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当时是怎么被睡的:睡奸指奸被爆炒,他看起来都很受用
书迷正在阅读:斐波那契、卑微偏执狂的骨科游戏(主攻1v1/双性)、为画耽美H漫我煞费苦心、老婆说我总是欺负他、美人徐墨淫荡下贱的大学生活、贺戾、爸爸的好大儿、我在水泊梁山做主母、拯救哥哥、误入虫族的我只想修仙
他在摸过腿根的时候触到了一手的湿滑,再注视时才恍然大悟:顾桅,顾总,平日里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高层老板,居然长了处娇嫩柔软的花穴。 他冷漠地拒绝方晖白天的求爱,夜里只是被方晖揉了两下奶,竟就哗哗流水了。 方晖觉得有趣,欲火烧得旺,却还耐着性子去按压磨碾那瓣肉唇,好整以暇地欣赏顾桅迷迷糊糊而紧紧蹙眉的模样。津液湿漉漉地顺着嘴角流下,他的哼吟声愈发放荡,身体随着方晖的手指扭曲摆动。 一手的水。方晖挑眉,先暂且放过顾桅,谁曾想顾桅竟如临大敌,花穴猛烈地收缩着,梦里的呓语也脱口而出:“别……别停……求你……嗯……” “顾总,”方晖更兴奋了,这个场面他从未想象过,“你要求什么啊?” 而像是被梦境重新捞了回去,几声喘叫后,顾桅倒是没了声息。脸上泛着淫荡的嫣红,嘴唇被咬得湿润,人却像是重新睡熟。 方晖不答应了,指腹轻轻拨弄一下肉唇,满意地看着顾桅复又皱眉,张着嘴发出喑哑的浪叫。 “顾总,回答我啊。”方晖的手指只偶尔地赏赐一点撩拨,痒得顾桅恨不能自己去蹭那正靠在大腿内测的硬热性器。 随便什么来填满他,或者只是碰一碰他也可以,顾桅在梦里急得几乎流眼泪。 方晖还在耐心地循循善诱,拇指和食指微一搓碾,顾桅立刻绷紧了腰腹,竟下意识地去揉自己那团奶肉,试图通过乳尖来纾解这份刺激。尝到甜头,他终于听话地喃喃道:“舒服……要……嗯啊还要……” 方晖似乎非想要他说清楚,也不顾会不会把人弄醒了,凑上去变本加厉地咬着顾桅的耳垂,让他更加敏感地在床榻上扭动,手掌拢了又一把滴滴答答的水,掌心干脆覆上花穴,方晖问:“要什么?” “你……你弄我……嗯啊操,操进来……” 这个答案比较满意。 方晖把一手淫水抹在顾桅的腿上,总算扶着性器,让龟头磨上已经被手指奸得熟透的肉唇。刚顶上去,顾桅便受不住了,脚趾紧紧地蜷起,十分淫靡地浪叫出声。 方晖安抚似的去吻了吻顾桅眼睫,这时候藏在眼底的渴慕终于不加遮掩地流露。他着迷地望着顾桅那张陷在爱欲里的脸,方晖心想,要是每日你都这样该多好,不是因为酒醉,也不在梦境之中。 他掐着顾桅的腰往里撞,顾桅的花穴显然是一份长久以来的隐秘,狭窄紧实而暗示着从未被人开拓过。方晖每往里顶一点,顾桅好像有意勾引般夹得更紧。 “我操,”方晖皱着眉粗喘一口气,盯着顾桅紧闭的眼皮骂道,“顾桅,你怎么骚成这样?” 穴里还不断地往外淌着水,像是睡着的顾桅仍不自禁地张着嘴,舌头挂在齿间,口水沥沥地流,下半身还在挺腰,求着插进来的那个人能肏得更深。 “顾总,刚给你敬酒的那些小实习生,知道你在床上这个模样吗?你办公室那个秘书小姑娘,知道你人模人样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下面可能全湿透了吗?” 顾桅听不见他说的这些,只昏昏沉沉地去迎合方晖,下面软烂湿成一滩,顾桅似乎觉得还不够,还想让方晖再腾出手抚慰一番自己同样已经硬了的性器。刚想抬手,操熟了的阴唇被茎身猛地挤压,登时从下身到指尖都脱了力,只余最后一点意识让他呻吟出声。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会儿也响了。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想来关心顾总喝完酒有没有不适,顺便再套套近乎求个采购好价。 方晖听着顾桅缠绵悱恻的哼吟,正爽得快要射了,被铃声打断,不耐烦地想去够着那手机。往前挪了两步,茎身就滑出了花穴,顾桅一颤,居然立刻去找方晖的手,像是在无助地挽留。 方晖按掉了铃声,对上了顾桅几乎迷迷蒙蒙抬起的眼。他知道,顾桅没醒,眼底的欲望和自己没关联,换个服务生推门进来顾桅都能爬过去求人操,但方晖还是被他看得气血上涌,对着顾桅就重新插了进去。 他又想到了顾桅对自己的拒绝,于是发了狠一样向里冲撞:“顾桅,你他妈真的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