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无奸不商(毛笔入穴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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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原本的褚和尚家里也是大款,所以在褚封开着阿斯顿马丁回寺里时,其余众人并没展现出过多的惊讶情绪。 靳如越在车上睡了半小时,但不够解乏,本来打算回房间再补一觉,却在门口碰上笑盈盈的住持。老和尚说想拜托靳如越和褚封替他抄两卷经书,他好送给明天来上香的施主。 褚封点头应下,靳如越也不好拒绝,只能满心留恋地看了看自己近在咫尺的舒服小床,硬着头皮拿起笔。 好不容易等住持离开,靳如越起身就要往卫生间跑。 褚封抬眼叫住他:“干嘛去?” “我下面还有东西呢!我去拿出来啊。”靳如越忿忿地瞪着褚封,埋怨他在花穴里塞了内裤。 “不许去。”褚封慢条斯理地研墨,“写完再去。” 靳如越知道褚封吃软不吃硬,蹲下身半跪在他面前,双手合十小猫求鱼干似地前后摆动。 “求求啦,褚哥哥,塞在里面太难受了,总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 褚封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帮我看看?”靳如越说着,软绵绵地往褚封身上贴。 褚封把毛笔递到靳如越手中,叫他乖乖抄写,自己则脱下靳如越的裤子,扯掉还塞在穴口的纯白内裤。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汗水和体液浸透,失去阻挡的花穴来不及闭合,淫水和精液靳如越的腿根往下淌。 靳如越半跪着趴在矮桌上,别说写字,连提笔的力气都没。 “都怪你……弄得我脏死了。” 娇气包不想吃苦,换着方法引诱褚封,只要能不抄经书,叫靳如越做什么都行。 褚封嗓音暗哑,修长的手指在靳如越的花穴口打转,“靳小少爷,逼都被肏松了啊。” “你胡说!” 褚封用指尖沾上滴落竹席的淫液,抹在靳如越的脸蛋上。 “那骚水怎么流出来了呢?”他问。 靳如越握着毛笔,心不在焉地写下细碎的笔画。大概二十个字后,他实在撑不住,只好向褚封讨饶:“哥哥,你帮我堵住吧,水流了好多。” 褚封在改装车厂根本没吃饱,本来想在回程的车上再肏靳如越一回,谁料小少爷睡得太沉,他也没忍心把人吵醒。 再次送到嘴的鸭子哪里有飞了的道理。 褚封从善如流,把长袍的前襟拂到一侧,解开裤子,放出阴茎。再次侵入靳如越的女穴,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舒服哦。”靳如越用手摸摸阴蒂,发现再没淫水渗出,“老公的鸡巴真大,全都堵住了……” 褚封一愣,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靳如越全然不避讳,又重读道:“老公啊,你不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 咬住靳如越的耳垂,褚封说:“和尚不能娶妻。” “等你还俗了再来娶我呗。”靳如越的语气里有玩笑的意味。 褚封笑笑,在他的身体里肏弄得更猛。 俩人疯闹了半个多小时,靳如越始终被困在褚封的胸膛和小矮桌形成的缝隙间,歪歪扭扭地写出半篇字。褚封又射在靳如越穴里,依旧没戴套。 看着自己身下粘湿的一片,靳如越收着力气在褚封肩头踢了两下。褚封捉住靳如越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开。 “还要干嘛啊?”靳如越懒洋洋地问。 褚封故作严肃,“我叫你抄经,你写的什么鬼画符?” “你一直在肏我,我笔都拿不稳!” “不管,该罚。”褚封从木盒里拿出昨日他刚洗过的毛笔,浸在靳如越穴里流出的淫水中蘸了蘸。 等到狼毫笔尖完全湿透,他把毛笔前端浅浅地插进靳如越的后穴。 “我操,褚封你他妈变态!”靳如越被褚封压制,完全反抗不得,只能用粗俗的言语回击。 没有润滑过的后穴紧致而排外,湿软的笔尖被挤压得符合穴肉形状,使靳如越搔痒难耐。再这样下去,恐怕他的后面也会出水。 靳如越的回应让褚封十分满意,他反复抽送毛笔,变换角度,直顶到靳如越的敏感点。 “哥哥,老公……好哥哥……真的不能再玩了,我今天潮喷三次了……”靳如越的阴茎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抬头,已然有射精的欲望。 他居然被褚封肏得勃起了。 褚封似乎也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火,听话地抽出毛笔,把被后穴含过的笔尖和笔杆放到靳如越面前。 “爽不爽?”他问。 靳如越眼角发红,不住地点头。 “把你留下水儿舔干净吧。”褚封指着竹席上的淫液,和靳如越讨价还价,“你的那份经书我帮你抄。” 眼前精于算计的褚封和之前木讷呆傻的和尚仿佛不是一个人,靳如越有瞬间的恍惚,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舔,你抄。” 低下头,靳如越伸出舌尖,把竹席上的水渍都舔入口中。褚封故意让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垂在水渍的尽头,又哄骗靳如越给他口交了一回。 - 送给香客的经书都出自褚封之手,靳如越事后觉得没面子,硬是躲着褚封,又两周没让他肏。 每到夜晚失眠时靳如越都会想起自己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褚封鸡巴的画面,然后害羞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再胡乱锤一顿无辜的枕头。 小少爷的本来目的是驯服褚封,怎么好像他先被和尚拿下了? 周末时寺里组织全员去后山放生,靳如越就算再不想见褚封,也不得不和他打照面。褚封提着笼子,里面装了前些天住持救下的被猎人捕捉的野兔。 小兔子似乎才几个月大,一对小耳朵竖起来,眼睛圆溜溜的,有神又可爱。 靳如越反复默念不要往褚封那边看,却还是被小兔子吸引了目光。 褚封早就看破靳如越的心思,提着笼子主动走过来。 “喜欢吗?要不留下来咱们养着。”他问。 靳如越扭过头,“谁要跟你一起养。” 褚封耸耸肩,“好啊,那一会儿就把它放了,也不知道它还能不能找到妈妈。” 得知小兔子可能会因为离开母亲而无法猎食生存,靳如越动了恻隐之心。可他在和褚封闹脾气啊,这个时候低头求臭和尚也太丢面子了。 眼看人越聚越多,马上就要开始放生。褚封作势要打开笼门,靳如越眼疾手快,按住他的手臂。 “留下它嘛!” 听见小少爷的话,褚封勾起嘴角,把笼子提到靳如越眼前问道:“觉不觉得它有点像你?” 都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