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直男
路思辙无语地看着顺势跨坐在他身上拿屁股乱蹭的炮友,其实他本来不会说那些污言秽语,都是骆寻轲告诉他在床上说荤话可以助兴,他才认真学习并且做了笔记,然后全部背下来。 毕竟他这种天生性冷感能找到炮友不容易,连对方这点小要求都满足不了,他还怎么配当1。 不过其实他也不想当1啊。路思辙哀怨地想,我可是直男。 “你怎么还没硬?”骆寻轲怀疑自己屁股都要摇出水了,能拿来止痒的那玩意儿却还半死不活地耷拉着,不由得十分不爽,“你不会真的要萎了吧。” 路思辙:“……我是在思考问题。你先别浪,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骆寻轲眼睛瞪得像铜铃:“怎么不急,我急啊!你他妈就知道说风凉话,以前我让你慢点来别跟发情的公狗一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 路思辙红着脸为自己辩驳:“那时候不是……咱俩都想做么。哎呀,你正经点,你平时也不是这样的啊。” “嗯?我平时是什么样?”骆寻轲一整个心不在焉,只想赶紧把路思辙弄硬,“你要是再不硬,就换我上你啊。” 做1是直男最后的倔强。路思辙立马硬了,也不继续哔哔了。 刚才已经被开拓过一轮的后穴还湿湿软软,十分好肏,甫一吃到肖想已久的肉根就自发吸绞上来,缠人得要命。 骆寻轲一下含进大半根,心满意足地闷哼了一声,心想你的性癖还真挺特别。 路思辙环抱着他细窄劲瘦的腰,手掌下移,在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大力揉捏。 “平时……特别、特别正经。”他刻意把“特别”这个词咬得很重,“我听法学院的朋友说,骆寻轲两耳不闻窗外事,口头禅是‘关我什么事’……” 骆寻轲回忆片刻,觉得这样说他似乎也没错,于是坦然道:“别人的事确实应该少管,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路思辙不解道:“那你怎么还管我的事?” 骆寻轲:“少管又不是完全不管……啊……你干嘛……” 路思辙托着他水蜜桃似的臀尖,把他往上抱了抱,手背上浮现性感的青筋脉络。别看骆寻轲之前一副“我就是个熬不了夜的弱鸡”的样子,其实他经常运动,有时候也去泡泡健身房,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至极,胸肌鼓起,紧实有力,情动时触感软弹。 路思辙轻车熟路地揉掐粉嫩的乳尖,然后埋首在他胸前吮吸,发出色情的水声。 骆寻轲被托抱着在年轻男人勃发的性器上起起落落,难耐地仰起脖颈,下巴、锁骨和胸膛连出一条色气的弧线。 与此同时,他也没错过路思辙困惑般的喃喃自语。 “嗯……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路思辙舔咬了一会儿,把两个小奶头吮得发红肿大,才停下来,诚实地回答:“我在观察你乳头的颜色,为什么没有像里描写的那样,变成‘熟妇般的紫红色’。” 骆寻轲不由失笑。他算是看清了,路思辙这人虽然脑子好使,能考名校能拿奖学金,但有时候在生活上傻了吧唧的,反应也慢半拍。比如这次被学弟求炮不成蓄意报复,他首先关注的是阳痿的学术定义,怒气反而姗姗来迟。 “可能你吃得还不够多。”骆寻轲把他拉得更近,纵容他在自己胸口玩弄,还把乳肉捏在掌心捧成一团。 路思辙想了想,觉得这个猜测应当被判定为合理:“有道理。毕竟写的人和我对于‘熟妇’的定义可能不尽相同。” 骆寻轲生怕他又开始琢磨什么离谱的学术定义,立刻转移话题:“你看了什么?” 路思辙脸红红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具体书名:“总之就是同性题材的爱情。” 骆寻轲心想那不就是bl高h小黄文?面上却笑道:“那挺好,我们物理学家也开始发展人文素养了。” 路思辙不满地抬腰怼了他一下:“我一直都很注重人文素养,高考语文考了121分呢。” “嗯啊!”骆寻轲被他一记深顶撞得魂飞天外,差点没翻白眼,哼哧哼哧地附和,“是……你特别、特别有人文素养……轻、轻点!” 他被肏开之了后肠道一缩一缩,像千百张娇媚的小嘴一齐发力向路思辙索要男精。路思辙的胯紧贴着他的臀部,把他的屁股撞出一阵阵肉浪,闷声问道:“你真的是直男吗?” 骆寻轲边喘边骂:“废……嗯、废话!老子不是直男谁是?” 路思辙纳闷地看着被操得面色潮红的骆寻轲,手指探入他微张的嘴唇,搅弄不自觉吐出的猩红舌尖。骆寻轲眼神发痴,任他淫猥,含不住的涎水沿着嘴角划下一道银线。 这样,很像是直男吗?路思辙暗自怀疑起直男的定义。 问是不敢问的。骆寻轲这男的脾气大得很,床上凶得要死,床下就更糟,满脸写着“我什么都不想管,你们都别来跟我说话”。 “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骆寻轲一看他眼神游离、四处乱飘,就知道他心里有鬼。真不知道他肏个屁股哪来那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 看!真的很凶啊!路思辙委屈巴巴,只想抱抱可怜的自己。他想要的明明是香香软软、温柔体贴的小姐姐,却只能和这个凶巴巴的男人一起约炮! 骆寻轲趴在他肩头喘气,忽然想起他们最开始每次约炮时路思辙的保留节目,心想该不会又来?于是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幽幽道:“别想小姑娘了,咱俩谁也别笑话谁,都是碰上个能硬的起来的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管是男是女。人要懂得知足。” 路思辙浑身一激灵,心虚至极,慌忙往身上这位床伴的屁股里使劲儿,以缓解自己被人看穿的尴尬。 骆寻轲被干得啊啊乱叫,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微凸的形状,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位不靠谱的炮友是疯劲上来了,想艹死自己。 “你他妈狂犬病发作啊!”骆寻轲恨声道,“说了轻点轻点轻点!呜!你以为我想被你搞……嗯、我那不是对着其他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吗!你他妈再发疯,就没有下次、呃!” 路思辙横冲直撞地顶了百十来下,才稍稍平复心情,意识到自己刚才惹床伴不快,便抵着骆寻轲的敏感点轻碾慢磨,以期赎罪。 骆寻轲享受着悠长连绵的快感,小声道:“这才乖嘛……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路思辙感觉自己现在非常忧愁,乃至绝望:“抱歉,没注意力度。我其实、其实就是很难受,为什么我对女生硬不起来啊,我这样还怎么找对象。本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当炮友,应该要知足了,可是那个男生……我哪里不像直男?我哪里像gay?为什么要来骚扰我啊?诡计多端的男同性恋!” 骆寻轲想了想,觉得重点应该是最后一句,于是屁股里含着这位男炮友的几把,连连点头赞同道:“是啊,诡计多端的男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