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夜访圣子榻在线阅读 - 第十章 圣子回不了家/含自慰/微h

第十章 圣子回不了家/含自慰/微h

    地牢深处时不时响起幽暗的细语,许夜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他得想办法出去。

    许夜不得不努力思考这些,将思绪从自己身上转开。

    他伸手聚气,真气悠悠吹起地上干草。不行,这还不够威力,一股脑将心神都聚在手心,视线里无形的空气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形。

    看来缠红心经也不是除了双修一无是处。对真气的控制能力就超乎寻常。

    他喜不自胜,跪着挪到门边,果然见远处走到尽头的烛火似乎熄灭了,应是看守者出去了,伸手往木柱上一劈,发出沉闷的响动,伸手摸到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种地方建了地牢本来也不是关什么重犯。押些不听话的妓子小倌,最多五毒教寻仇的对象,木栏看着粗实际多年不维修,许夜反复劈了十几下,就发现木柱略有松动,拉开铺着的厚厚干草,便见地上砖石碎裂,裂口处的木头更看着腐坏。

    虽然陆荨白一再保证,看起来也不一定会食言。可全信他,就是交付自己的性命在他人手中。

    许夜自小在魔门长大,见多了行错分毫就死无葬身之地,在自己有机会时最愿意自力更生。

    内力用尽,他已经汗流浃背,胸口仿若火烧,实在不能坚持,但看那木柱底下已被劈得稀烂变形,最多三天一定能砸断,这木柱间隔远的很,砸断后推开许夜侧着身子就能进出。

    他重新将干草堆好,已经累到极致,擦了擦汗,忽略了身上叫嚣着的渴望,倒头就睡。

    许夜不知道五毒教的人在地上早盯着这楼阁咬牙切齿了。

    一双眼睛从这座无比安静的建筑上撤回眼睛,收了铜镜,身上还穿着野兽皮毛拼凑成的坎肩,和一旁的弟兄发牢骚。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这么几个人还想让我们交还宝物,痴人说梦。”这几个监视者在这盯了几天,要不是天台观道士武功不可小觑,他们俩都想放些毒蛇毒物就干一票。

    “道士嘛,也就会练练功。”

    “喝!”

    解下腰间酒正聊的火热,一片飞驰的树叶直冲他们而来,又被一条凌空抽来的鞭子抽成两瓣,悠悠落下。

    “叫你们在这监视,不是叫你们在这喝酒骂人的。”

    这时两个监视者才悚然一惊,起身道:“少主您怎么来了。”

    铺着干草的小尖楼中,一个缠着紫色布发带,半扎着高马尾又编了无数个小辫的男人一跃而下,应该说只是个少年,桃花眼樱桃口,眉目轻浮,声音总透着股调笑意味。

    往地上一跪的两人连抬头都不敢。?

    五毒教少主——香卡申,最喜在大庭广众之下折磨人。?

    因此两人都瑟瑟发抖。?

    “紧张什么?”香卡申语气幽暗,抬起眉头压下眉尾,神情怪异丰富,“那人轻功精妙,你们察觉不到很正常。”?

    ?“那是那是,少主体谅。”两人笑呵呵的应到,对视,上前拱手,正要说些溜须拍马的话。?

    “不过他应该早就发现你们了,为什么偏这时候有了行动。”?

    香卡申意味悠长的提了一句。?????

    ?“这……”两个文了一脑袋图样憨笑着的光头愣着脸。?

    刚刚转缓的脸色在撇到两人神色后又转为鄙夷,桀然,甩了甩头,脸上又带了戏谑,“我倒要看看,在五毒教的地盘上,你们怎么全身而退。”?

    他挥了挥手,七八个身着黑衣的人在四方屋顶上出现了一瞬,又被夜色淹没。?

    真以为苗域魔教是泥巴捏的。?

    那可就错了。

    中原人。

    “不急,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香卡申悠悠道。

    院中楼下,竹门吱呀推开。

    一女子在周少寒进门后吹灭灯光。?

    他们这一共九人。?????

    杜微雨与周少寒在些微的光线中对视,微微一点头。?

    日夜轮转,又到了清晨,两个五毒教弟子摇摇晃晃爬上竹架,又开始新一轮监视。??

    “一早一男一女两个道士出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人嘀咕。?

    “他们可比我们忙多了,我们也管不着这些啊。”?

    “瞎说什么呢?别看我呀,好好盯着,别又被少主或是上使发现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

    水声嘀嗒地响起,许夜朦朦胧胧睁开眼,便见昏黑的房顶漏着水,他起身,看了看地面,脚边溅上一片凉意,水滴打在石制的床脚,脚底板已经湿了一片,立马甩了甩脚,盘坐起来。?

    感受到骤然下降的温度。?

    许夜摸了摸胳膊,他身体好像一直都挺健康的。?????

    应该不会在这时候感冒吧。?

    牢房中一直都是昏暗的,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穿上鞋袜,又去劈柱子去,不过真气没恢复多少,几下就内力空虚,连带着身后也空虚起来,少年跪坐在干草堆上,紧闭双腿,收紧后穴,过分清晰起来的痒意让少年难耐的挺起腰,晃动,翘起的屁股,想象着有随便什么粗大的东西填满身躯,激烈地捣弄。?

    撑在身前虚握的双手都渗出微麻热汗。脑中的场景让他口干舌燥,歪着头靠在墙上。?

    想要连意华……或者教中随便谁,甚至是任何人…?

    不。??

    少年英气灵动并存的柳叶眼蓦然睁大,短促地吸了口气。?

    不能是任何人,教中什么时候找来啊……许夜想回家了。

    缓过神,他抬起手,吐出一截水红的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他撑起身,试想着连意华的动作,自己摸摸索索探入一根手指,触及湿润内壁摩挲起来,药珠含久了都化了,只剩一根串着药的绳。

    将绳子抽出来,都带起久久不消的酥意。?

    死死咬着唇,眼神颤动的看着对面的空牢房和幽暗的走道,心跳的声音好像在耳边。不知何时会有人过来,未知的下一刻,让他在刺激和惊惧中反复绞织,后穴吞吐了一会手指似乎有些适应,少年的周遭安安静静,只有微弱的滴水声。?

    抬高屁股矮下身,换了个更好动作的姿势,加入另一根手指,津津的淫液挤入两指缝隙,他的敏感处不深,刚好手指触及,触上那小块黏膜,少年的呼吸差点没顺上来,几乎要叫出声,不知何时少年起伏流畅的线条已经趴在地上,仰着头无声的喘息,旋即难耐的咬住嘴唇。?两指波浪般的搔刮着那块骚肉,带起一波波抑制不住的情浪,身前的男根邦邦硬的滴出水来,舌根发颤,指尖夹住这片软肉,既危险又刺激的爽快瞬间爬遍全身。“唔……。”外边突如其来的声响令少年指头一紧,全身颤抖。?

    今日一早陆荨白和莫师姐按原计划换了班。

    青年刚打开地牢内廊的门,便仿佛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陆荨白愣了一瞬,作为一个只在五毒教妖女放冷箭前见识过调戏的江湖小白,他想不到别的。脚下步子一顿,像模像样的转了两圈,十几间牢房不过小猫两三只,又停在许夜面前停了下来。

    陆荨白照例给牢房中的人带了食物,他给所有牢房发放完,才蹲在门边找许夜聊天。?

    许夜埋着脸侧倚在最远的墙边,射精时受到惊吓让他在不应期萎靡不振,后穴的媚肉还在跳动,他只想钻入地缝。?

    “身体不舒服吗?”陆荨白见他毫无动作,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许夜抬起头,声音带着哑意,立刻说:“别、别过来。我没事。”?少年微微往后缩了缩,。

    “我……就是太困了。”?许夜颤着声扯谎。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少年面色透粉,眼中像是蒙着一层水汽,陆荨白晚上才梦了个荒诞,此刻见着真人莫名有些心虚,随口问了几句,打算离开。

    “你说放我走,你什么时候来放我呢?”陆荨白背过身,许夜突然问道。

    “应该……没几日了吧。”

    陆荨白也不能确定。

    一日阴云,到了晚上皎洁月色也拢在密布的云层里,许久才能显出一些月色。

    三层的香榭阁楼,二三楼的门窗都开着,在徐风中微微晃着,里边的纱幔飘在门外,杂物器皿落在地上,像是空置已久。?

    木制精雕的栏杆走道上,啪地掉了一只斑纹艳丽的蛇,挂着,随后缠上木栏,不多时,二三楼的走道上也盘踞着三三两两的毒蛇。

    包着头巾的五毒教教众提着弯刀踹开院门,木制的门栓应声而碎,在香卡申晃悠着走进院中时周遭仍然一片寂静,教众门粗暴地一扇扇门窗查看。

    兢兢业业地跑来禀告,“少主,都跑了。”

    香卡申看了看负责监视屁颠屁颠跟来的几个人,冷汗顿时就在几人脸上冒了出来,香卡申皮笑肉不笑的道:“跑了?”他轻声细语地重复了一遍。

    来人点点头。

    “那你们就不知道追么?”香卡申桃花眼盈盈地弯了弯。

    “是。”那人顿时哆嗦着离开,立刻带着几队人马追,对方兵分两路都不敢停。

    “把他们绑起来。”香卡申语气平平,指了指后边正想说话的光头。

    “饶命啊!少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回教就去领罚!”

    几人一脸惊慌的伏倒在地上,声泪俱下,可惜周围人都是一脸冷漠,就被绑在院中的架子上,香卡申什么都还没做呢,两人就哭爹喊娘的,他不由得笑了,“我又不会要你们的命。”

    少年解下腰间节节鳞绚的骨鞭,薄而利的尖刺就像蛇身上的鳞片,在他手上灵活婉转,一鞭子下去凄厉的尖叫让正专心翻箱倒柜的普通弟子心中生寒,骨鞭一下下不仅打的人皮开肉绽甚至如同吃肉的兽类般啃下一块块血肉,鲜血淋漓。

    香卡申就这么站在院中抽起人,甚至没说抽多少下,轻佻嬉笑地告诉他们,这是他们的荣幸,放走了人,只要受这么点小惩罚就得了。

    这比凌迟还可怕的鞭子则要一直抽到香卡申觉得兴奋。

    不远处地牢中,几人将五毒教被关在里边地教众给架了出来,沉重的铁链声叮呤哐啷,“你怎么这么重?几天没见路都走不好了。”

    “你脚上带块铁试试啊?”

    “你抬你自己试试。”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得了。”

    一时来的人不少,许夜莫名的看着,那些来救人的教徒却不认识他,看了几眼也就过去了,权当没这个人。

    这带着铁链披头散发的男人却在此刻停下了脚步。

    “这不就是那个银月教的贱人么?”

    “是吗?银月教也惹上那些臭道士了?”一人不明所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