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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2

    易嘉年出差就是陈铎的机会,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完丈夫,把他送出家门。目送易嘉年的车离开视线,陈铎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眼中的欣喜几乎要抑制不住。

    他计划好了一切,在给易嘉年收拾行李的时候偷拿了易嘉年的两片助兴的药,剂量不大,但足以让服药的人性致大增,又不至于失去理智。陈铎只需要在牛奶里加点“料”,那个清冷禁欲的严景同就该任他摆布了。

    想到要趁丈夫出差时爬上他父亲的床,陈铎十分兴奋。他的身体寂寞了太久,是时候找人满足一下了。

    一切照计划进行,陈铎有些紧张,碾碎药片的手微微颤抖。白色的粉末尽数沉入牛奶,陈铎不放心地品尝一小口,确定没有异味。

    他准备好了一切,特地在洗澡期间做好了润滑,睡衣也换成了非常方便脱掉的丝质睡衣。这件衣服还是易嘉年买的,现在穿在他身上,冰凉的布料细密地摩擦敏感的肌肤,挺立的乳首弧度十分明显。

    客房里明显有书页翻动的声音,陈铎深吸一口气,敲门说:“公公,我进来了。”

    “嗯。”严景同冷淡地应答。

    陈铎推门进去,不着痕迹地用后背抵住门,悄悄反锁。严景同首先关注到的就是他“不恰当”的着装,睡衣的胸口大大敞开,刚好遮住挺立的乳头,严景同不认为这是正经的儿媳应该在他面前穿的。

    眼看他眉头紧锁,陈铎适时将牛奶递过去,心里笑得十分得意:现在嫌弃我骚,等会还不是要乖乖任我宰割。

    严景同毫无防备地喝掉牛奶,陈铎却没有如他的意离开,而是轻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走近他说:“公公,累了一天,人我给你按摩吧。”

    严景同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想斥责陈铎,陈铎先他一步,正正经经地按起了严景同的肩膀。恰到好处的力道逐渐放松了严景同的身体,唯一碍眼的就是陈铎凑得太近,两人的胸口快贴到一起去了。

    说是按摩,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陈铎开始还好好地揉肩,慢慢的,这手就不老实地摸上了严景同劲瘦的小腿,再一路往上摸。

    再禁欲的男人也禁不住他隐晦的挑逗,更何况严景同是服了药的。在陈铎第三圈按摩严景同的大腿内侧时,他就眼尖地看到严景同胯部支起的帐篷。

    “够了!”严景同大概也感到窘迫,脸色有些恼怒,按住陈铎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

    可惜陈铎没打算听他的话,自然地说:“公公,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严景同的脸彻底冷下来,一指门口:“出去。”

    陈铎站了起来,谁知他只是调整了动作,立刻压倒在严景同身上,扯下他的裤子。

    灼热的硬物弹跳出来,抵在陈铎的屁股后方。严景同还没来得及发难,陈铎先低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那根尺寸十分令人满意的阳物。

    严景同的表情何止是难看,简直是黑得吓人,身体瞬间僵硬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严景同咬牙切齿地说。

    回答他的是陈铎的微笑,接着他熟练地含入大半根,舌头有技巧地进行舔弄,寻找严景同最敏感的地方。

    上方愤怒的喘气声很快变了调,粗重了许多,口中的阳物更加硬挺,陈铎为了讨好严景同,不得不做几次深喉才能彻底吞进去。

    陈铎的技巧可是易嘉年这个情场高手都称赞的,严景同的经验怎么也比不了,所以没花多少时间,温热的精液就射进陈铎的嘴里。他故意展示给严景同看,而严景同只顾气喘吁吁,微红的眼角看不出多少气势,瞪他的表情更像是某种情趣。

    刚刚高潮的男人没多少力气,下身倒是因为药效直挺挺立着。陈铎知道不能给严景同多少休息的时间,不然等严景同回复力气,他的计划就失败了。

    所以陈铎直接坐在严景同身上,撸动几下严景同湿漉漉的阳物,缓缓塞进饥渴的后穴。

    那里太久没使用过了,他不适地小声吸几口气,努力吞吃进去。虽然身体各种不适,陈铎心里却得到了满足,背德的快感远比刺激身体的敏感点令他兴奋,尤其是和他上床的男人粉碎了属于上位者的理智,清冷的眸子燃烧着熟悉的欲火。

    严景同伸手捏住了陈铎的肩膀,他做出了选择,在感受某种不应有的强烈的快感后,他把自己的儿媳压倒在床上。

    二人的体位瞬间颠倒,陈铎肆意地咧开嘴,双腿盘住严景同的腰,凑近他耳边说:“公公,用力点满足我。”

    “陈铎。”严景同第一次直视陈铎的眼睛,交织着欲望与怒火,抽出嵌入温软穴肉的性器,再恶狠狠捅进去。

    陈铎扬声呻吟,扭腰迎合严景同的撞击,他苦练很久的技巧,完完全全地交给除丈夫外的另一个男人。

    他们交缠了很久,以严景同第三次射进去结束。二人靠在一起恢复平静,严景同很快不客气地推开陈铎,别开眼不去看他留在这个强壮性感的男人身上的痕迹。

    陈铎觉得无所谓,他偏偏不好好穿衣服,先前是勉强遮住奶头,现在衣领只能可怜地挂在肩头,随时会滑落下去。

    “一起去洗个澡吗?”陈铎暗示性十足,但严景同根本不看他,懊恼的脸色明显到陈铎都能看出来。陈铎也不在意,自己去冲掉浑身的污浊。他难得体会到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坐在浴缸里,陈铎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

    陈铎完全不担心严景同会不会厌恶他,男人最懂男人,一旦开了头,他们就能继续上床。

    所以易嘉年出差的几天,毫不知情妻子和父亲在他们的房子里用了无数个姿势做爱,冷淡的严景同在性爱中一改脾性,爽得陈铎彻底把丈夫抛到脑后。

    当严景同气喘吁吁地说:“我们不能继续了。”陈铎就堵住他的嘴,用紧缩的后穴重新将他拉回性事中。

    以为自己的模范妻子老老实实看家的易嘉年做梦都没想到,他和陈铎通话时,陈铎的屁股里还含着严景同的性器,语气平稳地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易嘉年回来了,陈铎不得不暂停和严景同的偷情。虽然他可以大半夜溜出房间去来一发,但严景同是个比较正经的人,打死也不愿意做更过分的事。

    这就没什么意思了。陈铎无聊地用骑乘式和易嘉年进行久违的床事,他想的是严景同通红羞涩的脸,故意喊得很大声,住在客房的严景同肯定听见了。

    易嘉年倒是非常满意陈铎的身体,他们相拥而眠,易嘉年把玩着陈铎的乳头,低声说:“等爸爸走了,我带你去旅行好不好?”

    温柔的语气能引人沉迷其中,易嘉年说起甜言蜜语,那是一套一套的,要不是陈铎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差点就重新动心了。但陈铎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答道:“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严景同就走了,也不打算和床伴说一声。陈铎大清早倚靠窗户,看外面的车驶离主宅,严景同西装革履地消失在他的视线。

    陈铎静静地喝一口红酒,半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发来一条陌生人的消息:【我的住址,……】陈铎抿起笑,回复“知道了,公公”,然后删掉短信。

    身后的易嘉年困倦地抱住他的腰说:“怎么大清早喝酒啊,晚上陪我去吃顿饭吧。”

    “好啊。”陈铎放下杯子和他拥吻,回应丈夫突如其来的热情。

    至于这段背德的时光,除了当事人,没有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