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偏执美攻强迫黑皮大奶受飞机杯榨精,同时刺激双穴,阴蒂破皮
邓蓝瓷的助理急坏了。 聚会当晚打了男二号不说,还跟剧组成员在厕所上演“玩具大战”,幸好在场的只有执行导演和一个灯光师,否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这是小邓打得?”王导皱眉问道。 “啊…是他…”助理苦哈哈地弯腰鞠躬,心里把邓蓝瓷骂得狗血淋头。 王导四十出头,大腹便便但在影视圈颇有威望,对演员要求很是严苛,连邓蓝瓷在他手下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助理一个劲的道歉,顺便和灯光师一起把头破血流的周梓杨搀扶起来;三人合计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剧组不和”的丑闻,于是借了酒店的商务车把周梓杨悄悄送到导演的私人诊所。 此时,隔间里的邓蓝瓷正在欺负可怜的武肆,武肆痛苦又欢淫的喘息呻吟与邓蓝瓷淫邪的口令清晰地传出来,三人听见一阵脸红心跳。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导演面色不虞,看样子即将发火了,于是他马上给灯光师打眼色,求他出面解围。 “呵呵,果然是年轻人,不过那方面的需求也得节制一点,怎么能在酒店厕所里办事呢?好歹去上面开个房间。”灯光师笑着揶揄道。 “年纪轻轻,乱搞男女关系!”王导面沉如水。 助理点头陪笑,再一次心里面臭骂了邓少爷一顿。 不一会儿,邓蓝瓷收到了助理发来的短信:“房间已经开好,就是楼上×××号房,祖宗记得千万要低调!不能被认出来!” 这厢武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求你了,把夹子拿掉吧…”健美男人身子下面全是泥泞不堪的黄汤、白浆,“哈啊,要、要坏掉了……” “咔”的一声,邓蓝瓷打开了隔间门锁,推开门。武肆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缩成一团企图遮挡自己裸露的身躯,可他浑身一丝不挂,又怎么能遮住呢? 坏心眼的俊美青年也不是毫无人性,他把腰间系着的卡其色风衣解下来披在武肆身上,盖住了大部分的肉色。接着,他把武肆的手铐也解开了。 男人的眼睛肿成红色灯泡,双手刚一解放,就哆嗦着想解开阴蒂和乳头上“滋滋”震动的黑夹子。谁料那年轻魔鬼缓缓吐出一串极其不要脸的话。 “不许解开。解开我就让你光着身子从厕所里出去,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了。” “怎么可以……唔…” “就这样戴着,跟我走电梯上去。” 高大粗壮的汉子就像个老老实实的小媳妇似的裹紧了风衣,生怕自己狼狈的情欲痕迹暴露在外面,本本分分地被矮了他一头的艳丽明星牵着手进了电梯。 乘坐电梯的人越来越多,武肆和邓蓝瓷逐渐被挤进电梯的一角。武肆精神高度紧张,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妈妈,那个叔叔好奇怪,他穿的好多,脸好红啊?” “嘘,叔叔身体不舒服,不要乱说话!” 完蛋了。一定被人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袒露狂、性变态,一丝不挂地穿着外套,害怕勃起的肉棒把衣服顶起来还特地躬着身子,也害怕花穴里水儿流出来,努力闭紧了穴肉,却引得阴蒂越发敏感难耐! 武肆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呻吟和对抚摸的渴望。男人患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常人无法给予他的安全感,只有紧紧依偎住邓蓝瓷才能得到。那本是害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可他就是控住不住地想去依恋他、崇拜他、信仰他…… 真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 邓蓝瓷也飘飘乎忘其所以然,搂着浑身都在打着颤的武肆,白皙大手抚摸着男人的发顶,小声安慰道,“乖,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下。嗯?” 武肆埋着头抵在邓蓝瓷不算宽厚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那委屈里带着些撒娇的口吻让邓蓝瓷心里又酸又甜,幸福得冒泡。 但邓蓝瓷其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卖乖。 武肆不知道,被他全身心依赖的青年,悄悄地调大了电夹的档位,黑夹子的震动模式从“中”一下升至“高”。 “唔——”武肆缩紧脚尖,猛烈刺激一下将男人刺激到了无可逃脱的性高潮,几股腥臊的淫水从子宫内脱出,哗啦啦地一簇簇迸发,一并浇在反光的电梯地面上。刚好,他们抵达了目的楼层。 “借过,谢谢。”邓蓝瓷拉着踉踉跄跄地武肆冲了电梯。黑实汉子还沉浸在那一波波绝顶快感的余韵里,连怎么进入订好的房间都不知道。 连续高潮耗费了大量成年男性的精力,但肉棒被邓蓝瓷的发绳紧紧绑住,不得释放,在射精的临界点苦苦徘徊着。 ×××号房内。 “解开绳子吧…我想射、真的…求,求你了……”武肆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大黑猫一样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邓蓝瓷的下唇,他知道青年喜欢这样细软的讨好。 果不其然,邓蓝瓷把捆着武肆男根的皮绳取了下来、把尿道棒也抽出来扔在一边,还好心地帮他抒解欲望。在一声拔高的快美呻吟过后,武肆痛痛快快地射了个干净。 “啊…唔,好爽…嘶哈、哈。”大口喘息的男人不经意露出鲜红的肥舌,被小偶像狠狠叼住,缠绵撕咬了一番,夺走男人本就稀缺的空气,让缺氧的他四肢挣扎起来。 “唔唔!”要憋死了…… “怎么的,亲你两口也哭?”邓蓝瓷掐住武肆的下巴迫使他仰头,“我可告诉你武肆,现在小爷我还没消气。” 房间桌上有自助贩卖的各种增加情趣的玩具。虽然质量说不上有多好,但胜在方便快捷,扫码付款就能拿到飞机杯和跳蛋,当然,酒店的工作人员也细心地安装了电池。 邓蓝瓷扫码买了一个飞机杯和三个跳蛋。 武肆双手捧着乳肉,“呼呼”地给破皮的乳头吹气,以缓解疼痛;下面的阴蒂头从来没有那么鼓胀过,红殷殷的一颗小樱桃格外惹人怜爱,当然也被禽兽邓蓝瓷的黑夹子搞破了皮。 “过来,黑兔子。你也歇得够久了吧!”邓蓝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武肆。 这个被性折磨过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大可怜,好了伤疤忘了疼,柔柔地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这个?当然是让你快活的东西了。” “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乳头疼,下、下面更疼。”武肆哭丧着脸,“小先生,对不起,你消消气,行吗?” “喏,你戴上这个飞机杯,我就不生气了。” 武肆见躲不过这场无妄之灾,只好接过这个像茶杯似的奇怪玩意。 “把它套在你鸡巴上。” 武肆想也没多想,红着脸将自己半硬的男根一点点套进飞机杯里,打开开关。 “呜啊啊——!”武肆抖着腿爽利得不得了。飞机杯模拟着女性紧致的穴道,硅胶的触感一下下按摩敏感的小武肆,宛若深喉般的口交感让人忽地飞入云端,再高高落下。 没多久,男人就捂着嘴巴,哈啦啦地缴械了出去,再一次释放了浓稠精液。可高潮过去,那飞机杯依然包裹住软下的男根狠狠震动,此时的刺激对男人来说已经不再是快乐的抚慰,而是痛苦的折磨。 “拿走拿走唔啊啊啊啊……!”武肆被强迫着、短时间内再一次勃起。这一次他适应了飞机杯的节奏,高潮得稍微晚一点,射精时也有稀稀的白汤。 飞机杯还在震动。 邓蓝瓷残忍地笑,他望着武肆在床上流泪打滚的样子,变态的嗜虐欲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满足。但他根本不是人,竟然趁着武肆高潮失神的时候,把跳蛋一个个塞进了花穴里! 花穴被濡湿打透,柔软地一塌糊涂,轻易就将三个粉红色的不速之客迎入家门。 邓蓝瓷好整以暇地把自己硬得发痛的男根贯穿进同样松软的后穴,朝那敏感前列腺疯狂进攻,同时打开跳蛋开关,三枚跳蛋一齐欢快地震动起来…… “干死你!老骚货!”打桩机般动作的邓蓝瓷牲口一样摆动纤细腰肢,把武肆日得服服帖帖。 “不不不要、拿出去,啊啊,求…!”黑皮汉子已经语无伦次了。前面是不断被榨汁的男根,花穴里有三颗作怪的跳蛋,后面有驴屌刺激敏感点,三重夹击之下,武肆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竟然颤抖着身子,射了整整一分钟,花穴里透明的花蜜呲呲喷出,一股连着一股,喷在邓蓝瓷的小腹上。 “真的受不了,”武肆摇着邓蓝瓷的胳膊,呋呋地喘粗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黝黑面颊往下流;邓蓝瓷舔了舔唇,吻上武肆流泪的清澈双眼。 “乖老婆,喊老公?” “老公……” “以后敢不敢和野男人出去了?” “不敢了,不敢了,只和老公出去…只给老公玩穴……” “嗯。”邓蓝瓷得偿所愿,把那些折磨人的玩意都取下,想趁机再多听几句好听的,于是他又问,“那你喜欢我么?” 武肆肉体得到了大解放,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下来,没过几秒便把头歪向一边,轻轻打起鼾来。 “喂!你还没说你喜欢我!”邓蓝瓷见武肆实在累的不行,于是打消了摇醒他的念头。 来日方长,早晚一天我会让你给我表白。邓蓝瓷信心满满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