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生产完后的寻欢作乐/3p双龙/栗h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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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湿液从身下倾泻而出,打湿了床榻、地面,留下一地的湿腻痕迹,许夜浑身无力的撑着手抓着木架,肚子不知不觉大得可怕,在薄薄的肚皮上似乎能看见里面一颗颗的蛛卵。 心跳的太快,手也要抓不住……许夜苍白着汗湿的脸,地上是越来越多的水渍,“我……生不出来……这怎么能生出来!啊啊啊啊啊!” 阿紫跪在柔腻的湿液中,素白纤细的胳膊围着一圈湿软红肿的软肉,不断地胡乱收紧,圆润生香的指尖一点点揉摁着内里紧裹着卵的肠肉,为了尽量温柔,难免将发育得成熟绵软的卵往上推。 连意华备好了药水和毛巾,抱着站着都晃荡的少年,安抚地道:“许夜,好好站着……别哭,已经碰到卵了,第一颗有点卡住了,用点力。”,手摁在鼓起得没有一丝余地的肚子上,仿佛也沾染了痛苦,羽睫扇动着透出紧张,“……用力。” 许夜一手搭在架上,一手被连意华紧紧搂着,一室的怪异腥气混着男人身上的香草芬芳,许夜颤着脸垂着头用力,双腿连站着都极不自然,又脱力地打着颤。 “……”,许夜唇打着抖,这些东西塞进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大,“里面……都要掉出来了……啊!”,堵着后穴的手臂撤离地感觉格外明显,许夜头皮发麻的咬了咬牙,前端被堵住的性器艰难地溢出湿液 ,“别……慢、慢点……” 实际上慢得不行。阿紫一点点抽出手,蛛卵便随着扩张的肉道慢慢滑下来,将肉道中的每一寸波澜都抚平。 带起腹中一系列的变化。 “啊啊啊啊,太快了……”,肚子里的卵找到通道后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排着队,许夜瞳孔缩紧,口干舌燥。 一团绵软的水色从变形地穴肉中露出圆润的一角,里面还晃荡着饱满的水液。 一颗发胀的水球般的卵落在阿紫铺好的垫子上,一只晶莹剔透的蜘蛛清晰可见,卵膜上和蜘蛛上都带着点点红痕。 接着一颗接着一颗,敏感的穴心被卵中的湿液摁过,偶尔会被硬壳般的肢节戳到。 生的蛛卵越来越多,许夜越发站不住脚,两条腿、自己的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尖叫着往前倾,扑进男人怀中,骤然的靠近挤压着肚子。 “啊!啊!这、些鬼东西!……”,一颗颗挤挤挨挨地落入垫中。 连意华搂着他,“快了、快了……不剩几颗了。”,许夜苍白带汗的脸让他心中发麻,这些卵能孵化的话,许夜就不用去恩月阁救人了。 他知道,他并不喜欢。 前圣子去世前几日,缠红心经就已经让他失控伤人,可没有人能救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时候教中的气氛凝滞,仿佛看不见未来。 连意华配完药,也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桃粉的唇期期艾艾地吐出他的构想,坐在他面前笑着说,“只要我们离开了总坛,想去哪里不都可以么?” 他的缠红心经练得很透,几乎只差开苞,光是凑近了身体笑着说话,就让人不自觉地宠溺其中,空气都滚烫滚烫的刺骨,世间唯一的清凉就只剩下眼前人。 “你不知道总坛在哪里……出去了我们活不下去的。”,何况他们也不会让圣子在这时候出门。 连意华垂下眼,呼吸都迟滞不少,熟悉的烈焰般燥热一直缠绕着他,让他心身僵硬,下腹抽疼。许夜很期待他们的第一次,可只要做了,就毁了。 眼睫轻轻闭上。 “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许夜的神色骤然不好看,气急败坏,“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反正都是一样的千人骑,干脆让所有人都可以上我!反正都是你教我的,缠红心经是你给的,练了它我才能活下去!你愧疚么?” “我们就一起把一辈子都耗在这个鬼地方得了得了!反正也是连五娘临死前都要好好跟你说的遗愿!你就只有这点还在好好遵守吧!”,一言不合,少年便气急败坏推门而去。 从未提起过的前尘往事如同灰尘飘在眼前,连五娘和连琅是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亲人,一个死于魔功,一个死在后山。连五娘最后托他照顾连琅,他没做到;让他放许夜自生自灭,他没听;放弃医术,也食言了……至今不知道困顿挣扎的前半生到底做了什么…… “嗯……为什么,嗯总在那里!……啊。”,许夜低着头感受蛛卵碾过穴心,浑身颤抖地想射。 连意华身形颤了颤,牢牢地扶住了许夜。 “嗯啊…”,浊液终于一泄而出,少年浑身酥麻的瘫倒。 阿紫拿着毯子将少年身体裹上毯子,许夜身上穿着两件完整的衣衫,但都被汗浸透了,身体似乎源源不断地流出水,身下开了个大洞,即使合上腿也发冷,连意华吹着药液轻声细语地哄他喝药,“别睡,喝了药恢复的更快。” 他的手顺着毯子摸向内里,却被许夜抓住了手,轻声道:“别碰……”,帮他拢了拢,连意华笑道:“我不碰,都会好的。不管是哪里都会恢复得跟以前一样。” 阿紫擦干净许夜身下吐着水泡的入口,又找了床被子盖着。 许夜被药苦的恶心,但卸了那些玩意身心轻松不少,有气无力地看向连意华,“我那么相信你……哥哥还说我不信你……” “圣子怎么这么记仇?”,连意华无奈道。 男人眉眼通透,可许夜仿佛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低下含笑的姝色唇,热气如雾般落在眼上,“圣子为我生了……”,声音太低,许夜已经听不清,怔怔地看着他。 “上了药,夹紧了。”,后穴被塞入一团布料,半硬不软的物事令许夜不适地动了动腰。 捏着布料往后扯了扯,带出湿软粘腻的液体和软润水润的穴肉,波金栗笑道:“圣子可要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可要受罚的。”,说罢毫不留情往外拉,湿淋淋的衣缎和结露出穴口,穴肉挣扎地咬着,可除了吞吐得可怜些毫无作用,波金栗在即将扯出来时松了手,合不上的穴一点点将其吞了回去。 “这真能回去?”,他戳了戳湿软的不成样子的穴肉,让两腿一紧,许夜将裙摆往下带,遮住了双腿。 许夜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松了?”,波金栗忙道,“怎么会……我从前就觉得太紧了憋得慌。”,笑话,他那么大怎么会觉得松。 “那你现在觉得憋的慌吗?” 绽开一个邪气的笑容,波金栗一把熊抱住他,“当然!都几天了,那么久不双修……恐怕有损圣子玉体。”,兴奋地往羊脂般的脸上亲了好几口,“这么多天不亲热,圣子都忘了属下的感觉了吧……身上都是你那连药师留下的痕迹。” 这痕迹可真是大得怎么都抹不掉。“是不是都把我们忘了?” 才隔着衣服蹭了几下,许夜便身上热意缠绵,难耐地躲避波金栗凑过来的耳语。 “圣子怕什么呢……今日就我们三个吧……”,波金栗邪气地挑了挑眉,没放过殿外的开关门声,低头道凑近许夜道,“圣子想玩什么花样都行。” “脱了嘛!”,“不要。不想脱……”,李蝉进门时就看到波金栗正骑在许夜身上扯着衣襟,如同淫贼般抓着圣子的手恐吓他自己脱,两人衣衫散乱的扭在一起,从榻上滚到了地上。 这时候思考刚刚进门的时候没有敲门,多少有些多余,于是李蝉咳了一声,顺手关上门。 “左使大驾光临啊。”,波金栗直起身,肆意的神色收敛些许,但也没太收敛,看向许夜,“圣子,李左使来了。” 李蝉今日穿着交领长衫,墨色从上至下由深入浅,越发显得身长玉立,倒比第一次见他保守多了,许夜才想起身说话,胳膊才支起一半波金栗便拉着他的衣衫吻了上来,大嘴几乎把许夜的嘴都盖住。 “……唔!”,挥开波金栗,再去看李蝉时墨色长衫已褪了一半,露出猎豹般劲瘦却充满力量的身体,许夜还没看清那身上星星点点的图样,波金栗就不满地咬了他一口,音色低沉,“来都来了,还怕一会看不够么?” 揽上半露的香肩,李蝉才定了定心神的将少年带到怀里。 炽热的呼吸打在许夜耳边。 管他长得如何……总之,都是精虫上脑的家伙…… 许夜轻哼一声,伸手想将掀了衣袍钻入袍底的波金栗抓起来,五指却皆落入身后人指尖,“啊……”,软热空虚的后穴在热痒的舔舐下张开,许夜拱起身压着脖子,绯红的脸半眯着眼,不过一会就软倒下去,陷入春日梧桐般的气味中。 许夜受不了这么火热的舔舐,仿佛将那处甬道都化开,将里面残余的湿液舔噬干净,扭动着身体抗拒,也将男人的脑袋夹得更紧。 “圣子不会觉得我太着急了吧……”,李蝉看着他们渐渐收拢的十指,光是这样的接触都让他无法控制的微微颤栗,“我真的已经等了太久……” 在许夜湿腻的呻吟中,波金栗牢牢地进入滑软腿间的小洞,将许夜从地上拉起来,操干着走向床边。 “啊!……嗯啊、啊啊……不要那么快……”,波金栗捏着许夜迷懵的脸,蛊惑般的道,“是圣子里面太滑了……所以只会越来越快……”,他坐上床榻一脚踢开碍事的脚凳,哄着被这一震震得穴心发晕,连脑子也一起晕的许夜乖乖跪上床沿。 “圣子的精水可浓稠了不少……”,波金栗笑了笑,在被沾湿的衣物前揉了揉许夜软下去的性器,“发育得不错……”,湿热地大掌有力地揉捏起肉臀,又开始品评这对臀,“手感绝佳,就是小了些……这长得慢些,看来还要属下多加努力呢。”,将臀肉箍紧了揉搓,蜜色的五指都陷入臀肉,而后往上往外拉开,将如线般的穴口又扯开些许缝隙,李蝉从善如流地摸了上去,衣服都未脱尽,鸡巴已经硬的胀疼。 波金栗看着李蝉一脸的动容,转眼咬上眼前的小胸脯,咬一口不够味,他觉得他的大嘴能一次性咬两个,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将两块微微鼓起的乳肉推挤到一起,可惜还是只能一口一个,只是换的更快些罢了,身下鸡巴在肉穴深处不断地快速操干。 “要、咬坏了……啊!又疼、又麻……你他妈太用力了!”,许夜一边尖叫着呻吟,一边自己也不知道骂谁。 身前身后的两个人都像是疯了般的啃咬舔舐,乳尖的粉色缀上一点艳红,后背湿软的牙印印到尾椎,再挺起腰,湿亮的牙印连成蜿蜒的一条。 李蝉躬身挺入,两根粗大的阳具汇入同穴,骤然的紧致纠缠让三个人都倒吸口气,许夜颤动得软下身,仿佛泥一般任由翻来覆去的操干。 “啊……嗯……太多了、啊嗯……吃不下了……”,少年腰细身软,恍惚间水蛇般纤细的侧腰似乎还不及两根鸡巴粗,湿腻的哀叫着让操红了眼的雄兽愈加疯狂。 跪得摇摇晃晃的腿惹来波金栗不满,邪意的勾了勾唇将少年的小腿拉开,两条腿呈一字架在床沿,屁股却勾着放在鸡巴上,身体没有稳固的着力点,软烂的身体时而不受控制的绷紧。 波金栗眯着眼舔掉乳尖的红,抓着许夜摇晃挣动的双手,极有兴味地欣赏少年每次被操到穴心都绷着双腿微微一弹的模样,片刻便太快袭来的快感软倒。 三人就像转圈一般,抱着人一滚坐着的和站的人就换了个番,成了李蝉抱着许夜坐着,波金栗揽着两条大腿冲撞,湿热的温度和感受由三个人共享。 精液在这时候似乎显不出滚烫,带着热意被卷入媚肉中,许夜含着泪珠喘息,穴口连着媚肉都被操得火热,又麻。 “不玩了……嗯……”,许夜摇了摇头,浊液在往外沸腾,难以自持的摸着不断抽动的腹部,“好烫……穴被、被你们磨坏了……”,他声音轻软,不知是埋怨还是感叹,满足还是享受。 “怎么你总在正面?”,李蝉也跟着交了精,手覆着许夜摸在腹前的手,连着腰带都被打湿的外袍,淡淡地道。他要换,波金栗挑了挑眉,擦了擦许夜唇边的津液,“怎么,你要吃我的口水?左使大人。”,他抓着许夜白嫩无力的腿,在少年的嘤咛中抓得更紧了些。 李蝉皱了皱眉,去抬许夜的屁股,波金栗转手就推许夜的肩膀,两人都对对方的逞凶斗狠感到威胁,一时间谁也不让,可谁也不先把鸡巴从穴里抽出来;身娇体软高潮不断的少年湿叫着被抓着腿带过一圈,不知天南地北地趴到李蝉怀中,骤然剐蹭变形的穴口绞紧了吐着汁,湿着眼睛还没反应,又被托着屁股在鸡巴上转了一圈,危险的感觉令许夜抽泣着软着腰抗拒,扭打着较劲地男人又被带回到这场性事中,干脆不分上下正反,谁操得人更爽谁才是赢家。 “不不、要……哈……嗯哈……”,许夜一直在云端下不来,腾云驾雾般的射了精,又在撩拨和喘息中濒死高潮,仿佛都不会呼吸了,“……你、们……把、我……我、要被操嗯啊……死了啊!” 李蝉看了眼怎么都擦不干净的肉穴,干脆让它慢慢流着,支着腿坐着扯着许夜的手,波金栗不甚满意的往一片狼藉的衣衫上倒了盆水,许夜挂着水珠得从失神中醒来,夹着仿佛还不断被操干的腿,颤着唇骂他们。 但波金栗和李蝉看起来也一片狼藉,李左使长衫坠地,柔顺绑起的马尾沾湿黏在胳膊上,上身脱了个干净,偏偏又挂在身上;波金栗腰带不知道丢去了哪,散着上衣外袍挂空档溜着鸟,裤子被许夜垫在身下,要说最惨还是许夜,衣服既从外面湿了也从里面湿了,唯有厚厚的束腰还牢牢挂在身上,露在外面的胴体咬痕密布,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许夜自己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两个淫魔,做完了,还能躺在一起聊着给恩月阁添置哪些‘玩具’。 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圣子身上一股蜘蛛的气味,恐怕是我见过的最身体力行的圣子了……教中倒是有种蜘蛛吐丝极粘。”,揉了揉许夜软软的鸡巴,波金栗笑了笑,“每次都让圣子射个空尿个尿的,后面没坏前面也不行了,前面本来又不大好。”,男人意味深长的貌似担忧道。 “教中有巫域的奇酒枯枝水,拿来益气补肾最好。” 波金栗撑着头忽然道:“圣子想不想试试幻情蛊,中蛊之人能看见下蛊之人所描述的一切……” 皱着眉听了一会,许夜不得不打断他们这副样子交流“房中趣事”,开口问离封山还有几日。 “若是分舵没什么事,最早五日就可封山了,如今外出的的教徒也大多提早回来了……”,李蝉说着看向许夜,“圣子是有什么事要做么?”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觉得缠红心经也已经三层,可以在不远的地方走走,听说我从前的家乡是屯堡乡,想去那里看看。”,许夜看了眼李蝉,波金栗神色凝了凝,道:“圣子想来就是好奇,自然不可能放不下从前的事。” “才一听说,自然很好奇,我、那时候才三、四岁。”,许夜抓了把栗色的卷发,瞧着打理的越发精致了,笑着看了眼侧着身的波金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