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时清,你多看看我,好不好。/小车
陈誉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我操。 他干嘛了?他他他他主动亲了宿骞江?还说了喜欢他??!! 疯了。 疯了。 他疯了。 陈誉跑到后院,找到一口水缸,直接将水扑到自己脸上冷静。 胸脯起伏不歇,陈誉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他双手撑着水缸边,喘着粗气,他完蛋了。 “陈誉?” 陈誉闻声看过去,是陆北。 "还真是你,"陆北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亲人一般,“怎的还没休息?” "我..."他能说自己是逃出来冷静的吗?肯定不能啊! 陈誉:“你不也没睡。” 他试图转移陆北的目标。 陆北微微红了脸,看了看周围凑近陈誉,在他耳边悄悄道:“我是来后院避嫌的。” 陈誉:??? 陆北不知道该怎么向陈誉开口,扭捏了半天,脸都憋红了,“就是...我那院子里,能听到声音。” 陈誉仍旧疑惑。 陆北啧了一声,“就是那个!” 陈誉:“哪个?” “你家公子和我家少爷!他俩!”陆北边说边做动作。 陈誉皱着眉,“直接说。” 陆北破罐子破摔,"他俩在东院做那事,声儿大,我听着羞才来这。" 这次换陈誉红脸,上一刻他还刚和宿骞江亲完,加上陆北活灵活现、生动形象的动作,陈誉不由自主地带入他和宿骞江。 "我操,陈誉你不会吧!!"陆北惊呼,“你确实年纪比我大,不会还不清楚这事儿吧!” 得,看来是自己知道的太多。 他看着一脸纯情的陈誉,瞬间觉得自己的心灵是多么肮脏,他不干净了。 陈誉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我知道。”不仅知道,他还亲身体验过。 陆北把陈誉拉近些,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这事我只告诉你,毕竟是咋们主子的事。” “什么?” 陆北想了想措辞,“你家主子其实是上面那个。” 陈誉:??? 陆北见他皱眉不解的模样,以为他也是被这个惊天大秘密给震惊到,“是不是意想不到!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那是我亲眼所见!”他跟陈誉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番他是如何发现这个秘密,又是如何破案证明自己。 陈誉:不是,楚时清啥时候变成上面那个了?他哥不一直喜欢当下面的吗? 这还是楚时清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那时陈誉还不理解,为什么楚时清喜欢男人,傻了吧唧地去问他。 “公子,你为什么不喜欢女子,只喜欢...男人?” 楚时清并不在意他怎么称呼自己,这孩子在蒲塘当下人当惯了,总喜欢把自己放在“仆”的那一边,越大越与人生分。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楚时清就想逗他一把,“小誉,女子能有把儿操我吗?没有,但我偏喜欢躺着等男人上。” 他看着纯情少年被自己逗红脸,笑得前仆后仰,“小誉,楚家的香火断了,陈家就靠你了,哈哈哈哈。” 现在好了,楚家陈家都断了。 俩兄弟一个天生弯,一个半弯被强行掰成全弯。 “陆北,你可能误会了。” “误会什么?”他沉浸在自己二少爷是下面那个的悲伤情绪中无法自拔。 “我哥才是下面那个,他自己说的。” 陆北:!!!??? 他眼瞎了? “可是我明明看到...” 陈誉打包票道:“不用怀疑,你家少爷妥妥是上面那个。” 妥妥是下面那个的楚时清此刻正在萧霁尘身下雌伏寻欢。 “嗯…唔…”性器在肉道中进出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酥麻感从下身蔓延至全身,楚时清克制不住地浑身悸颤,连手指都发着颤。 萧霁尘圆润的龟头从穴中抽出,带出一股滑腻的爱液,拉扯成一条银丝,而后那巨物又一次进入,每每进入一次,身下人就会发出一声微微轻吟,好听至极。 精瘦有劲的长腿缠在萧霁尘腰间,他明显感觉到楚时清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夹自己,大腿每夹一下他,小穴就会吸一下。 萧霁尘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楚时清身上,是真他妈的爽。 “嗯嗯…哈啊…呃啊。” 呻吟一越发急促,萧霁尘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插得楚时清一个劲发抖。 身下人眯开双眼,失神地望着萧霁尘,眼底灌满情欲。 “霁尘…啊啊…你好快。” 萧霁尘快要泄出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抽插速度极其快,他咬着牙,感受着肉穴收缩吸动带来的快感,他要射了。 “时清…”他喘着粗气,“我快射了。” 楚时清张着嘴,满脸绯红,“给我…霁尘快给我…啊啊啊射进来,啊啊啊啊。” 楚时清也到达顶峰,他迫切的想让什么东西填满自己,比如萧霁尘的精液,他以前很讨厌被别人的东西灌满的感觉,但是对于萧霁尘他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很厌恶,反而有种恶劣的安全感。 仿佛自己整个人包括心都是他的。 他沉浮于这世间,似一叶孤舟,或许暂且将自己放在萧霁尘那,倒也不坏。 萧霁尘会保管好他吧。 温热的精液一滴不漏全射进楚时清体内,射进去的时候楚时清明显地感觉到有液体喷射进自己体内。 性器抽出,精液也跟着涌出,楚时清腿间淌出一股暖流。 他浑身瘫软,像死去一般躺在床上。 萧霁尘眷念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而后将他拥入怀中。 高潮完的韵味还未过去,楚时清就打破这篇温馨。 “萧少爷说话作数?” 萧霁尘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 “时清你能不能别这么…”他想不出该用什么词去形容。 他叹息道:“自然是作数的。” “那萧少爷派人查的怎么样了?”楚时清被他抱着,温暖的胸膛给予他很大安全感和归属感。 药香混杂着性爱过后的腥味若有若无地勾着萧霁尘鼻尖,他凑近楚时清,这抹药香他在楚时清身上时常闻到,不过楚时清似乎有意识用熏香遮掩。 萧霁尘:“查到了,和你有关。” 楚时清:“和我有关?” “算是你自己给他俩惹了祸。” 楚时清让他继续说。 “谢予安还记得吧?”萧霁尘问他。 楚时清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 “你以前的姘头,”萧霁尘似乎不想提楚时清之前的那些人,“他夫人对你怀恨在心,找了人陷害你,就是在初八那晚,阴差阳错将宿骞江认成了你。” 楚时清回忆起那晚,那晚是陈誉生辰,宿骞江带着他去逛夜市,而恰好那晚宿骞江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带着面具看不出是谁。 陈誉又是自己身边的人,阴差阳错把宿骞江认成自己。 “刘婉君死了。” 楚时清抬眸,“什么?” 萧霁尘不紧不慢道:“前阵子死的,这事我没叫人查,大概是宿骞江的手笔。” 楚时清嗯了一声,心里五味杂陈。 事情更乱了。 乱成一团麻线。 “时清…”萧霁尘手指放于他眉间,“近日我看你为陈誉的事伤神,其实你不必这样。” 楚时没说话,静静听着。 “我说过,这事你不用多操心,这是陈誉和宿骞江的事,你不必自责。” 楚时清听到这心揪的一下疼,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蜷起来。 “时清,你多看看我,好不好?” 他的心头一次不受控制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