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春宵一梦(小少爷在家被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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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越胸前的两团软肉在褚封的揉捏下颤颤巍巍地晃,乳头硬得发胀,连颜色都愈加红起来。 褚封用手比量,发现靳如越的乳肉比刚离开光纯寺时又大了些。 “自己偷偷揉了是不是?”褚封下腹泛起灼热的欲望,手指在靳如越的后穴打转。 靳如越的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类似“唔唔”的可怜呜咽。小少爷不懂喝了三瓶啤酒之后做的梦怎么会如此逼真,花穴都快让流出的淫水给淹没。更奇怪的是,好像真的有个帅哥在他身上乱摸。 见靳如越脸蛋憋得通红,褚封于心不忍,还是把他口中塞着的内裤扯了出来。 “嗯……我想喝水,好渴。”靳如越含糊不清地说。 褚封停下想要侵入后穴的动作,先把早就勃起充血的阴茎放了出来。靳如越软绵绵的没力气坐起,褚封把下体凑到他脸蛋旁,用龟头一下一下地戳着沾有酒气的柔嫩嘴角。 靳如越还以为有人要给他喂水,乖乖张嘴,正中褚封下怀,啵叽一声含住硕大的龟头。醉酒状态下人口腔的温度更高,褚封被吮吸得头皮发麻,按住靳如越的下巴,把性器肏得更深。 喉咙口被顶住,靳如越不适地皱眉,小舌头不停地推拒口中的异物。他的本意是拒绝,却换着角度把褚封伺候得更舒服。 “几天不见,口活见长。”褚封念在靳如越喝醉的份上及时把阴茎抽出,让他能好好喘口气,“越来越会舔。” 靳如越吧唧吧唧小嘴,委屈道:“这水的味道也不对啊,腥腥咸咸的。” 褚封被逗笑,俯身压住靳如越。从寺里翻墙出来,和尚本想爆肏小少爷一顿,让他哭着喊着求饶,谁料到小少爷变成醉鬼,连人都不认识了。 让靳如越躺成侧身体位,褚封和他面对面,握住他依旧蛰伏的阴茎。靳如越的男性器官很小巧,褚封一只手就能掌控。 “小月亮,你这根儿东西能用吗?肏过别人吗?”褚封缓慢撸动靳如越的鸡巴,还不忘与他接吻。 靳如越碰到褚封的舌头,终于吃到点湿软的东西,不知疲倦地缠吻起来。褚封很少沉迷于性事中的接吻环节,从前都是蜻蜓点水敷衍了事,靳如越让他有了第一次法式深吻体验。 两人厮磨许久,褚封放开靳如越的唇,哑声问:“润滑剂放在哪了?” 靳如越迷迷糊糊地摇头。 褚封又问:“我肏你后面,不润滑你不得痛死?” 今天不知怎么,褚封对潺潺流水的女穴不感兴趣,偏想要蹂躏靳如越的后穴。后穴不如女穴紧致,但肏起来更热更有禁忌感。 靳如越听见有人叽里呱啦地在他耳边吵闹,至于说话内容,他一个字也没听清。褚封没办法,最后只好拿起床边小桌上的护手霜涂在靳如越的穴口。雪白的脂膏融化得快,褚封挤出大半管,居然都被靳如越吃进穴里。 “骚不骚啊……你这儿是不是吃两根鸡巴都没问题?”褚封嘴上不饶人,却仔细地在自己阴茎上又抹了两层润滑。 上回肏后穴的时候他没做好前戏,害得靳如越差点撕裂。 做完准备工作,褚封额头竟出了一层薄汗。从前他甚至懒得连戴套都要女伴代劳,如今却能耐着性子为靳如越做足润滑。 一根、两根、三根…… 等靳如越的后穴能轻松容纳下并拢的三指时,褚封从背后揽住他,侧着身子肏进久违的温柔乡。 身体有异物侵入,靳如越难耐地扭动腰肢,想要往反方向逃离。褚封哪里肯给他机会,死死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唔……什么东西进来了?好粗哦,比臭和尚的鸡巴还粗……”靳如越怕是被干得神魂颠倒,口不择言。 褚封腰腹一僵,额角隐隐泛起青筋。不是吹牛,他还没见过下体尺寸比他还傲人的男性。 忍住心中的醋意,褚封贴近靳如越耳边问:“臭和尚是谁?他比我厉害吗?” 靳如越又摇头,闭着眼,像刚破壳的小雏鸟。 褚封不指望再从靳如越嘴里套出什么话,专心致志地玩弄靳如越的后穴。软嫩的穴肉把他的性器裹得严丝合缝,他朝敏感点进攻,不出二十下就把靳如越干得潮喷。 看着床单上洇湿的一大片,褚封的性器跟着在靳如越的后穴里跳动几下。 “我干你后面,你小逼怎么喷水了?”他按压靳如越的阴蒂,接了满手心的淫水。 靳如越咿咿呀呀地叫,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褚封捂住他的嘴,有力的手臂在挤压的动作下露出结实紧致的肌肉块,顶在靳如越软白的胸前。 “小声点,要你父母哥哥来围观他们的宝贝被肏吗?” 靳如越的后穴被完全拓开,女穴湿淋淋一片,性器半勃起。褚封撑起身子看靳如越的表情,果然如他所想,小少爷满脸潮红,媚眼如丝。 醉酒的靳如越宛如一颗腌制过的樱桃,表皮深红,内里粉嫩,咬一口便汁液四溢唇齿留香,叫人连核都不舍得吐。 褚封做梦都没想过某天他会趁夜潜进靳如越的房间,在软绵的大床上嗅着靳如越的味道,欺身而下,不知疲倦地品尝他所有的美好。与其说他在做梦,不如说靳如越亲手为他造了一个梦,让他有想要一梦不醒的冲动。 埋在靳如越温热后穴即将射精的刹那,褚封觉得这似乎是他最有勇气驳斥佛祖真谛的时刻。寺里众弟兄皆道“僧人不可动凡心”,却没有谁教过褚封当发誓永不入爱河的俗人再次动心时该如何自处。 精关失守,褚封埋在靳如越的肩头,大口大口粗重喘息。等心绪平稳,他恋恋不舍地吻着靳如越的脖颈,把阴茎从泥泞的后穴中抽出。 “痛……”靳如越喃喃道。 褚封掀开被子一看,靳如越的后穴还是红肿起来。他尺寸太大,好像怎样都会把娇滴滴的小少爷弄伤。好在靳如越卧室有配套卫生间,让褚封能接盆温水替他好好擦拭。 正当褚封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去接水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小越,你在干嘛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徐筱萍起夜如厕,从门缝里看见靳如越的房间还亮着灯,遂来询问。 褚封动作快,赶紧按动开关,室内再次陷入黑暗。徐筱萍在门外站了一会,没听见其他声音,便安心回房去了。