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乖乖等老公给你开苞/被拖进巷子里/发现秘密/玩穴
在发生那件事之前,他真的觉得今天是完美的一天。 可倒霉蛋就是倒霉蛋,倒霉蛋怎么会一直平安无事,他应该更早认识到这一点,应该更有警惕心一点,或者不那么着急回家,等着加训的路野一起。 平常是会等的,可是今天叔叔要回来,他从小和爸妈就不亲,爸爸那边的叔叔却经常带他一起玩。今天叔叔要回家,所以他也想早早回家。 没人会想到他会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拖去强奸。 * 林生生的书包要比平时重一些,路野把自己的作业本硬塞给了他,要让他帮忙写。他们俩就属于一个敢给一个敢做,路野是体育生,不在乎这些,林生生就单纯是因为自己笨,做了也是瞎做。 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带回了家,今天叔叔会来看他。高三生下课就已经九点多了,路野只会更晚,他等不及,就一个人悄悄跑了。林生生很高兴,走起路来都会蹦哒两下,看着就不太聪明。 但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倒霉蛋,他蹦跳着到了个拐角,不知道被哪里来的石子绊了一下,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很痛,应该出了点血,他看到自己的校裤上沾了点红。疼痛让他暂时无法起身,只能在跪着在地上缓缓。 林生生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来不及说些什么,那人就已经从背后把他架了起来。他晕晕乎乎,想着自己应该道谢,可那个人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不让林生生回头。他迟缓又迟缓的大脑终于觉察出一点不对劲来,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被人带到了巷子角落。 “好惨。” “老婆,好可怜。” 老...婆...?林生生的大脑总算是提取到了一些信息,后知后觉地觉得危险。那人把他摆成了个跪趴的样子,他的只能撑在地上,或者是趴在墙上,这让林生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动物,一个即将要被配种的狗或猫。 林生生想开口的,可那人不由分说地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很淫荡的玩法,像是模拟性交般进进出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时会捅得很深,让林生生觉得自己会干呕。后来又只是玩舌头,两根手指翻来覆去,勾得他涎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留下,明明还没开始玩,却像被爆操了的妓女般淫荡。 “不...可以。” 那人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似是怜惜般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声音像风般轻,飘忽不定,却如此残忍冷酷。 “老婆喉咙好浅,一会儿怎么吃得下呢?” “今天只给老婆开苞好不好,不让老婆帮我舔了。” 林生生感觉自己的校裤被人剥下,他想挣扎。他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那个秘密,虽然每次都倒霉,但还是珍而重之、处心积虑、苦苦坚持着不让别人发现的那个秘密——他是双性人,女穴虽然小了点,但发育完全,还有完整的子宫。 不能被发现,林生生本能地颤抖,不能被发现。林生生用一只手撑住身体,剩下那只手死命地提着裤子。他费劲一切力气挣扎,这挣扎也被那个男人看在眼里。 “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是男孩子,男孩子没有什么好玩的。” “男孩子啊......”那男人铁石心肠,是暴君也是罪犯,不由分说地继续脱下他的裤子,拍了林生生屁股一把,又肆意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最后终于把手伸进了前面,狠狠拧了一下那粒小豆子,笑着说:“如果是男孩子的话,老婆这里为什么会长个逼呢?” 被发现了。 在此前的十八年,林生生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女穴有过多关注。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抚摸阴蒂,被玩弄,被拧拽。他很痛,却又有异样的快感袭来,让他不得不直视下面这个不正常的部位——一个男人不该有的女穴。 “好肥,果然是骚老婆。” 男人揉捏着阴蒂,嘴里不干不净,说得林生生心里还有些委屈。他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男关系,要不是被他拖过来强奸,他会一直清白下去。 可他的身体又是这样的诚实,被摸了就颤抖,被玩弄就湿润。男人只不过是捏了捏他的阴蒂,便一阵阵地往外出水。他快速地按捏着那粒小豆,阴蒂被他扯得又肥又大,林生生便弓起腰来,一副要高潮的样子。 可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呢?男人偏偏要吊着他,转而往女穴里面探去。阴唇像是两片花瓣,第一次绽放,要死死挽留着恩客,不让他走。可男人的目的地不在这里,他往更深、更深处探去,直到摸到那层薄薄的壁障,才真心实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好乖。 男人动了动嘴唇,没说出口。只是又凑到林生生的面前,边掌住他的身体,不让他乱动,边贴近他的嘴唇,吃他的舌头。他吻得很凶,几乎是撕咬。 又来了,又是这种被占有的错觉,林生生刚刚被玩了一遍,又被吃了嘴巴,意识还不怎么清醒,却也仍然坚持着,守着那一丝丝的底线。男人吮得他舌根发麻,涎水盛不住似的流下。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舌头。 林生生强打起精神,他快要被快感击垮了,也就注意不到自己忍耐快感时会露出那样脆弱而勾人的表情。他弱小而绝望,是一只落入泥沼后再飞不起来的蝴蝶。 “你这是...强奸...我一定会报警,一定会让你坐牢。” “强奸吗?”身后传来男人漠不关心的声音,好似真的不在乎被抓后要面临怎么的牢狱之灾,“老婆下面的水要把我淹死了,这也是强奸吗?” 林生生不能转身,看不见男人的脸,自然也看不见男人的性器。儿臂粗,又长,冒着青筋,丑陋又泛紫。他幸好没看见,不然心理上可能还会受到一番折磨。现在的他只是无望地趴着,像只可怜的母狗。有东西靠近他的穴口,还冒着热气。他便又像草食动物预知风险般感到不妙。 “没关系骚老婆,马上就变合奸了,乖乖等老公给你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