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 害怕求饶发烧
逐渐清醒的石季子,看着车内糟糕的一切,又看着在角落里蜷缩的人,重重地拍了自己的脑袋,逐渐清醒,赶紧将这个人身上的衣服套上,从车里抱了出去,一路小跑,从地下停车库跑到了电梯口,按下了19楼。 石季子喜欢石哲骄好久好久了,从他和他妈进到石家的那一天,他7岁,石哲骄13岁,原来重组家庭,也会变得畸形,从跟随他,慢慢他发现他喜欢他,但他不能说。 不知不觉,阳台站着的人已经将烟灰缸塞满了烟屁股。 他好像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将最后一根烟,重重的怼在烟灰缸里。 石季子缓缓回到床旁,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拧着痛苦表情的白蔡,用一只手似要拂开拧在一起的眉心,从额头滑到高挺的鼻子,再到柔软的嘴唇 ,并在嘴唇反复揉搓。 “只有嘴唇不像他。”石季子还是将白蔡的嘴唇揉红了。 看着他将白蔡收拾下来的衣物,蓝色卫衣上,遗留下白色斑点,他轻笑了“你倒是挺享受的。” 咔的一下,用手机拍了一下衣服上的精斑,又拍下了几张在睡梦中,白蔡的脸,仿佛,这不够,内心在作祟,又将躺在被子里的人,掀开,赤身裸体,腰部满是掐痕的人,一连串拍了很多张,当镜头移向,那处通红,无法闭合的小口处,迟疑了下,一个手指轻轻探了过去,小口在感受到异物时,立马紧缩,好像在拒绝手指的更进一步,床上的人,喃喃道“放过我,求求你”。 石季子的手立马收回,便将被重新盖了回去,将他的衣物连同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里后伴随着嗡鸣声,用着冷水洗澡,强迫自己冷静。 再次出来,石季子将白蔡的钱包打开,将里面的身份证,偷偷拿出来,抚摸着照片上的“白蔡”,又重新塞了回去,将钱包放回到茶几上。缓慢地掏出电话“喂,辛哥,帮我查一个人,叫白蔡,对身份证号是xxx,麻烦了,对对,我一个员工,害,喝多了,我要送他回家,行行,那一会他的资料,发给我哈。”聊电话时,嘴上有着片刻微笑。 “是你想我了对吗,所以他来了。”石季子从房间退出来的一瞬间,手停留在在把手上,最终还是将房间门反锁,便出门去看小石头。 白蔡醒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了,可是他的脸却很烫,嘴巴也干干的,疲倦地看向周围,与他被强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但环顾四周,发现并不是旅店,是一个人的家。他浑身一动,就像是经历地狱,一只手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赤裸,脸上的冷汗缓缓流下。 “妈的,那个变态,我要报警。”手不停摸索着手机的存在,可是一只摸不到,哐的一声,重重的从床的一边裹着被摔了下来,匍匐着靠近门,又缓缓的摸向门锁。可是怎么掰,怎么转动都打不开。 屁股上的疼痛也随着他的清醒,在不停的告诉他,昨晚的侵犯是真实的。“草的,我竟然被上了,为什么!” 反反复复的拍门求救,最后力气耗尽,虚弱的依在门旁。 他发烧了。滚烫的脸,仿佛能煎熟鸡蛋,云里雾里,好像有人打开了门,将他捞起,送进了温暖的大床。 好像是梦,梦里有个人,在轻轻刮蹭着他的鼻子,说他“淘气”,他不停地奔跑着,好像跑不到尽头,可是转瞬间,感受到一股股疼痛,刺激着他,好像是脚底,又好像是脊背。 他奔跑在太阳下,好热好热,他好渴。突然一口温暖的水流入他的口中,他不停地吸吮着,想要把杯子里的水都喝掉。 此时的石季子,离开白蔡的嘴,他知道此时的并不是吻,而是身下人本能的索取水源。接着石季子又喝了一口温水,轻轻地渡给白蔡,几番折腾,终于将退烧药弄进了白蔡的嘴里。 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认认真真的将白蔡屁股微张的小口涂抹了消炎药,从外向内一圈圈地画,摸到了一个点,床上的人,有了一丝丝变化,石季子嘴角轻拉,“找到了,原来是这里。”昨晚这里真的好舒服,石季子看着自己再次隆起的跨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将自己衣柜里最小号的衣服慢慢套在了白蔡身上,看到了白蔡安静身下的小娇龙,粉粉的,正安静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着,石季子忍不住,摸了一把,上下套弄着,床上正在梦乡里的人,好像感受到了,轻轻地像猫一样喘了一下。他好喜欢看他,情欲高涨的样子,“算了,就放过你吧……”随后给他直接套上了一条短裤,松松的贴在跨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饭香,叫醒了沉睡许久的白蔡,此时的门已经不再紧锁,他知道,是昨晚那个侵犯他的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