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秦丞把相机放在地上,摸了摸段洒的脸,有些粗粝的指腹蹭过那软软的淡红色唇瓣,噪音低哑:“想要了?” “你感受下,”段洒握着他的手往下压了压,“硬了。” 秦丞感受着掌心里那根勃起的阴茎硬热,柱身青筋一跳一跳的,特别有精神。 段洒呼吸渐渐粗重些,脸凑过去密密麻麻地在秦丞脸上乱亲,微蹙起眉低声撒娇般催促,“丞哥快点,帮我。” “这里是卡尔斯的家,你确定?”秦丞没有进一步动作,拇指塞进段洒嘴里让他舔。 段洒有些暴躁地操了一声,咬着塞进嘴里的拇指,腾出一只手去掏出外套口袋里手机,听到对方接通了,压下邪火后语气平静地说:“把你们所在的房间门关上,一个小时之内谁都不许进这间主卧。” 不等卡尔斯一脸茫然懵逼地想问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进秦丞的外套口袋里,握着他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嘴里含着拇指口齿不清地说:“丞哥帮我。” 秦丞漆黑眼瞳里情欲渐渐加深,呼吸粗重,噪音低哑:“你真的是欠操的骚货儿。” 握着那根阴茎的手骤然收紧,加快了套弄速度,凝视着段洒在自己掌控之下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似爽似痛,他的身子跟着热了起来,又硬又烫。 “吻我。”秦丞一如既往地喜欢命令段洒,一种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段洒一边沉醉着秦丞带给自己的另类快感,一边凑过去跟秦丞接了个热烈绵长的舌吻,伸手探进他的裤子里,发现里面竟然没穿内裤,直接握住根粗胀硬挺的阴茎大力套弄着。 秦丞向后一仰退离段洒的嘴唇,深吸了口气,喉结滚动了几下,手仍然继续,“别玩火,我不喜欢在不正经的地方做爱。” 段洒也继续手上动作,闻言笑了,额头相抵,“我当然知道,但我更想利用这样方式让你舒服点儿,至少能让你不爽的心情稍微好受点儿。” “你太宠我了,段洒,”秦丞轻声说:“你这样我更舍不得离开你,想把你拴在我身边一辈子。” 他眼神火热地凝视着段洒,拇指按住马眼不让发泄,逼得段洒流出一滴泪珠挂在眼角要落不落,模样别提多性感了。 段洒呼吸有些紊乱急促,抬手捧着秦丞的脸,舔了一下嘴唇,笑起来依然嚣张中多了几分诱惑,“那就一辈子把我拴紧了,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秦丞眉眼带笑,温柔地鼻尖相触,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段洒,噪音低缓:“跟着我的节奏。” 在秦丞绝对掌控下,俩人同时到达顶点,两道精液射了出来,弄脏了彼此的手。 段洒发泄过后软软地趴在秦丞身上喘着气,睁开眼睛看向不远处的主卧门外,地上有一道影子渐渐走远了。 长而宽的走廊尽头,卡尔斯望着窗外发呆,满脑子里是刚才他因好奇过去时不小心撞见那样的一幕。 说实话他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段洒,自慰时的样子真的太致命的性感了。 卡尔斯扯了下有些苦涩的嘴角,深吸了口气。 罢了,既然做不成恋人,那就当一辈子纯粹的兄弟情吧。 他不想失去段洒这么好的兄弟。 “卡尔斯先生,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下一步指示。” 卡尔斯应了声,转身跟上助理走了。 本以为这次合作算是完美结束了,他们也该提前订机票回国了,谁料被卡尔斯急忙阻止了。 “嘿你们别用这幅样子看我啊,我这次是真的没办法了,我本以为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了,没想到还是有人知道你接这种活儿的消息。” 卡尔斯说这话时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脸色极差的秦丞,吓得躲到段洒身后小声求救:“段儿你帮帮我,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我什么样的你最清楚了。” 段洒特头疼地揉了揉额头,深呼出一口浊气,“你能在社交平台上发个声明澄清吗?” “可以啊,没问题。”卡尔斯立马疯狂点头。 段洒看着他,“那你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我们准备今晚起飞回国。” “哎别急着走啊,”卡尔斯赶紧抬手摆了摆,“你们回国先延迟一天,今晚有个娱乐性宴会,我也被邀请了,但对方听说是你俩,就让我带你们一起去,说是你们的故友。” 俩人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那对方是谁?”段洒蹙眉问。 “这个我不方便透露,这是人家定的规矩。”卡尔斯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晚上八点整,某豪华酒店开设娱乐性宴会,来宾西装革履、鬓影衣香,觥筹交错。 一身纯手工高定西装的卡尔斯挺帅气阳光,而他身后这两位颜值爆表的俩大男人,一黑一银的纯手工高定西装勾勒出完美身材,很快吸引了不少男女的目光。 有一些人过来想跟秦丞和段洒打个招呼,但秦丞依然冰冷着脸不理人,段洒只得替他一一应着,卡尔斯也帮忙应着。 卡尔斯带领着俩人去角落里沙发,三人都坐了下来,服务生过来将托盘上三杯红酒放在茶几上后走了。 段洒刚跷起腿,就有人过来一脸兴奋地喊:“段神!哦上帝,我竟然有幸见到真的段神,这感觉太棒了。” “段神你好,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我一直关注你的拳击比赛,虽然不是职业拳击手,但你永远是拳坛神话!” 那男人是个金发蓝眼的意大利人,一见到偶像就激动说了一大通,突然想到什么的他有些尴尬,他不会说汉语。 段洒嚣张一笑,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说:“谢了,可否请给我们一个安静的环境?” 那男人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连声说好,掏出手机看着段洒。 段洒暗叹了口气,搭在秦丞肩上的胳膊肘动了一下,手指不动声色地在他身上安抚性摸了一下,站直身子跟着那男人去那边合照。 秦丞本就脸色一片冰冷,段洒一走,他周身冰冷气息愈发加重了,吓得卡尔斯浑身冒冷汗,拼命把自己缩进单人沙发里。 太尼玛冻死人了。 段洒跟那男人合照完,对方一个劲的道谢,他只能耐心回应着,直到人走了,这才转身正要返回去,一个服务生突然过来挡住了去路。 “先生,我们先生要见您,请您跟我去一趟。” 段洒紧蹙起眉,脸色越来越难看,服务生急忙补充了句:“是您的故友。” 段洒闻言顿时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眉头蹙的更紧了,抬着下巴示意,服务生就带着他去了一个地方。 段洒眼看着快要走出宴会,去了一旁某间VIP休息室,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深。 门被服务生推开了,朝着里面的人很恭敬地说:“许先生,我带人来了。” 段洒听到许先生这三个字时愣了下,进去一看,俊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站在那儿一动未动。 身后那扇门被轻轻关上,一直坐在沙发里的华夏男人站起身来,清俊的脸上阴郁苍白,眼神迷恋地看向段洒,“好久不见,段洒。” 段洒瞪着面前男人,他那张脸跟秦丞有几分相似,但越看越恼火恶心。 他特别不爽于秦丞的容貌竟然会有人复制了,哪怕这个男人跟秦丞有着相同的血缘关系,也不行。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还是觉得心口堵堵的,又恼火又不爽,就像独一无二的宝贝东西突然被高仿出来一样。 “许顺,当初就说好了,我和秦丞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你是怎么答应的?” 面对段洒愤怒质问,许顺却笑了,摇着头说:“我当初是答应了,但后来我反悔了。” 段洒瞪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许顺上前走过去,距离段洒不过三米外停下,目光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如当年那般耀眼张扬的男人,沉睡多年的心脏在这一刻疯狂跳动着,“段洒,我果然还是放不下你。” “我他妈恶心!”段洒怒了,“你是不是想像当初那样,当着秦丞的面,自慰的时候喊我的名字发情?” 许顺沉默了,眼神阴郁地看着段洒。 “以前我怎么看你,现在也一样怎么看你,你就是那个永远陷在泥潭中坑脏烂泥!” 你什么都不如秦丞,什么都比不上秦丞。 段洒没把这段话说出来,而是转身打开门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前面走过来的两道身影,瞳孔微缩,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把秦丞转过身去,铁青着脸沉声命令:“我们走。” 秦丞本以为合照很快,却没想到左等右等都没等到段洒来了,于是跟卡尔斯在这里转了一圈都没见到段洒的身影,又往门外出去找人。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今天的段洒整个人就不对劲了,浑身都是一股子火药味儿。 卡尔斯也察觉不对劲,蹙眉问:“段儿你这是怎么了,一股子火药味儿。” 段洒突然回头瞪向卡尔斯,看得他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了?” “卡尔斯,你还拿我当兄弟吗?” 卡尔斯更加莫名其妙了,想也不想就说:当然啊,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跟亲如兄弟一样,不说虚的。” “既然如此,那你以后最好离他远点,否则我跟你真做不成兄弟,我也不说虚的。”段洒说的斩钉截铁。 “不是,段儿你……” “段洒!” 除了段洒抬手捂住脸,拼命压下怒火,秦丞和卡尔斯同时转头看过去。 当看到许久不见的人出现在这里,秦丞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许顺,脸色越发冷了下来。 许顺也看到他,比翻书还要快似的变了个脸,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