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霍临是唯一一个变数。(微h/现实 自己抽穴高潮)
晏慈大口的喘着气,从梦中清醒过来的后遗症让他恍惚了片刻,慢慢反应过来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在有一瞬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关注霍临了,尽管他知道忘掉暗恋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注意力,但霍临出现在他生活里的次数太多了,而且给他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 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却说不出来为什么,无论是酒后那次还是梦里出现的霍临,归根究底都源于他自己。 真的是这样吗? 他想不出来为什么,直觉倒是一直提醒他要远离霍临,可偏偏他就是做不到,自从霍临开始出现在他面前开始,他就隐隐有些不安。 他应该远离霍临。 晏慈垂着眸,表情有些难堪,他的下身黏腻的发着情,头脑却还是清醒着能理智思考,他厌恶地盯着泛着水光的花穴。 最终还是躺在床上张开腿,手掌高高扬起,猛地砸在穴肉上,就算是这样,他这幅身体也能从疼痛中滋出快感来,晏慈小口喘息,又咬住下唇,他光是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觉得恶心。 他的身体似乎分成了两半,上半身无情地指挥着施予惩罚,下半身泛着情潮,在惩罚里都能找到乐子来满足自己。 他的灵魂在受折磨,肉体却极尽欢愉。 晏慈下手几乎不留情,啪啪几巴掌带着甜腻的水声,手上滴了一小碗淫汤,又再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打之中拍散了。 直到他颤抖着大腿把自己送上了高潮,才堪堪停下手来,猩红的穴肉紧紧的并拢,轻微摩擦也会带来快感。晏慈神情冷淡,丝毫看不出他刚刚仅仅是靠自己抽穴就能潮吹的淫荡模样。 其实这点是完全不能满足他的身体的,他不能靠阴茎射精,只有两口穴带动着高潮。但晏慈厌恶自己发情的样子久了,自然是没什么心思好好的伺候两口穴来获得快感的。 对他而言,满足性欲就是一个长期并让他恶心的任务而已。 可偏偏他又患有肌肤饥渴症,他渴望和别人的肢体接触,这样就很容易会暴露自己身体的秘密,他从很早以前就不奢求自己的身体能被别人给接受了,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 就这样算来,霍临竟然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体秘密,还没有从他身边离开的人。 又是霍临,晏慈闭着眼脑袋里浮现出来的都是霍临的模样,他不愿再去思考什么,压抑太久的神经即将崩塌,细小的狭缝中他看到霍临的脸。 晏慈想,如果能让他就此忘记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他是做不到的,他太清楚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了,他小心眼,记仇,祁年当初对他做过的事情到现在仍然对他产生影响,他恨着祁年,却也无可奈何。 晏慈其实不太喜欢回忆,他的记忆里总是没几件好事,从小就就被人骂没了爹还有个婊子娘,连带着也骂他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好不容易长大后,因为过分出众的面容,更是给他带来了灾难。 找打工的工作被人揩油,就连祁年当时跟他表白,也只是因为和朋友打赌输了。 就算是这样,晏慈还是觉得自己能忍的下去,他还能活着,哪怕像一条流浪狗一样,也好歹能活下去。 可祁年做了什么? 祁年并非和他一所高中,那还是他在外面打工的时候。 十六七岁的晏慈长相雌雄莫辨,特别是他的头发留长了,偶尔会被人给认成女孩子。祁年是他打工的酒吧的老板儿子,他在给祁年端酒时,被人摸了屁股,祁年一把把人揪出来,让他当众给晏慈道歉。 两人顺理成章的认识了,还没有见识多少人心险恶的晏慈,对于很帅,很会撩,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祁年几乎是毫无抵抗力。 于是当祁年开始追他的时候,他没过多久就答应了。连祁年自己都没想到,看上去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不过短短半个月就被他拿下手。晏慈的真心被他当做谈资,肆意讲给许多人听。 被蒙在鼓里的晏慈傻呵呵的以为祁年是真的对他好,掏心掏肺的连带着身体的秘密一起告诉了祁年。 祁年也没见过双性人,明里暗里暗示了好几次他想看看晏慈的身体。 晏慈觉得不合适,毕竟他们也才谈恋爱不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直到祁年过生日的那一天,当祁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的时候,晏慈松了口,但只让他看,不允许他动手动脚。 第一次,祁年确实也没做什么,只是抱着他亲,说他真好看,自己真的很喜欢他。 于是第二次,晏慈默许了祁年帮他抚弄花穴,他把祁年当做自己要共度一生的恋人,在脑海里构思出的未来让他欢喜至极。 对于从来没感受过爱的晏慈来说,这已经是他能想象到的最美好最美好的生活了。 可晏慈没想到,变故来的那么快,让他措手不及。 他那天是去酒吧找祁年的,站在包厢外,听见祁年在谈论自己,出于对恋人口中的自己的好奇,晏慈并没有贸然进去,因而听到了让他一辈子也忘怀不了的话。 祁年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包厢里传出:“晏慈?不就是个玩物吗,等我玩够了就给你们也玩玩,那口穴,啧啧。” 晏慈手上拿着的项链猛地砸落在地上,那是他省吃俭用攒了大半个月才咬咬牙买下来,送给祁年作为半周年礼物的。 他一把推开门,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向祁年的脑袋。 一时间所有人都晃了神,竟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拦住拿着酒瓶往下滴血的晏慈。 祁年气急败坏:“你干什么呢你!傻逼啊!” 晏慈理都没理他,将酒瓶一松,玻璃碎在地上,他捡起碎片,抵在祁年的脸颊上,他的声音毫无波澜:“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吗?” 祁年眼前都还是血淋淋的,他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把他以此为傲的脸刮伤了,他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晏慈还留有一丝道德底线,他或许真的会杀了自己。 “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晏慈勾唇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脸颊:“要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虽然他走的时候很潇洒,但一出了酒店门,他就撑不住了,他半年来的真心喂了狗。晏慈忍不住想,如果他没有认识祁年就好了,他明明离他想要的生活那么近,却总是不能得偿所愿。 他甚至连带着厌恶着自己的身体,或许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他也不会遭受折磨至此。 晏慈无路可走,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就在这时,顾宁川给他打来了电话。那个时候晏慈和顾宁川并没有很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可偏偏那个电话打在晏慈最崩溃,最恨不得死亡的那一瞬。 就像溺水者突然找到了一块浮萍。 他奇怪的被给予了力量,或许就是那一刹那,他所有对生的希望寄托在了顾宁川身上,他无法自拔的沉溺于其中,将对方和神明联系在一起,哪怕知道这会带来极大的副作用,他也仍然甘之如饴。 年轻的晏慈尚且如此,如今的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霍临是一个变数。 总是在他最不安的时候出现,奇异的改变了他原本的想法,让他感觉似乎生活还有些乐子。 他当然知道自己将另外一个人当成寄托是错误的,在常人看来是不可理喻的,但这么多年下来,他能勉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晏慈的贪欲几乎可谓是没有,他很清楚自己获取了什么,与此同时就会拿走什么,他在得知顾宁川有了喜欢的人之后,第一反应其实是迷茫——他今后该怎么办。 他以为自己会照旧,按部就班的过着他不喜欢也不讨厌的日子,就像世界上大部分的人一样浑浑噩噩的活着。 可霍临打乱了他的生活,甚至让他能盼望着接下来对方还会做什么,他觉得霍临很有趣,和他之前接触过的人都不一样。而在此之前,他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 晏慈静静地想,如果是霍临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 只是要是被霍临知道了,可能会感觉到奇怪害怕吧,晏慈撑着脑袋,想象着霍临会有的反应,或许会远离他,也或许会说些什么。 不过霍临是不可能会知道的,就像之前的顾宁川一样,他们都不会有知道的机会,晏慈早就决定把这些事压在心底,烂在肚里,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那些冗杂的过往,记载着他过去的痛苦和不可言谈的苦难,曾经因为一个人而慢慢变轻,如今却在尝试能不能将其放下。 晏慈看向窗外,初升的太阳火红艳丽,照耀着世间万物都充满力量,黎明的美好让他暂时松下一口气来,他难得贪心地许愿,要是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