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事3(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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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衍以为那人还要用鞭子打他,吓得缩着膀子,紧紧闭上了双眼。 那人却把红蟒鞭抻直,用坚硬冰冷的把手划过他颤抖的小腹,意想中的鞭打并未落下,那人抓住了他的双手,用鞭子捆死了他的手腕。 “......救命!来人......来人啊.......”楚衍艰难呼喊着,扭动着身躯试图逃离。 那人语气阴冷的威胁道:“再叫,就把你扒光了带出去肏,让所有人看看你光着屁股被干的样子。” 楚衍哪里听过这样的话,一瞬间哑口无声,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要肏我?” 那人捏住他的小脸,冷笑道:“这不是你自找的?” 楚衍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他像被按在案板上的死鱼,而操刀的渔夫像对待鱼尾一样提起他的双腿,露出他不着寸缕的私处。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楚衍光滑的腿根,摸了过去。 楚衍浑身泛起一阵不安的战栗。 那人把手指按在楚衍穴口的软肉上,揉搓拉扯了一番,便毫不疼惜的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楚衍面色苍白,被捆着的双手不自觉颤抖起来,身子紧绷得像根弦。 那人凶狠极了,几乎将整根手指全捅了进去,楚衍从未想过自己那种地方竟然能插得进去东西,充满异物感的小穴又疼又涨,疼得楚衍龇牙咧嘴,内心充满悔恨。 他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招惹眼前这个疯子。 楚衍吃痛的闭了闭眼,哆哆嗦嗦地乞求道:“我不是断袖......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那人不理他的求饶,用腿压下他试图反抗的膝弯。 “放松。”那人只说。 楚衍怕疼,只能屈辱的泄力,那人便把第二根手指慢慢塞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他的股间肆意扭动,来回抚摸着,时不时双指分开,意图让那个小洞张大一点。 “哈啊......”楚衍喘着气,后穴不停收缩抗拒着,手和腰被那人牢牢钳制,整个人双腿大开,动弹不得。 他现在的模样肯定狼狈极了,楚衍耻辱的咬着下唇,这滋味比杀了他还难受。 那人抿着嘴扩张了一会,便拔出手指,掏出自己坚硬的分身,撸动了几下,倾身就要进去。 楚衍低头一看,登时吓得脸色发白,只是手指插进去就已经很痛了,若是换了那种庞然大物,不得把他捅穿? “不要......这不行......”楚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浑身颤抖着恐惧到极点,他露出卑微求饶的神色,两条腿不停蹬着,使劲摇着头拒绝。 但坚硬滚烫的龟头不由分说地抵着他的穴口磨擦,好像下一刻就能直接要了他。楚衍脑门轰的一炸,内心绝望又荒诞:他真的要被肏了。 谁能救救他? 楚衍才扭了几下,就失了所有力气,力量的绝对压制让他僵硬在那人的掌控里无法动弹。楚衍感受着穴口骇人的存在,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哗哗落了下来。 那人看到他哭,停了身下的动作,有些气恼的咬了咬后槽牙。 “你就这么不愿?” 气氛僵持着,楚衍含着眼泪,用不甘又祈盼的目光看向他,那人面色不虞,神情毫不退让。 他看着楚衍故作可怜的脸,不给楚衍任何求饶的机会,身下一用力,就肏了进去。 温热狭窄的甬道包裹挤压着肿胀的龟头,铃口一下子舒展开来,那人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喟叹,身下不自觉顶弄了几下。 只是苦了楚衍,身体被突如其来的肉刃劈开,疼得他张着嘴巴哀嚎。 “啊啊......好疼啊......疼......”楚衍被顶得一耸一耸,哆嗦着屁股不停往后缩。 小穴比看起来还要紧,楚衍身子特殊,身子里面干涩无比,性器勉强进入一半后,便在穴洞里前进不能,胀得厉害。 那人低着头,用手指扒开那个小洞,撑着又顶了一会,楚衍就半死不活的瘫软了下去。 “怎么这么干?”那人拔出来,有些不解。 他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进入的想法。他把楚衍翻了个身,把他残挂在身上的中衣脱下来扔到一旁。 他让楚衍跪趴着,掰开他雪白的臀瓣,穴口的软肉粉嫩,又小又紧,显然还是未开放的状态。 他俯身,按着楚衍的小腿,用舌头去舔那个小洞口。 楚衍正晕头转向,突然惊愕地瞪大双眼,感受到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正被一条湿软的舌头进进出出的舔舐,又痒又热,顿要时羞愤欲绝。 他不可置信的往下塌腰:“不要......好恶心.......” 那人不理他,舔得楚衍软肉里外都湿淋淋的才起身。他往楚衍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用硬得发红的性器抽打他的穴口。 “恶心?你不是喜欢这种么......骚东西。” 楚衍听不得这种羞辱,心里恐惧苦涩,但是有口难言。 不知是否是错觉,楚衍感觉那人的语气虽然无情,但带着恨意,让他产生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无措感。 楚衍头皮发麻,惊觉身后那人在缓缓把硬物送进去,想起刚才那骇人的疼痛,就下意识拼命往前爬。 那人才进了一半的巨大性器脱离小穴,“啵”一下弹起来,楚衍也脱离了掌控,无力地倒在床上,浑身难受得直犯抽抽。 但他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就又被拖拽起来,那人俯在他耳边,声音阴恻恻的:“你再跑一下试试。” 楚衍被迫跪起来撅着屁股,双腿被强行打开,那根可怕的东西再次插进去,楚衍被死死控制着,根本无处可躲。 狭窄的甬道比起刚才顺滑了不少,那人一用力,就几乎全肏了进去。 “哈啊——”身子底下像被撕裂开一样,楚衍发出带着哭腔的凄惨呼喊,大脑瞬间疼得一片空白,眼泪也夺眶而出。 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境地,他还能怎么逃?他彻底死了心。 那人只停留了一会,就捏着他颤抖不止的细腰挺动起来,楚衍头晕眼花的,甚至有些反胃。嘴里胡言乱语的骂了几声,便哼着冷气不张嘴了。 疼,好疼,屁股疼,肚子也疼。楚衍面如死灰,紧紧咬着牙打颤,鼻间好像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种跪趴的姿势让他想起路边被强上的母狗,而且只要一张嘴,就会呻吟出声,楚衍只能心里无声的咒骂。 那人留意到楚衍出血了,便停下来,用中衣给楚衍擦了擦。 楚衍喘着气,昏昏沉沉的承受着,他自怨自艾地想,忍一忍吧,忍一忍,就当被狗咬了,等这人发泄完,他一定要报仇。 那人用宽大的身躯再次将他笼罩,在他脆弱的小穴里没有感情的胡乱肏干着,汹涌的雄性气息呼在楚衍身后,引得他后背一阵发麻。 浑身上下都被那人抚摸了一遍,尤其胸口那两点粉嫩,被那人恶劣地用手指来回揉搓,弄得挺立起来,再提着掐软,毫不疼惜。 楚衍死死咬牙忍着,感觉自己像卖身的妓子一样低贱,他心里一阵难受,委屈的眼泪跟断了弦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楚衍恨死了这个禽兽,也恨死了今晚作死的自己。 在那人的视角里,楚衍不再骂人和挣扎,乖巧趴伏在自己身下随顶撞耸动,窄肩轻薄脆弱,细腰盈盈一握,右肩有一颗小痣。 他雪白滚圆的小屁股,正艰难吞吐着他的东西,臀肉被他撞得得一片通红。 就是耷拉着脑袋,闷声一听就是在哭。 他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忍不住双手握着楚衍的软腰,拇指用力按揉他的两枚腰窝,胯下的动作也狠了一些。 楚衍感受到那人结实的胯骨用力撞了他几下,穴里也被肉棒一阵冲顶,令他禁不住绵长的嗯了几声,又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喘息跟着那人的节奏从鼻腔呼了出去。 楚衍被顶得一晃一晃,感觉已经过去好久,膝盖都已经跪到没有知觉,那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向。 而且,他惊惧的发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产生奇怪的变化,可能是因为血液的润滑,尖锐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了不说,被巨物塞得满满的后穴像是着了火般,又麻又痒。 这种矛盾的变化让楚衍很不好受,脑袋和后穴一样又涨又热,很恶心。他初经人事,后入姿势又深又累,让他头晕目眩,但也只能无力的垂下脑袋,额头抵在被捆的手腕上休息。 身后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甬道里柔软敏感的肉壁,被坚硬滚烫的肉棒来来回回挤压拉扯,像活塞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那人的囊袋和耻毛摩擦拍打着他的穴口,坚硬的腰腹一下下撞击着臀肉,翻起一阵阵肉浪,啪啪作响,惹得他内心一阵阵躁动。 被破身的感觉耻辱又痛苦,楚衍皱眉咬唇,但陌生的快感逐渐从小穴传到全身,迫使他忍不住颤着声音哼吟出声。 那人顿了顿,抬起楚衍的一条腿扛在臂弯,交合处敞开来,方便巨物在小穴里加速驰骋。 楚衍瘫软下去,因左腿被托起来,右边的脸颊和肩膀深深埋进被褥。 “咿呀......咿.....啊呀......”一下子变换了姿势,楚衍没忍住,呻吟破口而出。 他的身子半悬空着,随着那人紧密的律动,秀气的阳物也半硬着来回晃动起来,打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鱼水承欢下,酥麻柔软的后穴颠颤着,慢慢适应了那人的尺寸,随着交合的速度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楚衍嗯嗯啊啊的声音透过微启的贝齿逐渐扩大,再也掩藏不住。 “嗯......嗯......啊......哈啊......” 他怎么了?这是他的声音?楚衍攥着被褥,大脑随着被侵犯的动作迷糊狐疑,这种带着婉转尾音的娇媚骚喘,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那人用这个动作肏了一会,又把楚衍翻了回来。 性器在楚衍体内转了一圈,那人握着楚衍的腰,把楚衍往自己身下拉了拉。 “嗯啊......嗯.......” 楚衍被抬高双腿,大腿贴住了那人结实的腹肌,体内感受到巨物往深处的调整的感觉。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铺上,像个玩物一样被摆弄。 脸颊因趴闷太久,红扑扑的,他睁开朦胧的双眼,那人宽大的身子覆在他身前,几乎挡住了屋里所有光亮。 那人握住楚衍柔嫩的膝弯,让他双腿张开,下一刻便如野兽般猛烈插干起来,结实的腰腹凶狠撞击着楚衍的耻胯,粗长的性器在抽出时布满可怕的青筋,再抖动着连根深入,毫不疼惜。 楚衍病猫一样呜咽着,他躺在床上,像躺在海浪里。 窗外起了风,夜色凉如水,似乎是要下雨。 屋内回荡着引人遐想的喘息声与交媾声,摇曳的红烛下,墙壁上倒映着一对纠缠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突然一个往上的肏入,正咬着嘴巴的楚衍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喊,整个人宛如过电一般激烈抖动起来。 那人停顿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性器抽插的速度缓慢下来,朝那一点软肉试探性的撞。 “呃啊——不要......”楚衍被顶得差点尿出来。 楚衍颤抖着身体和声线,反应很大。他痛苦地蹙着眉,眼角红红的,桃花眸里眼泪汪汪,勾人又委屈,仿佛是在告诉他受不了。 这张漂亮的小脸,因为刺激的感觉泛起红潮,还以为闭上眼偏向一旁就能逃避一般,脆弱的脖颈和单薄的胸膛来回起伏,肉眼可见的慢慢变红,像煮熟了的虾一样诱人。 那人缓慢又有力地撞着,忍不住用食指在他可爱的乳晕画圈,身下人可能是实在无法承受,修长的双腿正不断夹着他的腰,想要合起来,捆在一起的双手,也无力地阻推着他的小腹。 “嗯哼......嗯哈......”楚衍扭着身子低喘拒绝,绑着双手的红蟒鞭末尾,垂落在他不断吸气的肚皮上,像一条抖着尾巴的真蛇。 那人盯着楚衍被咬得充血的嘴唇,突然把楚衍不安的双手抬起来,举过头顶。他拉起红蟒鞭尾,塞到楚衍嘴巴里。 他死死掐着楚衍的腰,命令道:“咬。” 言罢,他便开始提速冲撞。 楚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人猛烈的撞击刺激得死咬住了鞭子。 体内有个奇怪的位置像爬了小虫一样骚痒,而那人坚硬肿大的龟头正狠狠剐蹭着此处止痒,每一下都给他眼前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空白。 “唔!呜呜呜......”楚衍又疼又爽,嘴里含着坚硬的鞭尾,发出带着哭腔的破碎呜咽,身下也有什么东西像眼泪般流了出来。 那人闷哼着,朝着那点越来越快的挺动,粗重的喘息仿佛要带着他飞上云端。 “唔唔!呜唔唔、唔!唔呜呃呃唔唔——”楚衍被肏得心跳如鼓,咬着鞭子几口气吸不上来,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在床上,空中晃着的双腿挣扎着踩住床铺,拼命往上挺腰想要脱离。 那人竟然也跟着直起身,交合处反而钉在一起,变成了悬在空中更快更狠的深顶,那人身下的抽插肏干像上瘾了一般,无论如何也不停下。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要了......受、受不了了呜、呜、哈啊——” 楚衍终于松开口里的鞭子高声求饶,又张着嘴安静了一瞬,不可置信的深深喘了一大口气。 “受不了?”那人停下来,扶着发抖挺腰的楚衍质问道,“咬不住了?” 楚衍悬着腰颤抖,捆住了的双手推着他,指节都泛了红。沾满口水的鞭尾打在那人左腿上,甩出一道水印。 楚衍全身都是汗水,他落下腰去,整个人快被折磨发疯,骇人的冲击确实戛然而止,可那些小虫子又嚣张地爬了回去,爬得那里又痒起来,痒,太痒了,痒到最里面都颤抖收缩,仿佛在疯狂叫嚣着还要。而那根止痒的坚硬肉棒,滚烫肿胀着卡在那里,因为太大而意犹未尽的跳动,如同蓄势一般,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他捅穿。 初尝世事美妙的楚衍,根本无法拒绝这醉仙欲死的快感。 那人的滋味也并不好受,楚衍水一样柔软的小穴,正用力包裹吮吸着他的性器,花心历经一番蹂躏后出了很多水,肉壁热乎乎粘腻腻的,随着楚衍的呼吸不断收紧,好像在挽留渴求着他不要离去,再用力肏肏一般。 “要不要?”那人隐忍着呼吸,问他。 楚衍嘤咛着,他浑身发烫,情不自禁的抬胯,轻轻摇晃着去蹭身体里最舒服的那点。 “不要......”楚衍闭着眼,假装无事发生,声音小得像奶猫。 那人被逗笑了,他握着楚衍秀气的阳物,拇指不停揉搓着铃口。他用手臂压着楚衍,不让他乱动,声线低哑着蛊惑道:“撒谎,小世子下面想要。” 楚衍被那人磨得又哼又哭,他侧着头,两手抵着下巴,改用双腿用力夹那人的腰。 小穴借力收缩,挤滑身子底下吸着的硬物,硬物的震颤令楚衍舒服得直哼哼。 “不要......你、你太狠了......”楚衍心满意足的吸着,小声拒绝。 那人抿着唇,感受着楚衍十分明显的小动作,声音极低地问:“要不要。” 楚衍一听那语气就害怕,就有些妥协,但他娇气惯了,又忍不住提起要求来。 “那你轻点儿......轻点儿......也行......” 楚衍睁开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但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极了一只剥好了皮,在野兽面前不知死活撒娇卖软的小白兔,诱人的香气弥漫唇齿间,令人垂涎欲滴,任何一个深陷肉欲的人,都不可能轻易放过这口美味。 那人盯着楚衍泪汪汪的桃花眼,缓缓张口: “不行。” 他抚摸着楚衍肚子上被顶起来的一小块凸起,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 “小世子刚才没咬住,得罚。” 他掌控着楚衍狠狠肏了几下,便飞快挺动起来。 “啊啊啊......”屋内回荡起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以及楚衍连不成线的呻吟,床板也不堪重负的吱呀乱响。 “要不要?嗯?!”那人狠狠顶着,非要问个明白。 “我要......啊啊啊、要......慢、慢一点......啊啊啊、啊要——” 肉棒剧烈地进攻花心,肉体拍打的声响又快又骇人,欲望在极快的频率下蔓延,体内不断泛起亢奋的水液,交合处颤抖着承欢,发出欢喜的水声。 “轻点......都说、都说了啊......轻一......啊啊你、轻点......啊啊啊啊——” 楚衍被捆着的双手放在哪里都不是,只能高扬着脸哭喊,小腿被那人故意架高,再也够不到床铺上去,他只能在空中乱踩着挣扎呼喊。 “呜啊......不、不要......太狠了、啊啊啊......嗷深、好深啊......啊啊......好深了呜!啊......” 楚衍啊啊啊的叫破了音,张着嘴哈哧了半天,又被肏得继续哭叫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那儿......那儿不、啊!那儿不行啊啊啊——” “哪儿?”那人的声线深陷情欲。 “这儿?”那人找准了狂肏。 坚硬的龟头像疯了一样,只肏楚衍体内最有感觉的一点,小虫子都被赶跑了。楚衍被狠狠解痒,爽到他终于理解那些妓子的尖叫,爽到他以为这辈子也不过如此。 他像做梦一样头脑空白,叫昏过去好几次,又瞬间醒来。 巨茎撑得他穴口软麻,腿根也被冲撞得没有知觉,那人还贪得无厌的想要更多。 “哈啊.....别肏!不要肏了!啊——尿、要尿尿了......尿了、尿了呜......” 楚衍控制不住了颤抖和哭喊,来回重复着那一句话,两腿用力交叉在那人结实的背上,绷直了的腰腹一边痉挛,一边拼命上抬。 那人还是跟着直起腰,像离不开楚衍一样,下身一直黏连着速顶了百十来下,最后猛地全插到底,人也闷哼了一声,尽数泻在了楚衍肚子里。 楚衍感到一阵猝不及防的晕眩窒息,身子底下汩汩一热,精疲力尽地哭着说尿了。 屋外刮过一阵狂风,风夹着雨将窗子不停拍打,下雨了。 细雨逶迤横泻,积水汇成强流,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经过这一场春雨猛烈淋打,彻底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