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狠撞结肠口/抵结肠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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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到达了高潮,体内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浪叫得厉害。 “被肏着结肠口,都能高潮吗?真的好淫乱啊,果然小骚货喜欢被这样操。” 两人便加大了力度,大力淦弄着他的嫩穴,兽性大发地双双抽插他的肉洞,前后的猛烈夹击让他被一次次地抛向半空,灵魂好像被撞飞出体外,却又被强烈的快感拉回体内,极致的快感让他矛盾,满涨,在两人间被迫摇晃。 车辆在一个不见人烟的地方停了下来,外边都是树林,黑漆漆一片,只有车内亮着灯。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在哪里,只是被男人索取着口腔,全身三个口子都被侵犯着。 没有人知道在一个暴雨的夜晚,郊外,一辆公交车上,一位可怜的美人正在被轮奸着。 这是一场暴行,同时也是十足淫荡的情事。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他的体内再度被浇灌,而身后的鸡巴抵着他的结肠口,射出了浓精。 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肠,好像真的被男人喂饱了一样,肚子撑涨了起来。高温烫得他的体内又热又爽,滚滚地流过他的内里,让他每一寸都被玷污上了男人们腥膻的气息。 “看样子是吃饱了,不过我还没有肏够啊。” 两人把他抱起,夹在中间,猛烈地向上顶撞,很快在浓精的包裹下,鸡巴又双双立了起来,戳着他的深处。 “哈别,嗯嗯~要,哈啊我想呃啊~尿嗯嗯,停呃啊……唔嗯嗯~” 他的膀胱发涨,已经射不出精液了的肉棒立在两人中间,被一下下地操着快要射了出来。 “那就尿吧,不碍事。” “乖,我想看你尿,尿吧。” 两人更加猛烈地攻击他的身体,一千一后的夹击让他再一次深撞下,再也守不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射了出来,射到了男人的胸口和自己的胸口上,全身紧绷了起来,绞着男人肉棒的双穴把两人夹得交代了出来。 同样剧烈的浓精冲进了他的体内,被男人们腥膻的液体完全浇灌了子宫和结肠。 “哈呃、哈、嗯啊~我……嗯哈……” 他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阴茎上的马眼甚至还有几滴尿水淅淅沥沥地留下,这些尿液有些落到了交合处,然后顺着男人们的大腿,往下流,或是滴落在地上,一阵淡淡的骚味伴随着满车的腥膻石楠花的味道,蔓延在空中。 “居然爽到尿了出来,看来很喜欢被肏啊。” 身后的男人抽出已经射了两次精的鸡巴,一离开他的穴口就合不拢地张着大口,里面的浓精滚滚地从屁股中流了出来。 前方的精英男人也抽出了自己的鸡巴,他的两个穴口完全被操得合不拢,因为里面的精液汩汩地流出来,让他的骚穴被从里而外地操着。 “真浪费啊,吐出这么多。” 还没有操过他的一个身穿西装的的男人叹息道,随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没了男人的支持他跌落在地上,赤裸着的身体坐在白浊的精液和淫水,尿液的混合物上,失神地呆坐着。 谁来,谁来救救我。 他望着四周,全都是一张张欣赏着他高潮,品味着他被玩弄的脸,他们围着他,或坐或站。很多人已经操过了他,子宫里被射入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液。 如果他怀孕了,也不知道会怀上谁的孩子,他甚至一个人都不认识,这些帅气英俊,漂亮的面孔,掩盖着的是恶魔一样的内里,玩弄着他,将他送上高潮,可是他只是一个,误入地狱的可怜人罢了。 “被玩的好脏啊,洗一洗吧。” 有着八块腹肌的健硕男人将他拉了起来,打开了一瓶矿泉水,从他的胸膛往下浇去,冰凉的水淋在他的身体上,让他身体打了个冷颤。男人还边浇边帮他草草洗去身上的一些液体和精斑,也擦了擦流着浓精的下体。 一旁的人将水倒在地上,冲去精滩,让地板变得湿淋淋的。 健硕男人将空了的水瓶往旁边一扔,将他转了个身。 火热的性器抵着他的后穴,一举捅了进去。 “哈嗯!” 他上身弹了起来,随后被一次一次的剧烈贯穿弯了下来,腰被男人抓着,性器如同男人的身体一样粗壮且有力,在他刚被开了苞的地方横冲直撞,狠狠地碾过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腿软得全身就是被男人支撑着。 他被大开大合地操着后庭,粗粝的茎身碾过他的肠道,将他满是褶皱的肠道撑得很开,并且撞击着他的结肠口,一阵阵钝痛又爽的快感让他无力地享受着,上半身完全弯下来,手撑在椅子上,肚子里的精液被肏得一晃一晃的,好像坏了孕一样被丈夫操弄的小娇妻。 “准备好了吗,我把精液全都射给你,一定要全部吃进去!” 男人的鸡巴顶撞着结肠口,胀起了好几圈的性器将他的后庭撑得快要裂开一般的难受,发着抖被男人一下子插进了结肠一小段,好像要把他捅穿似的,深深一撞,抵在结肠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将他的肠子给烫得又痛又爽。 “嗯啊啊!!” 他沙哑地叫着,涎水留下嘴角,一幅被肏坏了的模样。 但是很快,男人的性器又立了起来。 他就着被灌满着结肠的精液,再度被狠肏入。 男人抱起他的上半身,一边掐着乳头,一边顶撞着他。 他的胸口早已经红肿不堪,而且甚至满是红痕,被揉弄拨弄过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凸出。 “停哈啊、求唔嗯……太深哈啊,肠子嗯嗯会被捅坏的——呃啊~” 他一边哽咽着呻吟地请求那根巨大的鸡巴留情,却被龟头凿开他的结肠口,往里一次比一次地捅得更深蛮好像要把他的结肠捅穿似的,不留任何余力。 他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在一次又一次地顶撞中,望着周围人的脸,一张张或是英俊,或是冷冽,或是漂亮,或是野心的脸上,带着兴致盎然,满满的侵略欲望和不加掩饰的欣赏,好像在看一场场精彩绝伦的表演,他就是被人摆弄的木偶,身不由己地被操纵着,被迫接受着他们的意愿。 又或是他就是被呈上餐桌的大餐,被男人们分食着,享用着他的身体,在深处标记上属于他们的痕迹。 谁来,救救我……哪怕是……一个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