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朋友妻3p预警,浴室后穴开苞
“操你妈疯子,快走啊!滚啊!”王选目眦尽裂,努力压低嗓音朝这两个精虫上脑的陌生人吼道。 “他万一、万一他醒了的话……” 肥厚唇瓣颤抖簌簌,王选面色惨白,不断臆想着—— 凤圩垣亲眼目睹别人操他,大发雷霆的骂他“贱货”“脏种”,然后无情的把他扔进便器所里,和阿蛋一起被锁精环扣住,再被一个又一个的臭鸡巴欺负,不停地被陌生人凌辱中出;泔酸味的骚黄尿水从一个个马眼里不知羞的滋滋流出,灌溉野地似的把他们从头到脚冲刷个遍…… 脏透了。 “滚、滚…别他妈害我……”王选像害了急病似的疯狂地躲闪着来自四周的触碰。李维利见他精神不大对劲,一边撕开避孕套迅速套在鸡巴上,一边嘴上说些中听的甜言蜜语,企图平复下肉器的抵抗。 “行了行了,‘小嫂子’你就放心吧,有我俩在呢,不怕啊。大不了给少爷我做专属,有我俩罩着你呢。怕什么。” 周瑞安也微笑着在一旁蛊惑道:“他一旦喝醉了可没那么容易醒。但…如果你再这么大声,那我们也保不齐他起来把你抓个正着。到时候,你就算全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和我们干一炮,或者我们把凤圩垣叫醒,让他看着我们干你……选哪个?” 这当然是谎话。 维利和周瑞安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相同的奸诈狡猾,但此时高高壮壮的体育生早已心乱如麻,失去往日判断力。王选脑子浑浆浆的,接踵而至的打击令他从那个会耍点小聪明、跟主人讨价还价的桀骜青年,变成了愈来愈畏首畏尾,战战兢兢的胆小鬼。 终于,在一声短促呜咽低鸣后,他认命般垂下头颅。 可怜的青年,只好在同龄人高热勃起的裤裆下苟延残喘,走投无路地蔫头耷拉脑。 李维利欣赏着王选像卖春婊子似的故弄凄惨,但这幅充满奇异的割裂感的光景,不知怎的竟让这个丰乳肥臀的小子登时变得更加诱媚起来。即便是过于凌厉立体的外貌,竟也越发柔和可欺,黑壮青年泫然欲泣似的红着眼睛,在无奈妥协之余还要拿腔作调,故意拧巴着,像个要被人糟蹋的小娘们似的矜持着。 “你躲什么?骚里骚气的小婊子。”维利从舌尖滚出来淫邪脏词,滚烫口腔中呵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王选脆弱易感的耳廓。王选呜咽一声,脊梁浮起阵阵难耐酥麻,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朝天灵盖最羞耻的那块皮层掠去。 陡然间,蜜穴里摇摆嗡鸣的按摩棒被粗鲁地抽出,维利把它随意扔在地上,按摩棒磕在地板发出清脆乒乓声,空旷的浴室内不断激起层层回响。 “咿……!” 青年惊惶地深深绵喘着。他得不到任何缓冲休息,被按摩棒盘踞过的尻穴饥饿的张开小嘴,艳红圆孔洞内湿哒哒地溢流出透明汁水,好似成熟糜烂而爆浆的熟果,被木槌深捣之后泛腻出香甜芬芳的果浆,吸引觅食的野兽品尝采撷。 熟悉的快感消失了一瞬,王选几乎无法站立,两条粗健大腿瑟瑟发抖,绵软无力的好似风中残烛。强大的男子汉赤身裸体地在别人面前湿润了眼眶,颤抖着示弱的模样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不断蚕食维利的理智。此时他把睡在外面的凤圩垣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操这位骚里骚气的“小嫂子”。 “摸摸阴蒂可以吗?”周瑞安即便是精虫上脑也还是表现得“斯文绅士”,但嘴上温柔,手上骚动作却持续不断。抛出了问题没等王选回答,两根干燥的手指便像灵蛇衔蜜似的纠缠上娇嫩的两瓣尻肉。被揉搓最敏感私密处带来持续的异物感令人作呕,周瑞安在王选蜜穴处作怪的手指就像撕咬人皮肉的小毒虫,令人难以忽略。 王选下意识地收缩阴道把手指头紧紧吮裹住,但微微突出的指甲剐蹭在韧软内壁上带来阵阵热痛和无法言喻的爽利。 “说不行你就不摸了吗!” 任谁都能听出来王选语气中的外强中干,可他们不是凤圩垣,才不会被肉器的呛声激怒。些微反抗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好战心。 周瑞安加大挑逗的力度,一旁的维利也不甘寂寞,唇角勾勒残忍的笑,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他掐着王选的脖子,如同攥紧垂死天鹅的长颈。维利的脸染上颓然的癫狂,他不满足于王选的挣扎,五指慢慢收紧。 氧气逐渐被死亡的巨手挤压出来,临近死亡的窒息如同即将降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准备给与将死之人以最后一击。王选眼前一片模糊。他脑中亮起颜色刺目的信号灯,警铃声由远及近,机械狂躁的提醒着他——求饶。 “操……你爹”王选气若游丝,“有种你就……杀了我……” 维利的眼神依旧癫狂。他的手指继续收紧,骨节处泛白。 周瑞安见事态失控,清秀的脸也蒙上一层青灰。连他也不得不把这种用上十足力气的窒息性爱与“谋杀”联系在一起。 “够了。他快没呼吸了。你要发疯去便器所,别在凤圩垣这里惹一身骚。” “我跟他开玩笑呢啊。”维利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但笑容甚为凉薄。 “啊哈……咳咳咳、哈……”空气争先恐后地冲入王选的鼻腔,他长大嘴巴贪婪地吞噬呼吸,刚毅线条的脸憋得通红。 瘫软倒地的体育生叉开麦色的腿,肉臀挤压下的穴腔顶端,暗藏的小尿眼潺潺吐露出明黄色的尿液,缓缓积了一滩。那是极端刺激带来的后遗症,极端窒息下濒死的体验带给人绝妙的体验,在那一瞬间攀升顶点。 “算了。我们走吧,凤圩垣随时有可能醒过来。” 周瑞安盯着王选潮红痛苦的脸,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喃喃道。经过刚刚那一遭他也对这个凄惨男人失去性趣,只想快快离开。 谁料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干坏事的自觉,反而在一旁悠哉的打趣朋友:“你怕了?” 周瑞安猛地抬头,他第一次感觉面前这个朝夕相处的哥们如此陌生,像变了一个人。不,或许,这才是维利的真面目。吊儿郎当二世祖的表象下,深藏着军火贩子后代肮脏狂热的血性,只有身处暗处才看清的嗜血光芒,暴露他终年沉睡的疯狂。 “瑞安啊,这婊子后面还是处子呢。你想不想尝尝处子的滋味?”维利像诱人品尝禁忌的魔鬼撒旦,在周瑞安耳边轻声细语。 整洁浴室最为狼藉的中央,雄壮青年倒地喘息喷尿的场景十足凄惨,香艳。维利推着周瑞安的后背,后者也鬼使神差的挺腹向前,半勃肉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王选冰凉汗湿的额头上。 “吸。”冷酷的独裁者下令道。 熟悉的雄臭气味飘进王选的食道,被男人欺负惯了的他没有多余选择,只好忍着不适,伸出舌头叼住巨炮前段散发腥气的龟头,细细吮磨。 肉棒并不香甜可口,有也只是淡淡的腥味。王选强忍着咬下去的冲动,尽量更加乖巧地舔吻着陌生肉龙,就像以往对凤圩垣那样,企图讨好性欲勃发的男人,换来可能更柔和的对待。 “可以给小骚婊子后穴开苞咯——” 王选油亮的腰腹下伏,屁股向上撅起,两瓣莜面团似的臀肉向两边拉扯,露出中央颜色嫩红的一圈菊口,微微鼓起的肉圆翕张,得到扩张后越发松软。周瑞安咽了口吐沫,地将肉棒送进这方让男人丢盔卸甲的温柔乡,腰胯下意识地摆动抽插。 处子地紧致且第一次接纳男人的那个东西,但这段时间饱经情事的王选,学会无师自通的讨好男人的侵略攻占。颗粒分明的内壁青涩蠕动,绞吻着阴茎,他分辨不出陌生鸡巴和主人的有何区别,只一味贪吃的裹紧。 “唔啊……”周瑞安被穴肉琢得眼睛发红,他抓握着软腻的股肉,趴在王选的后背上不住喘息,试图平缓激烈的快感。 可王选却不满地嘟囔一声,轻轻摇晃起两片大屁股,不断挑逗周瑞安处于爆炸边缘的神经。 “嗬啊,唔……变态。”王选一边撅起屁股被艳丽男人狠狠贯穿,一边不甘心的喘息怒骂。但他骂的越狠,身后的动作就越过分,比凤圩垣更加粗长的巨炮挤兑开层层叠叠的肠道直至最深处,摩擦勾动过无数敏锐凸起,教王选欲仙欲死,连十根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抵住了脚掌。 过往和凤圩垣只体验过在紧窄阴道用前穴做爱,但处男主人给王选带来的更多是毫无技巧可言的疼痛,但现在,后穴刺激前列腺四周给他带来的快感以往更强数倍。王选随着陌生鸡巴的挺动发出嘶哑吟哦,他沉醉于体内四处点火的优秀阴茎,短暂清醒的意识再次陷入泥沼中,追随从未有过的体验——纯粹的性爱。周瑞安淌着喊低声嘶吼,抓过肉浪翻滚的软肥屁股往自己的身下猛掼,恨不得用鸡巴捅穿王选的小腹。 润滑剂从穴腔溢出,在肉道口蓄起一圈圈的白沫,随着鸡巴进进出出,烫的柔软的汁水顺着接缝处旋拧下来,啪嗒啪嗒砸在瓷砖地面上,掷地有声。周瑞安白皙的腰胯大腿一片片砸向王选过于肥腻的臀尖,发出清脆恼人的“啪啪”声。三人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质盎然的淫声浪语,组成不堪入耳的淫邪交响乐。 “婊子。” 维利沉嗓咒骂,他的目光紧紧钉在周瑞安与王选的交合处,泼辣而狠毒。一双手握着硬挺起的下体狠狠撸动,恨不得把它揩掉一层皮。那个刚开始还故作矜持的私有物,如今变成可以随意肏玩的贱婊子。很快,骑过他的人将不止是“高贵的”凤圩垣;还可以是周瑞安、是李维利,还可以是这间学园的某个人。 “草死你!”周瑞安白皙的脸皮染上醉了酒的红晕,抽磨的动作越来越狠戾,力道也越来越过分的重。刚开苞的王选忍受不住,边哭泣边往前逃,刚迈出左边膝盖就被身后的青年狠狠扯回来。 私心妄逃的他非但没得到怜香惜玉的体贴,反而遭受更加严苛的淫罚。周瑞安探手恶狠狠地掐住高高肿起的阴蒂球,左右揉捏,摆弄成一条薄薄的肉片;配合狠狠操弄肉臀的阴茎,将充血到极致的鸡巴深深肏干至最深处。 “哈啊啊、嗷嗷啊啊啊——!”王选眼泪哗哗得流,鼻涕唾液一股脑涌出,整张脸狼狈泥泞,连俊帅都算不上的面庞却叫维利和周瑞安无比性奋。周瑞安射过一发后把位置让给维利,自己跑到王选正面,俩人前后夹击,把王选干得涕泗横流,神志不清。 浴室外,睡梦中的凤圩垣嘤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的嘴角轻松上扬,好像做了什么美梦,轻轻咂咂嘴,吐出几声短暂的梦呓。如果凑的足够近,可以听见凤圩垣呓语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