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粗暴警告!黑化绿舟欺负小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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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日后,入夜,一人到来,打破不安的宁静。 来人从卫兵手里要来佩枪,将银锁下了,将卫兵赶去院外,踢门进来。僵着脸,不理会杜含烟问候,自顾自脱大衣。 杜含烟瞧她脸色,心疼不已,“阿舟,你的伤……” 危舟冷笑逼近她,反问:“你怎知我伤了……” “我……”杜含烟哑然。 “我倒忘了,当时你在那间教堂阁楼上,紧密注视着典礼现场。” 杜含烟咬唇,垂眸轻道:“你都知道了。” 危舟将她扯到怀里,箍她下巴,逼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咬牙切齿,怒道:“告诉我,是不是你动的手!枪杀黄专员的是不是你!” “黄专员他死了……?” “杜含烟,事已至此何必假惺惺的!杀死新政府要员破坏察区新政阻挠察军编入新政府,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恭喜你,你们的目的达到了!” “如果我说,这些并非我本意呢?” “杜含烟,你没将我杀死只是为了继续演戏吗?我倒忘了,你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杜含烟怕也是个假名吧?那该叫你什么?伺机潜伏在我身边的黑桃Q?” 杜含烟心一颤,喃喃自语:“你都知道了……” 杜含烟脸色灰败,未留意到危舟双目湿润。危舟不欲给她瞧见自己窝囊样子,将她身子扳过去,将她推往楠木圆桌边。 杜含烟踉跄,跌靠桌边。 危舟从身后压着她,将她双手箍住,将她旗袍盘扣一颗颗扯开,将胸衣推上去,大力揉搓她胸肉,在雪白乳肉上抓揉出道道难消的青紫抓痕,随后,暂且放过不复雪白的乳肉。转而搓磨胸果。 杜含烟呼吸急促,支起手肘伏在她身下,不多时,支撑不住塌下腰。 “想要了?”危舟的手扯下底裤,钻向她腿心,摸到一手濡湿,骂她是“荡妇”。 杜含烟不语,满面羞愤,一心挣扎又不忍,唯恐造成危舟二次创伤。 “任宏伟被击毙,祝芸等人被捕,她全都招了。”危舟愤愤说着,扯开裤带,剥下底裤,将杜含烟旗袍后摆一扬,挺身而入。 杜含烟受惊受痛,绞紧了她。 危舟伏在她身上,恶狠狠道:“告诉我,是个人都能爬到你身上吗!听闻,你曾求着祝芸用手指上你?” 杜含烟咬牙,“是我下贱。我离不开那性物,只图身子爽,不论是何出身,只要给嫖资使我爽到,谁人都能上我。我便是淫贱,如此你满意了吗?!” 危舟停滞不动,悲戚苦笑,“原来我捧在手心的女子如此阴险如此下贱!”危舟越想越气,毫不怜惜蹂躏她身子,“我父亲骂得对,我识人不清,活该沦落至此折掉半条命!” 杜含烟心戚戚然,被她粗暴动作牵扯着,咬破唇角尝到腥涩。 “杜含烟,你要什么我短了你的?!你如此待我,你有心吗?!”危舟失控,箍紧她窄腰拼命将下身往她臀心撞,撞出皮肉啪啪声响,撞破旖旎缠绵与活色生香。 狠厉的机械的麻木的发着狠顶弄她。杜含烟双膝发软,伏在桌上。身下湿软,被顶撞得撑胀钝痛。 杜含烟心内凄苦,在她身下承受身心鞭挞,说不出话来。 “你怎地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吗?” 杜含烟伏在案上,摇摇欲坠。她不应声,危舟更气,暂且将钳住她后腰的手收回,动作也轻柔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杜含烟,你对我、可有哪怕一分真心?” 杜含烟不知背后的危舟已涕泗横流,她低垂头颅,面对精致抛光的桌面,晃花眼底。 她不语,危舟咧嘴无声地又哭又笑,哽咽道:“婊子无情,反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静默好一阵子,接连甩巴掌在杜含烟臀尖,掐她腰重新撞进去。 杜含烟吃痛,强忍着不求饶不发声,不教彼此心软。长痛不如短痛,她伏案的手暗自捏紧拳头。 危舟将她捞起来,抵在身前,扣着她一手揉她玉峰,一手游戏娇花。杜含烟撑在桌上,泪水蓄满眼眶无助垂坠,而她泪花坠落的啪嗒声完完全全被密集猛烈的身体交合声遮掩了去…… 暴怒的巨龙嘶吼咆哮,振翅盘旋在溪谷花丛中,席卷惊涛巨浪出来,惊涛拍岸。 危舟将她下身往怀里捞,迫使她不得不双臂发力支撑桌面。揉面团般袭扰她胸,剐蹭她挺立的两点茱萸,掌心下移,按在她小腹处。 危舟一边警告自己狠下心,一面又忍不住委屈气苦,忍不住为她抓狂。 “你这里,多少人进来过?” 杜含烟无言以对。危舟深重顶弄,将茎头叩击宫门,乃至终于挺身嵌入她细软小口的亲密怀抱。 杜含烟咬破唇一声不吭。危舟气恨不过,抓揉她的臀,手指画圈亵玩花核,逼她吐露春意。 杜含烟不肯,被逼红眼眶,流干眼泪仍不肯。 危舟按捺着,与她拼耐性,加速抽动下身,大幅度出入她身体,剑指隐秘处的娇花,并着羞辱她人尽可夫、表里不一云云。 危舟摁她在桌上爽过两回,意犹未尽,将她拉去窗边推开窗户,逼迫她放声喊出来。 “不叫是么,我找寻到杜子兴,本想作为新年礼物告知你,如今看来是多余了……你不伺候好我,我定叫他好看。” 私密之时,听闻弟弟讯息,杜含烟浑身一僵,花道瑟缩将异物夹紧。 危舟笑她下贱,甘做君子胯下万物。杜含烟狠下心,为断绝她二人情意,故意狠心呛她,“若我自爱,断不会被你这等人缠住。” 危舟果然问她:“在你心里我为人如何?” “浪子,纨绔、废物,矫情下流!” “我再废物,至少这肉柱不是。它能使你东西牵你来去,如此杜小姐可满意?”危舟抵她在窗边,呼吸冷风,身子发僵迟钝地只知道冲撞,边挺动身下,边贴面羞辱她。 杜含烟阻碍不了异物出入,下身已然被撞发麻,对其往返习以为然,她放松身子纵容,嘴上强硬道:“你再会玩女人,也永远不及她。” 危舟干笑起来,“你不知,我可是亲自比较过,她的手指细嫩柔软,大抵比不得我这东西让人舒爽的。” “你无耻!”杜含烟当她二人有染,心中一痛,唾骂她嫌恶她推拒她。 杜含烟含泪转身抗拒之时,手指触及她胸口的滑腻湿热,两指碾磨,笃定是血。她心揪痛,再不忍乱动弄伤危舟。而危舟,借此机会将她禁锢身下,将她尊严撕扯破碎,露骨嘲讽她,“我还未嫌弃你个婊子千人骑万人睡,你何来的脸面嫌我脏?你身子里里外外都让多少人享用遍了吧?” “且你这般熟软的身子,遭人上过千万回,也没结颗果子,是你不行还是你从前那些恩客不中用?” 危舟变本加厉嘲弄她,杜含烟不语,咬牙眺望窗外,眺望漆黑的夜里,将温暖吞噬尽了。 “一场露水情缘,临了,本少帅送你个种吧!”危舟同时捏玩她胸果与花蒂,杜含烟遭不住戏耍,呜咽一声。危舟冷笑,骑行她身上破开穴道深处,扎入小口将火热的种子播洒。 而后危舟松手,杜含烟站立不住,屈膝跪在地上。 她身子脱离性器,淅淅沥沥洒落淫靡的汁液。 而危舟,将疲软性器一身湿痕蹭在她旗袍后襟,提起军裤,妆容整齐离去。 杜含烟乏累至极,倒地昏迷之前听到那人不复温柔,冷漠道:“你们不必守着了,放任她自生自灭吧。” 杜含烟无声落泪。 门外,危舟深深回眸眺望一眼,心口一疼,她以左手按抵伤处,沾染满掌心湿热的血。 伤口裂开,远不及她心里的痛苦。她身形摇晃,由卫兵扶住架出去送回医院。 …… 夜里被冻醒,杜含烟满身狼藉从地上爬起,取暖瓶打湿破碎的底裤擦拭身子,换了身干净的棉衣,床前坐到天明时,孑然一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