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以前没这么虚的
邢舟端坐了起来,眸子·一勾,颇为暧昧地问:“你想我吗?” 自问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黎深,这一刻竟有些害羞了起来,眼睛不住地瞄邢舟裙底,应了一声:“想。” 这一刻尤为地想,想得鸡巴梆硬,可惜只能隔着屏幕看,不能摸也不能抱。 “我也很想你,想跟你做爱,想吃你的鸡巴。”邢舟说得很直白,脸上的表情也很坦然。 他似乎从来不懂得这种事是需要矜持的,从被黎深搞开始,除了面对未知和感到疼痛会表现出恐惧外,对想要做这种事表现得跟喝水吃饭差不多。 简单来说,简直就是毫不知廉耻。 这股毫不知廉耻的骚劲儿,此刻勾得黎深浑身燥热,恨不得钻入屏幕中将他扑倒酱啊酿啊一番。 “能给我再看看吗?”黎深咽了咽唾沫,一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就觉得头皮发麻,心痒难耐。 “看什么?” 邢舟保持萝莉坐的姿势在地毯上,露屁股的裙摆翘起,往股缝里看去,还能浅浅瞥见些许鸡巴蛋的影子。 明明被屄夹着的鸡巴不停地肏,脸上居然没有太多涩情的表情,要不是平日跟他做爱,他都表现得特别饥渴主动,黎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了。 “看下面。”黎深说,“你没有感觉吗?” 邢舟回:“没有跟你做舒服,我喜欢被你压着做。你要看是吗?” 他一个后仰,再次躺倒,以一个可以给医生检查下体的姿势,对着屏幕。 “看见了吗?” 黎深有些迫不及待地将早已硬挺的肉棒掏了出来,对着屏幕撸了起来,边回邢舟话:“看到了。” 邢舟歪头看他,看见他手里的家伙,不满地撇嘴:“你在诱惑我?” “你不也在诱惑我?” 邢舟轻笑,拿过遥控器,加快了假阳具的抽插速度,一直没什么表情的他,终于表现出了几分性爱中才会有的难耐之色。 假阳具在Omega的后穴中蠕动,淫汁犹如被榨汁机榨出来的果汁喷溅,淫穴周遭也渐渐泛了粉红。 “嗯……哈啊……”邢舟躺在地上微微扭动着身体,双手摁在奶子上轻揉,“黎深,我好想要你……哈……” 黎深呼吸粗重,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泄了出来。 邢舟看到屏幕上黎深的脸被精液挡住了一些,不由地笑了:“你以前没这么快的,以前都是要把我肏到求饶才会射。” 黎深抽了纸擦摄像头和屏幕,很不服气地说:“笑,让你笑,回头让我逮到肏你的机会,肯定把你肏哭。” 邢舟将假阳具拔了,他不喜欢这玩意儿,虽然可以有一点快感,但这种总差点意思的快感,很难不嫌弃。 “黎深,我们明天找地方做,好吗?”邢舟说。 黎深犹豫了一会儿,但看到邢舟眼里的渴望后,他咬咬牙答应了。 大不了挨顿骂,谁还能把他怎样,再说了,上头不是定了要邢舟生孩子才能放他自由吗? 不挨肏哪能生? * 学校要开家长会,上午的课结束后,家长陆续到达学校。 邢舟目的明确地往黎深所在的位置去,他跟黎深约好在学校东边的一处小花园见面。 今天在他身边当保镖的两人是陈夏和陈冬——余小北家那对双胞胎alpha,身材高大挺拔,挺有气势的。 “你们晚上会去找余小北吗?”邢舟问。 俩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又同时看向邢舟:“你跟小北认识?” “嗯,昨天认识的吧。” 余小北长得好看,性格也讨人喜欢,邢舟挺喜欢他的,但他更好奇余小北跟这对双胞胎平时怎么相处,重点是上床。 “小北最近躲着我们,我们见不着他。” 邢舟不理解:“他为什么躲着你们?” 他想跟他的alpha做爱都不能,余小北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每过一段时间都这样,习惯了。”其中一人说。 他俩长得一模一样,邢舟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你们还有别的Omega吗?”邢舟问,他记得余小北说过,他跟别的alpha做过,而且还是很多别的alpha。 虽然邢舟不喜欢跟黎深以外的alpha做那种事,但他并不反感别人滥交,这就好像看片一样儿,总看一个片腻得慌。 双胞胎兄弟同时摇头。 “那见不到他,你们平时就没有需求吗?” 兄弟俩没说话,可真话都写在了脸上,并表示无奈。 邢舟看出来了,他故意装糊涂,说:“没有啊?我本来还想帮你约他来着。” “有!”陈夏陈冬异口同声。 这俩连声音都差不多,邢舟扶额,心想怪不得他分不清了,也不知道余小北能不能分清。 “那好,等我先解决了,再帮你们解决了。”邢舟说。 “啊?” “我约了黎深。”邢舟定住脚步,转过身,“你们想看着我们做吗?不想的话就站这儿吧,顺便帮我们把把风,谢了!” 他拍了拍双胞胎兄弟的肩膀,俩个都是一米九多的身高,幸好他不算好,不然拍肩膀还要垫脚,有辱他南洲拳王的称号。 ——这个难听的称号,是前几天从地下拳场传出来的。 陈夏陈冬懵在了原地,眼睁睁看着邢舟潇洒地走进了小花园,上了小花园里那座小湖中央的亭子。 小花园里种了很多花树,从入口处往里看,只能隐隐约约从树的缝隙里看到人影,人一坐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邢舟刚上了亭子,黎深就冒了头,被一把勾住了脖颈,然后二人就吻在一处。 陈夏陈冬四目相对,无言叹气。 “要举报吗?”陈冬问。 “别吧,他是小北的朋友,回头让小北知道了,又要好久都不理我们了。”陈夏低头踢地上的石子。 另一边,火热拥吻的邢舟和黎深,已经倒在了亭子边上的石凳上,石凳围了亭子一圈,只留了一面是门,面积覆盖还挺广,很方便换姿势。 嘴都要被啃烂了,黎深才稍稍松口,让二人有喘息的机会。 “你知道今天守你的人是他俩,才约的我?”黎深跟余小北也认识,他知道邢舟昨晚弄回去的东西八九不离十是余小北送的。 至于外头那俩位,一向被余小北吃得死死的,余小北让他们往东不敢往西,只要余小北开口,什么都好说。 “今天就算不是他们,我也要找你。”邢舟手伸进黎深的衣服里摸他的胸肌,“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而已,不然派来看管我的alpha,根本就看不住我。” “那还真是谢谢我的King,这么给面子了。”黎深虔诚地握住邢舟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了一个吻。 “别废话了,我想要。”邢舟急不可耐地翻身将黎深压在身下,几下就扯开了他的裤子,让那硬挺的家伙弹了出来。 他的脚被铐住,不方便跨坐上去,想了想还是从黎深身上下来,将裤子褪到膝窝处,趴在石凳上翘高屁股等肏。 “快来。”邢舟说。 黎深配合地走到他身后,在已经湿润的后穴外蹭了蹭,就将肉棒挤了进去,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好紧。”黎深说,“昨晚不是被东西插过吗,怎么还是那么紧?” 感受到饥渴的后穴被填满后,邢舟心情大好,十分配合地回应黎深:“那你就把它肏松点。” 巨大的肉棒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将要把后穴都撑裂了,这种堵塞感在抽插的过程中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数让人战栗的快感。 被快感支配的身体,随着不规律的抽插动作轻吟,邢舟舒服得恨不得让黎深的肉棒长在后面算了。 “哈……宝贝,别夹那么紧,会断的。”黎深拍了拍他的屁股说。 可能是大陆的饮食太好了,邢舟肉眼可见的圆润了许多,腹肌都快没了,不过这屁股倒是更挺翘了。 “黎深……呃……好舒服……嗯……”邢舟被脚铐锁着,双腿只能保持岔开一小段距离的姿势,怎么动怎么不舒服。 但后穴被肏得好舒服。 腿软了……但是换不了姿势…… “啪啪啪……” 肉体交合传来的声音,盖过了二人压抑着发出的轻声呻吟,淫靡的气息,让外头把风的陈夏陈冬兄弟有些不自在的脸红。 陈夏摸摸鼻子说:“他说会帮我们联系小北,是真的吗?” 陈冬摇头:“不知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陈夏皱眉:“可黎深是个大骗子。” 陈冬垮下脸。 “要是小北晚上肯见我们就好了。”陈夏说。 “我也想跟他在这里做。”陈冬说。 过了一个多小时,吃饱喝足的黎深,抱着腿软的邢舟出来了。 跟陈夏陈冬碰面,黎深嘻嘻哈哈地打了声招呼,俩兄弟看了一眼春风满面的他,眼中充满嫉恨。 家长会开完了,双腿已经恢复的邢舟,身后跟着陈夏陈冬,在校园里乱逛,时不时停下来看看那些温馨的一家几口人。 “邢舟,陈夏陈冬!” 一道女孩的声音传来,邢舟抬眼去看,看到了鹿琳雅,她身边站着的一位长相极漂亮的Omega,年纪大概不到三十岁。 虽然没见过,但邢舟能确定,那应该是鹿琳雅的Omega爸爸。 果然跟鹿星洲很配,长得跟他像不像他不知道,反正真的很美,等级大概也不低。 鹿琳雅拉着她爸爸走了过来,还向他爸爸介绍:“乐哥,这是邢舟,看吧,是不是跟你长得有些像?” 萧肖乐打量了邢舟片刻,笑道:“是有点,也不怪鹿星洲脑抽了,毕竟他就是看这张脸挑对象的。” 鹿星洲第一任对象,二十年前的知名流量新生,照着萧肖乐的脸整了一张差不多一样的脸。 邢舟的肩膀被萧肖乐拍了拍,他语重心长地对邢舟说:“孩子,你别看鹿星洲长得年轻,实际上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不管他对你怎么献殷勤,你可别误入歧途,老男人不可靠。咱们帝都跟你同龄的优秀alpha多得是,随便挑挑也比他好。明白了吗?” 一脸懵逼的邢舟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萧肖乐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上。 好温暖。 他身上的味道好干净好好闻,不是信息素的味道,却能迷人。 “你今年几岁了?”萧肖乐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十九。” 萧肖乐眉头跳了一下,脸色忽然沉下来许多。 “我听说你到帝都来,要找父母?”萧肖乐的语气忽然温柔了很多。 “是啊。但可能是我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根本就找不到。也可能我根本就不是你们这儿的人。”邢舟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萧先生,我对鹿总没有非分之想的,我只是觉得他很亲切。” 萧肖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刚刚跟你说笑呢,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结婚二十多年,鹿星洲真有那个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萧肖乐很久没来过母校了,就跟着孩子们在学校里转了转,临走前还送了邢舟一支昂贵的钢笔作为礼物。 钢笔上刻了字符,一个乐,一个X。 “X,L。”邢舟呢喃着念出这两个字母。 萧肖乐,鹿星洲,X,L。 真的不可能是他们吗? 邢舟想,如果就是他们,那该多好。 当晚,在鹿星洲和萧肖乐夫夫的请求下,上头准许了黎深夜晚陪伴邢舟的请求。 刚上床躺好,心事重重地邢舟就问:“黎深,萧总和鹿总真的没有别的孩子吗?” “你怎么问起这个?”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X和L吗?他们是对得上的,而且我还跟萧总长得像。” 黎深也不是没怀疑过他们,只不过鹿星洲和萧肖乐确实只有鹿琳雅一个亲生的孩子,真要论到底有没有,似乎是有的。 只不过不太可能是邢舟。 十九年前,萧肖乐是有第二个孩子的,只不过那个孩子怀上不到两个月,他就经历了一场绑架。 被救回来后,孩子就没了。 干干净净的没了,像被人挖走一般,一开始甚至没有发现已经没了。 脱离生殖腔的胚胎,还能存活吗? 似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