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同床共枕(射在里面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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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封把淋浴龙头放在距离靳如越女穴大约五厘米的地方,开到最大的水柱喷到这里正好随着重力下垂,浇在靳如越的花心。 “哥哥,你摸摸我……”靳如越抓住褚封的手,往自己胸前带。 褚封不依着靳如越,反而把手探向他的下身,两指并拢捏住阴蒂。水流密集而迅速地打在大阴唇上,褚封用指尖揉搓内部的花核,不出两分钟就让靳如越高潮了一回。 靳如越在想,褚封这双手到底玩过多少人,才能练得炉火纯青的调情技术。 等靳如越的呼吸渐渐平复,褚封关掉淋浴器,淡淡地说:“你也爽够了,自己擦擦身子回去睡。” 神色平静到仿佛之前与靳如越翻云覆雨的人并不是他。 靳如越似乎已经习惯褚封失控后的贤者时间,伸出沾着水珠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哥哥,不是说今晚还要肏我后面的吗?” 说着,他翻身露出后穴给褚封看。 里面塞住的按摩棒早就不知掉到哪处,只留下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无助地开合张翕。褚封刚消停不到十分钟的鸡巴又开始抬头,整个小腹都热乎乎的。 “你明天早上七点就要起床。”褚封企图用靳如越要早起诵经的事实来迫使欲望消退。 可惜靳如越不吃这套,他用湿漉漉的手握住褚封的性器,专心撸动起来。褚封是假和尚真禽兽,靳如越稍微撩拨几下他就上钩。抬腿跨进浴缸,褚封打开放水阀门,热气从水面蒸起,熏得人眼也雾蒙蒙的。 靳如越泡在水中,舒服地伸展四肢。褚封托着他的腰,将勃起的阴茎送入后穴。 “水进来了,好胀。”靳如越埋进褚封的颈窝撒娇。 褚封捏了捏他的乳尖,“忍着。” 靳如越故意气褚封,“住持要是知道你对我做这种事,会不会把你除名啊?” 褚封肏得用力,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漫出边缘,落在瓷砖上拍出劈劈啪啪的响声。 “这都堵不住你的嘴巴?”他问。 靳如越顺水推舟道:“哥哥吻吻我不就得了?” 想得美。褚封抬腰,换了个角度将阴茎肏得更深。 两人疯到将近十二点,靳如越射了三次,精液飘在水面上,他懒懒地趴在褚封怀里。褚封替他擦干身子,又拿来吹风机。 “自己吹吹,然后赶紧睡觉。” 靳如越半眯着眼,“我哪还有力气?都给你干零碎了……” “娇气。”褚封嘟囔着,还是蹲下身给靳如越吹头发,“你这头发有点长了,不好打理。” “你个光头,看谁的头发都长。” 褚封没跟靳如越争辩,以最快的速度帮他吹干头发,又开始和尚念经似地催他睡觉。 靳如越捂着耳朵摇头,“师父别念啦!” 看着褚封缓缓离开的背影,靳如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再说话。褚封留在后穴里的精液还没清理出来,可惜靳如越累得要命,只想倒头就睡。 - 褚封这一觉睡得不踏实,他反复梦到与靳如越抵死缠绵的场面,醒来时内裤里侧果然粘着一团湿乎乎的精液。 凌晨三点半。寺里最勤快的扫地和尚都还没起,褚封却睡意全无。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纸门旁,侧耳听着隔壁靳如越的动静。 来光纯寺的第一晚,也不知道这小少爷能不能住得惯。 不知怎么,褚封总觉得靳如越的呼吸声听起来很重,似乎还有鼻塞的迹象。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他点亮一盏小灯,没敢凑得太近。 靳如越双颊通红,整个人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小团,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褚封轻声叫他:“靳施主?” 无人应答。 “靳小少爷?” 靳如越动了动。 “靳如越?” 榻榻米上的人又没了动静。 褚封拉下面子,小声喊:“小……小月亮?” “嗯?我在这儿着。”靳如越迷迷糊糊地睁眼,声音沙哑。 确认人还活着,褚封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你不舒服吗?” “好像有点发烧。” 褚封回自己屋的抽屉里找出体温计,扶起靳如越夹在他腋下。靳如越靠在褚封肩头,笑着问:“这东西是不是插后面量得比较准啊?” 褚封看着靳如越烧得发红的脸蛋,终究没舍得再训斥他。病得晕乎乎了还不忘开黄腔,靳如越怕是泡在淫词艳语里长大的。 “三十七度七,还不到要吊水的程度。”褚封拿着体温计,手掌覆上靳如越的额头,“我给你用毛巾包冰块物理降温一下?” “治标不治本。”靳如越小声嘟囔,“你给我清理一下行。” 褚封疑惑,“清理什么?” 靳如越果然猜对了,这死直男连精液留在后穴里会发烧都不知道。 “你射进来的东西啊……留在后穴里我会发烧的,可能还会拉肚子。” 褚封大脑瞬间宕机,他在会所那次也是内射,同样没帮靳如越清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褚封手足无措,局促地跪坐在靳如越身边,“我现在给你弄?” 一米九的光头帅哥怎么就笨笨呆呆的呢?靳如越叹气,掀开被子把下身露出来。 尽管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褚封心无杂念,脑子里想的只有“清理”这个念头。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笨拙生疏,几次差点弄痛靳如越。 “哥哥,稍微轻点……一根手指就够了。”靳如越趴在榻榻米上,撅起屁股配合。 褚封紧张得出了一头汗,还得装作从容地应答。等他处理完,靳如越已经沉沉地睡去。帮靳如越盖好被,褚封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毛巾包好,轻轻放在靳如越微烫的额头上。 外面的天泛起鱼肚白,褚封忍不住打起瞌睡。他努力摇头强迫自己清醒,把靳如越额上快掉落的降温冰块扶正。 原来照顾病人是如此辛苦的事。褚封暗暗想着,挡在靳如越和墙壁之间,防止他着凉。 靳如越睡得不实,手脚轮番伸出被子,褚封只好把自己的毯子也拿过来盖在他身上。 “多大了还踢被子?” 褚封打了个哈欠,从坐姿改成半躺,手臂依旧保持扶住冰块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在靳如越身边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