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主动爬行/半露出/边口交边后穴被插/弄脏大哥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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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照森的戒指早就在某次欢爱后被挂在了a的颈间。 a被挂上这条特殊的项链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用担心弄丢了戒指。 但没想到,顾照森的没有丢,顾长欢那枚倒不见了。 怎么办? a想起顾长欢的手段以及临别时顾长欢脸上的笑容,心中害怕不已。 抱着侥幸心理,趁顾照森不注意时,a找遍他能去到的每个地方,但是,找不到。 最终还是求到了顾照森头上。 “顾长欢的戒指?” “是” “那天他给我戴上,然后就……弄不见了……” 不怪a这样含含糊糊,低眉低眼,谁叫他含着一位哥哥的精液问另一位同床过的哥哥的戒指的去向,换作是谁,都会这样难以开口的。 他能说出来已经很勇敢了。 a在心中默默地鼓励自已。 正吃着早餐的顾照森眉眼笼罩在温热食物氤氲的白汽中,一片温和。他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似在回想a说的是什么戒指。 ……看上去居然有了那么一点人情味。 “啊我想起来了——”顾照森恍然大悟,“是那枚红宝石的,对不对?” “是的是的,就是那枚——”a几乎要点头哈腰了。 “那需要找很久,毕竟那么多地方……”a窘迫起来,这样的语调好像是因为自已才这么麻烦,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他仔细点,就不会弄丢了这么大一枚戒指都没有印象了…… 可恶,连什么时候掉的也想不起来了……昨天?还是前天? “那我就要点报酬,这样不过分吧?” 报酬? “因为要找很久呢,要拜托休假的阿姨阿叔都要回来帮忙才行。” “那我给钱,可以吗?” 顾照森笑眯眯地看着a,没有说话。 “好,好吧……” “那是要我做什么?” “等找到后再说吧,说不定你先找到呢”顾照森说得一派轻松,仿佛把顾长欢那枚戒指扔到喷水池底的人不是他一样。 听的人已经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心里劝慰着自已也许能找到,也许只是错觉,但脸上实在是笑得艰难。 顾照森难得出门一趟,临走时又回头叮嘱道:“阿姨阿叔他们一会儿就到了,实在想……”顾照森微妙地顿了顿,像是在找一些合适的词,“玩,要真的想玩,就不要到有窗的地方,会被人看到。” 接着又补道:“如果真的想,要等我回来。” “很快就回来。” 什么啊。 等a反应过来顾照森这个谜语人的潜台词时,顾照森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了。 一些痛苦的记忆涌上来,a难堪地捂住了脸好一阵,才挣脱开来。 罗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旁边,表情很是担忧地看着a。 “没事,只是……”a大力地摩挲着脸,想要借此甩走那些负面情绪,却又在心里问:我们能找到吗? 随后他又自言自语回答了:不能的…… 「会有奇迹的。」 「我们要快点,时间不多了。」 “嗯” a仿佛因此汲取到了一些勇气,他有些浑浑噩噩地站起身,强忍着疲惫寻找起来。 找不到。 a不甘心,又赤着脚一步步探索地毯的每一块地方,中途腿酸得实在厉害,他只能趴在地毯上用手一寸寸地摸。 一无所获。 客厅找了一遍,但身体已经没力气了,他不知道自已竟然已经虚到这种程度,只想靠着喘气,睡觉也不错。太累了,这几天他的睡眠都是支离破碎的,他根本不习惯睡觉时被人抱着,被人侵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日光柔软,他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是那枚丢失的戒指像是一根针,紧紧扯着他的神经,时刻告诉他,不行,还不能休息。 真是太难受了。 以至于他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竟微妙地松了一口气。 顾照森边脱身上的大衣,边问a“戒指找到了吗?” “找不到……”a站起身回答,腿又是一阵阵酸软。 “这样啊”顾照森在沙发上坐下,他黑色衬衫下的健壮肌肉隐隐可见,给出的建议听起来也非常可靠,“我找人复制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足以骗过顾长欢,不过……” “口交过吗?” “没,没有”a预感到顾照森想要他做什么了,喉咙发痒,开始后悔起向顾照森求助了。 果然顾照森便施施然地扔下一句话:“那爬过来给我口一次吧,顾长欢说你很会摇屁股呢。” 不行的,这是客厅,还是白天,还有人会经过旁边,会看到的。 但是,但是…… a的身体像是僵住了,连拒绝也不敢说出口。 拒绝是有代价的。 顾照森倒没有不耐烦,只是看了眼时间道:“如果要的话得快点,顾长欢一会儿就过来接你。” 然后顾照森便点开了光屏开始处理这几天积下来的工作。顾照森没有再看a多一眼,但a感觉屋里都充满了窥视的目光。 “不做吗?那我走了……” “别”a急急地叫住了顾照森,嘴唇张开又合上“……我做就是。” 在顾照森似笑非笑的注视下,a慢慢跪下。 屁股已经开始流水了。 不知道是前面还是后面,还是两者都有。 后面就是窗。 身上睡袍仅仅盖住他的大腿,他没有穿内裤,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他的私处。 ……还是快点爬吧。 屁股好像大了很多,动作一快的话那里一晃一晃的,是真的像顾长欢说的那样吗?胸也是,好像长大了些,地毯上的长毛轻轻搔着,又痒又热,但a也不敢伸手,只能沉默着加快了速度。 到了。 a的脸已漫上红云,喘气间胸一起一伏,顾照森看在眼里。 顾照森不吝奖赏,摸了摸a柔软的发:“乖狗狗” “不可以用手哦” 这个动作有种完全掌控对方的错觉,顾照森眯起眼睛,又摸了好几下。 a只当他在催促,一心也想着快点,他凑到男人的胯下,艰难地用牙齿一点点咬开了拉链,顾照森将手伸进了a的发间,又不断摩挲着他头顶。 a没有计较,也来不及计较,现在他全身心想的都是顾照森的阳具。他凑得太近了,鼻端前都是顾照森的味道,咬开拉链的过程中a的嘴唇几乎要把顾照森胯下亲了个遍,阳具隔着内裤被a挑逗得兴奋起来,a弄完拉链时那里隆起了一大团,隔着内裤轻轻蹭着a的脸。 太糟糕了。 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上方形状分明的腹肌,这让他意识到面前是一个男人。 他在给一个男人舔鸡巴。 实在是太艰难了,a又想歇一歇了,想到他是在做什么的时候更想拖延了,但是顾照森死死按住了a的脑袋。 ……好吧。 快点弄完快点结束。 不然的话,会被人看到的。a的心中还记着外面也许会出现的阿叔阿姨。 不能用手,a挺直身体尽量往前靠,胸被粗暴地按入了沙发上,这好歹解了胸前莫名其妙的痒。 a嘴唇在顾照森的胯下磨了好几次才咬到了内裤边缘,a咬着它往下扯,为了避免被阴毛刺到a只能闭上了双眼。可绕是如此,a也感觉到那根东西真的是瞬间跳了出来,狠狠地拍到他脸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味道不是太难闻。 不能再拖延了,a回忆起以前的小黄片的技巧,收着牙齿吞进顾照森的的阴茎,舌头不知道要怎么放,钻来钻去,摩擦到茎身,然后它在嘴里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之前到底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的东西的,太大了,a感觉它已经抵到喉间,但是,但是,还有一小截没有吞进去。 换一种方式。 a将它吐了出来,又似迫不及待凑上去,吮吸着龟头,时不时舔舔冠状沟,重点照顾了铃口,甚至竖着舌尖顶弄着,a无师自通,只当自已是在吃棒棒糖,又是吸又是舔,还有含,吃得a腮帮直发酸。 中途a悄悄抬眼歔了一眼顾照森,上方这个人仍然跟一开始一样冷静自持,并没有出精的意思。 a并不知道这一小动作让他腰往前塌,屁股也像是在引诱式地抬起来。动作变换间,他无意间移动到顾照森的皮鞋上方,流水的小逼顺着a的姿势无意识地摩擦着皮鞋表面,顾照森隔着皮鞋都能感觉到那块软肉在一张一合,很想吃吧? 顾照森微微笑起来,在这笑容下想的却尽是些龌鹾下流的事,比如,用印了花纹的鞋跟踩踩弟弟的阴蒂会怎么样?弟弟一直会爽得直哭吧? 在某些事上,a被他们惯得很是娇气,弄疼他一点点就哭到发抖,偏偏a整个身体已经习惯做爱,习惯放荡,比如现在,a光是含含男人的鸡巴已经发情成这个随时准备被人肏入的样子。 这个怕疼又淫荡的弟弟简直让顾照森这个做哥哥的操碎了心。 顾照森目光看似一直在看光屏,实则注意力都在下方a的身上,早就注意到a身体的变化,他还看到a身上的睡袍因为动作被卷到臀肉上,现在a真的是门户大开了,面向着落地窗,面向着顾长欢。 顾照森脸上笑意更加深了,手上力道也加重了,a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能顺着力道再次吞进顾照森的阴茎,屁股又跟着摇了摇,看得顾长欢目光发沉。 这样的场景以后还会看到更多,他无需生气,顾长欢心平气和地想,不可能什么都要得到,但他现在要收点报酬。 这肉都递到他嘴边了,不咬一口倒是他不识礼数了。 身后出现了脚步声,吃鸡巴吃得迷迷糊糊的a还以为是幻觉,但当手碰到他腰间他就一个激灵。 后面来了人。 a想转头去看身后是谁,但是顾照森的力道大得叫他无法动弹,同时扯紧a的头发开始蛮横地抽插性器,不允许a的注意力被夺走丝毫。 “不要害怕,是二哥。” 说话间顾长欢的龟头已经抵到了a的股间,a还未分辨出是谁出声时,有什么已经插进体内,还搅了几下。 是前面被进入了还是后面? a同样找不到答案。 他的喉咙成了承接性器的另一种器官,顾照森扯着他的发往a嘴里更狭小更潮热的地方一下下捅,a本能想反呕,喉咙颤抖,反而摩擦到嘴里的性器,刺激得顾照森越发用力,恨不得整对囊球都塞进a的口中。 但是a的口腔还未被肏开,就这么小一个。顾照森捅了这么多下,性器还有这么一截露在外面。 中途a快要缺氧到窒息过去,他发抖着去挣扎,却被顾照森一把攥住了a的手,一个硬硬的东西被塞了过来。a的手到后面也没有被放开,而是一直被紧紧抓着,里面那个小巧的东西硌得a手心发疼。 是戒指。 a还来不及想什么,背后的顾长欢已经加快了进攻。顾长欢将手穿过a的膝盖,一把将a抱起,性器抵住已泛出淫液的后穴,顺理成章地推进了更深处。a此刻几乎悬在了空中,后穴发抖着绞紧外来物,顾长欢将a的双腿掰得更开,凭着直觉顶向更深处。 刚开始顾家兄弟两人根本没有默契可言,顾照森频率密集,顾长欢的却刚好相反,两人直捣得a昏头转向,仿佛真成了一个天生适合被插的淫兽,到了后面他们才找到些节奏,顾照森的性器抵住a喉咙时顾长欢也紧跟着向前,如此a在窒息中紧锁住两根性器,同时带给两兄弟无限的快感,顾长欢抽出性器时顾照森也退出,a没有了支撑就只能失力般下坠,然后很快又被托起,又被进入。 刚开始时a也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前面噎得他想呕,但又吐不出来,后面被顾长欢一下下凶狠地凿着,最里面的脏器似乎都被戳到,几乎被搅得移了位。但很快顾长欢找到a里面的那块软肉,然后每一次撞击都会狠狠地擦过那块地方,a察觉到那块地方的致命之处,惊慌失措地摇摆着腰挣扎,但他如活鱼一般空有一身好皮肉,再怎么竭尽全力还是逃不过猎人的手掌心。 在以往的欢爱里顾家兄弟多多少少都会抚慰一下a,但这次他们都不约而同忽视了a急需抚慰的地方,任由a的男性性器在他胯间随着动作摇摇晃晃,空虚地不断流精,却不得解脱。同样无人注意的花穴却是不知羞耻,开了逼口,一条长长的银丝垂落,荡来荡去,最终滴落在了顾照森的皮鞋面上。 快到了。 顾长欢与顾照森交汇了一下视线,顾长欢不再抽出性器,而是紧埋在a的体内狠狠撞击,顾照森也不顾a的呼吸需求,拉扯a的头与自已阴茎处于一条直线,然后狠狠凿入! a喘叫出声,声音却因口中性器而变为无意义的尖叫,身体也像预感到什么,发疯一样挣扎起来,但却被死死按住,他睁大眼,肠道被前所未有地充满,里面一股微凉的液体爆开,顾长欢在他体内射精了。紧接着,顾照森的阴茎猛地抽出来,抵在了a的额头上,a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嗅到了浓烈的石楠花味,白浊从他额头流了下来,他的眼睛,鼻子,嘴都尝到这种男人的味道。 他们松开了手。a也没有力气撑住了自已,任凭自已坠在了地毯上,让他们肮脏的体液流了自已一身。 临失去意识时,a只记住了顾照森冰冷泛着水光的皮鞋面。 a想,这样,我也算把他弄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