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能不去家奴局吗(抽打阴茎 射精控制 钢笔塞穴 求赏)
第七章 奴隶能不去家奴局吗(抽打阴茎 射精控制 钢笔塞穴 求赏) 苏世流轻掐着背在身后的手,哪一种他都不太想选,但是打在脸上伤痕太明显了,“主人,请主人罚奴隶的……阴茎。” 秦深伸手捏了把玩了一下奴隶的阴茎,是根很漂亮的小东西,“奴隶,坐桌上去,面向我腿分开,自己教训一下你这根不听话的小玩意儿。” 他以前一向没有在书房这种地方摆放调教用具的习惯,也算小奴隶幸运,“报数谢罚就不必了,用手抽给爷当个背景音。” 苏世流轻声应是,然后坐到桌上的空处,不至于妨碍到主人工作又能让主人清晰地看见,把腿分开,下身就微翘着露了出来。虽说昨天也是又被操又被打,但也没有像这样自己来施加羞辱。 可是他还是不敢再多耽搁,苏世流咬着唇抬手用力扇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可怜的肉棒被一下子扇倒在一侧,苏世流疼得弓起腰,眼角泛起泪光,轻吸了一下鼻子,反手又重重地抽了上去。 主人又转头回去看文件了,苏世流觉得他仿佛真的只是为主人助兴的东西,房间里只有他扇打阴茎的“啪啪”声,以及他偶尔没忍住从唇边漏出来的呜咽声。 没有秦深的赦免,苏世流也不敢停下。哪怕是用手给不了什么尖锐的疼痛,但巴掌抽得多了,苏世流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下身被抽得一点点红肿起来,明明是男人射精的器官却只能被这么惩罚,他又羞又疼,可是他的阴茎竟然在这种矛盾下越来越硬挺了,蹭地他手心都有点儿湿润。 秦深听着耳边令他舒适的清脆扇打声,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上落款,才侧过头来看奴隶的自罚。 奴隶眼角挂着泪珠,阴茎周身都是一片通红了,还在继续被罚,看上去凄凄惨惨。 秦深敲敲桌子,让苏世流抽噎着停下手,再撑着桌子往旁边挪了几下到他面前,规矩地请他检查,“请、请主人……呜……验罚……”嗓音中都还带着颤抖。 秦深将奴隶被扇得通红的阴茎和尚且完好的双丸拢进手里,“受罚还算有规矩。” 苏世流的眼底满是水雾,带着哭腔回话,“谢谢……呜呜……谢谢主人……呜啊——!” 他还没说完,秦深就着这个姿势,往手心里奴隶的性器又补了几巴掌,力道完全不是苏世流刚才能比的。 “呜!呜呜……主人……嗯嗯啊……主人,奴隶知错了……呜呜……啊……求主人……呜嗯……” 奴隶的阴茎被扇得瑟瑟发抖,再度染上了一层颜色,但还在淫荡地流水,秦深每扇一下,都能摸到已经被水弄地滑腻无比的柱身,在他的手心里,可怜又淫荡。 休息了一会儿的阴茎变得更加敏感,苏世流觉得同样是抽打,秦深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样,总能给他疼痛之后的酥麻,再加上被禁止射精了好久,他觉得有一股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然后,铃口就被一根手指按住了,苏世流哭出了声,挺起的腰几乎是瞬间落了下去,精关被堵住,精液只能委屈地逆流回去。 “嗯啊……呜呜…” “不许射,犯了错的奴隶今天没有射精的奖励了。”秦深揉了一下那根漂亮又可怜的小东西,还恶劣地在脆弱的铃口处摩挲着,那根阴茎只能委屈地颤抖着,小奴隶的哭声更可怜了。 门外传开了财政署和商务署署长的请见,秦深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让人在门口稍候。 示意苏世流从桌上下来,秦深吩咐道,“今晚之前不必来侍奉了,口侍还得练,下次可不会罚得这么轻松,回去让家奴局再教教你,明白吗?” 苏世流已经渐渐收了哭声,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又跪在秦深身边,仰头看他,“主人,呜……奴隶能不能……不去家奴局?” 怕秦深不答应,又往前蹭了几下,双手搭在秦深的膝盖上,“奴隶会每天认真练习的,奴隶可以自己学,不只是口侍,其他也会让主人舒服的,能不能、能不能不让家奴局来?” 苏世流越往后面说声音越低,手心里都冒了一层薄汗。 秦深看着他的小奴隶,下身三处敏感地带都布满了他亲手施加的伤痕,不被允许释放的阴茎至今还挺翘着,奴隶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眼尾处带着泪痕,这么看着他,实在是可爱又可怜。 这么乖巧听话的小奴隶,他也确实有点儿舍不得让其他人也看见了。 苏世流忐忑地等待,然后听见主人没有情绪的声音,“奴隶,你应该去南苑看看近奴该有的生活。” 他的心提了起来,南苑是近奴床奴住的地方,严格来说,他现在也是近奴,本不该和主人住在一起。 苏世流缓缓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掩去眸底情绪,他做好了被拒绝甚至再被训斥一顿的准备,然后就感觉到发丝被主人揉了揉。 “去家奴局挑根假阳具,小奴隶既然这么想自己学,那就含一整天,吃饭允许你拿出来,晚上我来检查。” “主人?”秦深看见自来这里起奴隶的眼睛第一次亮了起来,抱着他的腿很轻地蹭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谢谢主人。” 秦深轻轻捏了捏奴隶温软的脸颊,“家奴局调教册子之类的不少,好好看,以后这种基础的还要爷来教,我会加倍罚,记住了吗?” 秦深又顺手拿过一支钢笔,拨开苏世流女穴的两片阴唇塞了进去,“同样的,含一天伺候爷的笔,穴肉不许偷懒。” 苏世流在笔身进去的时候轻喘了几声,被冰凉的笔身刺激出勾人的尾音,“嗯……奴隶……嗯哈……记住了。” 重新穿好衣服后,苏世流朝主人告别,然后出了书房。 门外财政署长和商务署长正在长厅里候着,就看见了一个人从书房里面出来,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绕过几个附属家族先住进宸极楼的人,起身颔首时看了一眼,长得这么漂亮怪不得少主不等继任就收了进去。 苏世流身上带着酸痛,穴里还含着秦深赏的一支笔,他顿了一下,财政署和商务署掌的是实权,这个时间点来汇报的事情他都能猜到,无非是战后交易那些事,秦深让他出来既是防备、也算是体贴了。不欲和秦深的臣属多接触,苏世流同样颔首回了礼就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