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做壁穴被大哥发现了怎么办(两千字开放尿孔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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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照森扫尽地面上的瓷片,仍觉得怒火在一阵阵往上涌。 他叫停了自动的扫地机器人,宁愿自已亲手动手打扫,打算以此让自已冷静下来。 但是越扫越生气,越扫脸色越青,他如被侵犯地盘的雄狮暴怒地走来走去,咬牙切齿。 顾长欢,你好大的胆子。 电话终于拨通了,顾照森的质问还未出口,就听见那端传来一阵低哑的呻吟。 顾照森的脸气得发青,活像直面丈夫出轨现场的少妇,刚刚勉强聚拢的理智瞬间被碾碎。 手机被顾照森“啪”的一声砸向了墙,他怒极反笑,很好,顾长欢,你就给我等着吧。 天玑星。 顾长欢善于师夷长技,并不介意他的老师是谁。 体现在他也把卧室,书房,客厅等地方也铺满了厚重的地毯了。 虽然顾长欢看着地毯,应对朋友微妙又顿悟的目光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不爽,但是跟a欢好时做着做着a老是往前爬,爬着爬着好几次都差点摔到地上,只能铺厚点地毯至少让a摔得没那么痛。 再加上—— 后入a真的好爽,看着青年人的脊背发力的时候真是美妙无比,如果a没那么清醒,肏a肏到他高潮时a甚至会像被肏熟的牝马一样跪得跪不直,只能跌跌撞撞往前爬。 接到电话前的他正在享受这种美妙时刻。 而听到顾照森这一声冷哼后,顾长欢性器硬生生涨大了一倍,太兴奋了,操弄嫂嫂的快感顺着他脊椎一路往上爬,猛地爆炸开来,他甚至顺着心意将a直接抱起,直接下压。 想要,嫂嫂…… a已经被肏得白眼上翻,红舌无意识吐出来,随着顾长欢动作一甩一甩的,但是臀部还本能般如交配中的牝马紧贴着顾长欢的胯部,顾长欢一抱起a,a自已也一下子失了防备,“啊——”的一声就失了手坠在顾长欢怀中,将顾长欢怒涨的阳具硬生生吞到了底。 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小股淫液,不一会儿,地上就湿了一块。 不过两人都顾及不了这件事了。 唯一可能会对这件事有些反应的a又被换了个姿势,剩余不多的神智都用来应付身上起起伏伏,还絮絮叨叨的顾长欢。 今日的顾长欢极其亢奋,接了那通电话后更是魔怔地一遍遍在a耳边念叨:“嫂嫂,我肏得你爽不爽”“嫂嫂,这个体位舒服吗”“嫂嫂,要亲亲~”“嫂嫂咬得我好紧嗯啊我要不行了嫂嫂好棒——” 神经病啊! 但a被念着念着,就真的想起了被顾照森肏的时候,偏生顾长欢此时又演上了:“嫂嫂——我和哥哥相比,嫂嫂更喜欢谁啊——” 声音特意拉长撒娇,但顾长欢的性器却毫不犹豫地攻向敏感的花心,在这关键时刻,a看着顾长欢的脸居然失了神,紧接着因为姿势,阴蒂也跟着被狠狠碾过—— 于是,在顾长欢期待的目光中,a花穴猝不及防绞紧,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阴精,直接潮吹了。 顾长欢虽然没再提这件事,但是看他这样子对这个不算是回答的回答极其满意,满意到a的伙食以及性生活舒服程度都直线上升。 虽然还是时不时被叫“嫂嫂”以及时不时还会演上那么一些连a都目瞪口呆的戏份。 但人总要学会知足的。 知足—— a看着面前的凿了洞的墙壁,哪怕再多念几遍“知足”,也忍不住转身就跑的冲动。 一转脸看到了顾长欢正餍足期待地注视着自已,a后背本能发凉,屁股又在隐隐发疼,啊,还是能忍忍的。 “不开心吗?”顾长欢如撒娇的猫儿一样在a的脸蹭来蹭去,“我可准备了好久呢。” a脸色发青,这个人竟然还有脸委屈。 “不会被人看到了放心啦~” “可,可是——”a急得正欲说服顾长欢,但已推入墙内。 “咔哒——”墙已经恢复了原样,外面看来没有任何异样,除了中间那个浑圆赤裸,不断颤抖的屁股。 顾长欢站在原地自顾自欣赏好了一会,才缓缓走进了墙内。 不顾a难看的脸色,顾长欢打开a面前的屏幕,一共有四个屏幕,成“土”字形排列。完美地,从不同角度展示着这面墙。 谁经过,谁来玩他,a在这里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顾长欢决定好的事a从来改变不了,即使有,也是顾长欢捉弄a的幻觉。 他应该早早地抛弃幻想,接受现实,正如接受他成了顾家兄弟性奴的现实。 a惨白着脸,听着顾长欢介绍怎么控制墙上的摄像头,怎么旋转镜头,顾长欢边说边给a的乳头夹上两个小夹子,夹子看上去普通,它们后面却连了两根长长的线,不知通往哪里。 固定好a的双手后,顾长欢还不忘给a戴上口枷,歉意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a如果太爽的话还望要忍住了。 而外边墙上的布置才叫做复杂。 顾长欢温柔地摸了摸颤巍巍的臀肉,才开始布置。他先将a的双腿呈“M”字形悬挂固定。 墙上凿出来的洞也有讲究的,首先度量精密,还留了余地以供做壁穴的小腹发涨,其次它是里面低外面高的,呈倾斜状,相等于壁穴撅高了臀供人玩弄。 现在正对准外面的就是a的女穴了。 它一张一合,显得羞怯万分。 顾长欢温柔地按压着,时不时捏捏小巧的阴蒂,又用手里的茧摩擦着逼口。 很快整个女阴都湿嗒嗒的了。 这下可以开始了,他揉搓着小逼口,等到它昏头昏脑张开口时陆续塞进了两个跳蛋。阴蒂他也没有落下,捏了好几下,又拉它出来女阴外,拿过了几个蝴蝶样的夹子。 四只金色蝴蝶被连在一条链子上,顾长欢先用两只金色大蝴蝶分别夹住了那两瓣大阴唇。 a看不见,再加上顾长欢刚刚好挡住了摄像头,于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变得异常清晰。 顾长欢扯出了阴蒂,用拇指的茧揉弄了几下,等到阴蒂充血了,便一气呵成用中号蝴蝶夹住蒂头,小号的蝴蝶也紧跟着被夹在了蒂身,那颗小巧的,可怜的阴蒂就这样被拉出了女阴外固定好了。 a只要呼吸用力些,就带动着下身颤抖,精巧的蝴蝶也被带动着上下翩飞,带给a极酸涩的快感,在这奇妙的快感面前,被夹住的疼痛都成了助兴的催情剂,很快a就爽得满面通红,眼角泛泪,最直接的反应是在a下身,a的阴茎又挺直起来,马眼在一张一合,但很可惜的是,马眼里也被塞了东西。快感无法从a惯用的男性性器宣泄出来,只能转到他尚且还用不习惯的女穴中。 女性性器官是阴蒂,它没有男性性器官的不应期,可以连续不断地进行高潮。再加上被塞进去两颗跳蛋,不一会儿,a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阴精。有些阴精还淋到了金蝴蝶身上,日光正好,远远望去,那些带着水光的蝴蝶如传说中林间小精灵一样闪闪发光。 a很快领会到这个装置的可怕之处,他试过放慢呼吸尽量不动,但是没过多久,蝴蝶会自动自觉地扇动翅膀,尽心尽力给使用者带来无边的快感。 而这,只是个开始。 顾长欢站远了点欣赏了好一会儿美人股间漂亮的金蝶后,他又走近开始了下一番布置。 这次是a的女性尿道,更严谨来说是女性尿孔,顾长欢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了导尿管,抽出时导尿管擦过甬道,又是麻又是爽,还没等a放松下来,顾长欢趁机塞进了一根东西进去。 那东西不像之前的导尿管表面光滑,相反堪称粗糙,这,是什么? a的脑子艰难地运转着。 直到他看见屏幕突兀多出来的艳色才恍然大悟,是一朵玫瑰。 顾长欢耐心地揉弄着女穴,一枝枝插进了那娇小的逼口,玫瑰有白色还有粉色,还有其他a认不清的同样娇艳欲滴的花。雪色臀肉轻轻颤抖,那些花也随之摇动,摇动间隐约可见花下金蝶,看着就让人心神摇曳。 上面的后穴顾长欢也如法炮制。不过,为了防止a夹不稳,顾长欢寻来专用的蜡烛,掰开花一滴滴将a的后穴封住。 ——没办法,为了防止后穴插的花失水,顾长欢还往后穴注入几大针筒的药水。 蜡泪滴到柔软的肠壁时,a忍不住叫出了声,蜡泪滴下来是烫热的,更加叫他难以忍受的是断断续续地滴下来,像极一场漫长得看不清尽头的刑罚。 现在a的两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有时还会彼此挤压,弄得a下身又是涨又是酸,快感却因都被两穴堵住而无限延长,屏幕他也看不太清,备感无助的a只能埋着头低低喘息着。 地上铺了短毛毯,还放了蓬松的枕头,a虽然动都动不了,但好歹有东西靠着。 顾长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时不时有鸟叫声,短暂地划过了天空,然后又恢复到了寂静。 仿佛世界只剩他一个人,独自被困,独自被遗忘。 不断高潮却无法释放的疲惫感让a闭上了眼,靠在蓬松的枕头上,他勉强找着了点睡意。正当他昏昏欲睡之际,乳头突然被一阵电流击中,直接惊得a尖叫出声,还好口枷将他声音完全堵住了,他绷紧了身体,带动墙外诸多淫邪器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也不必提,最致命的是有人声传来,是有人来了,而且越走越近。 来的时候,a便注意周边有很多装饰类的墙,有的青蔓缠绕,绿意盎然,有的花团锦簇,有的是做了假窗,a所在的这面墙在其中并不显眼。 摄像头里a强忍着屈辱仔细观察过,确定顾长欢的确用繁花将自已遮掩得很好,这多多少少给了a安慰。但是现在真有人走近,a的心还是高高地提起来了。 人语先近,然后一对靴子在屏幕中显现,是一个男人。这个发现让a怕得瑟瑟发抖,同是男人,他了解男人的劣根性,就算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被发现了,那就完了—— a如同等待最后处决的小动物一样,在命运面前自欺欺人埋起脸不敢再看,起码……就算被发现了,就算真的再次被强奸了,对方也不知道他是谁。 现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也没有反抗的心。 令他绝望的是,人声越来越近,身上的淫邪器具运转得越发卖力,股间的金蝶拼命颤动,里面的跳蛋也不甘示弱,a埋着脸,感觉震动的声音是越发明显。 会被发现的。 但是正是在这种即将被发现的状态下,他的身体反而越发亢奋,忠实地回忆起之前几次被强制侵犯时的状态,尾骨趾骨强烈发酸,口舌生津,身体深处痒热万分,急切地,难耐地想要吞进什么。 有风吹来,他股间一片凉意。他醒悟过来这应该是自已出水太多造成,脸上又是一阵血液上涌热气蒸腾,现在自已尚还清醒,已经淫荡成这样。 即使真有那么一天,他被摆在了大庭广众之中任人肏弄,以他这样的体质,就算在众目睽睽之下,恐怕他只要被多操几下就会沉沦其中,甚至无法自拔。他难以开口承认自身最深的欲望,提到时也是匆匆挥去不愿再多想,直到现在只剩自已一个人,他直面内心,才发现这个恐怖的事实。 他的身体恐怕真的坏掉了。 心惊胆战之中,他紧闭眼睛,却仍听到外面的交谈声,无论是愿还是不愿,零零碎碎的语句还是传入耳中,并越来越清晰:“……今晚可能来不及到家了”“嗯嗯,老婆不要等我了,要按时吃饭……” 捕捉到“老婆”一词后,a才略微放松下来,但等到人声远去,a才反应过来似的源源不绝地掉下眼泪。 但这远远未完,刚经过的那个人只是个开始,接着又有人来,有相携手的情侣,有谈笑正酣的朋友,有拄着拐杖的老人,也有谈论风生的生意人……只要人一靠近,a身上的淫邪器具便高频率地震动起来。 嘴里不断分泌出津液,口枷在他口中遇水受热,膨胀到完全封住了他的嘴,现在的他几乎发不了声音。 后来他才意识到,这里可能是通往他们目的地的必经之路。有对姐妹还惋惜这里不能拍照,刚被电击过一轮的a听到,无力地笑了笑,心想:“顾长欢为了搞他,花费的心力还真是特别多……” 又想他是何德何能,就算他真的是,那个男人目前喜爱的女人的亲子,真的是那个男人的亲生子,他失踪了那么多天,哪怕在玫瑰星上把脑袋磕伤,也没见这位据说权势滔天的男人过来找自已。这样稀薄的亲情,顾长欢顾照森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为什么这么残忍地对他呢?为什么要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对付他呢? 很快新一轮情潮涌起,吞没掉他的胡思乱想。 在高声笑语中,在别人的柔情蜜意的旁边,在别人的祖孙情深的旁边,他一次次地接近高潮,又一次次地被堵了回去。 如果有人撩起那些摇摇晃晃的花,就能看到一只汁水淋漓的白臀在花底不知羞耻地乱摇乱晃。 塞满东西的下体无法射精,也无法高潮,快感一层层累积,束在体中不得其门出,到最后,a狼狈到脸不断蹭着地毯,他满面都是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弄得地毯那一块都湿透,一片空白的头脑里只剩下射精释放的唯一要求,奈何手脚都受限,只能不断摇晃臀肉,妄想通过这样摩擦到痒热难耐的私处,但这注定只能是白做工。 ———— 顾照森是靠着深埋在a体内的定位器找到这边的。 定位器是很久之前放进去的。现在看起来好像坏了,定在了面前静谧的花园中,一眼望去,花园的布局一览无余。 时不时有人走进,看上去只是一个连接门口与里院用来过渡的庭院而已。唯一特别点的,就是里面摆放着顾长欢从各地收集而来颇具历史感的墙。 顾照森跟着前面的一对夫妇,走进了花园。花园里植物茂盛,花团锦簇,树木都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顾照森看着两个重合的红点,眉毛深深皱起。 是安装了信号干扰器吗?还是,真的就在这里? 他扫视周边,人语远去,花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如果他是顾长欢,如果他把a放这里,他会放在哪里呢?或者说,他放a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又有人走进来了。今天顾长欢举办的宴会似乎吸引了不少人过来,而这里是必经之路…… 顾照森神情顿时阴沉下来,他闭上眼,试图在深深浅浅的花香中分辨出那一股独特的味道。 他弟弟淫液有着独特的甜味。 他耐心搜寻着,还得留意行人,装成一名悠哉悠哉闲逛到此处,沉迷风景的客人。 他确定a是在这面墙附近,他翻过了周边草丛,甚至望了望周边几颗枝繁叶茂的树。 一无所获。 他盯着那面墙苦苦思考,疯狂回想自已是否有遗落下的地方。 玫瑰在风中摇曳,令人心折。 直觉突然击中了他。顾照森走上去,拔开那些花往下一看,找到了。 将a从一片空白的疲倦中惊醒的是一只手,a没有看屏幕,自然不知道绕着他走来走去,逼得身上跳蛋乳夹不断运转的人是顾照森,快感累积却无法释放,弄得a极其疲惫,以至于感受到有人碰到自已的臀肉时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可以结束了。 快到饭点,林间寂静无声。 那位恩客并不做声,下手却稳得可怕:他拨开了花,捏住阴蒂,先是逐一弄出了蝴蝶,甚至安抚性揉弄着,另一只手绕到前端,摩擦过囊袋,囊袋因为长期无法射精而变得肿胀无比,恩客一摸a又细细发起抖,茎身也温柔地服侍着,这种看不到对方的情热最难消受,快感堆积如山,加多一根稻草便轻易崩塌。 恩客拉出了一直堵住马眼的细长导尿棒,a喉间溢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忍不住去看恩客是谁。 来人五官出色,做着这种事却仍是神色自若,仔细看他剑眉微蹙,a却就像被泼一脸冰水,以至于性器刚被抵到恩客的掌心,就发着颤泄了出来。 精液溅了恩客一身,他却抬起头正好对上了a的双眼,就像知道a通过摄像头注视着他。 剧烈的性快感将a的头脑冲成一片空白,只剩下恩客的脸依然清晰。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