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第二章
很快,冲了一身凉的程蒙回来了。程硕觉深,睡着之后就很难再醒。 十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微凉了。 他未着一缕,缥缈的热气从健硕的体格上腾起,水珠攀附在麦色的皮肤上,蜿蜒的水迹舔舐过隆起的胸肌,水渍滑过腹肌、人鱼线,末过粗壮卷曲的毛发,鼓囊的性器垂软在腿间,慢慢变成半勃起状态。 他拿起棉巾,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骨节分明的大掌撩开薄被,他躺了进去,将不省人事的少年拢进自己怀里。 少年被人牙子喂了药,无知无觉的像个布娃娃,任人摆弄。 程蒙支着个脑袋,借着朦胧的月光打量着少年惊天为人的脸。指尖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轻抿的唇上,拇指轻揉的摩挲着他的下唇。 指节撬开紧阖的牙关,挑弄揉捻,舌尖柔软湿热,分泌的粘液打湿了他的指节。程蒙低头,见少年难耐的拧起了眉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把手指退了出来。 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味,程蒙喉结滚动,抚摸着少年的侧脸。少年骨架偏小,他一只手便能将他脸部覆盖。 火热的掌心贴在温热的脖颈间,随着青色血管的脉络旖旎的摸上了微隆的奶包。奶尖凹陷进乳包里,程蒙迟疑了一瞬,埋首,将它含了进去。 舌尖顶弄舔舐,水声作响。 凹陷的乳尖被吸了出来,熟烂绯糜,硬挺的乳果水光莹莹的暴露在灼热的视线之下,他忍不住用齿间轻咬,留下一片绯红。 滚烫的大掌摸过线条惑人的腰肢,摸上了饱满圆滑的翘臀。 手感好得令人愉悦。 单手分开少年的双腿,程蒙眼神幽暗。小巧的玉茎垂在腿间,少年毛发稀少,一片光洁。 色泽浅淡,一看就是没使用过的模样,连自泄都没几次。 将荞麦壳枕头垫在少年腰间,程蒙屏住了呼吸,本该是卵蛋的下方有条紧闭的密缝,颜色同样浅淡,白嫩嫩的。 他伸手,揉上了被包裹的肉核,拇指用力,密缝开了点缝隙,两片粘一起的阴唇慢慢分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 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要是蛮力的捅进去,会撕裂流血的吧。 程蒙半跪在少年的腿间,强劲有力的肌肉鼓起,他将少年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臂膀上。 少年小小的一只,眉眼柔和的闭着眼,乖巧的任由自己予夺予求。 程蒙埋首在他腿间,鼻翼轻嗅,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充血的肉粒上,厚实的舌尖舔上了它,吸吮弹弄,一股花液慢慢溢了出来。令人情欲高涨的味道缠绕在鼻息间,程蒙青筋鼓起,压下将少年拆吃入骨的想法。 将充血的肉瓣含进嘴里,用力一吮,明显感觉身下的少年抖个不停。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花液吮了个干净。 喜人的花穴因为充血变得绯红,程蒙亲了亲玉茎,小小的一个,白玉般的挺立着。 药力慢慢在挥发,少年指尖轻勾,眼睫微颤,朦胧的视线什么也看不清,酥麻过电的感觉从下半身传上脑部神经,他哼哼出声。 无力的抓了抓被子,被包裹的性器愈发硬挺,在高热的口腔里弹跳了几下。 热气奔涌,情欲高涨的程蒙一顿,与少年朦胧的视线对上,听他软绵绵的说:"不要。" 那嗓音从喉咙里落出,软糯粘人,似在情意绵绵的撒着娇。 为什么不要?他是他的!他所给予的一切,都要无条件的接受。 程蒙呼吸粗重,使出浑身解数,用舌尖裹着他的性器,知道他快去了,一吮,一股白浊喷发在喉壁上,他喉结滚动,将它咽了下去。 少年哼哼了两声,连续两次的高潮耗尽了他全部的精气神。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滔天的困意裹挟着他全部的思绪,向黑暗深处而去。 程蒙握着少年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牵引着向他跨间而去,阳物坚挺,鸡蛋大的顶端戳刺在少年的掌心,微张的小孔吐出一点粘液。 他额角渗出一点薄汗,覆在少年身上,并拢了他的双腿,紫黑如儿臂的性器在紧合的双腿间顶弄,又嫩又白的皮肤被磨成糜烂的红。 程蒙将并拢的双腿下压,少年韧性极好,轻松被折叠。 男人闷哼了一声,一口咬在少年的下唇,射了。 又多又浓的白浊落在少年平坦的腹胸处,程蒙热得汗珠林立,他将浊液刮起,抹在了少年嫣红的唇边。 …… 成双成对的鸟儿叽叽喳喳的落在枝头上,朝阳透过窗户,落在少年如鸦羽般的眼睫上。 长睫抖动了几下,陈舟有些不知所然的睁开了眼睛。钝痛的脑子,干涩的喉咙都让他难受的拧起了眉来。 灼热的气息,软绵的呻吟,难以拒绝的快感如 潮水般涌来。 陈舟脸色苍白,直愣愣的盯着木头搭建的房梁,鼻息间全是老木散发出来的味道。 第一念头是他被卖了。 第二念头却是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他慢慢的蜷缩着身体,一双眼睛里全是水雾。 陈舟记得自己在路边等司机接自己回祖宅来着,光天华日之下,他就这么被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给绑走了。 浓烈又难闻的体味熏得他直呕,还来不及反应,一张泡了药的毛巾就这么捂上了他的口鼻。 失去意识前,陈舟模糊的想,不会再也见不到爸妈了吧。 迷迷糊糊的时候,一碗又涩又腥的水被灌进了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一路濡湿了衣襟,耳边是女人小孩的呜咽声。 陈舟浑身绵软无力,只能听见公鸭般的嗓音说着什么勒索之后再卖掉,哭闹尖叫的女人被狠狠揍过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像个垃圾一样被扔在封闭的地窖里,那些男人如同牲畜一样,在女人身上发泄着兽欲。 潮水般的声音忽近忽远,陈舟缩在干草上,只感觉被人抗在了肩上,飘飘忽忽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那两个男人说自己很重,倒挂的脑袋充了血,他没哼上两句,又没了意识。 陈舟舔了舔干涩的唇,鼻息间全是泥腥味,他抓着炕沿,勉强坐了起来,浑身骨骼的像干涩缺少润滑的机器,发出嘎吱的悲鸣声。 微隆的奶包上坠着青紫的红痕,乳尖周围更为明显。他伸手碰了碰,疼的吸气,好像破皮了。 一手撩开被子,他低头看去,腿部的嫩肉处,痕迹更为吓人,还有个凹陷的牙印,淤血堆积,咬的人恨不得咬下那块肉,咀嚼吞咽,与之融为一体。 眼不见为净,陈舟又盖上了被子,昨晚那个男人好像没有做到最后,除了身上那些骇人的痕迹,花穴不痛,屁股也不痛。 他打量着不大的屋子,采光不好,室内黑黝黝的,一张四五人随便滚的热炕,还有个木材造就的衣柜,除此之外就没了。 他抖着两条光裸的腿,下了炕。 一叠干净的衣裤放在了枕边,陈舟嗅了嗅,没有别的异味,只有一股皂角的清香,干净的。 他慢慢的套好了上衣,过大的领口露出了圆润的肩头,过长的袖口完全盖住了他整只手,足足长了3寸有余,下摆直接盖到了膝盖往上的地方。 衣服的主人体型高大,身量还高。 陈舟放弃了穿裤子,裸着腿,一步步的挪到了紧闭的门前。 挂了空挡的下体很是凉爽,没有时间羞耻了,他得看看这是哪儿,他还想回家。 细白的指节拽住油亮的门栓,嘎吱一响,门开了。 陈舟轻吐一口气,心如雷鼓。买自己的这家人不锁自己,也不关着自己,压根不怕自己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