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吻痕
灼热肉物一点点撑开穴壁,用力挺进身体。楚淮浑身颤抖地喘息,身体被操进来的阴茎缓慢打开,发力顶进深处。 滚烫的吻落在唇上,男人低低闷喘着吻他,呼吸压抑。在身体里一下下动着的肉物狠狠碾过腺体,带来一片近乎触电般的欢愉。楚淮哽咽着抓紧了他撑在自己身旁的手臂,喘息颤抖。对方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粗暴,狠狠厮磨着穴腔内敏感的软肉,顶进深处,重重撞上了他的臀部! 楚淮无力的颤抖了一下,指腹胡乱摩挲过身前人绷紧的小臂,发出虚弱的呻吟声。不知是不是这声带着些许甜蜜欢愉的哽咽取悦到了对方,男人摸了摸他满是泪水的脸,凑过来轻轻吻了吻。他低低的喘息声从耳畔传来,压抑又性感。 楚淮被他呵出来的热气拂得耳畔一片酥麻,碾开褶皱的肉物更是让全身发麻。楚淮指尖又冷又热地微微颤抖,缩紧了抓着他的手臂,摇头流泪:“别、哈啊……那里、那里别……别操……太、太深……嗯、哈……慢一点、慢……呜、哈……!” “……纯纯……” 带了几分熟悉的嗓音自耳边响起,顿时震得楚淮浑身发颤。他浑身僵硬地缩在对方怀里,听着那状似楚湛的嗓音剧烈喘息,腰胯用力挺进自己身体。对方亲密地吻着他的唇探入舌尖,与他纠缠着深深厮磨。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操过,状似楚湛的人含咬着他的喉结,哑声问道:“你很喜欢哥哥像这样操你吗……里面咬得这么紧。” 楚淮羞耻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着哆嗦了起来。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已经无耻到了这种境地,不仅幻想了和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彼此抚慰对方,还如此没脸没皮地滚到了床上,被对方掰开了双腿操干。他甚至没有能力主动中止这场梦,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楚湛操得泛起淫靡潮红,辗转喘息,双腿大开地软在对方的胯下咬唇呻吟。 身下的床垫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楚淮困难地攀附着他的身体,被他一下下狠狠挞进身体的力道干得流泪不止,急促地哽咽喘息。肠穴里早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媚肉被进出的肉物操得又烫又软,色泽艳红。穴口满是淫靡的湿光,水津津地流着。股缝间也全是俩人性交时流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潮湿水痕。 楚淮近乎崩溃地遮住了眼睛,不愿意再看眼前这张猛烈的脸。已经濒临高潮的身体自深处扩散开一片片酥麻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呻吟,本能地迎合对方一下下顶入进来的动作。 耳边的喘息声愈发急促,楚淮急喘了几声,只觉得身体被大力操入的肉茎顶得剧烈摇晃。他抓着身前人的手臂拼命忍耐着,眼前难以控制地浮现出一片又一片的白光,头晕目眩。 “别、不要……哈、哥……哥哥……”强烈的酥麻感一波波涌开,楚淮胡乱抓了抓他的后背,指尖用力,咬着他的脖颈颤抖流泪,舌尖舔到一片腥咸:“别操、别操那里……啊、哈……我不行了……我真的、嗯……要不行了……啊、哈……哥哥、哥哥……嗯、哈啊……!” 极致快感自尾椎一直汹涌窜入颅腔深处,而后猛地炸开。楚淮剧烈颤抖着呻吟了一声,穴肉绞紧抽搐,瘫软在他的怀中,泄出一股股淫滑的蜜液。 楚淮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着泄在他的手中,不停涌出泪水。那股仍在身体中进出的力道似乎被他方才的呻吟彻底取悦了,低喘着重重一下下操了进来,抵着他酸软至极的敏感带碾磨蹭弄。 高潮的余波翻腾着再度掀起巨浪,楚淮喘息着流泪,感觉他用力抽动着挺进自己深处,腰腹紧绷,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了进来。 黏湿的液体顺着抽搐的肉壁淫靡流淌,他缓慢地喘着,从楚淮身体里一点点退了出来。楚淮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垂着眼颤抖喘息。那滩白浊便自媚红张开的穴口内一路而下,在臀部肆意流淌,洇湿了床下的被单。 “纯纯。”他听到身边人低低喊着自己,带着一种诱哄似的温柔,“该吃药了。来,张嘴。” 楚淮扯着他的手指,意识涣散地感觉有东西被塞进了嘴里,然后被他唇舌渡来的液体带下。温热液体流进咽喉,他困难地含舌吞咽,溢出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楚湛帮他擦了擦脸上沁出的汗水,低低道:“好好睡,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精液从身体里缓慢吐出,一张一合着挤压出身体。楚淮满心羞耻,勉强躲过了他凑来的手指,看到他微微冷凝的眼睛。他昏昏沉沉地低头喘息着,只觉得浓重的困意再度弥漫上来,脑海一片空白。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楚淮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窗外的阳光投在床铺上,微微有几分炫目。夜晚的那场春梦仿佛还真实地残留在身体里,四肢酸麻无力,肌肉僵硬。他勉强支撑着从床上起来,身下却不似梦中那般淫靡秽乱,而是一片干燥整洁。 所以……果然只是一场梦…… 他闭了下眼睛,只想起前日晚上池逍评价的那句“欠操的骚货”,顿时倍觉可耻的凝住了呼吸,踉踉跄跄走下了床。 大概他真的不适合回家来住。 楚淮心烦意乱地简单收拾了一下,打开手机翻到了苏妍的电话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没过几秒,对面迅速接通了电话,声音干练:“楚总,您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最近池逍的行程能空出来吗。”楚淮问,“我需要和他去办理一下离婚手续,大概一天,没办法指望他主动。如果你那边方便,就帮我把他最近一周的行程都空出来,到时候方便去民政局签个字。” 苏妍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有几分惊讶。但还是很快回复:“这两天大概会有点麻烦,他还有几个晚会要录,不太好推。我帮您把他之后的行程暂时都取消掉,后面怎么办等您安排。” 楚淮注意到她话里用词的谨慎,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此时他实在心情烦躁,没有想法去理会对方的隐晦试探。便“嗯”了一声,说:“先这么办吧。” “好的。” 他把电话挂掉,撑着头在床边坐了片刻,情绪却莫名的越发糟糕。昨晚的梦境他已经只记得自己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上了床,被对方弄得辗转呻吟,流泪不止。余下的却像是断片般再也想不起分毫,只余下醒来后无穷无尽的羞耻。 明明这么多年了,他都只和池逍…… 楚淮用力掐了掐掌心,从床上勉强起来,出门下楼。 今天他起来的有些晚,如今已经过了午饭饭点,可以算作是下午了。平日里楚湛作息健康,看不得他这样昏天黑地地睡,遇见总要训斥几句。像今天这种,哪怕是有昨日的事情当作挡箭牌,怕是也要免不了被说。 本来楚淮已经做好了要被楚湛说的准备,未曾想等出了房间,才发现家里竟然空无一人。收拾整齐的房间内空空荡荡,瞧不见往日熟悉的身影。就连书房的笔记本也拔掉了电源,屏幕压着,显然这段时间内不曾被任何人使用过。 楚淮茫然地在屋子里呆站了一会,过了片刻,忽然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楚湛推门走进房间,低头站在玄关门口换鞋。他今天换了件立领的衬衫,纽扣一直严谨地扣到了最上,显得滴水不漏。 注意到站在客厅里的楚淮,他动作微顿,抬起眼来,声线微微缓和:“怎么没继续睡了,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楚淮避重就轻地道,“怎么假期还要加班?” “一点事,顺便过去一趟。毕竟这段时间事情很多,你也清楚。”他神情自若地走了进来,从楚淮身边走过,把大衣挂到衣架上,“才醒吗,午饭吃过没?需不需要我打电话让他们送几个过来,我们可以一起。” 楚淮应了声,低声回了句“还没”。他不太想让楚湛知道自己现在的精神状况,免得对方担忧。到时候又要生出不少事端。左右这种情况他早已经学会了自我调节,大概烦闷也只会持续一阵。便说:“怎么会忙成这样。” “总有人觉得我这种时候太闲,想给我找点事忙。”他淡淡回道,“纯纯你结婚了,他们骚扰不到你那里去,当然就只能来骚扰我。” 楚淮沉默,大概猜到了他口中的“一点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约莫和江遇澜的遭遇并无二致。 只是江遇澜是江遇澜,楚湛是楚湛。如果可以,他其实很希望楚湛能早点找到喜欢并且愿意结婚的人,毕竟这是他这世界上仅存的亲人。便说:“叔叔们也是好心,如果觉得还不错……处处看也没什么的。” 楚湛的动作停住,视线转来,黑漆漆的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楚淮:“这么希望哥哥结婚吗?” 楚淮愣了一下,旋即便想起自己似乎毫无夸奖婚姻美好的立场。毕竟当初笃定无比的真爱,如今也不过短短几年就闹得离婚收场。他自己都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塌糊涂,又哪来的立场去劝说楚湛? 他微微一哽,勉强躲开了楚湛的眼睛:“……对不起。” 楚湛终于恢复如常,平静地解开纽扣:“不用道歉,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下次别再提了。” 楚淮狼狈地嗯了声,垂着眼从他身边快速走过。忽然,他注意到楚湛解开的衣领下有一小片结疤破皮的痕迹,嫣红微肿,看着很新,像是才印上不久的样子。那种色泽的痕迹他以前常常能在自己和池逍的身上看到——在他们上完床之后。 想到之前提起相亲时楚湛表情不虞的模样,楚淮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了过来:也许,其实楚湛早就已经有喜欢上的人了……?只是因为身份悬殊,所以才一直未曾向自己说过。 毕竟家里出了一个像自己一样的人已经十分叛逆。他再效仿自己那般离经叛道,以后生意场上怕是很难在各位长辈面前立足。而且,自己刚刚甚至还…… 愧疚感一瞬间涌上心头,楚淮犹豫片刻,说:“哥如果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其实可以告诉我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是家人,我会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