容捷说,“我让小明陪着你。” “好。” 室内有些闷,容析刚刚让助理小明把外套放好,就被人叫住了。 “容析?” “啊,陈总。”容析回头,礼貌地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陈毅京一身灰色西装,倒显得比平时年轻,“你现在越来越优秀了。” “陈总过奖了,和您的成就比起来,我这点只是小打小闹而已。”容析接过他递来的香槟,得体地回应。陈毅京却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容析疑惑:“陈总怎么这么看我?” 陈毅京微微偏头,无声一笑:“我说出来,你可能会不太高兴。” “怎么会?”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和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很不一样。那时候你跟在阿乔身边,都不怎么说话。”陈毅京回忆了一下,认真地说,“你现在,从容又自信。阿乔把你教的很好。” 容析有些惊愕地站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陈毅京这话是在提醒他,没有叶祉乔,他什么都不是吗?又或者说,要不是他这幅曾经讨人欢心的皮囊,他现在也还不知道烂在哪个角落里? “陈总不必这么提醒我。”容析的脸一下子冷下来,“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 “不是,我不是那个……”陈毅京见对方误会了,刚要解释,就被人出言打断:“老毅,在这儿呢?”陈毅京回头,实在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合着这两人是还没和好呢? 叶祉乔疑惑:“笑什么?” “我好像说错话了。”陈毅京拍了拍他的肩就走了,“你的人,你自己哄吧。” “什么……”叶祉乔有些莫名,他沉默地看了容析一会,发现对方耳朵和脖子已经有些红,“小析,你醉了。” “关你屁事。”容析气在头上,转身就走,可等他走了好几步回头一看,发现叶祉乔已经和别人聊上了。容析绷着脸,自己又灌了好几杯酒,才准备离开宴会大厅去找容捷,可他晕乎乎地没拐几个弯就被人拉住,压在墙上亲。 “你……放开!”容析又惊又怒地推他,“你疯了吗?这是在我公司!你嗯……”一双大手像野兽一样牢牢钳住他的腰,他被拽得脑子昏沉,舌尖又被人温柔地吸住,模拟性交的动作般一深一浅地来回挑逗,啧啧吮吸的水声让他浑身发软,连推人的手都下意识抓紧对方的外套。 “怎么又哭了?”叶祉乔无奈地擦他的脸,有些心疼,“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做爱,你都没怎么哭过。”容析是真的醉了。他看着叶祉乔的眼神发虚,说不出话,只会一个劲儿地对叶祉乔又抓又打。他怎么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打起人来毫不手软,给叶祉乔整没辙了,只能一下子把人扛起来。 刚荣升董事长助理的方圆接到电话赶到停车场时,叶祉乔正满头大汗,衣衫凌乱地把乱动的人塞进车里,看起来很是艰辛,活脱脱像是一个新手绑架犯。方圆围观了全程,难得磕巴了一下:“叶……叶董?” 叶祉乔扯下早被弄皱的领带,没好气地说:“看什么?走了!” “哦……好!去哪儿?” “回家。” “是!” 容析上车后忽然间就安静了。叶祉乔怕他又哭,有些不放心地凑过去摸他的脸:“宝宝?” “走开。”容析哑着声抬手去推,动作却不大,叶祉乔反手牵住他,亲了亲他手背。容析好像愣了一下,浑身的气势忽然间就弱了,男人又贴过去亲他眼角,发现那里还是慢慢有了湿痕。叶祉乔绷着脸沉默着,用力地抱紧眼前的人,过了好久,安静的车厢里渐渐响起压抑的低泣声。 叶祉乔沉痛地长叹,终于感到了一丝后悔。 回到新水湾的公寓,叶祉乔艰难地把人扶进来,蹲下给他脱鞋袜,可那只白嫩的脚刚露出来,就往不该碰的地方蹭。叶祉乔头大地捉住他纤细的脚腕,把它从自己胯间压下,抬头教训他:“别闹。” 可是容析明显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他不但不听话,还变本加厉地往他胯下踩,发挥他那练了七年的舞蹈功底,灵活地用脚趾去搔刮摩擦。叶祉乔额冒青筋,一下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往沙发上摔。 容析仰头看他,迷离地去推他外套,把手伸进他衬衫没有章法地乱摸,那张平日里冷淡禁欲的脸染上潮红。他微喘着气去啄吻身上的男人,他的醉态因为猴急有些狼狈,却也青涩、脆弱。叶祉乔尽量轻地去脱他的衣服,从后背沿着脊柱往下深入,一边去舔吻他挺立的乳头。 “呃……”容析挺了挺胸,将手插入他的头发轻抚,“三哥……” 叶祉乔动作一顿,嘴上用力一吸,惹来人一声低呼。他将那颗小红珠轻轻用牙齿叼起来,用舌尖飞快地在乳头尖狂扫,轻微刺痛之后就是极致的酥麻和快感,容析白里透红的身子像鱼一样扭动着,两条腿忍不住互相地夹,看得叶祉乔眼神一暗,伸手就把半脱不脱的裤子全拽下来。 他在人微颤的小穴后面按了按,却发现穴口异常柔软,被一碰就热情地往里吸。叶祉乔用指甲轻轻搔刮了一下穴口的褶皱,就退了出来,准备去捞容析。 “怎么了?”容析抓住他。 “给你灌个肠,别怕。”叶祉乔一把将人抱起来,容析全身只挂着一件白色衬衫,两只手攀紧男人的后背,在他耳边低语:“不用……我,我准备好了……” “什么?”叶祉乔惊讶地看他,把他放到床上,笑,“那你今天在洗手间,是吓唬我的?” 见这孩子也只是懵懵地看着他,还下意识地勾他手指,叶祉乔心里吃了蜜一样甜,伸手去拨开他刘海:“什么时候准备的?嗯?” “你管我?”容析动作缠绵,嘴上却依然冷硬,“反正叶总的鸡巴套子这么多,也不在乎我去套谁的鸡巴吧?” 叶祉乔的笑一顿,表情冷下来:“你还想去套别人的鸡巴?你是嫌命长了是不是?”他有些用力地挤了一根指节进他身后的小嘴,直接就抽插起来。“这小嘴真是骚……不仅软,还是湿的。容析,你刚刚就这么让自己的屁眼含着汁水在宴会厅跟人敬酒?也不怕骚水漏出来,弄得一屋子的骚味?”叶祉乔用力往里一顶,一整根中指就完全插进了那粉嫩的屁眼里。 “啊……”容析克制而绵长地喘了一下,眸光潋滟地怒视他,“闭嘴……”他的声音染上情欲,哪里还有一丝威慑力,软糯低沉,让人更加想蹂躏他。 叶祉乔有着猴急地拿出床头的润滑,一下就挤了一大坨又插了一根手指,他食指和中指并拢着在里面搅,等找到那个敏感点时又旋转着研磨抽插,让容析再也维持不住那点高冷,低喘连连:“啊、啊……啊哈……轻、轻点……三哥……”他的嗓音本就低,却带着青年本身的醇厚,克制地哽咽时最为动人。叶祉乔听得鸡巴梆硬,只插得更加用力,想让他快些适应。 “唔……三哥……”容析见他还是不讲话,有些埋怨地锤他,“王八蛋我让你轻点……” “你这骚屁眼三哥插不够,哪有心情去找别人?你又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闲话自己乱想?”叶祉乔手上动作放轻了些,终于回应他刚刚的话,温柔地亲他,“我想你……小析,宝贝,小析老婆……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