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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丞轻松抱起段洒去二楼主卧,过程中段洒总喜欢咬他的耳垂和侧脖颈来回啃,嘴唇贴着他耳里不停说着情话:“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丞哥,我的丞哥是全世界最好的丞哥。”

    “闭嘴。”秦丞听得耳朵麻酥酥的,一股热气全都涌向小腹,埋在屁股里面根阴茎粗大了一圈儿,烙铁般烫人。

    把人往双人床一扔,阴茎从段洒屁股里离开时带出黏腻淫水顺着往下淌,秦丞单腿跪在床上,双手撑着两边看着段洒,咬牙说:“你倒是挺喜欢撩火我。”

    段洒笑得特嚣张,“就撩火你了,怎么着吧。”

    秦丞看着看着就低笑一声,本就冷淡的眉眼间带了点暖暖的笑,伸手揉揉段洒湿透了的短发,直起身出去,很快又回来。

    段洒偏着头一看,秦丞手里似乎拿了个什么东西,指缝间漏出点儿水,“你手里什么东……”

    大腿上触碰到一股凉意,段洒一僵,睁大眼睛震惊地瞪着秦丞,“丞哥?”

    “给你来点教训,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替我接不正经的活儿。”

    秦丞用手把一条腿往旁边压,又用自己的腿把另一条腿压在床上,整个私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把小小的正方形冰块推进屁眼里,带着凉意的掌心捂住穴口不让它流出来。

    段洒在感受到肉壁里触到冰块的那一刻,身体就立马止不住颤抖,抬起屁股想让它流出来,但穴口被堵住了,冷得屁股疯狂扭动想往前爬,被秦丞掐住腰卡在那儿不动,受不了地喊:“冷冷冷,好冷啊!把它拿出来,拿出来!”

    “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了,你快把它拿出来,好冷啊。”

    段洒眼角发红流出点儿泪珠,缩起肩膀摇着头直喊冷,身体哆嗦得厉害,就连被压的双腿也发抖。

    看得秦丞都心疼了,但一想到这小子居然擅自做主替自己接不正经的活儿,而且对方还是段洒的发小兼铁哥们儿,就有点气,索性扶着阴茎插进穴口内,硕大龟头触到冰块,凉得头皮都麻了也没抽出来,就这么顶着冰块往那最脆弱的敏感点开始猛烈地撞。

    段洒被这股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折磨得快要疯了,咬住嘴唇仰起头摇晃,头发丝儿凌乱,还是想往前爬避开折磨点,再次被抓回来继续操干。

    秦丞俯下身,两条有力的小臂穿过后脖颈抱住段洒的脑袋,让他埋在自己充满肌肉感的臂膀里,强悍的腰力耸动越来越快。

    段洒眼前视线模糊不清,眼眶红红的好像被欺负狠了,手脚并用抱着人,回头直接咬住那肌肉线条流畅的臂膀,嘴里含糊不清又断断续续的带着点哭腔和呻吟声。

    秦丞没感觉到疼痛似的,低头极尽温柔地亲着段洒,嘴唇贴着他耳边低声说:“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既温柔又冷酷。

    段洒大脑不能正常运转,眼前炸开了一阵又一阵白光,满脑子满心里只有秦丞带给他极致而折磨的快感,又爽又痛,在秦丞宽厚结实的背上抓出好几道红印子。

    两道胯骨相互贴着蹭动勃起的阴茎,龟头马眼泌着尿液,埋在穴口里那小冰块在高温下融化成水,紧缩包裹住根烙铁一样的阴茎。

    秦丞把头深埋进段洒那暖暖的颈窝里,收紧手臂,身体一颤,精液如水柱似的往深处射了好久好久,段洒跟着射了精,弄脏了秦丞的腹部。

    外面的夜越来越深,路灯兢兢业业地照亮着,躲在云朵背后里的一弯冷月终于肯露了出来,施舍般洒了点儿微光给夜晚里多了一份美好的宁静。

    主卧里双人床一片凌乱不堪,床单弄湿了一大半,不能住人,只好换个房间继续住。

    秦丞亲自给段洒洗了个干净的澡,又给他清理掉屁股里残留东西,细细致致地涂好药膏,就把人放在清爽蓬松的床上。

    段洒用手背搭在眼睛上,嗓子哑得厉害,“现在回绝卡尔斯的要求还来得及吗?”

    秦丞微抬了下眉,哼笑一声,“那是你的兄弟,你觉得呢?”

    段洒有些绝望地大喊一声,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停下,抬头看向秦丞,眼角还是有点红,“那个冰块,你以后别再这样对我了,真的很冷。”

    不等秦丞要说话,段洒立马保证喊:“我再也不会擅自主张替你接不正经的活儿,但人家是我的发小,不答应他总有的是法子折腾我,我能怎么办啊。”

    秦丞笑笑,弯腰揉乱了段洒刚吹干的头发,伸手把杯子递给他,“喝点热水暖暖胃。”

    段洒喝完热水后,抬眼看着他,“我跟你一起去,你只管拍照,其他我来做。”

    他不会让那些不正经的事接近秦丞。

    他好不容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秦丞从黑暗中给拉了出来,回到充满阳光明媚的世界里。

    秦丞像是知道段洒在想什么,坐在床边看着他,冷淡神色柔和些,“别怕,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束缚自我,放弃自我,我现在已经好起来了不是吗。”

    段洒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的努力全白费了。”

    整个别墅里一片漆黑安静,段洒睡得很沉,秦丞却赤裸着身体在阳台里抽烟。

    烟雾缭绕之中秦丞微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含着烟抽了一口又吐出去,想起年少时段洒满脸怒火地吼自己时说的话,至今记忆犹新。

    秦丞扭头透过玻璃看向床上熟睡的段洒,嘴角扬起点儿笑,捻灭烟,过去钻进被子里,段洒像是有意识般蹭进他怀里。

    强烈的阳光洒进来,室内一片暖洋洋的金黄色。

    段洒醒了,一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饱满结实的胸肌,皮肤偏白,充满荷尔蒙气息,抬起头看着熟睡中的秦丞,半起身往上爬了点儿,仔仔细细地欣赏着秦丞的容颜。

    眉锋利如刀,睫毛长而直,鼻梁高挺,唇薄就像天生冷情,五官英俊坚毅,是个特有男人味儿,怎么看怎么好看。

    简直就是上帝之手雕琢出来的一块好玉。

    段洒看着看着就想起整个学生时代,总有不长眼的男男女女老爱偷看秦丞,女生羞答答地把各种五颜六色的情书塞进他手里,拜托让他转给秦丞,男生笑嘻嘻地在他这儿打听秦丞的事,没完没了。

    那时他虽然表面总是笑,实际上真的很恼火,还莫名其妙冲秦丞吼。

    那时秦丞就笑话他醋精,然后把他摁床上干高兴了。

    段洒想起来挺好笑的,看了一眼秦丞,心口软软的暖暖的,低下头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