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穿男朋友的运动衣,吃雨水鸡巴,废弃电话亭脚趾抠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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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雁洲纵使心里发苦,也不忍心看着漂亮的孔雀在雨中淋湿了羽毛。孔雀可以骄纵,可以傲慢,甚至可以玩弄人,就是不能给人下跪。 只是他才吃了一记教训都还没消化,也不敢全然地相信苏律雅那些表白的话语。但他也不想再追究,喜欢不喜欢,不重要了吧。只要他喜欢老师就可以了。 按摩棒就按摩棒,就等老师玩腻那一天分开好了,应该不会太久吧。 在那之前,要守住自己的心啊,路雁洲。谁叫你喜欢苏律雅呢,别让他伤的太深就行。 这样想着,路雁洲把人扶起来。苏律雅膝盖磕了一下,站起来的刹那有些发软。路雁洲瞧出他的不对劲,索性捞过他的膝弯,打横把人抱起来。 苏律雅愣了一下,雨实在太大了,他还都反应过来,又被路雁洲抱着躲进电话亭。 他的双臂修长有力,稳稳地将他兜住,步伐稳健又迅速,苏律雅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环上他的脖颈,路雁洲就把人放了下来。 对视了一眼,又很快转开头。 两人身上没一处是干燥的,看起来都狼狈极了。 苏律雅还是一副心神未定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方才的失态而羞赧,也或许在回味被抱起来那一刻的心悸。他盯着玻璃窗上的小广告,又盯着挂壁的雨珠落成了一条线,就是不看路雁洲。 路雁洲也背过身去,却又透过玻璃窗看到背后的人衬衫西裤紧贴在身,包裹住的曲线很诱人,他闭了闭眼,怕自己再看就会忍不住把人就地办了。 一时间,两人在废弃的电话亭里,竟是有几分尴尬。 他又忽然想起来,他书包是防水的,包里还有今天穿过的运动衣和用过的毛巾,本来是准备拿回家洗的。虽然穿过了,上面有一些汗味,总比湿透的强。 路雁洲没有犹豫,从书包里掏出了干爽的运动衣和毛巾,递给苏律雅,“先换上吧,别着凉了。” 苏律雅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盯着路雁洲笑起来。 路雁洲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可能有点汗味,老师别嫌弃。” “我不嫌弃,骚母狗最喜欢狗狗的汗味了。”苏律雅咬了咬嘴唇,他的嗓音带了点沙哑,苍白的小脸爬上两朵红晕,“我穿了你的衣服,那你怎么办?” 路雁洲喉咙都干渴起来,“我没事,老师先换上吧。” 此时路上没有行人,电话亭又是废弃已久,坐落于一个街角的墙根里,墙的另一边有一颗百年老槐树,枝叶繁茂,树枝伸出墙外有一定的遮蔽作用。 路雁洲背对着他不看,苏律雅拿毛巾简单擦了擦,先换好了裤子,再蹲下来把衣服套上。 路雁洲的训练服款式就是他上次在医务室看到的那一种,上衣是宽松的无袖背心,下半身是很短的短裤。由于两人的身高差,穿在苏律雅身上更显得松垮。 “我换好了,你转过来吧。” 路雁洲转身,苏律雅却还蹲在地上,眼睛亮亮的,一脸天真地看向他,“好看吗?” 两截藕段似的手臂露在外面,胸前的风光也若隐若现,头发上的水滴在颈窝处,滚了滚。路雁洲的喉结也滚了滚,“嗯”了一声,只觉喉咙更加干渴。 难道真的要去开房吗?等雨小一点吧。现在出去,那人又得湿一身。 他眼神飘忽,胡思乱想着,只觉腰上一紧,某只骚母狗又跪在他面前,“路雁洲,我冷……” 他似乎是真的冷,抱在学生腰腹的手臂紧了紧,脑袋贴在男人的下腹处,汲取着来自生命本源的温暖。 不过片刻,雨水浸透的冰凉逐渐褪去,体温上升,腿间的欲望又复苏了。 运动背心遮到的范围有限,路雁洲低下头就看到两团乳头鼓了起来,形成一道沟壑,两颗乳头又挺又翘,沉寂的心跳又不安分起来,带动了底下那处的躁动。 他硬了。 苏律雅显然也察觉到了,促狭的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有些询问的意味,路雁洲认命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苏律雅似乎是受到了鼓励。 心里的不安终于散去一大半,苏律雅眉开眼笑,“我就知道狗狗也是喜欢我的,对骚母狗很有感觉嘛,这么快就硬了。就这狗狗怎么还敢跟我分手,骗我的对不对。是不是就想看我为你着急的样子,哼,被你得逞了哦。” 想到方才的失控,骄傲的孔雀似乎不愿意承认,目光略带挑衅地对上那一双狗狗眼,“狗狗是属于骚母狗的哦,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听到没!” 不知是哪句话不对劲儿。 路雁洲也盯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冷然,“骚母狗,叫主人。” 低沉的声线撞击耳膜,苏律雅有一秒间的错愕。 路雁洲抿着唇,居高临下锁住他,从苏律雅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巧夺天工的下颌线。 卧槽,好性感! 眸光里的水雾更浓,身下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苏律雅没有多想,学生的皮带不知什么时候又扣上了,他很快就解开了,又拉下裤子拉链,把那根紫红色的肉棒从湿透的内裤中释放出来。 阴茎沾了水,却还是热乎乎的,尺寸实在是惊人,苏律雅有些兴奋地握住,身体也更加燥热,眼眸里的水光都要溢出来,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路雁洲只见某只骚母狗扭着屁股,在他的胯下舔鸡巴舔得欢快,他闭了闭眼,没有阻止。路雁洲还记得他们不久前的第一次,性器冲破那一层膜时,自己是多么激动雀跃,好像这个骄傲的人独属于自己。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他跟江崇煕没用到前面,只是碍于身份吧。毕竟老师的体质可能会怀孕。 怀孕,路雁洲想到这个可能性,鸡巴又胀大了。 一只手掌快握不住,苏律雅就用两只手捧着。他之前也帮路雁洲口过,此番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心境,动作间更是带上了虔诚的味道。湿润的软舌一下一下在那虬结的青筋上舔舐着,细细品尝舌尖的滋味,或许是雨水冲刷的缘故,肉棒上已然没什么味道。他反倒有些可惜。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却喜欢极了路雁洲的味道。即使是鸡巴上的汗液,尿渍,都能让他心动不已。他早就该明白,自己对这个人放不开手了,又何必在乎那一点点面子。他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浓密的阴毛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就对刚才的失态释然了。 路雁洲并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低声命令道:“骚母狗,睁开眼睛。” 睫毛颤了颤,苏律雅放下心结,睁开双眸又看到路雁洲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愈加放浪起来。舔舐的动作都用力一些,一根肉舌变换着角度将学生的性器舔的湿乎乎的,“唔主人的肉棒好大好好吃。” 路雁洲拧了拧眉,笑着夸道:“骚母狗也很会舔鸡巴。”一看就是吃惯了鸡巴的骚母狗。 苏律雅被他的笑容迷了眼,没注意到对方眼底的冷意,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着,舌头舔上顶端的肉冠,吮吸到马眼里咸腥的汁水,他欢喜不已,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好喜欢洲洲的味道。” 路雁洲被刺激的阴茎胀得不能再涨了,直直挺立着,茎身堪比儿臂粗,看着比许多成年男子的孽根还要骇人。 他不会傻到去问老师为什么技术这么好,是不是早就舔过外甥的鸡巴,白白给自己添堵,只是邪邪一笑,纠正道:“什么洲洲,骚母狗要叫主人。” 苏律雅只觉得情动得更厉害,盈盈的目光看向路雁洲,脸上带着一抹薄红,“骚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喜欢主人。” 说完他就把那茎根含得更深一些,口腔被蘑菇头大小的龟头塞的满满的,他努力放松喉管,想把那根阴茎吞的更深。 路雁洲看着他精致的脸蛋有些变形,轻笑一声,“骚母狗是喜欢主人的鸡巴吗?这么浪的骚母狗真的很难满足吧?难怪要上赶着勾搭学生了。” “唔,喜欢,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苏律雅有些含糊地应着,双眸从浓密的阴毛间抬起来,眼尾泛红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路雁洲下腹又是一紧,有些慌乱地转开脸。 苏律雅正努力地吞咽着那根阴茎,丰沛的口水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吞咽几下后,肉根就冲破限制,直接插进了喉管。 他的喉管又紧又热,像是天生就会吃鸡巴似的,喉头一收一缩地自动吮吸着,爽的路雁洲脊背都直了。 路雁洲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骚母狗,含深一点,全部吞进去,你本来就很会吃鸡巴的,不是吗?” 苏律雅努力仰起头,喉咙和口腔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果然又将那骇人的性器吞的更深一些,路雁洲再一用力,肉根吞没到根部, 一张俏脸埋进浓密的阴毛里,喉管都变成了学生阴茎的形状,随着路雁洲缓缓抽插的动作,两颗鼓囊囊的精袋拍打在他脸上,泛起了红印子。 路雁洲被刺激狠了,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眼下有了按摩棒的自觉,就没了怜惜的心情,只想在骑在他头上,疯狂驰骋自己最原始的兽欲。 偏偏苏律雅也是沉浸其中的模样,在一波一波冲撞中,五官都撑到变形了,胯下的粉色肉棒也早就硬了,短裤包裹的小穴也湿的更加厉害。 路雁洲忽然停下来,感受着喉咙深处的收缩。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脚踩向骚母狗的胯间,感觉到硬邦邦的肉棒,又向下滑了滑,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果然就是骚母狗,外面下雨,你这下面也下雨,裤子都被骚母狗的淫水浇透了。” “唔……”苏律雅被那根肉棍顶的晕乎乎的,又发觉穿着运动鞋的脚踩在了股间的逼缝上,他整个人有些凌乱的抖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要……” 略有些粗糙的鞋底摩擦着他敏感的阴核,虽然隔着一层布料,苏律雅还是感受到奇异的快感,湿漉漉的眼眸把男人望着,心尖儿都提起来。 感受到他不再挣扎,脚上的力道重了一些,不断碾磨那枚花核,他内裤湿了,只穿了一件学生的短裤,雌穴泛滥出更多水液,不多时滑过短裤的边缘,顺着腿根流出来。 路雁洲嘶了一声,“骚母狗喜欢的吧,上面都咬得更紧了。小鸡巴也硬的厉害,高高在上的老师其实喜欢被暴力的对待,是吗?” 路雁洲像是发现了一个新的秘密。他的语气带着兴奋,心里的酸水还一直往外冒。你外甥舍不得这样对你吧?他也不能肏你的逼,那就学生来代劳。 苏律雅胡乱地摇着头,似乎是想反驳些什么,但嘴巴被鸡巴死死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拿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地望着学生,脸上浮现出的淫媚实在不像是抗拒的表情。 运动鞋的圆头鞋尖又用力在他的阴阜上碾磨着,接触面几乎要覆盖大小阴唇,苏律雅又痛又爽,一张脸憋的通红,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路雁洲挑了挑眉,索性脱了一只脚的鞋袜,“骚母狗,腿张开一点。” 苏律雅顺从地把腿打开一些,路雁洲的脚趾就从短裤边缘伸了进来。 “唔哦……”苏律雅又是一惊,赤裸的脚趾拨开了他的阴唇,抠挖他的肉逼。 路雁洲扶住他的脑袋,一边挺动腰肢肏干他上面的小嘴,一边用脚趾玩弄阴蒂,把他的嫩逼玩的淫水不止,“骚母狗喷的水可真多啊,主人的脚掌都被你打湿了。” 路雁洲的脚码有将近50码,大脚趾又粗又长,毫不客气地塞进肉逼,几乎是一插入,饥渴的淫肉就吮了上来。指甲骚刮着里面娇嫩的媚肉,刺刺麻麻的,苏律雅几乎想尖叫出声,但被堵住的喉腔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老师想试试被上下一起被肏到高潮的感觉吗?” 苏律雅来不及点头,男人又疯狂地抽插起来,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知是下面还是上面。 脚趾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路雁洲仿佛是有一心二用的天赋,上面的抽插越来越很,那根脚趾也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老师的骚逼。苏律雅被上下夹击,很快眼泪都冒了出来,口水也含不住往下低落,在狠狠的冲撞下又甩在脸上,衣服上,路雁洲的手背上。 整个人俨然是学生的飞机杯,苏律雅被干了几分钟,就双眼翻白,濒临窒息的边缘,鸡巴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 路雁洲脚心一凉,温暖的潮穴里也喷出一大股阴精,“骚母狗潮吹了哦,脚趾干得你就这么舒服吗?” 苏律雅爽的说不出话来,路雁洲的鸡巴却还是硬邦邦的,还没有射的迹象。苏律雅有些慌了,挣扎着向后倒去,鸡巴从喉管里滑出来,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苏律雅脸红得快要滴血,舌头伸出来,慢慢平复着呼吸,“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