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淫罚:私处伤痕涂媚药勾引发情(下)
“腿扶好。”恶魔在王选耳边低喃细语,淡淡的吐息喷洒在他耳后,蜜色的肌肤浮起一层细小的鸡皮。 湿润眼睫挂着羞愤乞饶的泪珠,微微内敛的八字眉低垂着收起那些桀骜,王选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只要表现的老实点就不会遭受太多责难,于是狡猾地露怯反而可以少吃点苦头。凤圩垣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高大的肉器研究透了,他一心“惩罚”不知好歹的浪货。 凤圩垣不为所动,凶恶的巴掌伴夹带狠戾邪风毫不留情地掌掴在王选胯下娇嫩的尻穴上。那处本就无比的脆弱、敏感,再加上前一阵旧伤初愈,本就状况不好的肉口的伤痛雪上加霜,那一下几乎要了王选半条命。 “啊啊啊啊嗷,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直击天灵盖的恶痛顿时把王选激出不要钱的眼泪鼻涕,他垂首可怜巴巴的求饶,凤圩垣听见王选哭唧唧的泪音,火气没有降下来,反倒直冲到下班上支棱起帐篷。这一刻还动情的富家少爷更像畜生。 当然,无辜的王选又被甩了几巴掌。 “小贱货还发骚,下次敢趁我不在自己偷偷玩么?”凤圩垣清冷的眼底染上一丝动怒的红痕,仿佛王选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其实,王选只是在这个年龄干了所有青少年会做的自慰,在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到了凤圩垣这里就变成了“不知礼义廉耻”、“骚浪贱货”,殊不知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越发膨胀,如今变得十分病态。 也许,纵许学生拥有“肉器”这件事,已经是病态关系疯长的开端。 王选当然清楚凤圩垣有个金枝玉叶的小男朋友。 因为跟体育班那些人打的水火不容,那帮人也乐得拿一切可以埋汰王选的东西来诋毁他,比如骂他是个抢了别人男朋友的婊子肉便器、被比自己还弱的小少爷肏屁眼之类的。王选是无关痛痒的,于是那些人也不再提了。如今王选看见躲在凤圩垣身后的少年,回忆一股脑的倾巢而出,他突然福至心灵:原来是我碍眼了? “凤圩垣,你别这样行吗,”王选抱着死死合并住的双腿,又一次装可怜说好话:“我不打扰你,我发誓、躲得远远的。我再也不会在你领人回来的时候出现了……”那双盈着水光的狗狗眼如此真诚,但大男孩肝脑涂地的许诺并没有讨得主人的欢心,反而让暴虐的主人更气恼。 “你说什么?” “下次绝对不、不打扰你们了,”情急之下王选还咬了舌头,辛辣的刺痛在口腔中蔓延。 “……知道就好。”他怎么就敢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蠢货,你的主人根本没把你放心上,他一边外面有私定终身的恋人,一边在屋里豢养着你、动辄打你骂你……他对你一点也不好啊,你就连反抗都不会么?’ 凤圩垣咬牙切齿地看了这个榆木疙瘩一眼,控制着急速翻涌的情绪。 “趴地上去,别让我看见你的脸。”看见就生气。 王选哆嗦着热辣的屁股,强忍住不去安抚下面骚动的穴口,两只粗壮的胳膊支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膝着地,这时候他才真真正正的像一个亟待交配的性奴隶,或者传统意义上毫无尊严的肉便器。 “求你,别这样……地上好凉。”王选心里明镜着自个不是少爷的菜,干脆脸也不要了。如果被那些体育班的人和孤儿院的伙伴看见,他的脸可就丢净了,但谁能知道自己求饶两句就能换来高枕无忧的生活呢?尊严是什么,狗都不要。 颤巍巍地挺着麦色高大身躯,糟糕的雌性交配姿势,撅起肥软的大腚露出下面软趴趴的性器。王选逶迤着身段趴伏着,而他那冷血漂亮的男主人则阴恻恻地看着眼前这香艳的场景,胯下的阴茎怒涨,白皙的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皮编绳,长绳的另一头连着王选脖子上的项圈。 如果忽视凤圩垣下面一柱擎天的丢人样,那这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谓称心尽责,维护着“肉器”与主人的微妙关系。凤圩垣渴水似的反复吞咽口水,两只狭长的凤眼胶黏在体育生悉心呵护锻造的胸乳上。两坨肥乎乎的软肉有着不可思议的圆润鼓胀弧度,恰到好处地勾引出男性本能和对柔软胸部的向往,而不经世事的粉嫩乳尖颤抖着,躲避主人侵略性目光的动作,也在不经意间引爆凤圩垣脑子中关于情欲部分的炸弹引信。 他怎么这么骚?不勾引别人上了他,能死吗? 啪!啪!激烈的掌风鼓点般密集地掷砸在那处比嫩豆腐还娇软的密处,艳红黏膜俗辣地翕张着。王选的腰窝紧缩出两道深痕,像性感的杀人刀刃。 “啊—别打了,别……”王选夹着屁股往前逃,被凤圩垣掐着臀肉拽回来,再被狠狠的掌掴几下。 一股金黄青涩的酸水稀稀拉拉地从花穴的小尿眼里流出来,叽啦到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声,不一会儿就积了一小滩儿。王选失禁了。 “骚货,不知廉耻。”凤圩垣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上的暴行,因为打了王选好多下,他那白皙的掌心微微发红,还黏连了一点穴口的淫液和尿汁。这个味道不比精液的石楠花味好闻,略微腥酸的腐气直冲凤圩垣的大脑,在王选看不见的地方,他情不自禁的,悄悄的把手掌放在挺翘的鼻尖下细细地嗅。 凤圩垣甚至要伸出舌头“品鉴”一番这味道特殊的人体酒酿,但被王选一声痛苦的呻吟扯回到现实。 “好疼、真的好疼。”王选捂住受伤破皮的嫩穴轻轻揉搓,指腹按压这处命途多舛的私密器官,两条修长黑实的双腿也忍不住拱动夹紧。凤圩垣蹙眉,“谁让你碰的?” 王选赶忙放下手,不情不愿却又怂怂地张开大腿,把那处肉穴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被空气愉悦地侵犯着。他是真的很疼,火辣辣的像被火焰灼伤似的难耐,所以冰凉的空气聊胜于无的安慰都成了奢望。 “贱货,你不疼。谁叫你长得那个淫秽东西,还控住不了肮脏的欲望,还想……勾引我。”凤圩垣的声音越来越小,哪怕是他自己都觉得这幅说辞十分牵强。可王选没工夫辨析凤圩垣语气里的心虚,此时他只想让凤圩垣快点消气,好去帐篷里给私处上药。 凤圩垣又抽风了,死死地盯着王选受伤的身躯,双颊绯红,神情慌张。王选瞄了一眼他那越来越奇怪的男主人,狐疑着最近种种。两人目光相触,凤圩垣像被烫到似的甩给王选一管药膏,背过身冷硬道:“自己擦。” 可那根本不是什么药膏。前两天周瑞安和维利坏笑着塞给他一个“好东西”,说是涂在那处的,增加床笫性趣的秘药。凤圩垣随便装进裤兜里,今天竟然脑子意乱把这玩意拿出来给了王选。 “谢谢凤圩……少爷。”王选摸过“药膏”,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泰国字,他根本看不懂,索性就双腿大张,挤出一小坨往红肿的阴蒂头、破皮的肥阴唇和充血的穴道口抹。那黄油般的膏体甫一触到肉体,便让王选的下身腾地浮起一股更加麻痒难忍的便意,连带着连心跳都加速跳动,比他长跑时候跳的还快。托“药膏”的福,疼是不怎么疼了,但更要命的刺痒席卷这处敏感的嫩肉,让王选更加难受的夹紧双腿,厮磨着情火冉冉勃起的阴蒂。 “哈啊、这是这是什么鬼东西……!嗷啊啊啊啊,不行,好痒。”王选的手指快速摩擦着那处,眼泪口涎液一起流,“咿呀!凤圩垣,凤圩垣你他妈的——害老子!!” “什么?”凤圩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盛大的阴唇自慰盛宴,强壮男性大开双腿急速地浅浅抽插着穴口的肉,汁水四溢,香辣非常。他浑然不知,自己那根孽障玩意都快把绀青色的校裤顶穿了。 “你,你……贱人!连抹个药都忍不住了是吧。”这个骚蹄子!凤圩垣不讲道理地诽谤着无辜的大男孩,全然忘记这个恬不知耻“勾引”他的,赤裸着的罪魁祸首,是在他的示意和命令下才勉为其难地被扒光衣服、私处涂满淫药的。凤圩垣甚至面色不虞地一下下敲打手边控制项圈的遥控器,更不讲道理,更阴暗下流的琢磨:都怪王选,谁叫他长着那样一副汁水四溢、肉质鲜美的身体。 明明长得凶神恶煞,看似强势的一个男人,稍微教训一下就变得乖巧顺从——就因为这样,他活该被男性惦记,更活该被征服践踏。 长期压抑着膨胀性欲的凤圩垣,最近蒙受愈加深重的折磨。 在梦里他可以无忌惮地把王选干到连连求饶,粗长的性器一下下捣进尻肉深处,顶到敏感绝顶的生殖腔口,把成千上万的滚烫精子浇灌进大男孩那畏缩的、发育不良的子宫里,王选几乎快要被他畜生般的男主人奸淫到大了肚子,快要怀上这个满脑子情欲交合的青年的子孙。 梦中王选化身肌肉大妖精,吐着滚烫小舌,骑在凤圩垣的下体上连连榨精。 他动情地上下摇晃身子让凤圩垣的粗大性器在他体内流连。一边骚浪地喊着“大鸡巴弟弟干死我”,一边眼泪汪汪地搂着凤圩垣的头,把那颗殷红色柔荑肉球送到少爷嘴边,然后被少爷衔住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呜呜…好,好不好吃呀?” “一般般。要是有奶就好了。”凤圩垣红着脸嘴硬,梦里他也傲娇,口是心非地批评王选,然后乐得看见大男生委委屈屈地流眼泪。被任意揉圆搓扁的雄壮肉器只好别过头,瘪着嘴唇,委屈地忍住呻吟泣音。实在被反复玩弄的受不住了,才小声劝着主人不要嘬得那么厉害…… “好痛…你妈的,轻点啊!” 回应王选的,是更加猛烈如急雨般大加挞伐的抽插,凤圩垣恨不得把下体那根性器完全凿砌进王选那朵畸形娇花里。每当快要射精的顶点,凤圩垣都快速挺动腰胯把宿舍的大床摇晃得吱呀乱叫,有一次甚至把在阳台睡觉的王选都吵醒了。 但凤圩垣每次快高潮的时候就在美梦中惊醒,然后仍处于欲求不满状态中他悲愤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遗了一泡湿臭的浓精……仿佛发出窃窃嘲笑,笑话他的口是心非。而脏掉的内裤全被凤圩垣咬牙切齿地扔进垃圾桶。 持续压抑本性只会让下半身动物更加变本加厉。 此时,凤圩垣死死的盯着赤条着腰臀在地板上发颤求饶的王选,他内心里快压抑不住的混浆浆欲望不断回响着。‘侵犯他,想侵犯他!’是疯狂执念,但理智尚存的大脑却阻止他干出对不起杨乐的事,也警告他曾经对王选许下的诺言——带上了贞操带,就绝不碰他。 周瑞安和维利打来电话打断了凤圩垣的思绪:“喂?哥们儿晚上来俱乐部吗。” “不去。肉器不听话,得挨罚。” “……我说,你是不是认真了?随便发泄下就得了,何必跟他置气呢。”那边传来一阵哄笑,在这群富家子弟看来,一个下等肉器的事情都是些只关乎下体的、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我没碰他!”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秒,随即传来好友们难以置信的质疑:“啥?我去,你还没肏他呢?啧啧,真搞不懂凤少爷的脑回路。如果我是你的话,早把这小子日到肛门脱出、大便拉血了。” “为什么……?”凤圩垣迷茫了。 “哪有为什么,他是你的所有物啊。” 我的所有物,我的…… 疑虑的种子就此不经意种入凤圩垣深层的识海,一路畅通无阻地在少爷心中生根发芽,终不可回避的,成长为能将周围所有人燃烧殆尽的、深深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