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一个男子将一个人摁在身下,低沉而又带着怒气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 被摁住的男人俩眼通红,额前的刘海因为汗水的缘故变得湿漉漉的,贴在那苍白的额头,看起来可怜极了。因为性器太大,窄小的喉咙承受不住,易祉忍不住地想干呕,但是却被狠狠地摁住。 易祉发出呜呜声试图向这位冷漠的男人求饶,希望他放过自己。 可薄情的人总是冷漠的,不然又为何称得上薄情呢? 顾钦峙冷眼看着,那些求饶的呜咽对于他来说,全是享受。 等身下的人开始主动吞咽吸允,顾钦峙这才松开手,将性器拔出,手指挑起易祉的下颚,看着那被自己操红的唇瓣以及哭的通红的双眼,笑了笑,把人拉到身上,一手抚摸那光滑细腻的背脊,在易祉耳边低语,“刚刚那样子很好看,以后都这么干好不好?” 温柔的言语充斥在耳边,让易祉有种情人亲密无间的低语,可那话语却是那么让他难受和害怕。 他颤抖着身子,感受到滑到股间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回应,“都听您的。” 顾钦峙很高兴,冷淡的眸子终于有了温度。他偏头亲了亲易祉的脸蛋,作为易祉乖巧的奖励,却不曾想易祉竟然转头过来讨吻。 小小的舌尖在顾钦峙的唇瓣上舔弄,把那薄薄的唇瓣舔的水灵灵的。舔弄好一会儿,那薄唇都没有打开,易祉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做错事了,立马离开。 但这时,顾钦峙却又贴过来,含住他的唇瓣,在自己的齿间疯狂搅弄。 易祉那挂着泪珠睫毛颤了颤,细细地端详眼前男人的美貌,这冷冽的眉眼完全是长在自己的喜好上,可就是脾气越来越爆了。 像今日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出门买了菜,刚回家就惩罚了。出门买菜还不是煮给他吃吗?真奇怪,这喜怒无常的男人。 易祉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他去推顾钦峙的胸膛,嘴里发出呜呜声。 感受到了怀里人的推搡,但顾钦峙无动于衷,加紧了环住的手,将人抱起,压在床上,又亲了一番。 胸膛里的氧气都快要殆尽,就在易祉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床上时,嘴唇终于被放开。他大口的喘着气,汲取氧气。 顾钦峙瞥一眼虚弱的易祉,有些心疼,但嘴上依然不饶人,“虚成这样还惹我生气,今晚是想死在我身下吗?” 易祉有气无力地抬着手臂遮住眼睛,胸膛上下起伏,对这位嘴毒选手的话语充耳不闻,敷衍地应了一下,“我的错。” 顾钦峙想起今早在床边没看见人那会,又生气了,不管易祉还在喘气,一把将人往下拉。 扯开易祉的裤子,对着那红肿的小口一下捅了进去,没加任何润滑。 “竟然是你的错,那现在就来领罚吧,勾着我的腰,快点。”顾钦峙往里挺了挺,双手撑在易祉旁,轻吻着他的脸颊,轻声地说。 “是。”易祉将腿虚虚地挂在他的腰上,脸上泛着苍白,紧紧地咬着唇瓣,将那些疼痛带来的声音尽数吞入肚,双手攥紧洁白的床单。 身上的人抽送的愈发用力,像是带着某种怨气,如今要全部发泄在这小穴里。 原先红肿的小穴开始撕裂,流出的清液混着丝丝鲜红的血液,易祉也被疼的忍不住,小声的抽气。 顾钦峙又加大力道,气极了,开始翻账,“平日你要什么我都顺着你,怕你疼每次都快用掉一瓶润滑液,念你穴道窄,给你扩张快要半个小时,醒来又娇气,在那喊疼,我又给你揉腰。” 顾钦峙一口咬在易祉的脖颈处,松嘴在易祉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总是赌气说自己是鸭子,是我的禁脔。” “你见过哪个鸭有这个待遇?”顾钦峙越说越急,大力的快要将易祉钉死在身下。 “不识好歹的东西。”话一出,顾钦峙猛地抽送,一下比一下大力,最终全数送入易祉那深红的小穴里。 一抬头,顾钦峙便看见易祉歪着脑袋,没了声音。 顾钦峙一下慌了神,打电话叫来私人医生,还一手拍拍易祉的脸,试图叫醒他的意志,“易祉,易祉,你他妈快醒醒。” 杨医生一来,看见床上男孩苍白的脸色,无血色的唇瓣,便知道自家少爷又干什么事了,无奈的叹着气,开始为人看病。 还好,男孩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但他瞅着可怜,对少爷嘱咐了几句,“少爷,他本就身子弱,一下承受不住这才晕了过去,过后便会醒了。您以后做这事尽量不要太急,也不要太频繁。” “知道了,你出去吧。” 杨医生看了眼床上的男孩,又叹了口气,真可怜啊。 就算有怜悯之心,但这是权威的时代,再可怜又有什么用呢,只能希望他能少受点苦吧。 杨医生走后,顾钦峙坐在易祉身旁,抬手挑起那贴在额头上的刘海,又捏了把苍白的脸,感受到硌人的手感,皱着眉,“怎么瘦这么多?平日都喂到哪里去了?” 说着,顾钦峙将人从被窝抱出来,准备去浴室为易祉清洗,感受到手上绵软的触感,咬咬牙,“尽在勾人的地方长肉,这个小妖精。” 爱勾都不耐操,该死。 为易祉清洗的过程更是磨人。 刚将人放进浴缸,易祉就开始转醒了,但人还没完全清醒,不然也不敢这样向自己闹脾气。 “呜呜,好痛,我不要进去…”易祉抓着顾钦峙的袖子不放,哭着闹着要出去,不想待在浴缸里。 顾钦峙烦的不行,将人捞出来,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浸湿个透,“不进去怎么洗啊?你怎么这么烦人?” “呜呜呜…”易祉就顾着哭,什么都没听进去。 顾钦峙只好穿着衣服和他一起泡进浴缸里。 一进浴缸,易祉又挣扎着出去,但被顾钦峙摁的死死的,根本没法动弹。 撕裂的伤口泡在滚烫的热水里,易祉疼的直掉眼泪,整个人挂在顾钦峙的身上,小声地哭着,让人揪心。 顾钦峙只管伸手进入小穴将自己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根本分不出手去给易祉拍背。 滚烫的热水被带进小穴里,易祉觉得火辣辣的,疼的要命,疯狂的挣扎起来,“我好痛!呜呜呜!你是坏人!” “是是是,你是好人,你世界最好。”顾钦峙懒得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全都顺着易祉的话说。 洗了好一会,水温开始有点变凉,顾钦峙怕易祉这玻璃作的身体不经泡,就将人抱起来,回到卧室,从衣柜拿出一块毯子,平摊在床上,将人放在上面,像个寿司一样包起来。 包完后,易祉还在闹,“我好痛呜呜呜我好痛。” 顾钦峙将那条寿司压在身下,温柔地亲了亲,用尽平生最温柔的声音哄着他,“听话点,易祉,我已经够烦了,你乖点,回来给你吹吹。” 易祉被亲之后就没反应了,应该是又睡过去了。 顾钦峙心交力瘁,走去浴室放水,顺带把自己也洗了一下。 回到床上,就看见一个皮摊开的寿司,白花花的躺在那里。 顾钦峙立马走过去,刚想给寿司包好,思考一下,将易祉的双腿打开,看看那个小穴怎么样了。 穴口变得深红,可以看得出有撕裂的痕迹。 顾钦峙看向床上睡的很熟的易祉,叹气,难怪刚刚闹这么凶。 平常操的狠了都哭,操的爽了哭的更厉害,何况现在都操裂了。 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 顾钦峙这一晚也是忙的够呛,把那条寿司揉吧揉吧,弄到怀里,随后便进入梦乡了。 窗外有道光闪过,一个女子进了他们屋子,来到床边。 右手握成拳放在左肩,低着头恭敬如命,“主上,我来迟了。” 睡在顾钦峙怀里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使个眼色让岭澜将顾钦峙弄晕。 “是。”一把药粉下去,顾钦峙沉沉地睡了过去。 易祉揭被起来,手上一动,微弱的光闪了一下,衣服又穿回在他身上。 “没来迟,我也才刚苏醒。”易祉揉着腰,感到无奈,这虎崽子下手也太重了,用了治愈能力还是这么痛。 岭澜:“主上,那现在我们要回兰国吗?” 易祉看着床上睡着熟的顾钦峙,点点头,“回吧,不回去整顿一下,我的东西怕是要易主了。” “是。” 易祉指了指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对了,让俩个人过来,把他给我抬回去。” “是。” 想了想,易祉还是觉得自己抱回去比较好,于是变回原型态,将顾钦峙给驮回去。 一只银狼后边跟着一只蓝色毛发的狼消失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