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飞行棋(下)
祁索这次掷出了六,不仅要退后六步,还要跪着给舒柏亭口。 祁索跪得非常干脆,他喜欢听舒柏亭的喘息,喜欢靠近他皮肤时传递给自己的热度,祁索常常会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舒柏亭,但他最后都找不到理由,喜欢舒柏亭像是刻在他身体里的本能。 他甚至迷恋于舒柏亭把他扶起来后奖赏性的抚摸他的头顶和后颈,这会让他的心里感觉被爱意填满——只是一点点就满足了。 轮到舒柏亭了,他掷出了一,对应的是乳交一分钟。 祁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很平,没有什么肉,他的体脂很低,平时也不爱锻炼,经常会羡慕祁宴穿衬衫都要爆出来的胸肌,但他真的没有胸。 “可以......改成别的吗?”祁索看着舒柏亭问,“要不要换成插进来......一分钟?” 舒柏亭欣然同意。 祁索的腿太长,在椅子上没地方放,舒柏亭便抱着他坐到了沙发上去,祁索抬高臀部,扶着舒柏亭性器对准了,慢慢坐下去,穴口被顶开,祁索哼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拱着腰,慢慢吞了进去。 舒柏亭撸动着祁索性器把玩,祁索坐到他腿上后,他才试着往上顶了顶,祁索往舒柏亭身上靠,配合着舒柏亭摆腰,舒柏亭插了几下后,突然抱着祁索站起来。 重力让祁索的身体往下坠,祁索立刻抱住舒柏亭,双腿缠住他的腰,后穴也绞紧了体内的性器,舒柏亭重重出了口气,托住祁索的臀,朝茶几走去。 “干......干什么啊?”祁索被插得快感连连,小腹都绷紧了,“别,这样,我要射了。” “不是让我用力一点吗?”舒柏亭并不可怜他,拿起骰子塞进祁索手里,“扔吧。” 祁索手指抖着扔出了三——打开门在门口进行。 他们住的房子是一梯一户的,虽说并不会有人从门口经过,但走廊有监控,祁索还没什么反应,舒柏亭已经抱着他往门口走了。 每走一步,性器就随着走动而抽插一下,祁索想摸前端硬胀得难受的性器,但一松开手又会掉下去,他完全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鱼,钉在舒柏亭的性器上。 似痛苦又似极乐。 “舒......舒柏亭,停下来!”祁索突然被密密麻麻窜上大脑的快感激得像被电了一下,腿根抽搐,“我要射......!” 祁索没能够说完,下身精门大开,全射到了舒柏亭身上。 舒柏亭垂眸看了一眼,继续往前,手安抚性的在祁索后腰拍了拍,祁索全身颤抖着,把舒柏亭抱得很紧,第一次觉得从客厅走到门口的距离那么漫长。 要命的是舒柏亭还没射,性器仍旧在他体内戳弄,每一次都顶在敏感点上。 祁索眼前一片白雾,终于感觉后背靠到了冰冷的门上,舒柏亭按锁的声音让祁索清醒过来,连忙拉住他手腕:“你......!你干嘛?!” “不是要开门进行吗?” “外面有监控!” “那有什么关系?那是我们家的监控,又不是在电梯里。”舒柏亭笑,他也没有真的想开门,不过是想看祁索的反应,祁索的反应也正合他意,便不再逗他了,“那在门后面做,小索,转过去。” 祁索翻了个身,上半身贴着门,乳尖蹭在铜质防盗门上,很快便把乳头蹭得又痛又麻。 舒柏亭握着祁索的臀进出,掰开一些,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祁索体内进出,祁索是如何用他窄小的臀吃下自己的。 舒柏亭的喘息声重了些,他把祁索压在门上,一边操他一边问:“还继续玩吗?” 舒柏亭在欲望里的声音很低,像是低音贝司,性感而诱人,祁索微张着嘴,去找舒柏亭的脸,舒柏亭凑近了,吻住祁索。 漫长一吻分开,祁索被舒柏亭吮吸耷拉在嘴唇外的舌尖没收回去,像小狗一样吐着,舒柏亭又亲上去,用舌尖把祁索的顶回了嘴里。 “小索,呼吸。” 祁索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舒柏亭说:“还要亲。” 舒柏亭便抱着祁索,一边亲一边回到了茶几前。 祁索没说结束,那边继续陪他玩好了,舒柏亭暂时抽出来让祁索休息,掷出了五,很巧合,跟祁索刚刚掷出的是一样的。 “舒——” 祁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臀再次被舒柏亭抬高,刚离开不到半分钟的性器再次插进来,一捅到底。 祁索差点从舒柏亭腿上跳起来! “不......”他被按着坐了回去,乖乖吞下了性器,“不要再走,走着操,我又会射的......” “嗯。”舒柏亭答应着,人却已经站起来了。 性器再次精准顶在敏感点上。 祁索便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祁索开始求饶,摸着舒柏亭的胸口,求他放过自己,跳过这一轮,但舒柏亭嘴上安慰着祁索,却还一直在走,停在玄关处的架子上,把祁索放到柜子上,这个高度正好合适,舒柏亭把祁索按在柜子上,在他腿间进出。 祁索穴口溢出的液体滴在架子上,舒柏亭动情后便不那么绅士了,他用指尖摩擦着祁索穴口,告诉他:“宝贝,你流水了。” “从这里面。”舒柏亭退出来,食指插进去,带出更多液体,“一直在流,里面是有泉眼吗?” 祁索下一轮高潮被硬生生打断,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拉着舒柏亭的手腕,像是握着他插自己一样,舒柏亭微眯起眼看着祁索一团糟躺在面前的样子,拉过祁索的手扣住,再次重重撞了进来。 “还要继续玩吗?小索?”舒柏亭俯身压在祁索身上,在祁索耳边问。 祁索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玩不玩?”舒柏亭抱住祁索的腰,把他的腰悬空,祁索的腰身很薄,覆着一层薄汗,摸上去很滑,手感上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嗯......舒柏亭。”祁索喊着舒柏亭名字,张开手要抱,舒柏亭把他抱起来,祁索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猛地往后弹,舒柏亭眼疾手快,立刻扶住祁索的腰,才让他的脑袋免于磕到架子上,舒柏亭刚想说什么,看到祁索的样子,便不说话了。 祁索的身体绷得很紧,性器前端不断吐出清液,一股一股的,顺着性器滴下来,失禁一样。 祁索潮吹了。 舒柏亭:“啧。” 祁索的理智还没回到身体,就再次被舒柏亭猝然用力的顶弄撞飞了出去,越来越远。 “不要......舒柏亭,舒柏亭!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祁索的身体随着舒柏亭的顶弄摇晃,软下来的性器在身前一甩一甩。 “上一次你也这样求饶,”舒柏亭亲吻祁索汗涔涔的额头,“我心软了,射在外面,然后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休息。但你背后说我什么?” 舒柏亭的顶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祁索除了求饶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舒柏亭,柏亭,老婆......饶了......我吧......” 祁索的尾音甚至带着哭腔。 舒柏亭动作一顿,还是被祁索的求饶求得心软了,不再折腾他,抬高他的臀,撞了十几下之后,抽出来射在他小腹上。 祁索喘息着,在自己小腹上胡乱摸了一把:“你射进去了吗?” 舒柏亭也喘息着:“没有。” 祁索确定自己没被玩坏后,又开始朝舒柏亭撒娇:“抱我。” 舒柏亭把祁索抱去了浴室,把祁索洗干净后,直接送回了床上。 祁索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舒柏亭哄他睡着后,又去了一趟书房,半小时后才回房间。 祁索迷迷糊糊感觉到舒柏亭回来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还要坐起来:“舒柏亭?” “嗯。”舒柏亭知道祁索的这个习惯——只要他回来了就会坐起来等自己上床睡觉。 他脱掉外套上床,把祁索抱到怀里躺下,祁索把脸埋进舒柏亭胸口,听到了舒柏亭的心跳。 他刚刚开始跟舒柏亭纠缠时,也曾这样听过舒柏亭的心跳,那时候他想变成舒柏亭的肋骨,靠着他的心跳生存,保护他的心脏。 祁索:“......” 舒柏亭凑近了些,在黑暗里亲了亲祁索额头:“想说什么?” “......好爱你。”祁索抱着舒柏亭,“爱你。” 舒柏亭笑了,抱紧祁索,告诉他:“我也爱你,最爱你。” 祁索这才安心的让自己坠入沉睡。 舒柏亭听着祁索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睁开眼看向窗外的月亮。 舒柏亭从小到大,很多次在窗内凝视月亮。 遇到祁索前,他凝视月亮时心里被仇恨和悲伤填满,他想问,明明月亮平等的照耀所有人,凭什么偏偏对他那么残忍。 祁索知道后便常常会在睡前拉开窗帘,让舒柏亭陪他看月亮。 他在月亮面前跟舒柏亭说了很多句情话,舒柏亭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祁索说,其实人在投胎的时候已经看过这辈子的剧本了,之所以选择降落是因为觉得这一生有值得的地方。 “我会对你很好的,会让你以后只有幸福,没有痛苦。”祁索的眼睛很亮,和那些在黑暗中蛰伏伺机攻击他的眼神都不一样,祁索的眼里都是明亮的爱意,让舒柏亭动容。 渐渐的,当他看着月亮时,感觉自己逐渐从那间窄小的房子里离开,那些厌恶和痛苦的回音逐渐替换成了祁索的声音。 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你会觉得值得。 祁索是上帝把他从悬崖拉回的最好礼物,他不能够想像失去祁索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舒柏亭收回目光,再次在祁索额头亲了亲。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