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奸处女穴,戴贞操带控制体育生偷汉子
火辣辣的巴掌印在王选软腻的肥臀上,腚尖青紫交错的印记触目惊心,却充满凌虐美感。弹性十足的脂肪皮肉随着巴掌的来临降落而上下起伏,格外粘牙缠人。 凤圩垣的冷颜因对王选肆无忌惮的肢体欺压而惹上如痴如醉、无法自持的癫狂。情到浓时甚至愈发控制不住手劲,把骚雏妓欺负得哀叫连连,大男孩甚至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闹,刚毅脸上纵横滴落滚烫的眼泪,哭得如同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那王选下面那口粉嫩肉逼更像个彻底漏底发水的淫壶,疼痛如期而至,但那畸形器官却闹得越发欢畅,白汤骚水孜孜不倦地往外泄。 “呜呜……”王选软着身子趴下来,口鼻并用地大喘气,一双狠戾的狼眼此时温顺无比,可怜兮兮得像一只乞求人类宽恕的大流浪狗。凤圩垣皱着眉松开手,挥挥发麻的手腕。 “还敢不敢发骚了?” 摇头如拨浪鼓,王选对凤圩垣阴晴不定的表情感到惊惶不定,他唯唯诺诺夹紧下面开口的肉蔻,连肉质丰满的巨臀和浑圆大奶都忍不住轻轻摇晃着,想讨点欢心。 王选也不是没有过反抗。 前几天他们刚住进来时候,王选总是得顶撞凤圩垣几次,没想到被腹黑记仇的凤圩垣算了总账。那天晚上,挺拔青年找人把他绑了,捆在浴室的淋浴杆上晾了半天不管。 王选浑身赤裸着、又冷又饿,一个人呆在四面回音的密室里,刚开始还执拗地大骂凤圩垣是王八羔子、走干路的二倚子;等夜幕降临后浴室更是密不透光,王选也逐渐耗干所剩无几的体力。此时除了他自己逐渐微弱的呻吟求饶之外,整个浴室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遗忘的恐惧感席卷王选全身的每一寸神经,黑暗潮湿密闭空间里大男孩的心理承受阈值到达了顶点……王选几欲发狂,凤圩垣才姗姗来迟。 “凤……”可算有人进来了,就算是凤圩垣也好,快救救他吧,他真的好害怕…… “唔、你来啦?呜呜。”王选像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呜咽着,眼底湿润的红痕格外惹人怜惜。 凤圩垣打开浴室顶灯后,第一时间看到王选身下一滩浆黄色液体,然后便闻到一股青涩骚气。没想到这几天一直跟他叫板硬气的肌肉猛男,也因为幽闭怕黑而吓得无法控制排泄,尿了一地,还既丢人又搞笑地淌着哈喇子求饶。 “救我呜……” 洁癖少爷捏着鼻子倒退一步,准备叫人进来处理一下狼藉。还没等他迈出去就被一阵凄厉的歇斯底里镇住:“别走!!少爷,求你了,我会乖乖的,别丢下我……呜呜……我会乖的,会乖……” 至于么?凤圩垣皱着眉,觉得王选的状态也确实不大对劲。于是强自忍耐那股腥臊气,把绑住王选的麻绳解开。刚一重获自由的大男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双健壮大臂紧紧搂住眼前这个大活人,嘴里全是颠三倒四的讨好和求诉。 朝罪魁祸首寻求安慰的王选,简直蠢爆了。 自那以后,连凤圩垣都对捆绑放置产生的惊人效益而感到怪异。王选的态度简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乖顺。 可王选要面临的灾难远远不止如此。 凤圩垣所在的国际音乐班好多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嘴上跟家长说喜欢玩音乐,但连最基础的乐理课都伏案打盹,他们中大部分人要么毕业之后学习打理家族事务,要么就花钱去国外留洋镀金再回来。 反正无一不是在混日子。 凤圩垣跟周围同学关系不远不近,也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比如军火商维坦的儿子维利,海城富商的儿子周瑞安。 “怎么样圩垣,肉器的后面是不是很销魂啊?”维利朝凤圩垣挤眉弄眼,下流地扫了眼凤圩垣校裤包裹着的性器轮廓。 “我没碰他。”凤圩垣道。 “什么?”维利和周瑞安齐惊呼,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阳痿病人。 “放着学校‘赏’的玩具不玩,就让他大大咧咧的享受优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再说,你不吃,保不准让别人给偷吃了,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知道呢!”周瑞安压低了声音营造出紧张诡谲的气氛,被凤圩垣轻描淡写的带过。 “他不敢。”掷地有声的拔高嗓子。 “哦——”周瑞安和维利眯着眼,拉长着嗓子黏腻揶揄着凤圩垣,被后者皱眉警告性的扫视了一眼,两人立刻噤声…… 二十分钟后,珠港新塾私立学园肉器调教中心。 “我擦,牛逼!” 周瑞安和维利远远跟在凤圩垣后面,左瞧瞧货架上面各种调教用具,右瞧瞧那些颇为出格的奇巧淫物,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叹为观止。 他们各自都没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性器,欲望上来就去学校的便器所解决,插的都是被千人骑的松货烂穴,刚知道凤圩垣这种“性冷淡”都有肉器之后,心里很不平衡,才说出些刺激凤圩垣的话来。没想到凤少爷竟然云淡风轻地拉着他们来调教中心,还跟他们请教些关于肉器的问题,颇有点不耻下问的意思。 维利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什么,倒是周瑞安花花肠子多。 “有了专属肉器,怎么能没有贞操锁呢!咱们学校狼多肉少你也知道,小心你家肉器出门被陌生男人吃干抹净了。” 凤圩垣一听,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对于王选他更是出自于男性天然的领地意识,还有雄性自尊在里面。他可以不碰王选,但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碰,那是绝对不行。 “戴上贞操锁能干什么?” “把这玩意扣到你家肉器的小菊花上,然后……” 王选从下午训练时脊背就一阵阵发凉,还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能是昨天晚上刮风,他睡阳台帐篷里惹了风寒有点小感冒。这一个星期以来,王选水逆点背到不行,屋漏偏逢连夜雨,受伤的阴唇肉蒂还没好利索,两瓣屁股蛋子又被揍开花。 心里偷偷地骂凤圩垣冷血畜生大魔王,捂着屁股欲哭无泪,怪异的走路姿势让同学都以为他“夜夜受帝王恩泽”,连教练都心疼他连夜“劳累耕耘”,特许他站在阴凉地拉筋,连长跑训练都免除了。 几个在太阳地站着的同学酸溜溜的议论。 “肉器的特权真好,你说怎么没有少爷也相中我呢?” “哈哈哈,就你那长相的,不把那些花骨朵吓萎啊。再说你以为谁都能走那乡巴佬的狗屎运呢。” 狗屎你妈了个逼。王选把嚼舌根的那些闲话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粗大手掌立刻把矿泉水瓶子捏瘪得咔呲作响,黝黑的手臂青筋林立,暴涨的肌肉偾张着,如同一只进入战斗准备的猎豹。 王选刚撸起袖子要揍那几个小逼崽子,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大魔王来电话啦~大魔王来电话啦~” 他本来不想接的,关键是,这是凤圩垣打来的。王选深呼吸,然后麻利地挂起笑容接听。 “喂?怎么了。”有屁快放。 “……怎么这么久才接。”透过电话传来的磁性声音微微失真,和平日里那种冷得能结冰碴子的语气有点不一样。 “额,刚刚手机放的有点远,没听到。”王选随便扯了个谎,臀肉又开始烧得厉害,他用左手抚了抚,聊胜于无。 “回来,有事找你。” 凤圩垣说完,不管王选答没答应就直接挂断电话。王选对着那头传来的盲音一阵火大,但小祖宗命令不敢不从啊。 拐了着身子跟教练早退,然后坐校内小巴往公寓赶。回去的路上王选右眼皮就一阵阵地乱蹦跶,他左手捂着眼睛、右手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的模样让司机以为他是个神经病,问了王选目的地之后就闭口不语,却在后视镜里偷偷打量王选,那种怪异审视的眼神让王选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楼,凤圩垣催促的电话又打过来。 “到哪了?” “哦,到楼下了。” 王选更一头雾水了,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至于让这魔头一催再催? 他不知道,凤圩垣正拿着能让他噩梦连连的东西等着他,准备亲自“上刑”。 甫一进门,王选便感觉光线不对劲。凤圩垣把窗帘严严实实的拉得密不透风,屋子里黑黢黢的,也不开灯。小少爷知道拉窗帘了,是想干坏事?王选一边思索着一边把校服外套挂到客厅衣架上,转身就见沙发边坐着纹丝不动的一团,似乎是个黑乎乎的人——正是满脸乌云密布的凤圩垣。 “凤圩垣?怎么不开灯啊。”王选有点发憷,摸着墙壁把灯打开,这才看清凤圩垣的人和他所把玩的物什。 一根黑色的皮带,连着一片带孔的黑软甲,软甲上还有什么开关,离得远也不大能看清楚。王选头皮发麻,虽然不清楚凤圩垣的目的,但他有预感这东西是要给自己戴的。 “过来躺下,把裤子脱了。”凤圩垣干巴巴地说。 凤圩垣满脸的尴尬和窘促,其实打完第一个电话凤圩垣就开始后悔;再打第二个电话想让王选回去时,可那傻蛋已经到了公寓下面,只好硬着头皮叫他上来。 “啊?你要干啥。”王选结实的臂膀愣了愣,凤圩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上贞操带。” 气氛要命的僵持不下。 王选反应过来,赶忙梗着脖子僵硬地反抗道:“……我不要!”。 “过来。”肤白乌发的高挑青年静立在那,冷冽的目光像两把雪亮锋利的匕首,刺得王选阵阵钝痛。如果有选择的权利,王选宁可让他打屁股,也不愿意戴上那玩意! 见王选又开始犯浑,凤圩垣冷冷一笑,“别让我说第三遍。还是说你想再体验一次浴室面壁?” 痛苦恐惧的回忆顿时击中了王选的大脑,他支支吾吾地重复道,“我脱,我脱,我脱……” 背对着人的王选咬着牙根把裤子褪下。不知什么原因王选竟然没穿内裤,就这么挂空档走了一整天!凤圩垣喉咙一紧,眼神更暗了。朋友们的话就在他耳边响起:‘你不吃,保不准让别人给偷吃了,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知道呢!’ 蜜色的屁股伤痕未消,深一道浅一道的红线纵横交错,随着勒肉的松紧带被拉拽至腿根,Q弹可破的肌肤翻涌着闯入凤圩垣的视线。 凌虐的美感就像港台三级片的海报般带着若有若现的、纯天然不经修饰的魅惑。顿时间凤圩垣的嘴巴发干,舌尖抵着虎牙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凤圩垣啊凤圩垣,可别被这个骚货诱着了…… “腿叉开。” “唔……”光是察觉到凤圩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就让王选虚软了一双腿,粗壮紧致的腿根细密颤抖着,像是预感到接下来的触碰而娇羞。凉凉指尖轻触花核,冰得王选一阵瑟缩,控制不住地紧了紧穴口的软肉。 几根手指把挡住穴道的肥软阴唇扒开,凤圩垣下流的触碰让王选酡红了脸,被毒蜂刺蛰了的麻痒痛楚从下体与凤圩垣指尖相连接的地方陡然而升,直至最深处的脏器,一路攻城略地,让王选慌了神。 “自己撑好。”凤圩垣拉过王选的手掌,教他自己撑开女尻,好方便凤圩垣“检查”。王选乖乖地用左右手的食指和掌心将肥腻肉臀撑开,顿时红艳的门户大张,活像等待帝王临幸的宠妃荡妇。 “不要……”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大男孩拼尽全力的乞舍,“别干我,我怕疼的。” 凤圩垣呼吸一滞,双眼燃起熊熊欲火,嗜血的施虐淫欲席卷了他鼓胀的大脑,好不容易存了几分理智,凤圩垣玫瑰色的唇贴着王选红彤彤的耳朵道:“嗯?怕痛?怎么这样爱卖娇,可没人会疼惜你。” “你说的,只戴上那玩意……”就放了我的。 “是,但是我得检查一下我的小荡妇有没有背着主人偷汉子。”学业不曾学过的荤话随随便便脱口而出,凤圩垣也是情欲旺盛的少年,免不得擦枪走火。他胯下一包早就鼓胀起来叫嚣着钻进肉器的体内给自己泻火,被凤圩垣压制着,困在藏蓝色的禁欲西裤里。 一根修长指头勾着湿漉漉的淫水在肉道口画圈,趁王选不注意时怼开挤压的皱褶往里探去。 “真紧……”凤圩垣的单薄前胸贴在王选精壮嶙峋的背上,感受着蝴蝶骨战栗时带给他心灵上的绝美体验。凤圩垣满意地喟叹,欺负这个比他强壮很多的男人,比想象中还快乐。 手指勾滑软颤的穴口沟壑,不知按到哪个点,点着了王选深藏的情火,“哈啊——呃!” 甘甜快美的电流节节攀升,击溃了王选仅存的理智。可怜的大男孩抖着一对鼓囊的胸往前挺,绞紧手指的尻肉蠕动着驱赶侵略者已经他们带来的陌生快感,全然一副控制不住刺激了的淫荡模样。 “别摸了……”王选呼哧呼哧地求饶,一对儿大屁股却违背主人意愿地追随着凤圩垣的手指,随着他的触碰而翩然起舞。凤圩垣快被这不自觉的引诱勾疯了,那根在琴键上杀伐的手指此时沾满了欲液情浆,搅动出“叽咕叽咕”的羞恼声,直教王选崩溃难忍地摇头。 “不行,不行……” 凤圩垣才不听他,竟然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动作像是在做前戏的扩张。王选本能的感到不妙,甩着肥尻就往前逃,被凤圩垣一把揽住腰腹,这下两人的身体完全贴靠在一起,于是王选立刻感受到臀缝处有个粗硬大棒一下下摩擦着自己的后穴。 凤圩垣终于摸到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用指尖削平的指甲轻轻剐蹭了几下,听见大男孩可怜的惊呼声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 “可以了,快给我戴上吧……”王选都憋出哭腔了,刚刚他有多抵触贞操带,现在就有多期盼凤圩垣给自己戴上这个黑玩意。贞操带不仅防别人,更是预防家中的野兽出笼…… 这次轮到凤圩垣对贞操带不爽了。绝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青年扯着王选挺翘的肥臀,把贞操带的铁扣按上,再细心地别上小锁,最后将唯一一把钥匙挂在前胸的项链上。纯黑的软甲把王选前面蛰伏着的肉棒温柔强势的包裹住,只留得一个方便排泄的小孔。 专门为双性人设计的带子粗硬而宽长,遮挡了肉棒下方淫荡的骚尻,还有后方渴情的菊穴,杜绝所有不怀好意的亵弄。王选舒了口气,几天前的他才不会想到自己的“贞洁”会被这种丑陋淫具“保护”。 凤圩垣把玩着钥匙,一边瞄着王选弯腰撅腚的更衣秀,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杨乐十分钟前发来的短信。 【小垣,晚上来琴房吗?我想你啦。(表情)(表情)(表情)】 【怎么不回复呀,嘤嘤。】 充斥着肉欲的躯体在凤圩垣眼前晃荡,散发着勾引男人侵犯无知雏妓的香气,暧昧的气氛还没完全消散,而他自己也确实是被一朵曾经瞧不上眼的花苞所吸引的蝶,明明采够了花蜜,却贪心至极。 ——贪心的,什么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