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流落孤岛的发情A被捡回家后,抱着O埋胸吸吸,想给O破处
南洲岛。 这是一座充满暴虐和杀戮的炼狱,整座岛时刻都弥漫着血腥气,还隐隐间溢出发情交配而产出的腥臊和信息素的气味儿。 倒霉蛋黎深也不知得罪了这座岛上的哪尊大神,于三日前被扔到了这里,关进了一处地牢中。 黎深不配合他们一切行动,因为脸的关系才勉强躲过了挖器官的噩运,等待他的却是割腺体的酷刑,再沦为岛上贵客们花钱就可以玩的肉便器。 “啊——”牢房外传来惨叫声,一个与他命运相同的alpha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割掉了腺体。 黎深抖了一下,浑身冒着冷汗,缺失安全感的他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墙的另一边是无休止的暧昧呻吟。 信息素四处弥漫着,有alpha的,有omega的……腺体在发烫,脸热得厉害,好像是易感期要来了。 黎深痛苦地抱紧了自己,后颈上插着几乎要将他腺体咬下来的抑制器,痛得厉害,随着易感期的到来,咬得越来越紧…… 浓烈的雨后森林的味道钻入各个alpha的鼻尖,牢房内外的alpha们通通倒下,只剩些无措张望的beta。 “啊……哈……好舒服啊……王老板,你好厉害……”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大汗淋漓,前一刻还在搔首弄姿的漂亮小O在看到远处朝着他们走来的人时,瞳孔地震,如失了魂一般。 挺着啤酒肚的老板见了没了动静,有些不满,将他压在一旁墙上,一边狠狠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巴掌印,一边用不甚美观的肮脏性器抽插他的后穴。 后穴不断往外喷水。 玩omega的乐趣,莫过于看他被日得骚洞喷水了,虽然omega没了热情,可看到这淫靡景象,老板还是满意地流着哈喇子忘我地肏干着。 突然,一只洁白手指修长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板回头去看,愣住了,嘴上的哈喇子流得更不体面了。 面前这人细腰长腿,五官精致得挑不出刺来,皮肤也白皙,哪怕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能嗅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体香,诱人且香甜。 他发丝瞧着柔软,全身肌肤也是嫩的出水的,那眉梢眼尾漏出来的楚楚动人,叫他很难不想将他推倒蹂躏。 “小美人儿,你也是这里的omega吧?你多少钱一次?”王老板伸手想要触碰这尊美玉。 美人儿抬手一巴掌,将他生生扇坐在地。 被肏得体力不支外加受了惊吓的omega瘫软在另一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那美人儿。 “K……King,您怎么来了?” “今天外头是不是来了一个人?” “……嗯……是。” “在哪?” omega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跟这边只有一墙之隔的牢房。 目睹暴力凶残的alpha打手们倒下,失控的局面让得普通看守们屏住呼吸,紧张起来,周遭变得静谧。 开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紧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一道清瘦的身影慢悠悠走入内,他稍稍抬起头,扫了一圈举枪欲反抗的beta们。 认出他是谁的看守们抱着枪想要射击的冲动收住了。 “我要他。”清冷声音的主人,目光落在了蜷缩在牢房角落里,脸色惨白皱眉忍痛的alpha身上。 …… alpha的信息素弥漫得整间屋子都是,这让邢舟很不舒服,他想将这只黏人的大狗狗扔到外头由着他自生自灭,最好被那些喜欢分尸爆头的家伙捡去。 为什么说他是狗? 因为从把他领回来开始,他就一直黏在邢舟身边又舔又咬,好好的衣服也被撕毁了,露了一侧的乳头出来。 此刻,黎深正将邢舟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地舔他的锁骨,接着舔他的乳头。 温热的舌面一下一下地覆盖在胸口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涎水,alpha香味扑鼻的信息素钻入邢舟的鼻尖,香得邢舟肚子咕咕叫。 邢舟说不出来被舔是什么奇怪的感觉,总之又痒又难受可又舍不得推开——从来没有人敢靠他这么近。 他看过别的omega被舔,他们也表现得一副爽到快死的表情,可父亲说,他们都是装的,为了钱。 收了贵客的钱,比如笑脸相迎,贵客看到笑脸才会高兴。 父亲教育过他,这是一种冒犯的行为,作为南洲强国顶级A的omega,没人可以冒犯他,也不容许任何人冒犯他。 可为什么被冒犯会这么奇怪,如此让人着迷这种感觉。 邢舟被舔得很舒服,舒服地眯起眼轻吟,无意地轻搂着alpha,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他信息素的味道好奇怪,可又好好闻,好香……好像是可以吃的东西,闻着就饿。 “哈……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邢舟问。 alpha在他身上轻轻地舔咬,剥下了他的衣服,埋在他两胸之间吸他的味道,邢舟常年锻炼,胸肌还不错,囤积的柔软比一般A、B胸围强多了。 黎深意识朦胧地回他:“火锅。” 然后继续沉醉于埋胸吸omega的味道,易感期让他憋屈得快疯了,接触到omega的那一刻,好像架在火刑架上的他,遇到了天降甘霖。 这个omega很陌生,他长得特别美,也很温柔,黎深光是隐约清醒时认真瞧了他一眼,便觉心跳得厉害。 他恨不得将其立刻占为己有,可浓烈的爱慕,又让他想在omega面前好好表现,想让他也喜爱自己。 “火锅”二字在邢舟脑海里转了个圈,他完全不能理解的想:那是什么? “啊……呼……”下身忽然一凉一热,邢舟呼吸加重,低头监督着alpha的行动。 alpha脱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含住了他平常用来尿尿的东西。 一会儿将它吸进嘴里,一会儿将它吐出来,它的脑袋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时,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下半身顺着他的脊柱直冲大脑,浑身发麻。 邢舟绷直身体,从回忆里挑拣出相似的画面,以及父亲说过的话——原来父亲都是骗他的。 他突然有种冲动,想学着那些沉醉于用这东西插人的嘴和身上的洞的家伙们一样,用这根东西把岛上所有人的洞和嘴都插一遍。 毕竟他整天没事儿做、很无聊,有舒服的事情做,为什么不去做? alpha抬高了他的腿,邢舟依葫芦画瓢,学着记忆中其他Omega的模样,张开了双腿,将alpha的脑袋夹在中间。 alpha在舔他的后穴,omega的后穴敏感度比阴茎更高,被撸射了多少次都比不上被后穴爽得流水强。 邢舟流水了,快感密密麻麻地涌上来,将要吞没他所有的理智。 意识到omega对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太多厌恶,黎深大着胆子脱掉了裤子,将精神饱满的小家伙释放了出来,扶着它往omega那粉嫩可口的小穴送。 他想先蹭蹭,一会儿再做扩张,也许看着年纪还小的omega还是个处,那就还需要温柔的帮他破个处。 omega连接生殖腔那一侧有膜,有很多敏感点。 第一次被肛交就算不破处,也会痛,何况alpha的性器本来就比正常男性大,那个洞那么小那么紧。 黎深口干舌燥的乱想了一堆,连安慰诱哄omega乖乖把自己交给他的话都想好了,却在下一刻,结结实实地挨了omega一巴掌。 看起来漂亮又柔弱的Omega,一巴掌下来,差点儿没把他脸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