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答应做小狗男朋友/69式舔穴口交/脐橙做爱/有蛋
天上掉馅饼,莫过于此。 还是两个大馅饼。 这搁谁身上不迷糊啊。路野晕头转向,连话都说不好,只能点点头,全当做一个回答。 “你喜欢我?”林生生问,清澈的目光中盛满了惊讶,不,不应该惊讶,一切都有迹可循,一切都理当是水到渠成。 路野直勾勾地盯着生生,像是马上就能吃上肉冻的小狗,只差个尾巴摇来摇去。他把自己枕生生的腿上,偏过头,看眼前人,看心上人。 没人会面对那样的目光不心动,那样的热忱,带着少年才有的决绝和冲动。林生生觉得自己的心脏猛跳了一下,只要他点头,炮友秒变男朋友。没有人会不喜欢路野的,更何况还有他唯一的偏爱唯一的温柔。 可林生生下一秒却又觉得自己虚伪,特别是在这样的孤岛之上。他现在真的能坦然说爱吗?真的能分清驱动自己的究竟是日久生情,还是对形影单只的恐惧吗?太卑鄙了,生生想,这样答应他的自己实在是太卑鄙了。 点头是那么容易,他迫切地需要另一个人的体温,需要坚若磐石的后盾,需要有个人能在他身边,听他静默地告解。 林生生不想细想,他觉得自己丑陋,也许之前是有好感的,对路野有好感也理所应当,但当这份好感带上一丝私心,生生就开始手足无措了。他猛地吻上路野的唇,用力过猛,反而磕得自己生疼。 “怎么这么急呀。”路野的低笑回荡在耳畔,林生生可以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带着缠绵和温存。 “也没有很急啊。”林生生有些赧然,还有一点点心虚,低低垂下了头。 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的脸被捧了起来,迎面撞上路野放大版精致的眉眼。路野是标准的下垂眼,断眉,不笑时看人很拽,但是认真注视着一个人时又觉得满心满意。 脸好红,生生红,路野更红,还要装成成熟的样子,顾着自己的形象,教生生接吻——明明自己都是个菜鸡呢。 唇瓣贴合在一起,吻久了,生生觉得渴,微微张开了嘴,一条舌头就像滑腻的小舌钻了进来。唇齿交缠,生生恍惚中以为自己的喉管都被侵犯了,好深。水声也大,嘴巴兜不住全部,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哼哼了几声,告诉路野可以歇歇了,反而又被吻得更凶了,两只手无助地攥紧被子,满是褶皱。路野野蛮地掠夺,连那可怜的呜咽声都吞吃腹中。 “这才叫接吻呢。”路野终于放开生生,额头抵着额头,完完全全地注视着他,呼吸不稳,却还是硬要贴贴。 “哦...这、这样啊。” 明明两个人都坦诚相见过,却还是羞涩。生生磕磕巴巴,勉强回答,裹着上身的被子也不知何时掉了下来,两颗乳头像是小小的樱桃,看得路野口干舌燥,舌尖抵住牙齿,尽量不露出凶狠的獠牙。 “想亲生生的这里。”路野抚上生生的胸膛。 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生生措手不及,他觉得自己快要蒸腾了:“可、可是我还没洗过澡。” “没关系的,”路野的行动永远比嘴巴要快,低头埋在生生的怀里,像是孩子在撒娇一样,“生生哪里都是香的。” 皮肉被口水浸润,柔软的嘴唇绕着那个敏感的乳头打着转,还要用力啾啾地亲几声。生生本就有一丝愧疚,于是在这些事上变得格外听话,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敢随便乱扭,只能乖乖地任人玩弄。路野心眼也是坏的,偏偏只玩右边,明明双手都还空着,也不捏捏左边的奶子。生生浑身发热,一开始浅浅的刺痛化为快感,攀上右侧的鸽乳,左侧的乳头却只能孤零零地在空气中发颤,看着好不可怜。 “你也捏捏左边呀。”生生低低叫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开口。 路野哼笑了一声,大手摸上左侧的乳包,凭着自己心意随意揉捏,狎昵地用指甲拨动已经完全挺立的小乳头。生生忍不住软了身子,娇喘了几下,软趴趴地化成一滩水,花穴抽搐两下,隐隐约约又渴望着被填满。 房间里没开窗户,室内又闷又热,路野过足了瘾,把生生的被子掀开,顺势坐到了床上。两个人的姿势对换,这下生生又被圈在了路野的怀里,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顶在堪堪穿了条内裤的屁股后面,存在感倒是百分百。 路野掌着生生的手,往那个蓄势待发的凶器上摸去,咬着耳朵:“我帮生生舔舔,生生也帮帮我,好不好?” 林生生软软地嗯了一声,状似无骨地倚在路野身上,两只手握着路野的胳膊,掌心下的肌肉紧绷,又因为常在外训练被晒成小麦色,抬手时还能看到青筋,跟自己的一点也不同。 下一秒,林生生就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冒着热气的紫红性器近在眼前。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他本能地还是有些惧怕,一开始还不敢全部含住,只伸出了舌头,小猫喝水般地舔了舔柱头。 “唔...唔!” 一个激灵,林生生把硕大的肉棒往里含了不少,呕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眼角都泛出几滴泪来。原因无他,只是路野突然含上了那个小小的花蒂,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舔起了穴。 “慢点,慢点呀。” 刺激太过,生生几乎要握不住路野的肉棒,即使想礼尚往来,也无能为力。倒是路野,像是舔上瘾了一样,不仅要用牙齿轻轻拉扯脆弱的阴蒂,还要往更里面征伐。灵活的舌头像一条小舌,在娇嫩的女穴里为非作歹,享受着穴肉熟练的侍奉。 “生生这里的水也是甜的。”心眼坏的男人还要指指点点。 “哪有!你再这样我不帮你了...唔啊!”林生生嘴硬地反驳,色厉内茬,只是被路野舔到了敏感点,就又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恍然间又听到身后的人督促他不要偷懒,只能颤颤巍巍地张大嘴巴,把满是青筋的龟头含进嘴巴里。 他双手握住柱体的低端,纤细的手指玩弄着两个卵蛋,尽可能地把柱体全部含下,故作无事地服侍着肉棒,吞累了就专心舔舐着龟头——没有人比现在的生生更想让路野变得舒服。 只可惜终究是有心无力,从小穴处传来的快感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只能无助地从喉咙处溢出点泣音来。生生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股小泉,不断地往外涌出水来,被贪婪而干渴的旅人全部掠夺。 高潮是一瞬间的事,路野的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女穴源源不断地喷出水来。路野虽然撤了舌头,还要用手掌继续玩弄着阴蒂,再舔一把火。 生生再也不能维持着现状,唔的一声吐出肉棒,双手撑在路野身上,两眼无神,不知注视着何处。他的发丝被汗液浸湿,胡乱地搭在脸旁,小张着嘴辅助呼吸,还吐着小舌头,嘴角边还残留着几道银丝,活脱脱一个被奸爽了的淫犬。 啧的一声,路野似乎也觉得这样下去不知道要被生生舔到猴年马月,干脆一把把他又拽进了怀里。 “对不起。”林生生直觉自己没做好,回过神后就哭丧着个脸,“我、我没做好。” 路野只是把汗湿的头发拨到生生的鬓边,轻轻地吻了吻生生的脸颊。林生生本就有愧,又笨手笨脚,还被人这样温柔以对,更是忍不住地落下几滴泪来。 这样心慌的反而变成路野了,他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啾啾地吻掉生生的泪,安慰道:“生生怎么哭了?这又没有什么,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林生生于是就这样体会到了人生中可以算是最温柔的一场性爱,他的每一次性经历都是带着痛的,和叔叔的是,和那个强奸犯的更不用说。他把自己完全埋进路野的颈处,起码这一刻,他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爱的。 女穴已经湿透了,入口处也大敞,很轻易地就塞进去几根手指,可能吞性器还有些吃力。路野想也许一开始让生生掌握节奏比较好,于是干脆让他骑了上去。 “慢慢坐下来,好不好?”路野握住生生的手,权当是一种安慰。 “太大了,全部吃下,好难。”生生嘴上不自觉地撒起娇来,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这是一场义无反顾的献身。 路野无奈地笑了笑,把生生的手掌挪到自己的胸肌处。那里的肌肉鼓鼓囊囊的,处处透露着青涩的野性和强壮。他一手掌着生生的腰,一手前后抚摸着生生的性器,免得让他过于紧张。 呼的一声,完美的结合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林生生抬头看路野,像是求表扬似的,双眼亮晶晶的。路野心中一片柔软,即使自己忍得已经快爆炸了,也还是轻轻开口让生生自己动。 这是林生生第一次主动掌握着性爱的节奏,他不想让路野失望,一开始就动得激烈。他两手撑在路野的肌肉腹肌上,上上下下,脐橙的姿势能让他的肉棒进到体内更深的地方,在进出中完完全全地掠过敏感点。 “呜...嗯、哈......” 生生紧咬下唇,呻吟却还是堵不住,似乎是要赶在下一波快感到来前抢先动起来,却还是一败涂地。粉嫩的小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喷过一次精了,白色的液体沾到了路野的腹肌上,看着格外情色。 这个姿势也让路野能更清楚地看到生生的样子了,他恍然间觉得骑在自己身上的是妖精、是魅魔,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纤细的腰肢,这样迷乱的表情。 他清楚地感知到龟头在生生体内摩擦时传来的蚀骨酥麻,可惜生生还是对自己不够心狠——小小的宫口藏在深处,生生下意识地忽略了它,此处任何事物都不能轻易侵入。 林生生逐渐失了力气,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快速地起伏,费力地吞吐着那根肉棒,而是轻微地左右晃着身子,快感变成一张细细的网,绵密、谁也逃不掉。 路野趁着生生不注意时又重新握住那段细腰,他早已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逼得满头大汗,双眼通红。这不能怪他,路野想,他给过生生机会适应的。 “咿咿咿啊——” 路野毫不犹豫地托起生生的身体,同时腰腹向上挺动,借着重力狠狠将他贯穿。林生生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直起脖子望天,又短暂地失语,像是引颈受戮的白天鹅。 这一下已然凿到生生的宫口了,花穴早早地小高潮了一波,溅出来的淫水喷到路野的腹肌上。他总算是找回来了节奏,撞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强劲的腰部向上用力,目标鲜明,就是要操开子宫。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呀咿咿咿!” 生生已经语无伦次了,只能随着路野的力道上下起伏,脆弱而贪吃的子宫又迎来了熟悉的肉棒,故作矜持地坚持了几分钟,就原形毕露,轻易地被完全操开了。 路野操红了眼,不管生生的求饶,像是发情了的雄兽,不把精液射在母兽的孕囊深处就誓不罢休。龟头被宫口紧紧地嘬着,惹得路野手臂青筋暴起,又掐着生生的腰狠撞了几下。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生生只能无助地攀住颜牧的脖子。 “太快了...唔,救命,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呜呜。”生生吐着小舌头,汹涌的快感使他很难再保持理智,求饶的话更像是调情。 “就是要快点,不然这么能把生生操得这么爽。”路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说脏话,下一秒又耳鬓厮磨地求,“等下不想射外面,内射好不好?” 林生生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胡乱地点点头,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而这份承诺在路野眼里更像是一份嘉奖,他又发起狠来,锲而不舍地挺动着下身。小穴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有液体从此处溅出。 约莫着几百下后,女穴又收缩着朝外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浇在仍然挺立的肉棒上。只是这次路野不再忍耐,龟头深入,滚烫的精液一滴不留地被射进那个小小的子宫。 林生生无助地瘫倒在路野身上,身下的肉体蓬勃而朝气,野性而自由,是一场滔天的大火,给了他痛苦与快乐,也给了他炽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