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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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这种东西,对酒量一般的人来说,小口微抿能带来微醺状态下的快意与漂浮感。 可要是急急地闷下去,那强烈的冲击不给大脑缓冲的机会,神经被迅速麻痹,边缘系统的压制得到了释放,不正常的兴奋盖过理智,会让人做出较之平日出格许多的言行举止。 就比如此时的谢央南。 他有些后悔,自己貌似喝得过了度,没到能让他醉倒想直接昏睡的地步,而是让他向来内敛的想法与逻辑被放大到了最大限度。 因为他竟然嫌池青烟帮他脱衣服的动作实在慢得过分。 他想要抢过他手里的睡裤自己来,可是他大脑一胀一胀的,不难受,但也不舒服,眼前的画面也像是覆上了一层纱,看不真切。 双手摸空了几下,还把池青烟的手给不小心推开了,池青烟见他捣乱,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浓郁的红晕将他原本的肤色染红,湿润的眼半睁着,艳色的唇微张,里头的软舌不安分地蠕动,时而磨着贝齿齿尖,时而舔湿干燥的唇瓣,那抹粉时隐时现,欲得不像话。 喉咙被眼前的画面刺得发痒,池青烟狠狠咽下一口口水,音量不稳地问,“央南,不想我碰你吗?” “不是,你快点……”谢央南蹬了蹬腿,脚踩到了池青烟的肩膀上,他难耐地扭了扭腰,“池青烟,我好热。” 这个姿势对于脱下裤子来说简直方便极了,池青烟看着他摆动的柔韧细腰,浑身的血液都因他纯真的诱惑所沸腾,终究失了那份想要细细品味的耐心,直接伸手一拉,将谢央南给剥了个精光。 “央南,没想到你喝醉了会变成这样。” 池青烟双手抓住他的大腿,再将他的腿压至他的胸口,那两腿间的艳景就这么含蓄羞怯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看来以后要让你多尝一尝了。” 池青烟眼热地盯着那处尚未完全绽放的花苞,细心地发现它似乎有些红肿,他眯着眼打量,而后缓缓开口问道,“这里是不是被阿焰操过了?都肿了。” 被池青烟这么直接询问与池青焰的性事,让谢央南下意识地涌起尴尬、羞赧与一丝难言的刺激,他小心地坦白,“晚上没做,是昨天…昨天……” “昨天怎么了?”池青烟立刻追问。 “昨天池青焰不知道怎么了,做了好多次,我都…都哭了,他也不停。”被他这么一问,谢央南不知怎的没忍住,开始委委屈屈地埋怨,说着自己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对池青烟说的话,“所以今天,今天不让他碰那里了。” 池青烟看他一脸认真地说着他与池青焰的情事,不仅不觉得兴致被打扰,反而有种探听到他们私密的隐秘快感。 手触上那今晚不允许被池青焰碰的部位,池青烟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紧接着问,“那我呢?我能碰吗?” 谢央南纤长的睫毛微扇,在仔细地考虑他的问题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手在阴唇缝中来回不停的摩擦动作,他猜,池青烟是不想他说类似不想之类的话的。 直觉让谢央南说出了男人想要听得答案,“嗯,但是不能做太久,会难受的。” “好乖啊。”池青烟的呼吸已经不稳了,“怎么这么乖。” 他的视线改为锁定那开始淌水的洞口,原本他并不像池青焰那般如此执着于这张小嘴的,后面那处的紧致生涩其实也并不逊色,但既然谢央南都同意了,他也没有能放过的理由了。 池青烟再不迟疑,低下头就将那两瓣软嫩阴唇连着阴蒂一并吸进了嘴里。 “啊!……”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含进了温热里,所剩无几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这里,谢央南被他的舌舔得心里是又空又痒,想要男人放过脆弱的它,又想要男人能将自己带上高潮。 整个人好像被抛上了半空,要落未落,全凭男人的一张嘴给予他的处置结果,而男人则是不负他望地重重刮过每处,还用舌尖挖进了小洞的入口,等它勾完流出在外的淫液过后,含住了他的阴蒂就是用力一吸,直接将谢央南吸得仿若升天。 “哈…啊……”谢央南抖着腿挨过这一阵小高潮,迟钝地往下看还埋在自己腿间汲取蜜液的池青烟,那被除池青焰以外的人舔穴的羞耻这才后知后觉地出现。 “池青烟,别这样。”谢央南紧紧抱着自己的腿,想要获取些单薄的安全感,“脏……不要舔了好不好。” 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但一点阻止池青烟的实际动作都没有,只可怜地小声呻吟着,等池青烟将他喷出的水舔完放开他,他才全然放松下来,闭上眼头枕在床上,享受着快感过后,以及醉酒状态下的淡淡晕眩。 然而就在他放松的时间里,池青烟已经脱下身上的所有累赘,他一腿跪在床边,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缓慢凑近了那湿滑绵软的穴口。 “我要进去了。” 池青烟预告了自己的动作,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就将硕大的龟头往那阴道里塞,谢央南只颤了两下,就很好地将粗壮的性器给吞咽了进去。 双手搭上男人的脖子,谢央南一边忍下那熟悉的闷胀感,一边想要让人低下头来,“我想……” 池青烟低下头,问他,“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亲一亲我。”谢央南大剌剌地说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自从他以池青烟的身份出现以来,就从未见过谢央南在他面前如此直白裸露,如此坦然依恋的模样,他总是担惊受怕,对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密切关注的紧张。 现在也不知是迷幻酒精的影响,还是知道无法回头后的放松放纵,他终于会对自己表露出情爱感情下才有的亲近要求。 池青烟根本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几乎是下一瞬就完美掠夺了他的唇舌,池青烟觉得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在他的祈愿下遇到了这一天赐的甘霖,他像是疯了,疯于谢央南才能给予他的所有。 纠缠的吻越来越深,下体的攻势也越来越强,谢央南嘴里被他狠烈撞击而诞生的呻吟,又被他给尽数封住。 是求门无路,也是甘愿沦陷,直到眼角被渲染出了泪花,谢央南那暂时逃脱的意识此时才险险找回了归路。 “池…池青烟……唔,太,深了…嗯啊……”谢央南没想到池青烟竟会激动成这样。 他的激动与池青焰的截然不同。 池青焰总是大开大合,他独有的激情与热烈,无论是气势上还是行为上,开始就将他碾轧得死死的,知道自己挣扎无用,也就只能放任他对自己的肆意开拓。 而池青烟却是与之相反的润物细无声,他带着温柔贴心的表象,却在一寸寸地占有自己的地盘,像温水煮青蛙,还在泰然自若地享受他带来的温情时,恍然回头发现自己已被他牢牢圈在了樊笼,再然后就是被他全力的享用。 一个疾,一个缓,一个明,一个暗,最后归之于同样的霸道与凶悍。 谢央南发现自己拿这兄弟俩根本是毫无办法。 “放松,让我再进去点。”池青烟的额头已经迸出青筋,双手将谢央南的手腕束在了手里,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上了他脆弱的脖颈。 他咬得不重,但他研磨的部位却涉及了敏感的喉结,谢央南后仰着头,一动也不敢动,是致命处被别人掌握的危机感,身体下意识地就服从了男人的命令。 结果在下一秒他就后悔莫及,因为池青烟触碰到了他体内最为隐蔽,最为薄弱的宫口。 “不,不要……”谢央南的声音带上了恐惧,那隐隐传来酸与涩已经让他开始胆寒,更别说如果池青烟还要对它进行摩擦、顶撞等任一进攻手段。 “听话。”池青烟勉强抽神让自己安慰他,“我很快就会射进去的。” 即使理智告诉他不要相信,不能相信,可事到如今私心却还是想要尽力配合男人,让他达成目的,再间接地尽快结束这一战局。 男人的鸡巴硬得过分,那圆润饱满的龟头更是起着带头作用,它的动作再称不上温柔,而是一下又一下地,竭力去顶开那紧闭的褶皱小口。 极致的酸麻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次次涌现,身上的泉眼好似被一点点开启,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战栗快感,在不厌其烦地淹没着谢央南所有感官。 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是黑与白的激烈碰撞,全身都紧绷成了拉到极限的弦,直到耳边响起男人最后释放的闷哼,那不知是快感还是折磨的过程才堪堪结束。 然而今晚的旅途却才刚刚开始。 那阴穴已经被蹂躏到合不上了,池青烟也不想让谢央南真的难受,他借着穴里淋漓的体液,开始转移目标耐心地开拓起了后穴。 谢央南等他插入了两指才从那宫交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他屁股夹着那手指,嘴里溢出疑似无意义的叫声,池青烟凑近听了听,才从模糊的吐字中听出他是在叫哥哥。 “是阿焰让你叫的哥哥?”池青烟用另一只手擦掉他眼角的泪,轻声道,“大声点,我也想听。” 谢央南脑子混沌,将之前被迫喊出的称呼暴露了出来也不知道,他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明白要乖乖服从他的要求,“哥哥,哥哥,轻一点……” 他的叫声依然不大,但字字都化进了池青烟的心窝,他的双眼眨也不眨,根本舍不得移开映出谢央南的视线,里头全是狂乱的占有欲。 他俯下身,嘴唇贴在了谢央南的耳廓,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央南,我想,如果你真是我的亲弟弟的话,我还是会违逆血缘,背叛道德,然后把你上了又上。” 他下着最终定论,“你总归得是我的人。” 池青烟的话里有显而易见的偏执与疯狂,但谢央南却奇异地不感到害怕,反而因为他那份为了拥有他甘愿付出一切的执念所心颤,他没有说话,只是在他的侧脸落下了一个轻吻。 像是在告诉他,他同意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