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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使用的狗(完)厕所清理,车上潮吹

    车子驶入大厦内,车内的日光慢慢被吞噬。

    车缓缓停下。

    青年人抬头望一望,看见了那灰色的天花板,脸部肌肉痉挛了几下,眼里满是明晃晃的恐惧。

    上位者似是并未察觉,自顾自地打开车门,往外走去,见青年人没有跟上才转过头去看。

    青年人就迟疑了这么一下,被上位者这样轻飘飘一眼扫过来,顿时吓都要吓死了,于是他几乎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奇怪的是,他年纪尚轻,腿脚看上去却并不灵便,走路很是别扭,像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正正经经走路一样。

    再加上他裤子还被弄烂了,他只能装不在意似的用上衣遮住,但青年人总觉得那被迫裸露出的地方凉浸浸的,约摸已经湿了。

    就算遮住了,别人也会看出来吧。

    所以不过几步路,青年人走下来,就像受了一场刑。

    青年人的眼睫毛又长又卷,湿漉漉地挤在一起,他没有掉眼泪,却无端让人感到了他的伤心和难过。

    他沉默地,跌跌撞撞地跟在了上位者的身旁。上位者并没有等他的意思,走得不快不慢,便足以叫青年人跟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

    到门口时,上位者才奖赏性地为青年人穿上大衣,算是亲手结束了这场不太得体的刑罚。

    青年人乖顺得很,该抬手时抬手,只是一直垂着眼睛,整个人也显得畏畏缩缩的。

    上位者并不介意,自顾自装扮好青年人后,径直牵起青年人的手向外走去。

    上位者是来这家商场进行按例巡查的,商场负责人,助理以及其他一些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总之——

    很多人。

    很多不认识的人。

    他们走过去时,人们更是把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

    青年人无意识地蜷了蜷手指,反而被上位者抓得更紧。

    堂而皇之地,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十指相扣。

    是一副很恩爱的模样。

    上位者气势很足,简单应酬后,边牵着青年人向前走。

    青年人无意识皱着眉,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可还是乖顺地跟着,腿脚的疼痛绵绵不绝地传来,他没敢停下来,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上。

    上位者与其他人谈笑风生,人们众星拱月地环绕着他,青年人被牵扯到进来,只觉得如在针毡上行走,有时青年人不经意间对上陌生人的视线,还未看清对方的面容就会很快移开。

    身处人群之中,青年人只觉格格不入到极致。

    商场仿佛是另外一个小世界。

    灯光浸润着各色商品,琳琅满目得叫人目接不暇,地板更是白得反光,在某些角度看过去,就像一面劣质镜子,暧昧地勾画出商品的轮廓。

    青年人脸绷得越发紧,被紧扣的手心密密地出着汗,上位者像是说到什么要紧处,在什么地方停留了下来。

    青年人连眼都不敢抬,只敢注视着光洁的地面,他想跟上位者单独说话,又找不到机会,只得勾起手指,一下下地划着上位者的掌心。

    青年人在外还是很好面子,哪怕心里急得快哭起来,但还是死死抿着嘴,不肯出声求饶。

    谈话刚歇。一行人又缓缓向前,上位者终于把目光投向身边的青年人。

    上位者放慢了脚步。

    他们落在了队伍后面,窃窃私语了会,青年人便跟着一个助理大步离开了队伍。

    被抛在身后的上位者态度自然,再度与他人言笑晏晏,不露半分端倪。

    厕所宽敞明亮,空气中木质香似有似无,没有半点异味,着急如青年人也不免抽出一分心神去咋舌。若不是墙上图标与文字,他还真不敢相信这是厕所。

    助理一路寡言少语,却在青年人进厕所时出了声,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拿着身上的大衣。

    青年人身上的大衣好看是好看,但衣服下摆快过他膝盖了,进厕所时未免有些不方便。

    青年人面上功夫做得再好不过,是绝对不肯叫别人看出半点难堪与异样,但此刻他面上涨红,像是被热得又不是,他急急地摆了摆手,道出了这几个月来与他人说的第一句话:“不用麻烦了”,便转身入了厕所。

    厕所里空无一人,处处光洁如新。

    青年人松了一口气,选了倒数第二个隔间入内。

    隔间贴心地提供了搭板供顾客放东西,青年人急急脱了大衣,将大衣挂在门后,便拿出了手机。

    他猜想自已的急切跟瘾君子相比没什么两样。

    都是如此不堪。

    也许自已就是一个瘾君子,但他的药是性欲,是训诫,是其他更龌龊的玩意。

    青年人发抖着手点亮了手机,让畸形的自已暴露在镜头前。

    没有了大衣的遮挡,他越显得怪异和丑陋,上身还是能随时步入正式宴会的衣冠楚楚,下身的裆部却豁然裂了一张口,将他最隐秘的私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镜头里。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角度,好叫手机能将他私处都录入镜头里。确保无虞后,他才坐上马桶,抱紧自已的大腿,手指细细地抚慰自已见不得人的私处。

    手指用酒精湿巾仔细清洁过,还带着人工造出来的凉意,摸到穴腔边缘时他整个人失控般发抖,视线也控制不住乱飘,抬眼看到镜头赶紧挪开了视线。

    再没有谁比他更奇怪了,顶着一副文弱的青年男人的外表,下体却是怪异的男茎女穴。

    不知是兴奋还是空间狭小带来的缺氧,青年人面上很快涌上病态似的潮红,过长的眼睫毛一抬一合间,眼睛也很快湿漉漉一片,他动作颤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维持不了平衡,只能喘着气靠前面放手机的小木板才不让自已跌下去。但没靠多久,他又匆匆把手收回来,生怕自已的手挡住了摄像头。

    无助到极致。

    在这种状态下,他更想速战速决,草率的前戏没做几下,手指便毫不客气地插入紧闭的后穴。

    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落,他的眼紧紧闭合,显示出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但还是会有快感的。

    “嗯……嗯……额……”纵使青年人死咬住牙关,也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声溢出。他只庆幸外面寂静万分,并没有人进来。

    他的身体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胸起起伏伏间便显现出与旁人不同的异样,他发抖着又进了根手指,便双指并拢试探性地开始抽插。

    他还不习惯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连眼睛也不知道要放哪里,但身体已经对这种快感食髓知味了,手指奸弄几下,便足以叫青年人眼神迷离,飘飘欲仙了。

    这时,外面的门被推开,有说笑声毫不顾忌地传来,惊得青年人瞬间停了动作,警惕地向外面望去。

    他尚带潮红的面容也一下子被镜头摄进,秀丽的脖颈处,隐隐约约可窥见一圈黑色,再多的就被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遮挡住了。

    来的人说说笑笑,很是放松,青年人却是警惕极了,他谨慎地侧耳倾听,哪怕外面的人不会轻易地闯进来,他听得太专心,以至于忘记了自已的手指还奸弄着后穴。

    身体可以一瞬间停止,但反应却不能。

    他听到又有人走进,脚步声靠近又静止了,他疑惑地侧过身体,还在后穴里的手指就一下子按到了前列腺,他整个人惊得都要跳起来,又不得不死死抑制住自已不动,避免发出奇怪声响。

    于是还放在后穴里的手指将他插了个遍,内里的液体也被带出,淅淅沥沥地被排了出来。

    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厕所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静谧,仿佛人类社会再次抛弃了这个空间,唯独剩下瘫在隔间里的青年,他过了好久才开始动弹。

    他快速收拾好自已,仔仔细细地做好了清理后,才迟疑着拿起了手机。

    手机上的软件并不多。他点开了一个黑色聊天软件,里面的对话框也少得可怜,只有上位者,和另一位主人。

    以及一个共同的群聊。

    青年人点开时手指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他突然觉得冷,他觉得自已是被冻着了,应该是的,上位者并没有给他提供新裤子,他只能像暴露狂一样穿着一条开裆裤,靠着大衣遮挡,以便于主人能随时随地地肏他。

    只是苦了他,绵绵不绝的冷意从他的下方涌上来。

    他觉得冷,又觉得腿脚泛起了一阵阵疼痛。

    现在已经结束拍摄了,他可以夹着腿取暖,他的腿肉紧紧相贴,还不时磨蹭着,等待着视频上传的完成。

    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在,他扫了一眼就不敢细看,发着抖转移了视线。

    这里还是很冷。

    直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以为是上传完成了,却发现一条新信息,是群聊里面,另一个主人发出来的:

    “把衣服口袋里的东西塞逼里面去”

    “酒店等我”

    像是在意料之中又似在意料之外。

    青年人在大衣口袋里摸索了几下,便发现深藏在里面的盒子。

    盒子小巧玲珑,他一只手勉强能包住,拆开看是一枚白色的蛋形物,下面还有一张叠得小正方形的说明书。

    是跳蛋。

    他捏了捏,不知这枚跳蛋是什么做的,手感温热,推进女穴也没多少不适。

    这也许是他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

    ——他身体吃过各种各样的玩具,按摩棒,缅铃,串珠什么都有。

    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质地冰凉的玩具。

    他身体将它们一点点捂热的时候,小腹总是一抽一抽的,很不舒服,但他只能强忍着熬过去。

    他捏着跳蛋不由自主地发呆了好一会儿,直到手机上的亮光忽地暗淡,他才惊醒,重回现实——

    哪怕独坐于隔间,哪怕旁边寂静无声,他还是被吓到了。

    他匆匆将跳蛋塞进体内,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匆忙离开了厕所。

    当然,临出去时他还是强压制着对镜子的害怕来回打量着自已,确定没有任何差错才迈腿离开。

    就这么几步路,那看似温柔无害的跳蛋已经显现出它的威力了。跳蛋的温度让它毫无妨碍地与他的身体合为一体,就像他身体钻进了一条活物一样,转来转去,探头探脑地探险。

    饱尝情欲的身体很快动情,花穴湿淋淋一片,他猜自已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难堪的,丑陋的情热。他不敢走得太快,跳蛋在松软的女穴里挣扎,扭动……

    会掉下来吗?

    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穴腔。

    好在他已经找到了助理。

    助理站在很显眼的地方,看上去并没有任何不快,见青年人靠近只是恭敬地颔首,说上位者叫他们直接回酒店。

    青年人自是不可能拒绝的,穿过大堂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日光在顶上倾泻而下,特殊的建筑设计将日光收集起来,看上去那些日光就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

    这样好的阳光。

    青年人看了一眼,又很快地,被灼伤一样收回了视线。

    上位者叫他直接回酒店,青年人是庆幸的,但是现在青年人看着灿烂得都让他忍不住妒忌的阳光,他心中却隐隐舍不得走——

    下次出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他是没有脸光着下体在这里死赖着不走的。跳蛋在体内一下下振动,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力道按压着穴腔,情欲上漫,再迟,再迟他可能就要在这里发情了。

    青年人无意识紧扣着手掌,短短的指甲在掌心划着,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又被吓了一跳,也不敢看手心,只是抓过衣袖病急乱投医地往下按。

    等到上车时,他才装无事发生一样松开衣袖。

    悬浮车直接停在了窗边。青年人走在透明的安全栈桥上,明知下面没有人,明知高达三十多层,就算下面真的有人也不会看清,踏上栈桥的那一瞬还是夹紧了腿,尽量不太怪异地小步向前。

    助理并不跟着上车,青年人坐进空无一人的车厢,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衣布料刚跟湿淋淋的下身相贴,短短的绒毛尽数埋进了被玩得微张的逼口中,青年人还处于没有人旁观的安全感之中,于是大衣布料磨了没几下,失了防备的花穴就舒服地吹了水,流了一大股淫液。

    青年人惊得石化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慌里慌张地并紧腿,还打算站直身,试图暂缓这突如其来的快感。

    他快成功了——

    里面的跳蛋却狠狠振动一下,瞬间释放出一股电流。这种时刻,再安全,再微弱的电流也不容青年人小瞧,何况跳蛋并没有停歇的意思。

    一阵接着一阵,等到青年人的意识回笼,他发现自已以一种面朝下的姿势趴在了地上,由于车厢空间有限,又或者是他身体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下半身是以一种很不堪的姿势停在原地,可遮挡的大衣在他身侧垂落,展示出中间湿淋淋的,可以随时接客的一口屄。

    他就这样稍稍一联想,下身便又是情潮涌动,痒热难耐,像是渴盼什么硬物能马上插进来一样。

    他知道自已应该爬起来,整理衣物,不叫他人看到自已这番丑态,但身体好像失控了,抓取不到任何一丝力气,他只能蜷缩起身体,抱紧自已,像只被长期虐待却又无处可去的流浪动物一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